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上位记五(跨年夜舔xue情动,趁势亲吻表真心)
阮扬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有个刑立成的未接电话,他靠在床上打过去,声音沙哑黏腻:“喂?” 那边清亮的男音传入耳中:“小兔子睡醒了?” “嗯,困死了~稿子看了吗?” “看了,很不错,已经开始投入使用了,过几天给你看成片效果。” “好…你还有什么事吗?” “晚上去找你。” “好。” “31号晚上空出来。” “好…可是…那天你不和新德一起跨年吗?” 刑立成有点犹豫,还是对他说了真话:“公司有个年会,想带他见见人的,他突然有事不来…” “所以你想到了我?” “没,你别多想,公司的人本来就想见你…你可以以我的男伴身份参加。” “好,我会准备好的,你放心。” “小兔子怎么又钻牛角尖?” “我没有…” “晚上等我。” “嗯。” 他们两个之间再怎么亲密永远隔着一个何新德,只要有何新德在他永远都是个替代品,永远得不到完完全全的刑立成。 他突然有点恨刑立成,恨他把自己拖入了现在这个境地,他又恨自己从一开始就没守住那颗心,控制不了地越陷越深。 到了年会那天,阮扬穿上合体的西装打上领结,开车去了刑立成他们公司的年会,刑立成早早就等着他,牵着他的手一起入场。 他们包了个酒店大厅,自助餐形式,可以随意交谈,也没有特别的主题,能看到很多他们公司明年要推进的新项目,阮扬参加的就是其中一个。 他设计的模型已经出了不少周边样品放在展示台上。他过去看了看,不禁有点自豪。 刑立成进门的时候就被人缠走聊事儿去了,一个不算很高却打扮干练的美女跑过来和阮扬搭话:“你就是阮扬吧?” “嗯,你好,你是周婉婉?” “对啊,终于见到你了!” “我一听你声音就知道了。”他们也算同甘共苦鏖战过几个通宵的网友,这么一见顿时卸下了心房。 “你和刑总一起来的?” “嗯,我当他男伴。” “哦~你是个双性人吧?” “你这么知道?” “一直听说刑总有个藏着不见人的双性伴侣,我见你们一进来就知道是你!看刑总笑得那样儿,平时对着我们可凶残了!” 阮扬也见过刑立成的凶残样子,一开始吓人的狠,最近倒是越来越少见了,天天逗他闹他,压根着看不出原来的冷淡嘲讽。 周婉婉接着说:“这刑总人财两全,羡慕啊!” 阮扬摇头笑了,解释道:“其实我不是…” “你们在说什么?” 刑立成过来了,周婉婉不好再瞎侃他的坏话,随便聊了两句溜了。 “你看你多吓人。”阮扬吐槽他。 刑立成摸摸鼻子,揽过他的肩:“我吓着你了吗?” “嗯…刚认识的时候,你都不怎么理我。” “那晚上回我家,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肯定又说好。” “不好。” 正打情骂俏呢,一个年纪不小的外国人端着酒杯过了,满眼暧昧地瞅着他俩。 刑立成给阮扬介绍:“这是查理,Alpha项目的总设计师。” 又跟查理介绍:“阮扬,Alpha的拟人原画师。” 查理伸出手友好地握了握,表达了一番对阮扬拟人模型的高度赞扬,说他的画完全符合这次的设计推广,说得阮扬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地看着刑立成。 查理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知道东方人比较含蓄,又和刑立成说了几句,就离开了,邀请了一位女士跳舞,像个老顽童游走在年轻人的局里。 一晚上刑立成就陪在阮扬身边,有人来找他聊天也会紧紧拉着他,似乎怕阮扬离了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掌心贴着掌心,沁出黏糊糊的汗液,又湿又滑,可阮扬也不愿放开,谁能保证这个可恶的男人下一秒不会抛弃自己去找何新德呢,他唯有紧紧抓住这每一分每一秒,包裹他缠上他才有胜利的机会。 “唔~~嗯嗯嗯嗯嗯~~刑立成~哈嗯~~嗯嗯~~~” 一回到家刑立成就架起阮扬的双腿把他压在门上亲,隔着贴体剪裁的蓝色格子西装裤,大手握着他的整个yinchun疯狂抓挠,快感一波波冲袭而来,两个roudong却越来越痒,弄得阮扬只能蜷起脚趾不断夹紧,难受地直掉泪。 被卡在男人身侧的小腿破布似的来回晃荡着,裹在皮鞋里的小脚恨不得要把鞋抓烂,而上半身又那么动情地抱着男人的头,插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与他接吻相拥。 刑立成欺负够了,用手拨掉他脚上的皮鞋,掐着阮扬的大腿嫩rou,把他抱上了楼,进了自己房间。 “你今天又和我闹别扭?” “我哪里有~刑总?” “小兔子真生气了?那我今天就让你爬我头上消消气吧。” “啊!刑立成你要干什么~~嗯~” 刑立成把阮扬放上床,撕扯开紧包着他圆润可爱翘臀的裤子,露出里面纯洁的白色小内裤。 “今天还挺纯情~”刑立成够上去咬了他的臀rou一口,留下个湿湿的牙印儿。 “呼~~你又撕衣服~哼~嗯~~是不是有病~~~” “小兔子太sao了~我忍不住~~唔~啧~~” 阮扬被刑立成推着趴在床头的墙上,整个人半蹲,像扎了个马步一样,屁股上的布料破破烂烂的一点儿都遮不住春光,平白被胯下的男人捏着舔着。 “哼~~啊啊啊啊!别舔~~嗯~别舔~~哼哼哼~你干什么呀~~~呜~还没洗~~有味儿~有味儿~~嗯~~你~~嗯嗯~~” 刑立成仰着头,伸出大长舌在他的私密处来回舐弄,舌头每顶一下阮扬就跟着后面一颤,忍不住发抖,羞耻得快哭晕过去了。 他想要夹起腿,不让男人舔,可男人就是不如他的意,强硬地掰开他的两腿,连续用舌头在他屄口戳了好几十下,戳得阮扬贴在墙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也没消化掉那惊人的快感。 嘴里的尿味儿、汗味儿,腥臊味儿融在一起让刑立成舔得更欢了,上面的肥屁股不时滑落下来砸在他脸上,包裹着他的大舌和鼻尖,又被他一个托起给立住了。 “刑立成~~好脏~~~~嗯嗯嗯~~求你~~~啊!呜呜呜~~~你怎么这样~~~嗯~~哼~~~~” 他一路阮扬的卵蛋掠过花蒂舔过闭合的小屁眼儿,这地方明明被他cao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不松,真是个宝贝地方。 听着上方呜咽的哭声,越哭越难过,他停下嘴安慰道:“别哭了,没欺负你,我就爱你的sao味儿,看我舔的jiba都硬了~啧啧啧~扬扬~~你的sao水儿真好喝~~~唔~~~我都快喝不下了~~啧~啧~~” 阮扬脸上挂着泪,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朝下看了眼,男人一脸迷醉地贴着他的阴部吮吸,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大舌钻进了身体里,湿滑灵活的像条蛇拼命在他甬道里打旋扭动,让他舒服。 见他看过来,男人边动作边与他对视,灼热的双眼烫的他心慌,赶紧错开来,guntang的脸颊贴上冰冷的墙面高声yin叫着,不一会儿就排出了一大股春潮,尽数落入了男人的口中一个囫囵吞咽下去。 阮扬高潮完,刑立成也不再强迫他站着了,任他滑落回自己怀中,想和他接吻,被阮扬汗湿的手捂住嘴。 “满嘴的味儿~~嗯~~”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刑立成舔舔他的手心,惊得兔子手也赶紧藏了起来。 “嗯~~~不想要~~刑立成~~”阮扬腻声撒着娇,声音细细长长的又带着点情欲后的沙哑。 “好,不吻你。” 刑立成用有些发青的下巴磨磨他的额头,亲呢地抱着软倒的人,又问:“骑我身上作威作福爽,还是爬我头上爽?” 阮扬想想两次都被他欺负得这么惨,没好气道:“都不爽!” “那以后还是让我来负责让你爽吧,扬扬,都快死你身上了~嗯~~” 阮扬坐在男人腿间的臀部被抬起,舌头cao过的xue儿噗嗤一下,就吃进了男人的大jiba,完美贴合,爽得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这是男人今晚第二次叫他的小名,从他mama去世之后根本没人叫过这个名字,说不感动有点假,就是不知道男人怎么突然换了个称呼,以前在床上都叫他贱婊子,烂货,小sao货,后来叫得最多的是小兔子,他身心爽得眯起眼,偷偷转过头,看着埋首在他肩窝上喘息低叫的男人,鬼使神差地吻了过去。 男人嘴里全是他的sao味儿,又腥又苦,也不知道刑立成怎么舔得那么爽,不过他想自己要是去舔刑立成的应该也会动情吧。 “唔~~扬扬~别吻了~等下我去刷个牙再给你吻~” “嗯~不~~嗯~~哈~~嗯嗯~” “sao扬扬~小sao兔子~~” 刑立成勾着嘴角挑起阮扬的下巴细细碾磨,也没伸舌头,唇贴着唇,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情,生怕弄坏了这只小兔子,想把他服侍地舒舒服服得,心甘情愿被圈养。 “刑立成~唔~~我好喜欢你~~~呜呜呜~~啊~~哈~~你cao得好棒~~~” “新年快乐~扬扬~” “新年快乐~嗯~~啊!慢点~~~嗯哼~~嗯~~” 高潮的那一瞬,阮扬心里涌上的巨大的可怕感,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他,此刻耳边的声音,甬道里灼热的jingye,都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他怕再没有了下一次,怕刑立成忽然恢复成原来那样不理他嘲笑他的男人。 阮扬张臂抱紧刑立成的脖子,大声哭了出来,搞得刑立成还以为他是爽哭了,开始也没管。 等他射完,看着哭得直打哆嗦的小兔子,叹了一口气,抱着他慢慢地哄,慢慢地摇,跟哄小孩儿是的。阮扬确实比自己小挺多的,他这么一想,又舒坦了,反正抱着阮扬总是这么舒坦。 阮扬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晚安详睡到自然醒,全身干爽的在男人怀里睁开了眼,他侧过头,刑立成还在睡,眉眼平和,没有平常的杀伐果断与凌厉,有节奏地呼着气,全喷到了阮扬的脖子上,阮扬皱皱鼻子,是薄荷香。 想想昨天那sao味儿就有点嫌弃。 他用手指虚虚描摹着男人的脸部曲线,感叹,谁能想到他和刑立成会有这么一天。 阮扬的手机来电打破了清晨的静谧,男人嫌吵,不安地动了动。 他有点后悔没开静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接电话,刚起身就被还没完全清醒的男人拖回来搂住:“就在这儿接~” 早起的声音还有点混沌,阮扬舒服地窝在他怀里,按下了接听。 “阮扬,怎么这么晚才接,哎,都是阿姨不好,好好一个节假日还来打扰你。” 是他的后妈。 “没事,阿姨,我刚起。” “本来也不想打扰你的,就是你弟弟最近一直在闹,要去冬令营,你说我们家哪有那个闲钱给他嚯嚯啊~我呀天天愁得抹眼泪~你说…” “弟弟那个冬令营多少钱?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赚得挺多,看能不能帮帮忙。” “十万,十万,要去外国一个月,简直烧钱啊!不过他说班上人大部分都去了,对将来升学有帮助,不去丢脸~你…阮扬啊,真是麻烦你了…” “好,没事,我有钱,估计钱得假期过了才能到账。” “好好好,阮扬你在大城市好好干,以后弟弟还得指望你…那什么不说了,我先挂了得去买菜,阮扬啊,新年快乐啊。” “阿姨新年快乐,帮我跟爸还有弟弟说一声。” “诶,好,你忙吧。” 阮扬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见原本还闭着眼的男人定定看着他。 “我后妈。”他解释。 刑立成抱住他的脑袋晃了晃:“她要钱你就给啊?你个小笨蛋,算计我的时候不是挺精明的?” “不是,其实阿姨对我还挺好的,你不懂。我们家没什么钱,我上大学的钱还是她每天晚上多打一份工赚来的。” “那你就一直补贴回去?你哪来那么多钱,你…哎,我的意思是你能赚多少给多少啊,何必做那些事儿。”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以前从没聊过这个话题。刑立成怕阮扬敏感,也没说太清楚,抱着人教训。 阮扬也没太在意,无所谓朝他一笑:“我又不是全为了他们,我就是自己苦日子过多了想过好点,反正被占便宜也不会少块rou。” 然后他仔细对着刑立成,并不畏惧,也没有私密被说破的羞耻,居然还有点正气凛然的样子。 刑立成怜爱地吻了他的眉心,鼻尖还有嘴唇,问:“我占你便宜了,要付多少。” 阮扬受不了他这样,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多少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 阮扬不说话,后背微微发颤,脖颈上的绒毛竖起又被男人的舌头舔湿软了下去。 最后,刑立成抱着他去浴室洗漱,给他刮干净半夜长出来的胡茬,笑着说:“原来兔子也会长小胡子。” 过完元旦没几天,阮扬的男朋友王涛回国了,大概是和刑立成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太快乐,让他险些都忘记了这个好几个月没来打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