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二十八~蛋三十四(分开到重逢)
蛋二十八、话说北境 穆戡一回北境,大刀阔斧地革除了这一年刚刚发芽的各种弊病,连同吕归把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兵一起赶回了北境。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想在北境称王称霸。 这次唯一让穆戡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在城外苦苦坚持的崔瑾,还有被吕归打压的一众将士们。 因为他的优柔寡断,退让妥协,延误了多少战绩,又害得多少铁骨男儿身死异乡,马革裹尸。 崔瑾胸口中了两箭,若不是几个副将用血rou之躯挡在他前面,怕是他根本等不到库莫的救援。 如今北境大军在穆戡的带领下一呼百应,势不可挡。 崔瑾不顾箭伤,亲自来到帐中请罪。 “请王爷责罚。” 穆戡正在沙盘上排兵布阵,冷漠地没看他半眼,凉凉出声:“你何罪之有?” 崔瑾咬牙,想到那日惨况,恨不得把吕归千刀万剐才肯罢休。 红色小旗摔到了他脸上,穆戡厉声道:“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崔瑾羞愧难当,五体投地,声嘶力竭道:“是我不该逞一时之勇,和吕归当面起争执,连累了兄弟们!该死的人是我!全都怪我!” 崔瑾不过才二十啷当,当属风华正茂,小小年纪就有了卓越的成就,多少带点儿盛气凌人的架势,此次惨痛的教训不知于他是福是祸。 旁边坐着和穆戡一起探讨军情的严洛顷原本被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吓了一大跳,看了一阵儿,饶有兴趣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嘴唇,笑道:“王爷刚才不是还说要派个人专门保护我吗?我看这个就不错。” 崔瑾听到陌生的语调,抬头眼睛直瞪着这个满脸虚伪的男子,这什么人,竟敢管王爷和他之间的事。 他打着赤膊缠满了纱布,眼下还挂着泪珠子,脸上全是土,穆戡嫌他丢人碍眼,皱着眉不打算再管他,对着严洛顷道:“随你,快把他领走。” 说完,穆戡直接掀了帘子,把袁浩找来,问问有没有云州传回来的消息。 严洛顷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明明穆戡都知道了他的过往,为何还愿意把北境的一些事告诉他呢。 “你谁啊?!” 穆戡走了,崔瑾也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这个陌生的小白脸叫嚣。 严洛顷对着这头炸毛的花脸猫,差点一点面子也不给地喷笑出来。 “我啊,是你们王爷新婚夫郎!” 崔瑾不可思议地再一次瞪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惊恐地叫了一声跑出了大帐,之后再见到严洛顷都是别别扭扭的,一点没了少年将军的威风。 可惜严洛顷不放过他,见天儿把他叫过去,美其名曰要领略北境风光。 蛋二十九、要错过老婆生产的王爷 “王爷!” 穆戡在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醒了,焦急等待的人都围了过来,连平时对任何事都淡淡的严洛顷也扶着崔瑾的胳膊有点腿软。 穆戡头痛欲裂,眼神力道却不减,袁浩得了命赶紧把周围的人都驱散开,多给王爷留点儿新鲜空气。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初几了?” “三月初十。” 穆戡缓了一口气,还有大半个月,足够他把那群胡族蛮子彻底赶回去。 “城里的百姓都撤了?” “都撤了,里面也都安排妥当了,不过那群胡人只在周围晃来晃去,一步步试探,还不敢进城。” “哼,他们倒有自知之明。把本王受伤昏迷未醒的消息放出去…” “王爷!这次您打得实在过于激进,不顾安危以身涉险,实在让属下寒心!”袁浩跪地激动进言。 “寒心?你在教本王做事?” “属下不敢,就算您今天要把我拉出去打一百军棍,我也要说。若是您真出了什么事,北境怎么办?将士百姓又要如何?” 袁浩终究还是没把心里最深处的怨怪说出口。 穆戡不怒反笑,厉声反问道:“若真少了本王一个难不成你们几千几万的男儿就守不住北境了?” 袁浩哑口,额上青筋直跳:“王爷你…” “好了…”穆戡揉揉眉心,“传下去吧。” “袁浩,北境如此稳固从不是我一人之功,你和崔瑾也是时候撑一次台了。” 袁浩心中的隐忧变得清晰,他无奈慢慢退了出去。 “把这几天云州传回来的消息拿给我看看。” “是。” 等信件拿来,穆戡一个人撑着后肘坐了起来,小腹上方被他自己剜去一大块rou的地方依然在渗着黑血。 看着吓人罢了。 余毒虽还未完全清除,但他下手狠绝及时,只是得多耗些时日调理。 困兽最后的反击,他便是中了一箭又有何妨。 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还没人能拿走他的性命,包括这次,诱敌深入,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留一个后患。 唯一的柔情全部倾注给了信纸后面的那个人,他的精彩他的快乐,他每天神采飞扬地过着小日子日子。 那种明亮与欢脱,突然让穆戡有了一丝胆怯,不敢去打扰熊莲的生活。 他从来都是生活在阴影里,从死人堆里一刀一刀拼杀出来,双手染满了邪恶与鲜血,是天生就受到诅咒的煞星,以至于抓到一丝光就拼命地攫取,丝毫不顾他会变得越来越微弱,难受得想要逃离他的身边,不想再给他温暖。 熊莲于他是一个太过耀眼的存在,照得他无地自容,可他就是忍不住用自己的肮脏和黑暗去玷污他,拉他一起共坠地狱。 他变态地用脸去蹭那张薄薄的信纸,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就能感受同他一样的喜悦。 于他几帐之隔,崔瑾扶着用力扒着他走路的严洛顷,胳膊不小心还能顶到两团绵绵的柔软,一蹭一蹭的。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有心亵渎这个看着像jian细的王夫! 崔瑾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恶声恶气道:“能不能好好走路?!” 严洛顷站不动,全身都倚在旁边那人手臂上,看到了那抹粉色的耳朵尖,柔柔笑道:“我走不动啊,怎么办?这都是担心你们王爷担心成这样的。” 气若游丝,虚弱至极,又往下滑了一寸。 崔瑾被辩驳得一口气出不来,又凶又狠地把他提了起来,扔到了帐子里的软榻上,拍拍袍子就要出门。 严洛顷趴在毯子上喘个不停,被他这么弄了一通,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两团红晕。 他急忙喊住要出门的男人:“诶,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你又想干什么!” 严洛顷爬起来,红润的嘴唇微张,眯成缝的双眼似含着春水。 “我有些怕,昨晚好吓人…那个胡人的头就在我眼前掉了…”说着他微微抖了起来,想起来洒了他一脸的红色热液。 崔瑾啪地一声甩下帘子,重重踏着步子,背身坐到榻下的床凳上,没好气地说:“都让你早点出来,你还进去拿什么东西,那东西有命重要?” “以前就是比命重要…”严洛顷小声开口,“不过昨晚我拿回它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了…” “哼,早知道老子不回去救你了!浪费!” 崔瑾不知道从哪里揪到了一根枯草,用力拽成了几截儿。 严洛顷看着他好笑,凑到他耳边沙沙哑哑的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那尾音像个小钩子一样,挠着崔瑾扑通扑通的心脏,酥得他全身发麻,他一把推开软若无骨快挂到他身上的严洛顷,也不敢看他,闭着眼吼道:“你以后安心跟着王爷过日子,别老想着跟你的情郎通信了,抓到一次我就吃你一只鸽子!知道没?!” 严洛顷被推倒在软榻上,舒服得嘤咛一声,浪得没边儿,清澈婉转的笑声烧硬了崔瑾身上的每一寸。 “那可不一定,我和我情郎通信的时候说不定还要传回去几句军机要闻,有本事你天天盯着我啊!” “你!” 崔瑾手指指着他的鼻尖,却被那双含水委屈的双眸盯得心虚,气得脑子都快爆炸了,再也不想理这个狐狸托生的玩意儿。 严洛顷尖尖的下巴顶着崔瑾怕他冷特地给他铺上了狼皮毯,眼里也没了刚才逗他时候的开心,只有怨怪,这人总不肯多陪他,好像留久了自己会多啃他一块rou一样。 蛋三十、小严也要去云州 见面啦,王爷的“快乐”追妻路 小熊平时也想不起王爷的,就脆弱难过的时候控制不住,没办法感情啊真真磨人 初春,京城嫩芽抽出了新鲜的枝,然而春风还未吹到北境。 得趁天气热起来之前处理好遍地的尸体,烧到一半的腐烂的。 严洛顷之前闷得慌,出了一次门,回来之后吐了一夜的酸水,再也起不来身。 他听到外面有崔瑾的声音,正小声和军医交谈。 “并无大碍,就是吓着了。” 门被咯吱推开了,严洛顷感觉闭上眼,暗骂严兴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他紧张的眼珠子直滚,离得近些就知道他早就醒了。 可崔瑾没有走进,连内室都没进,隔着纱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将军?” “哦,”严兴的叫声唤回了崔瑾的神,“大夫刚开了安神的房子,你照着这个去给你家公子煎药喝!” “好嘞,我给您倒茶。” “不用,我还忙,回头…哦不,有事你再去喊我。” 说完崔瑾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严兴送到门口刚转身就看了他家公子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瞪着他,一点没有刚才昏迷不醒的样子。 “你怎么多留他一会儿?!” “留了啊,可…” “没用!” 崔瑾心里也不是滋味,连袁浩都说他最近话少了,还问他是不是之前受伤的时候出了心理问题,要不要治治。 说实话那次确实磨了他的性子,可他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他怎么就对王爷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忍不住偷偷看他,关心他,时不时去查查他和以前那情郎还有没有联系,糟心极了。 果真是个狐狸扮的jian细,不仅偷情报还偷心,而且王爷还不在北境,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他们收拾烂摊子。 崔瑾躲了严洛顷几天,只要来找一概说忙,没空,去不了。 虽说他确实忙,走两步路去看看人的时间还是有的。后来严洛顷也赌气不再找他了,弄得崔瑾很不是滋味。 等他真正闲下来忍不住跑去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前两天就去云州找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去了,再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 蛋三十、小严也要去云州 初春,京城嫩芽抽出了新鲜的枝,然而春风还未吹到北境。 得趁天气热起来之前处理好遍地的尸体,烧到一半的腐烂的。 严洛顷之前闷得慌,出了一次门,回来之后吐了一夜的酸水,再也起不来身。 他听到外面有崔瑾的声音,正小声和军医交谈。 “并无大碍,就是吓着了。” 门被咯吱推开了,严洛顷感觉闭上眼,暗骂严兴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他紧张的眼珠子直滚,离得近些就知道他早就醒了。 可崔瑾没有走进,连内室都没进,隔着纱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将军?” “哦,”严兴的叫声唤回了崔瑾的神,“大夫刚开了安神的房子,你照着这个去给你家公子煎药喝!” “好嘞,我给您倒茶。” “不用,我还忙,回头…哦不,有事你再去喊我。” 说完崔瑾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严兴送到门口刚转身就看了他家公子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瞪着他,一点没有刚才昏迷不醒的样子。 “你怎么多留他一会儿?!” “留了啊,可…” “没用!” 崔瑾心里也不是滋味,连袁浩都说他最近话少了,还问他是不是之前受伤的时候出了心理问题,要不要治治。 说实话那次确实磨了他的性子,可他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他怎么就对王爷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忍不住偷偷看他,关心他,时不时去查查他和以前那情郎还有没有联系,糟心极了。 果真是个狐狸扮的jian细,不仅偷情报还偷心,而且王爷还不在北境,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他们收拾烂摊子。 崔瑾躲了严洛顷几天,只要来找一概说忙,没空,去不了。 虽说他确实忙,走两步路去看看人的时间还是有的。后来严洛顷也赌气不再找他了,弄得崔瑾很不是滋味。 等他真正闲下来忍不住跑去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前两天就去云州找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去了,再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 蛋三十二、哺乳期的熊莲,自己疏通奶子 晚上喂完奶,熊莲把宝宝放回了刚取回来的小床上。房间里出来宝宝也没别人,他懒得再把胸给藏起来,衣服磨得慌,而且总是没一会儿就湿了,又难受又痛, 村里的老人来给他传授生养经验的时候,他也提过这个问题。 都说熊族奶水足,这个问题常见,一个孩子饭量再大也不可能吃完,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挤出来才不至于堵塞住。 若是再不通畅,让自己男人多吸吸也是好的,成年男人总比个孩子力气大。 这几天熊莲忙得根本没空挤奶,两个胸里全是硬块,找男人解决那法子于他也行不通,他疼的得整夜睡不着还得哺乳,比受伤打架还痛苦。 没法,他只能自己动手,弄了点热水,挤出一条干净的巾子敷在自己肿胀发紫的rutou上,棕黑色的奶子在烛火照耀下更亮了。 自己动手疼得厉害,下不了死手,弄了很久,那奶块还是凌乱的散在rufang里,消不退。 熊莲盘腿坐在床上,裸着上半身,觉得不行,还是得狠心用力。 他咬着被子,哼声发力,几声呜咽之后无力地趴上了枕头,满眼的泪花,鼻酸眼酸,脑子里一阵阵的白光,疼的想要大声哭出来。 可本来就在别人家里,他哪里好意思。 奶水顺着他的力道汹涌的吞吐了出来。 一不做二不休,他两手都上了,一手握住一只奶子,下面垫上了厚厚的白布以承接他澎湃的奶水。 一股接着一股,好似永不断决。 他的气越来越重,难受极了,羞耻又痛苦。 跪趴着流泪,后背曝露在空气当中,嘴里的棉被快被他扯得裂开。 “呜~嗯唔~~” 明明穆戡就在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可是却对他的痛苦一无所知。 一切都只由熊莲一个人承受着。 奶白色的乳汁浸满了布条,熊莲才力竭地垮在床上。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始整理被四溅的奶水弄得一塌糊涂地床铺,临睡前又去看了看孩子。 躺在床上他觉得养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当初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能一个人轻松把孩子养活。 可生了又塞不回去,再说宝宝也挺可爱的,所以罪魁祸首都是穆戡!他让自己怀了,又不管不问的,混蛋一个,再想他,就是寨子门口那条大黑狗! 蛋三十三、偷偷练习抱孩子的王爷 穆戡躺床上闲的慌,除了翻弄翻弄熊莲放在床头的杂物,反思反思自己有什么错之外,就是把他派到熊文家当jian细的王之喊进来让他说说熊莲的状况。 刚说道孩子的时候,穆戡心里多了一种与对待熊莲不同的柔情。 “你家里是不是也有孩子。” “是啊!”王之没想到王爷还知道这事儿,想想自己离家许久想念不已。 穆戡也没了平时上下级的距离感,面带一丝疑惑,虚心问道:“这…带孩子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王之也犯了难,说来惭愧,他的那两个孩子几乎都是自己媳妇儿拉扯大的,当初还因为这件事吵过几回架,后来他开始上心了,好说歹说才挽了回来。 “其实也就是抱孩子换尿布什么的,这些…王爷您都会吗?” 穆戡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这些小事儿本王自然都会。” 他把王之给遣了出去,自己一人呆在屋里,房门一关,拿起一个长枕当作小孩子,抱在怀里,换了无数种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 没一会儿他又把王之给交了进来,当他拿着枕头抱给他看。 王之虽觉得此事甚傻,但哪儿敢违反王爷的命令,抱着个枕头正当成自家女儿似的哄了起来。 后来经过两日不断的练习,穆戡抱着个枕头学的像模像样的,还举一反三开创了新抱法,看得王之额头大汗。 蛋三十四、小严进城 严洛顷到了云州城外也不进去,非要住在驿站,找人通知了穆戡,说他可不要偷偷摸摸的,他要光明正大以王夫的身份进城,要身份要排场,最好气气半路上跟过来的崔瑾。 事先声明,他可没故意等他,就是路上风光好的地儿多呆了两天罢了。 穆戡忙死了,要对付城里上赶着巴结的官员,又要和朝廷那里谈条件,最关键的是他白天得去找熊莲,把媳妇儿劝回来最要紧。 听王之传话的时候他刚从山上下来,心里脑子里全是熊莲哭成一团的模样,这么大一个汉子哭着怪让人心疼的,比水做的还软,身子也是,连那销魂处儿也是。 他忽然有些懊悔赌气走了,可又怕他强弄上去熊莲会哭得更难受,左右为难,他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过。 穆戡揉揉额,又听到严洛顷那里出了幺蛾子,气不打一出来,对着来传话的人道:“想进就进,不想进滚回北境去!” 那下人跟别人能拽,哪敢跟穆戡勉强犟嘴,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一只脚刚跨出门外,又听王爷把他给唤了回来:“算了,和你家主子说明天安排。” 当然接人排场这些事儿都吩咐王之办去了,他有这些闲工夫都拿去讨好熊莲还来不及。 可严洛顷就是不安分,排场有了,面子有了,夫君没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崔瑾,痛诉自家相公的无情。到了府上,他也不要住安排好的厢房,非要住到穆戡屋子里,独守空闺默默流泪,小模样招人得很,饭都没吃。 崔瑾那见得了这个,心里有酸又苦,又舍不得严洛顷伤心,对自己王爷颇有微词,赶紧让王之找穆戡去了,自己端着饭蹲在严洛顷身边劝着。 那距离以及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连穆戡这种极没有眼色之人也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