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求艹,yin乱小受求原谅,反被老攻当成妓女羞辱,纯洁小逼被骂成脏xue。
柳白靠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攥住男人衣襟,眼睛通红,口中不停念叨着:“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低头看向怀里的柳白,柳白衣衫不整,身上只穿了件半敞开的白色衬衣衣摆仅仅到他的臀部,酥胸半露,胸口的乳rou随着柳白的哭泣上下起伏,身下的性器若隐若现,腿根那处湿漉漉的,甚至还能看见几枚青紫的手印。 男人嗓子一紧,原本作弄的心思淡了几分,抱起柳白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柳白红着脸,贴在男人胸膛,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胸肌,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声,还有靠近脖颈时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都令柳白感到着迷。 男人的左手轻轻的托起柳白的屁股,粗糙的指腹贴在柳白细腻的肌肤上,引得一阵战栗。 连平时不中用地花径都兴奋的抬起了头。 此刻的柳白没有看到身后站着的肌rou男眼底的血红逐渐消失,眼神转为清明,随后迷茫的望了望房间门口,就径直离开了。 男人把柳白轻轻抱到他的床上,刚一松手柳白就不安的拽住男人衣袖,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半敞的衬衫在柳白的动作下滑落到了腰部,几近赤身裸体的柳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内心的负罪感难以附加。 仿佛自己成了背着丈夫出轨后被发现的妻子。 柳白急于辩解,但想到这个男人或许是第一次见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明明在柳白的梦里他们早已有过肌肤之亲, 可现实中他们只是陌生人,就连第一次的初见都这样狼狈,想到这里柳白忍不住哭了起来。 抱着柳白的男人看到柳白梨花带雨的样子,轻轻帮柳白擦去眼泪温柔的问道:“没关系,那男人已经走了,别害怕。” “我...我是被强迫的...呜呜.....不过他没...没有得逞...呜呜。” “谢谢你,我...我叫柳白。” “我是风渎。” 风渎,这名字可真好听,柳白在心里偷偷念了好几遍。 突然柳白的脸红了起来,他感受到了对方小腹下挺起的灼热,好似一杆长枪顶在柳白身上。 柳白半跪在风渎的怀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风渎的jiba那粗壮轮廓正直挺挺的戳在柳白的腿缝处,他下意识的张开腿,那guntang阳物隔着男人的衣裤紧紧贴在了柳白的小屄上,小屄上未干的yin液蹭到了风渎浅色的衣裤上,印下了一个小屄形状的水痕。 风渎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刻起身就要离开, 柳白拉住风渎低头小声道:“我....我是愿意的。” “只要是你,做什么都行。” “别....别嫌弃我,我还是第一次。” 风渎笑了,挑起下巴俯身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柳白被风渎压在身下,内心并无惶恐只有来自灵魂深处的臣服与依恋,在风渎的动作下柳白顺从的张开双腿。 yin靡的汁液从小花一直流到菊xue,就连菊xue都被yin水泡的亮晶晶的,紧闭的花xue不停收缩,下意识讨好着男人的jiba。 风渎先是用一根手指轻轻探入小口之中,粗长的手指刚一进去,花xue里面的嫩rou就争先恐后的吸允着风渎的手指,风渎的手指在柳白的体内来回抽动,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最后花xue扩张到三根手指大小。 风渎抽出手指,换用粗大炙热的guitou不断研磨着蜜道入口。 “风渎,求你...啊啊...快进来”柳白摇着屁股哭求道。 看到柳白在身下如此放浪,风渎的眸色暗了暗,紧声骂道:“小sao货,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说罢便对着花xue顶了顶就提枪而入,粗大狰狞的jiba一点一点的开拓着花xue,缓慢地抽插着甬道,顶的柳白xue眼发麻,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听到柳白的呜咽声,风渎抓住柳白纤细的腰身,挺动雄腰,guntang粗长的jiba直直顶入柳白体内,两颗鼓起的囊袋堵在xue口,随着风渎的晃动不停拍打着柳白的会阴处,甚至连下面花xue都被囊袋拍打成了yin靡的红色汩汩地流出yin水,饥渴的花xue张开小口讨好的吸弄着不时抽打地卵蛋。 屁股也随着风渎的插入扭动起来,迎合着风渎的插入。 “啊啊......好棒..要到了..呜好喜欢。” 看着柳白yin荡的样子和插进花xue时毫无阻碍顺滑,温润的风渎立刻变了脸色,厉声道: “小婊子叫的这么sao,还说没被cao过,那里是被强迫的,分明是价钱没谈拢吧。” “呜呜....呃不是的..啊啊不是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呜。” “连处女膜都没有,一插一汪水,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的脏逼,还好意思按第一次卖我。” “没有卖啊啊....你是第一个.....呃....好快。” “不要钱?呵呵,没想到是个千里送逼的sao货。” 风渎扬手狠狠地抽打在柳白白皙丰软的屁股上,拍的一声白嫩的软rou上就烙下了一枚绯红的掌印。 柳白痛的大叫一声,小腹紧缩,湿热的甬道紧紧含住狰狞的jiba,生生被打到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