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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中、怪物 暴力 药物

    李昱循浑身上下都是蓝晚亭多年作祟的结果,无论是他谙熟风情的身体还是他完美的反应……总之与他蓝术毫不相干,这实在难以忍受,令他感到屈辱。而这份屈辱他该加倍还给李昱循才是。

    “看来上次的惩罚并没有让小妈满意。”蓝术笑起来,“那这次一定记住,以后要听话,好吗?”

    “记你妈!”李昱循趁其不备抽出被钳制的双手,拳头直擦过蓝术的耳际。蓝术的反应快到像是本能,躲闪开了李昱循毫不留情的攻击,怒气上头的他自然忘了手下轻重,五指成爪钳住李昱循手腕,轻易地捏断了他的手骨。

    疼痛袭来时,李昱循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武力差距,他必须快点逃走,避开与蓝术争锋,否则他会连骨头都不剩。

    他坐起身还未逃,就被蓝术一记耳光打翻。他跌回并不柔软的床铺时,感到耳鸣阵阵,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屈辱和恐惧,至于愤怒,已经被恐惧淹没得只剩将熄的火苗。

    蓝术并不再出言讥讽他,眼神冰冷地审视他,像在看待宰的羔羊。

    “这么不乖,该罚。”伴随那冷沉的话,李昱循感到胸口一阵火辣的痛炸裂着蔓延开。

    蓝术感到心中的野兽出笼,驱使着他暴虐而嗜血的灵魂,于是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那对蛊惑他的蜜色胸乳上。他出气似的扇在李昱循胸rou上,看着硕大的奶子随着掌掴颤抖,不停地淌出奶汁。

    李昱循紧咬着下唇,那yin辱的疼让他丢盔卸甲,却仍然嘴硬着,不肯示弱给蓝术,咬得嘴唇满是血印也不松口。

    但他最终不敌蓝术的狠厉,胸脯上蜜色的软rou已经没有一块完整处,全然是红紫的痕,几欲滴血,似乎再碰一下就要破皮,流出鲜甜的果汁。李昱循受不了逼疯他的折磨,弓起身子想要逃开,却被蓝术翻过身,受尽折磨的肿烫胸乳埋入床单,滴着奶白的汁濡湿一片,他跪趴着想要起身,就被蓝术贴上,鼓胀的硬物隔着裤子抵着他的臀缝,威胁地蹭了个来回。李昱循难受得软下腰去。

    “为什么要逃?”就着这屈辱的姿势,蓝术开始了新一轮的拷问。

    “你问的废话。”李昱循疼得说话都磕磕绊绊,低沉的嗓音闷而微小起来。他现在脸疼,手疼,胸更疼,一会儿还会屁股疼,他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渺茫。

    “被我cao得不shuangma?还是说你更喜欢被蓝晚亭cao?我和他有什么区别?”

    无法理解蓝术到底在想什么的李昱循陷入了沉默。“我不是女人。”于是他再度提起会引来灾厄的诅咒。“可是你把我当女人对待。”

    蓝术屏住呼吸,似乎被这言论惊到。随即他开怀大笑,深感荒唐,“小妈,你可真会说笑话。”

    李昱循知道蓝术又要发疯了,他想要逃,避开身后的刑具,可是他迟疑了:他能否逃得掉?如果没逃掉,他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蓝术不察他的心思,把李昱循过分紧绷的裤子扯下,露出浑圆的臀,仔细去看他腿间被蹂躏得凄惨的rou花。肥软的外阴又红又肿,挤出一条隐秘的缝,在他的审视下轻颤,似乎在惧怕他之前粗暴的对待。

    ——李昱循在害怕。蓝术突然心领神会,想到了有趣的玩法。他拿出带有烈性药物的药膏,兴味盎然地诘问李昱循。

    “真是徒劳的坚持。”蓝术轻嘲出声,“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哈,一会儿别下贱地求我cao你的逼。”

    “你要做什么?”李昱循惊惧地问道。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手指带着药膏,破开红肿花xue的阻碍进入他的身体。李昱循疼得轻颤,那药融化在他体内,他感到疼痛渐渐消弭,被强烈的痒意取代。

    那纤长细白如葱段的手指灵活的蛇似的,在他的xue腔里钻营拧动,叫他的xuerou蹙缩着裹紧入侵的异物,留恋地吮吸起来,yin乱地咂出汁水。

    蓝术的手指又沾着药膏拓开他的后xue,只是动作更加的粗暴,毫不怜惜地区起手指狠狠地刮过凸起的一块,粗长的rou刃对准被捣得松软的xue口撞进去,碾过他的肠壁,连凸起的地方也被狠狠压过,叫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滑倒在床铺间。

    那一寸一寸还在撞进的过程漫长得看不到头,让他彻底瘫在床上,被蓝术提着腰胯,将那yin恶的刑具吞吃更深,好像已经将他胀满捅穿。

    “不,不要再深了……”李昱循口中滴下涎水,吐出破碎的话语,像是在乞求又强撑着命令。

    他这幅模样色欲而诱人,被撑平褶皱的粉嫩rouxue正含着粗大的阳物,严丝合缝地讨好着它。蓝术自然不听他的,狠命而疾厉地抽插起来,叫李昱循的腰身起起伏伏,却跟不上那节奏,被干得乱了章法,远远地抛在情潮的浪滩上。被下了药的花xue正馋得淌水,被后xue的快感勾得更馋,却被囊袋撞击得一片绯红,晶莹的水液满溢着渴望。

    蓝术突然握住他挺动的阳物,感受它的跳动,然后残忍地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口。

    “小妈,你要被cao射了。”他舔舐着李昱循的颈肩肌肤,“哪个‘男人’会因为被cao后面爽得射出来呢?”

    李昱循正沉浸在不能射精的痛苦里,哪有心思去反驳蓝术的歪理,想要挥开他作恶的手,却被勒着双臂,像牵住马缰绳似的反剪扼住,只好用肩头抵着床板,腰臀翘得更高,被迫承受着那快到看不清的撞击。李昱循喘息声终于咬不住,他快被快感逼疯,混乱而无所顾忌,浑然不察胸前破皮和手上断骨的疼痛,神识被掩埋在情欲的假象里。

    “别叫的那么sao。”蓝术拍了拍李昱循尚且完好的臀瓣,满意地感受甬道绞紧的滋味。待李昱循完全失神,蓝术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紧紧地扣着李昱循的腰胯,像是交配的雄兽宣示主权,叫身下的人完全雌伏承受。

    不知什么时候,蓝术已经松开了扼住他精关的手,李昱循被cao得射了出来也全然不觉,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蓝术也没有刻意再折腾他,只是二人下身仍然连结着,就着屈辱的姿势仿佛过了许久。李昱循膝行着想要逃离,蓝术神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色情景象。

    随着李昱循的动作,他的阳物又被磨蹭得硬起来,缓缓地脱离嫩红的肠rou,一点点地显出可怖的全貌来。李昱循全然不察,只向前挪动,二人分开之时发出响亮的水声,叫李昱循潮红的脸更加不自然,回头想要去看蓝术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否正鄙夷窃笑,却因为恐惧僵硬着不敢扭头,梗着脖子僵在原地。终于他体力不支,却也和蓝术拉开了距离,瘫作一团面似的,卸了力侧躺在床上。

    蓝术仍然看着他,那视线一点儿不落下的全投注在李昱循身上,丝毫没有浪费。目光灼灼,衣衫凌乱的李昱循被看得无地自容,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仍然喘息着,好像每次呼吸都需要花费生命力来维持,腿根细细颤抖着,艳红的xue口合张着淌着白的浊液。

    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是却感到下体传来的蚀骨的痒意,叫他想要用手去挠,想要抓坏它,用刀划伤它,再也感觉不到这yin乱的痛苦。他的理智退缩着,挣动着用无力的手碰到了那处,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蓝术的所在。那感觉美好而酸楚,一时的舒适后是更加汹涌的涩痒,让他想要挠破体内的软rou,叫它们听话地休止下来。

    蓝术欺身而上,在李昱循看来那漫长的距离,其实根本没有几步,在一张床上他能躲的地方实在太少。

    蓝术抓住他自渎的手,扣住手腕,轻轻地捏住。“别动,你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你他妈想怎样?”李昱循红着眼睛吼他,却因为没了气势反倒像在撒娇。

    “求我。”蓝术平静道。

    “你做梦!”李昱循奋力掣出手来,想要起身,却被蓝术按住。

    蓝术正伏在他身上,精致绝美的脸上,蓝紫色的眼晶亮亮的,专情地注视着他,好像星子全落在他眼中,闪烁着渺远的微芒。

    [不,别被他这幅模样骗了。]李昱循劝诫自己。可他的理智的确崩溃了,破开了个大洞,决堤似的涌出放纵的欲念。

    最终落下的利剑如铡刀般迅猛,叫他进退不得。他在蓝术手指的玩弄下又一次地高潮,还在淌水的xue留恋地嗦着带给它快乐的指节,像是要咂出滋味似的渴求。而他的理智已经随着潮水流淌干涸,在听着耳畔传来的属于自己的呻吟和难抑的叫声中被蓝术cao进了期盼已久的前xue。

    他几乎是在进入的同时又高潮了一次,而蓝术不知疲倦的狠命cao干让他在被迫延长的不应期失去神智。像是跌落的水滴摔成许多瓣,每一瓣都映着他沉浸欢愉的模样,最终汇聚到一起时,却也拼不出来完整的他,只能被干得腰腹痉挛、腿根颤抖,跟不上节奏地想要逃脱被cao死的恐惧和难以积压的快感,却又因为那rou楔契合得过分紧密,在他下腹顶出一个yin靡的弧度,而畏惧地看着自己被钉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