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靖刑司夜审。『上』(裸体爬行,路人捉弄,自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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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西南角有一处特殊的宫殿,四周皆为竹林,常年翠绿不衰,景色宜人,然而这一处却被宫里人称之为禁地。 这是靖刑司的所在地。 此处可由皇宫进入,但是反过来,从靖刑司却不能直接进入皇宫,需要从皇宫城墙外绕一圈,通过有卫兵把守的西关门方可。 据说这一设定,可保证皇宫内的受刑人不被外界所知就可进入靖刑司,又保证了靖刑司的人不会随意进入皇宫,对皇帝造成威胁。 但是还有另一种说法,意思是,进了靖刑司的人,想活着回到皇宫,是完全不可能的。 彼时,段郁在朝堂上当众射精,皇上怒极,宣布退朝,且将段郁移交给靖刑司。 韩翊就带着段郁通过宫中的路回了靖刑司。 段郁被金銮殿上的木杵cao弄的腰酸腿软,站起来都是难事,偏偏韩翊怕他出什么妖蛾子,又当堂给他上了十斤重的锁铐。 是那种束过双手双脚之后,又用短链将手脚的镣铐也束在一起,使人不能直立行走的镣铐。 韩翊本性凶残暴戾,因其幼年出身农家,被官家富商欺负压榨,故而心里对于高官完全没什么同情心,甚至会在一些细节处对这类犯人行更加羞辱之事。 比如押解段郁从金銮殿回靖刑司,明明段郁的裤子就被扔在大堂,可韩翊却当作没看见一样,一脚踢开,让段郁光着屁股走回靖刑司。 段郁手足相连,双腿无力,行走之时便需要弓着腰撅着屁股,射出的jingye还有部分挂在大腿及性器上,yin乱不堪,随行走时的走动来回晃荡。 自段郁身后去看,被木杵洞穿、反复抽插过的xue口红肿不堪,半隐半现藏于双股之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感。 段郁维持着这个姿势艰难的行到金銮殿门口,其他朝官纷纷撩袍踏过门槛,可段郁身上的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迈过去。 年岁大的朝臣早已先一步离去,只有部分年轻一些、等级低的朝官在看热闹。见段郁迟迟过不去,便有人上前推了他一把,段郁踉跄不稳扑倒在门坎上。 “啊……唔……” 闷哼一声,段郁知道这些人就是想看他低贱卑微的模样,顺势为之,毕竟现在的他爬着比走要轻松一些。 臀缝间受了十鞭,本就疼的厉害,走路时一经摩擦,便好似又浇上一股热油,而被长时间cao弄的后xue没了堵塞,yin水流过臀缝间的伤口,蛰痛难当。 后xue随着段郁的爬行一张一合,哪怕外围已经肿得塞不下一根手指了,里面缠绵的xuerou却还是空虚的很,嗫嚅着渴望得到更多。 好在金銮殿与靖刑司不远,段郁爬了一刻钟,便到了。 本以为以韩翊的性子,立时就会提审,段郁已经做好了再受折磨的心理准备,却不想韩翊只是让人用水把他冲洗干净,关在靖刑司的牢中。 韩翊属下与他耳语一句,随后韩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段郁,转身就离开了。 当然,冲洗依旧是耻辱的冲洗。 靖刑司牢房设在一楼,比之大理寺狱要明亮一些,段郁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不知道地下还有没有其他牢房。 靖刑司的人赶着段郁来到大堂的一处石栏,石栏后是个小潭,里面是活水,应当宫内湖水的支流通过靖刑司,被引了一支分到屋中。 “快点,把你的脏屁股好好洗洗,一会要接客了。” 韩翊一走,几个下属也没了正经模样,嘻嘻哈哈推搡了一把段郁,将他四仰八叉的推到在地,一脚踩上段郁暴露在外的yinjing,一边将他身上镣铐去除。 “蹲在台阶上,自己洗干净。” 几个人除去镣铐后,一把将段郁推到那个容得下四五个人洗浴的潭水中,潭水寒凉清冽,若非段郁没有准备呛了几口水,他觉得这还挺舒服的。 起码,潭水冲去了他的身上的那些不堪痕迹。 段郁不知道还有几次能够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了。 可是韩翊的那些下属不满足于此,催促着段郁蹲在潭水边上,用手撩着水来清洗自己的私密处。 “插进去啊,只洗外面怎么行?” “就是,还有你前面那根小东西!” “啧啧,真惨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让段郁羞愧不已,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就大抵如此了。 段郁的后xue红肿的厉害,听见了那些或调戏或羞辱的话,也不为所动,他可以承受来自外界的羞辱与苦痛,但是让他自己折磨自己,他下不去手。 那些下属仿佛知道段郁在想什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粗长的刷子,扔在段郁脚下。 “要是不想用手指,我们就用这个给你好好洗洗。” 段郁脸色一白,身子不稳,扑通一下滑落进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段郁从水里爬上来,重新蹲好,一手握着自己的脚腕,一手试探着往臀间送去。 当手指终于触到那红肿guntang的xue口时,段郁只碰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疼,太疼了。 然而那些恶魔一样的人就在旁边盯着,段郁知道,他毫无退路可言。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一次尝试,然而哪怕鼓足了勇气,这一次也只是探进去一个指节。 旁边有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突然猛得上前一步,与段郁道。“磨磨唧唧的,我来!” 段郁被吓得瑟缩,连忙后退一步,却不想自己的手指还插在xue口里,四仰八叉倒在了水池里。 段郁再不敢怜惜自身,楚楚可怜的半咬着唇,猛一用力,将两根手指都插进了红肿xue道。 “唔……啊……” 潭中冰冷的水顺缝隙钻入xue中,打了个转,又带着他xue中的山药与yin水流了出来。 万事开头难,如此以后,段郁适应了后xue的疼痛,速度也就快了起来,等他清洗完湿淋淋的出来后,方才的那个魁梧大汉递给他一个馒头。又从刚刚他刚洗过身子的水中舀了一碗水,塞给他。 “这是你的饭,快点吃。” 段郁一愣,大理寺狱中因有楚柯照顾,他从来没吃过这么简单的膳食。 更何况那水…… 那是他刚刚洗过身子的水啊! 虽明知潭水是活水,可一时之间,段郁也实在无法接受。 段郁接过馒头咬了几口,竟意外觉出香甜来。他从早上到现在,这是吃的第一口东西。 然而吃了不过半个,他就因馒头太干而吞咽费劲,旁边的几个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段郁偷偷觑了一眼几个人的神色,终究耐不过口渴,还是喝了一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水中有一股子腥臊味儿。 几个围观的人看见段郁屈服,相视片刻,待段郁吃完,带着他走去了最里面的牢房。 一路上,段郁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 右边第二个牢房里,有个看不见容貌的人背对着他,正坐在木马上前后摇晃,不知为什么只能听见低低的呜咽声。 左边第三间,一个男人被吊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rou,血淋淋的,段郁甚至怀疑他是被剥了皮吊在这呢。 再往里走的牢房中,两个双臀紫肿的男人被拷在刑架上呜咽挣扎。 段郁被他们关入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锁他,也没有进一步对他用刑。 段郁疑惑不已,然而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没一会儿就在牢中的角落里蜷缩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