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寡夫四(脚趾插屄,在亡夫的灵堂上被人cao进了zigong)
李天儿去县上采购了一些灵堂要用的东西,秦暮白冷着脸看他进进出出搬东西,慢吞吞的,也不知道开口找他帮忙,还不时朝他一脸媚笑。 他走上前去推开正用袖子擦汗的老sao货,一言不发地把东西全搬进了院厅准备布置灵堂的地方。 “就在前面…对,通jian!通jian!就是通jian!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李家村村长李贵一脸气愤地带着伙儿县里的捕快来到了这个小院子,门都快被拍坏了。 李天儿看这个架势,吓得差点哭了,怕李贵把秦暮白抓进县里大牢,据说那里面非常可怕,没人能活着出来。 他紧张地看着秦暮白,双手汗湿,不管不顾地攥上他的袖子:“你快走吧,村长的女儿嫁了县太爷,我们斗不过他的!” 秦暮白看这个老sao货吓得快哭了,也不着急,问道:“那我走了,你不怕吗?你难道要嫁给那个yin贼吗?” 李天儿被问得心里一酸,不说话了,就这么揪着秦暮白料子上乘的衣服,捏出许多褶皱。 秦暮白想:若是老sao货求我一句,我就带他走。 可李天儿就是说不出口,两人僵持着。后来秦暮白冷了脸也不逼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让他进屋,自己走出去扔了块牌子给上门的捕快,扬声说了句:“去给你家县太爷看看。” 那牌子厚重,上面刻了“晋阳”二字,捕快虽不懂,也知道事情大了。 下午县太爷亲自上门赔礼道歉道歉,训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丈人一顿,又舔着脸送了很多葬礼要用的东西来。 李天儿知道事情被解决之后并没有开心起来,他已经三天没和秦暮白说过一句话了,晚上两个人还是躺在一块儿睡觉。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人,李天儿心口酸的发胀,躲在被子里哭。 秦暮白听着旁边老sao货猫叫似的哭声,心里毛躁的不行,这几天他的情绪一直被这个老sao货牵动着。 白天里李天儿的眼睛是含水的,每一寸眼角细纹都透露出委屈哀怨,却不敢接近他;到了晚上,那胸那屁股就开始浪荡发sao,挨着他紧紧地谁,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 秦暮白已经两个月没cao过屄了,通常他的性欲不算是特别旺盛,可自从来了李家村,对着这个特别sao浪的人,腹中的yuhuo就一直没有消散过,恨不得立刻就cao了李天儿,让他舔着自己的大jiba期期艾艾地叫小叔。 这么想着,刚才还哭着的老sao货又偷偷靠了过来。 秦暮白不耐,伸手叉上了他的腋窝把老sao货提坐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啊…小叔,你干什么。” 李天儿尖着嗓子媚叫起来。他今晚本来是打算勾引秦暮白的,可哭了许久也没得到安慰,有点伤心。这时突然被那双大手架着换了位置他有种难言的兴奋。 男人的大腿肌rou发达,还有些发硬,李天儿跨坐在上面屁股被压得有点疼,只能偷偷调整着,想找个更舒服的地方。 秦暮白也不说话,大掌伸进李天儿的衣服顺着他光洁纤细的脊背极尽色情的抚摸至凹陷的腰窝处,在那里打旋儿,然后双指一点,麻得李天儿坐不住直接趴上了他温润的胸膛。 “唔…小叔…”李天儿顺势舒服地伏在那里,侧耳听着秦暮白的心跳声,手指勾缠住他里衣的扣绳。 下体叠交之处,雄伟的大jiba越来越挺,戳在李天儿的小腹上,和他的小玉茎撞在了一起,像对战的两把剑,针锋相对又缠绵交织。 “唔~唔~”李天儿挺起身子,大胆与那锋利的刀刃交战厮杀,似乎真想分个胜负。 可下一秒他的裤子就沦陷了,扔到了泥土地上,整个人被圈坐在男人怀里,手被一只覆着厚茧的大掌包裹,握住了两根同样灼热的柱状物体,不停地上下撸动,感受那大jiba的粗长和热量。 他的右手累得直发酸,趴靠在男人的颈侧哭泣呻吟,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脊背上划过而留下的颤栗,屁股rou也被灵活的脚趾挤压蹂躏着,唯有鬓角处唇吻算得上安抚。 “啊…哈…小叔,我握不住了…小叔…手好麻啊…” 要不是男人给了他点力,他怕是早就从这个怀抱滑落出去了。 “我看你搬东西的时候力气倒是挺大的,怎么到了床上这么弱?嗯?”秦暮白调笑了他两句,直弄的他耳朵麻痒,哼了一下。 见他胆子大了起来,秦暮白也不再客气,脚趾沿着臀缝戳进了他的屄,弄的他惊喘连连,羞得小脸埋在男人的锁骨里不出来。 “小叔,你别折磨…嫂嫂了,快把…脚…脚趾拿出来…好羞人…唔…” 不知为何,秦暮白今晚异常的柔情,不轻不重的玩弄着他,搞得他虽然很享受,但却不上不下磨人得紧。 脚趾搅动久了,李天儿也觉出味儿来,压着腰用力往下一沉,瞬间把秦暮白的大脚趾整个吃了进去,“啧啧”的水声不停响动,令他羞愧万分,可屁股上下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嗯…好深…好深…” 秦暮白本来怜他这几日来筹备丧事辛苦,只想简单玩玩,没想到李天儿sao媚入骨,更喜欢激烈一点的性事,迫不及待地自己玩起来。 他也开始放肆起来,拨开李天儿已经无力的手把两根jiba握在一起撸动起来,厚茧一次次重重磨过那赤裸裸的两颗蘑菇头,被夹在屄的的大脚趾从他的rou壁抽出再擦过阴蒂狠狠顶入,一下一下地双重刺激得老sao货失声高潮。 后来秦暮白和李天儿一起出了精,两根jiba瘫软垂下,大片白浊浇灌在胯间叠交处,分不清谁是谁的。阴毛在早就结在一起了,此刻被凝固了的液体一粘,分开时被拉得有些疼,连带着扯下来几根。 擦洗干净,李天儿被秦暮白拥在怀里睡了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第二天一大早没来得及温存,秦暮白就出门了,被县太爷拉到府衙喝酒去了。他从小yin浸官场,有些道理还是懂的,没有拒绝,还点了个妓子陪在旁边,逢场作戏了一番,一场宴饮宾主尽欢,延续到了深夜。 月亮挂上了树梢,李天儿还跪在灵堂里烧纸,等着迟迟不回家的人,心里有点难过。他知道县太爷那里有长得比他好看的妖精在,那个人是不是被绊住了,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温柔待他。 一阵烟雾吹过,带着腻人的甜,他忽然全身无力,手里的纸钱全散了出去,一阵风刮过,漫天飞舞。 恍惚间他看见秦暮白一步步向他走来,只是面部表情有点奇怪,带着诡异和荒yin,但他现在管不了了,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他,诉说着自己的难耐与寂寞。 秦暮白浑身酒气,拍开家门,看见的就是老sao货 衣衫大敞,肚兜外泻,脖颈处有红绳缠绕,锁骨连着香肩裸露出来,酥红的手臂搂着上方那个猥琐干瘦的男人,一脸享受,口中接连说出一大段yin词浪语,什么我要你的大鸡吧,快来cao我的屄,不要再吊着我了这类的。 纤细的腿套在宽大的麻裤里,他似乎想要进一步攀上那人的腰,裤管自然落到了大腿处,显露出修长笔直的腿线。 秦暮白冲上前去一脚踢开了上面那个干瘦的老头儿踹进了他的心窝子,然后拎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一脸迷蒙的李天儿突然失去了依靠,挣扎着坐起来,四处张望着,还想找到刚才那个人,动作间,衣服散得更开了。 秦暮白看得酒气上涌,一把薅住老sao货的头发,让他与自己对视。 李天儿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发丝也被人攥着,不得不仰起头来看这个凶恶的男人。 真好,还是他的秦郎,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神恶煞,却让他更加安心。他瞬间失去了戒心,抱住男人的腿用脸蹭着:“小叔…你怎么突然不见了…你是不是…被县里的妖精…勾走了…我等了你好久…” 其实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坐着,尽力想往小叔身上靠,想让他真真地cao一次自己的屄,想让他带自己走。 秦暮白被撩得双眼充血,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他扯住李天儿头发的手用力一带,迫得他向后仰倒,讽刺着开口:“有你这个老sao货在,我怎么回被其他妖精勾走呢?” 头撞上了李太平的棺材板,李天儿痛呼一声,哭着解释起来: “唔…小叔…嫂嫂的屄给你的大jiba插,嫂嫂的屄够sao,你别再去找其他的屄了。你看它都准备好了,都是水儿,你快插进来吧。” 李天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流着眼泪翻过身,跪伏在地上,急促地解开松垮的麻裤,双手扒开臀瓣,把那正中央水汪汪的一盈艳红展示给他看,希望得到他垂怜。 灵堂里还有微弱的烛光摇曳,白色蜡烛被烧得只剩下了半截,姑且还能用上两个时辰。李天儿就这样在他丈夫漆黑的棺材旁摇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哀求别人cao他。 赛雪的后背白得发光,像是镀了一层银膜,从侧面看去,被红绸兜起的玉白酥胸也随着身体的摆动漾起微波,可惜的是那两颗饱满的茱萸红果被藏得太深,未能得见。 上衣早已在他刚刚挣扎的时候被扔远了,粗糙的麻裤堆叠在圆润的脚踝处,股间春光一览无余,连后面紫红色暗淡的菊xue都入了眼。 秦暮白看着这个老sao货心里升腾起一股嗜血凌虐的欲望,脖子青筋暴起,有些暴戾。他闭眼呼出一股浊气,脱下上衣随手甩开,单膝跪在李天儿身后,用guntang的中指触上了干净温热的菊xue,食指和无名指则分别置于臀缝的两边和李天儿的手指交叉,然后猛的向下一按,激得李天儿浑身颤了一下,腰身塌陷下去,下巴磕地,再也扒不住臀rou,只能虚虚勾缠着秦暮白的手指。 那手指继续向下,所及之处逐渐由干燥变得湿润,停驻在流着sao水的屄口不动。李天儿早就感受到那里的异状,等待着手指一插到底给灵魂带来的激荡。可等了许久也未等到,期待落空实在是有些难耐,干脆屁股向后一荡,兀自吃进去一截。 “嗯哼…好舒服…啊…啊…” 刚被吃进去的手指瞬间抽出,转而为掌落在了sao逼上,噼叭声清脆响亮,直打得屄rou红肿外翻,拍得yin水四散乱溅,衣服上棺木上全挂满了银丝。 “啊…小叔…嘶…好疼…别打了…求你…啊…啊啊…小叔…我快受不住了!” 后来巴掌声的频率很是体贴地逐渐变缓,打一巴掌揉两次屄口,甚至有时候还会照顾到充血的阴蒂,带到前面有胜似无的精致小铃铛。 “那现在呢,受得住吗?” “唔…嗯嗯…小叔…再揉揉…多揉两下…” “哦~那看来嫂嫂今天是不想吃到大jiba,我还是用手把嫂嫂揉到高潮吧。”男人的声音暗哑,带着诱惑,像个刽子手,随时掌握着李天儿的生死。 “不,不,不要揉xue了,我要大jiba!我要小叔的大jiba!”听到能吃大jiba,李天儿发疯似的抱住还在股间揉搓的大掌,高高撅起屁股把自己的屄口送到秦暮白的胯下,等待着大jiba的临幸。 jiba冲进去的第一刻李天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个利器冲破屄rou堆叠的小洞挺进了他的宫口,小屄被撑成了一个圆,最外面的红肿艳rou也涨大到几近透明的颜色,腰部的酥麻直接冲大脑,联通了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呐喊着那是他小叔的大jiba!他的屄第一次吃这么巨大的jib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jiba…终于…啊…小叔…呜呜…小叔再深一点…嫂嫂…的zigong…也想吃jiba…唔…嗯…再快…再快一点…” 李天儿疯狂狼叫,燥得秦暮白扇了他的臀rou几下。他的jiba刚cao进去的时候实在是有些难耐,一时难以活动。虽然知道双儿的逼比一般的小,可他没想到老sao货的屄心这么这么紧,差点把他直接夹出了精。他连忙克制住关口,在里面慢慢磨了一会儿,才飞快冲刺起来。 “唔…嗯嗯…就是那里小叔…小叔…啊…对…你多干那里……啊…我不行了…小叔…小叔…” 那jibacao得大开大合,每次都整条抽出卡住guitou顿上一秒,然后再擦着rou壁直通花心,塞满了整条通道,严严实实地封住了洞口,不断分泌的yin液也只能顺着jiba的动作被带出来,在臀rou上形成一条yin靡的水带。 李天儿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大jiba来来回回cao着,身体不断被顶向前,头触到了亡夫的棺材板儿才有了支撑点,得以平衡。他爽得直翻白眼,五感尽失,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全身上下只能感觉到小屄宫口被不断撞击而产生的灭顶快感。 jiba射过一次精之后,秦暮白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李天儿的下半身作乱,直接扯断了红绳,大手覆上了刚才一直未见的嫩红rutou,把胸rou全被拢到一起。李天儿小时候的营养不好,奶子算不上太大,但胜在圆润挺立,适合把玩,一手握住,随便搓背揉圆。 秦暮白只用一只手揉搓就已经撩得李天儿发sao不止,嘤咛声逸出红唇,嘴里还喊着要大jiba,要大jiba在插一次他的屄。秦暮白被他叫的头疼,扭过他的脖子,吻了上去,随着舌尖的进攻大jiba也发狠cao进了李天儿的zigong内部,在他绵软的肚子上留下guitou印迹,戳刺间越发突出明显。 长夜漫漫,这一晚李天儿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永无止境似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和苦楚,不知道下次再吃到小叔的大jiba是什么时候。 cao干过三轮之后,秦暮白又一次在李天儿肚子里射了精,酒意消散了了大半,看到这老sao货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还未闭合的屄口淌着黄白色jingye,一时有点后悔,暗骂自己不知克制。 他把人抱起,搂在怀里用下巴磨蹭了两下李天儿的香肩,一瞬间烛光熄灭,笑意隐藏于黑暗中,天边慢慢泛起了鱼肚白。 第二天是李太平下葬的日子,李天儿忍着腰胯的酥麻疼痛,倚着秦暮白站在李家祖坟前,看棺材入了地。 葬礼结束,秦暮白该走了,不过他并没有明说,只是简单通知了李天儿了一下说这几日出发。李天儿慌得不行,当晚连睡觉都要搂着秦暮白的手臂不敢放开。后来他实在受不住了,睡到一半抱着秦暮白的后背,发sao撒痴说要一辈子跟着小叔的大jiba,不想离开小叔。 终于满意了的秦暮白,隔天带着李天儿上了路。 只不过因为那日做得太狠,李天儿屄rou一直外翻出来,被皮具摩擦得流水发痒,一路上都不安分,搞得秦暮白很是头大,不得不中途cao了他一次,弄得他没力气再发sao。 在驿站住了晚,秦暮白给李天儿找了条毛毯垫上,后面的行程才变得顺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