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奶水进屁眼

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奶水进屁眼

    清晨的房间笼罩在一片幽暗中。

    床边软垫上卧着名赤裸的美人,白嫩肌肤星星点点尽是情色的红痕,原本应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被美人夹在了腿间,于睡梦中无意识磨蹭着下体。

    今天是兰芷侍夜。美人睡了个好觉,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悄无声息伸了两下懒腰后慢吞吞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主人。

    祁逍向来是裸睡,又嫌热很少放床帐,一身流畅的肌rou线条毫无遮掩落入床下的兰芷眼中,馋得美人直吞口水。

    差不多到时间叫主人起床了。兰芷爬上床,轻手轻脚掀开男人腰间的薄被,那根他无比熟悉的roubang早已精神抖擞,翕张的马眼分泌出一点晶莹的腺液。

    兰芷痴迷地呼吸着男人胯下浓厚的雄性气息,身下不自觉涌出一股暖流。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guitou上透明的液体卷走,津津有味地咂摸两下,快乐地摇起了肥屁股。

    一两滴腺液哪里够吃,兰芷很快就不满足了,张大嘴巴将整个guitou包裹进去,收缩腮帮子吮吸起来,汲取更多让他着迷的咸腥滋味。

    只含guitou当然不够,兰芷越吞越深,用自己娇嫩的喉咙伺候主人的大jiba,小脸几乎埋进了黑色的阴毛丛林,双手也不闲着,娴熟地照顾起男人的两只囊袋。

    喉管里的大jiba突然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兰芷知道主人这是要醒了,愈发卖力地吮吸含弄,哧溜哧溜舔得欢,同时小心地收好牙齿,半点也不敢磕碰。

    “呜呜……呜!”

    大jiba忽然往美人喉咙深处重重一顶,美人呜咽一声,吞吐却不敢停,主人醒来后cao不cao他,cao多久,从来不是他一个贱奴有权决定的,他只能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jiba套子,贪恋jiba味道充斥口腔的片刻欢愉。

    祁逍没睁眼,腰胯却暗暗随着兰芷吞吐的节奏使力,一下一下粗暴地往美人柔嫩紧致的喉管里撞,被服侍得舒服极了。

    又cao了一会儿兰芷的嘴,祁逍终于清醒了,伸手按住美人的脑袋,挺腰狠cao了两下之后懒洋洋开了口,嗓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

    “转过去,sao婊子。”

    兰芷乖巧地吐出了jiba,转身高高撅起屁股,祁逍起身将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大jiba从后cao进了sao母狗同样湿透了的肥逼,压在美人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婊子,馋一晚上了?贱逼这么多水?”

    兰芷终于能放肆叫床,声音又媚又浪:“嗯啊啊……贱逼馋死主人的大jiba了,求主人把jingye都赏给贱逼……”

    啪啪声和着水声开启了一天的春光,祁逍没在晨炮上为难兰芷,痛痛快快将攒了一晚的浓精赏给了美人的sao逼,射完精还没够,拍打着胯下肥嫩的白屁股:

    “够了没有?肥逼怎么还夹个没完,再赏泡尿给你要不要?”

    “要,要……”兰芷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瓣,谄媚地屁股直摇,“母狗的sao逼就是主人的尿壶,请主人使用sao尿壶吧……”

    guntang有力的尿柱冲击着甬道尽头脆弱的zigong口,爽得兰芷口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口齿不清地yin叫着。

    祁逍疏解完后浑身舒爽,软下来的jiba从美人逼里拔出来,逼口立刻收紧,锁住主人的赏赐一滴不漏。兰芷乖顺地调转身子,为主人清理jiba。

    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兰芷则开始打扫叠被,将脏衣物脏床单等分类装篮送到门口等下人来收,最后将卧室的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满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来该换班了,兰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换别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饭。

    美人爬到调教室,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刑架,阮虹双手双脚举过头顶,像个人rou沙袋一样被绑起来吊在架子上,胯下两朵rou花靡艳地绽放着,仔细听里面还有嗡嗡的声响。

    阮虹嘴里塞着木制的口球,看见兰芷时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眼角沾着泪痕。兰芷随手抄起旁边放着的一根假jiba,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将美人的肥阴蒂抽歪在一边:

    “昨晚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爽透了?”

    “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条野狗,阮虹是没有和家犬们同住狗窝的资格的,只能睡在狗笼里,就是兰芷之前待过的那个。而昨天晚上,祁逍连笼子也不让人住了,直接将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学舞的阮虹身体柔韧性惊人,但双脚举过头顶被绑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别说祁逍还在他两个xue里塞了各两只一共四只缅铃,小jiba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连续不断地高潮。

    永无止境的强制高潮让阮虹嗓子渴的几乎冒烟,但没有祁逍允许,谁也不敢偷偷将人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

    如愿以偿留在汀兰坊后,阮虹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幸福生活,相反,日子甚至过得堪称水深火热。

    祁逍虽然留下了他,却没有答应收他为奴,等于他现在仍然是一条无主的野狗,地位比兰芷他们还要低上一层,他不仅要伺候主人,还要伺候这几个低贱的性奴。

    在祁逍的授意下,这几个贱人每天变本加厉地对他呼来喝去,打扫收拾这些苦活儿累活儿统统都要他来干,将他当成供他们取乐的玩具,翻着花样地折辱他。

    祁逍很少cao他,一般只让他在旁边当个助兴的工具,故意等到他发sao忍不住,满屋子找东西磨逼的时候嘲讽他。而那些得了便宜卖乖的贱奴,会缠着主人撒娇:

    “主人,小母狗被你cao得腰都酸了,浴室好远哦,人家爬不动嘛。”

    祁逍不轻不重给了慕寻一耳光,笑骂:“怎么,胆子肥了,想让我抱你过去?”

    “贱狗哪里敢啊。”小美人讨好地笑,“奴这不是看阮虹哥哥爬来爬去精力好像充沛得很,想让他驮着奴过去,好不好嘛主人。”

    祁逍懒洋洋地把慕寻一推:“这种小事就不用问过我了,说了随你们使唤,他敢不肯?”

    阮虹只好塌腰翘臀,恭敬地请慕寻骑上来,驮着小美人往浴室爬。慕寻在几个奴里体格最娇小,但一个大活人的分量也不轻,阮虹累得呼哧直喘,还要挨训斥:

    “慢慢吞吞的,没吃饭啊你!就这几步路你是想爬到天黑吗?欠打是不是?”

    阮虹只好加快速度,结果爬快了脊背便不再稳当,慕寻差点摔下来,气急败坏扯住了阮虹的头发:

    “怎么,看我吃主人的大jiba吃了个爽,贱母狗你嫉妒了?你要是敢摔我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寻有祁逍撑腰,阮虹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地道歉:“对不起寻公子,都是贱狗不好,不会有下次了……”

    到了浴室,阮虹还得服侍慕寻沐浴,打好水试过水温,小美人趴在浴桶沿上,让阮虹给他捏肩捶背。

    你看看这像话吗?阮虹咬牙切齿,伺候主人是性奴的本分,但一个贱奴凭什么让他折腰伺候?祁五爷当真心狠,竟任由他沦落得连个贱奴都不如!

    然而为了不被赶出去,阮虹只能对慕寻有求必应。洗完澡这贱婊子还要涂香膏,让自己用奶子给他按摩促进吸收,美人心都在滴血,他精心保养的大奶子是给主人玩的,不是用来给一条sao母狗揉屁股的!

    慕寻性子跳脱,欺负起他来不留情,但私底下也有甜甜喊他阮虹哥哥,态度较为亲昵的时候。可另一个婊子兰芷,那才是真的把他当奴婢差使。

    支离曾经随口戏言,说阮虹只配给兰芷提鞋,这句话如今成了兰芷的令箭。母狗们平时都光着身子,不穿鞋怎么办?那就让昔日的花魁给自己当个洗脚婢好了。

    兰芷揣摩透了主人的心思,私底下可劲儿折腾阮虹。晚上主人休息之后,几个性奴也回到调教室准备洗漱睡觉,兰芷踢踢阮虹,叫他给自己打水洗脚。

    哪怕是祁逍脚边最低贱的性奴,如今对阮虹来说都是要讨好奉承的对象。美人委屈地去了,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兰芷面前,小心翼翼捧着对方的脚往里放。

    “贱奴伺候兰公子洗脚。”

    白嫩的雪足刚一触到水面,兰芷“嘶”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在阮虹胸口:

    “贱货,你想烫死我?”

    “啊!”

    兰芷力气不大,但阮虹的大奶子白天刚被祁逍拿藤条一顿狠抽,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瘀痕猛然再次遭受重击,痛得惨叫出声。

    “叫唤什么,还不赶紧滚去重打?”

    “是,是……对不起……”

    阮虹连滚带爬去打凉水,兑进热水里,再次请兰芷洗脚。

    这回水又凉了。其实用温凉的水泡脚也不是不行,但兰芷就是故意要找茬,明天当笑话说给祁逍听,逗主人乐了便会有赏。

    兰芷踩着阮虹的脑袋,重重按进了水盆里,看着美人没在水中不断挣扎,水花四溅,泡泡一串串往上冒,咯咯直笑。

    阮虹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感受到胸腔内空气的极速流失,惊慌地瞪大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面,兰芷轻蔑的责骂隐隐约约传来:

    “洗脚水好喝吗?还花魁呢,当个洗脚婢都当不好,难怪主人不肯要你。”

    窒息的恐惧淹没了阮虹,在这电光石火的一霎,美人脑海中竟不是怨恨,不是不甘,不是求生欲,而是深深的后悔。

    自己为什么沦落至此?为什么想不开去得罪支离?他其实早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不过是死咬着一点儿可笑的骄傲不愿承认。若时光倒退,自己一定……

    “咳咳……咳!”

    兰芷怕自己没分寸出事,踩了十几秒就松了脚,鬼门关徘徊的时间太短,短得阮虹还没来得及回顾往昔大彻大悟,就被灌入口鼻的新鲜空气驱散了刚冒出芽尖的悔恨。

    阮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滴着水的长发被兰芷脚底揉得乱糟糟,像条刚被痛打过的落水狗,凄惨又狼狈。蔓长的恨意重新盘踞了刚刚有所悔愧的内心。

    兰芷还是有点担心的,默默过去帮阮虹拍了拍背,其实他也好慕寻也好,本身与阮虹没多大仇怨,只不过主人的喜恶就是母狗的喜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讨祁逍欢心。

    当然除此之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他们这些性奴地位最是微贱,现在居然有条更加低贱的母狗供他们呼来喝去地使唤,让他们也享受一回被伺候的滋味,机会可遇不可求,因此一时不免有些忘形。

    几个奴心里都有数,阮虹现在是条野狗,但早晚会变成跟他们地位一样的家奴。现在阮虹得罪了离公子,主人有心磋磨他为爱人出气,但没准明天这人就审时度势与离公子和解了,能逞威风的时日不多,一刻也不能浪费。

    见阮虹没有大碍,兰芷心思又活络起来。他吆喝着让阮虹重新添了水,双脚泡进去后,又让美人跪着给自己按脚。

    暖洋洋的热水搭配xue位上力度适中的按压,舒缓了一日的疲惫,兰芷身子舒服了,对待阮虹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想伺候我。很想去里屋伺候主人泡脚吧?可惜咯,你现在没这个资格。”

    今天留在主卧伺候的是云川,他们回调教室之前都看见了,祁逍说想用云川的奶水泡脚,美人就跪着把奶往盆里挤,还用奶子在男人脚上按摩,被男人一边踩奶一边骂他发sao,靠着主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媚叫。

    阮虹没说话。祁逍是个大奶控,最喜欢换着花样玩性奴的奶子,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曾作为今天这一幕的主角,奉献出柔嫩的大奶球供主人用脚蹂躏,能被主人玩弄真的好幸福。

    但如今还在“考核期”的他,很少有近身伺候男人的资格,最多在男人施虐欲上来时主动讨一顿罚。他只配在旁边做些洒扫收拾的琐碎事,眼馋其他性奴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

    见阮虹一言不发油盐不进,兰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话语愈发直白露骨:

    “旷这么久不难受?换我sao逼早痒疯了,只要能吃大jiba,主人让我爬到街上汪汪叫我都愿意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笼子栏杆上蹭逼了?说几句主人爱听的有这么难?”

    是,阮虹心里比谁都清楚,想不用再伺候兰芷他们,真正成为属于主人的母狗,每天张着腿美滋滋吃主人的jiba,其实很简单。

    祁逍让他滚去给自己的贱奴当奴隶,要磨的就是他的奴性,男人不是觉得他不会伺候人,而是觉得他在某些时候,缺乏一条下贱母狗该有的样子。

    比如说,贱奴见到主人的爱人,见到这个家的主母应该是什么态度?

    阮虹明白,只要自己去主人面前一边扇耳光,一边哭喊之前猪油蒙了心已经知错了,今后贱狗就是支离大人的踏脚垫,祁逍心情一好,便不会再授意兰芷几个欺负自己。

    而等支离回来,自己再拿出行动一番讨好——这个单纯的家伙可比祁五爷好哄得多,到时自己便能正式成为与兰芷他们平起平坐的母狗,在这个家的位置就稳了。

    但偏偏阮虹就是迈不过心中那个坎儿。十分简单磕头认个错的事,被他一拖再拖。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他与支离这场斗争的最终结果,没到认输的时候。

    他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布置,所需仅是等待的时间。

    见阮虹不接话,兰芷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撂不下脸,活该你只配给我们当个洗脚婢。不管了,过来给我擦脚。”

    洗完脚,兰芷又起了玩心,让阮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高,点评起他的屁股来:

    “贱屁股没我的大……打起来手感倒挺好。sao逼流这么多水?也是,一直饿着嘛。贱屁眼也在乱夹,这么馋啊?要不然我发一回善心,帮帮你好了。”

    阮虹不知道兰芷想干什么,不察突然有个软乎乎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屁眼,美人惊了一跳,sao屁眼下意识一夹。

    原来兰芷竟是把一边刚被揉搓硬挺起来的大奶头塞到了阮虹屁眼里,奶头上的乳环刮擦着xue口的褶皱,奇怪的触感刺激着肠rou一下下收缩,居然将奶头吮住了。

    兰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地叫起来:

    “贱狗,你屁眼蛮紧的嘛!居然能夹住我的奶头哎,还一嘬一嘬的,好像在吸奶一样……”

    “什么什么?”

    慕寻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他喊,小美人刚洗过头发,一边绞干一边好奇地凑过来看。

    兰芷觉得好玩,干脆挤压奶子,真将奶水灌进了阮虹的屁眼。阮虹大惊失色,却因为兰芷几乎把整只奶球按在了屁眼上而躲避不开,手脚徒劳扑腾着。

    慕寻最近爱上了把阮虹当马骑的滋味,动不动就让阮虹驮着他走,现在也十分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美人背上。但塞进屁眼的只有一粒奶头,随着美人脊背被坐得一塌就滑落了,奶水喷了阮虹一屁股。

    阮虹羞愤万分,乳白的奶汁汩汩从红嫩嫩的屁眼里流出,画面色情万分,宛如被射了一屁股jingye。

    “贱狗,吃不到主人的jingye怪可怜的,好心给你的sao屁眼喂点奶喝吧!啧,真像个流精的屁股,我好像知道下幅画该画什么了……”

    “你这贱货怎么不夹紧?浪费兰哥哥的奶水。好事做到底,我们来帮你清理一下吧。”

    慕寻从阮虹身上下来,与兰芷对视一眼,两人一同按住了阮虹,伸舌头舔上了美人白白嫩嫩奶液横流的屁股rou。

    “呜呜……不要……痒……求你们了,别舔我屁股……”

    阮虹徒劳地挣扎,三人闹成一团。兰芷和慕寻难得有了同仇敌忾的对象,阮虹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才被他们放过进笼子睡觉。

    不同于兰芷慕寻对新来的贱奴颐指气使,云川却不曾跟着他们一同欺辱阮虹。

    云川心地纯良,除了yin欲上头理智全无的时候,私底下向来与人为善,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圣母心泛滥。他对阮虹没什么恶感,反而觉得对方境遇怪可怜的。

    当然,这份同情不至于让云川去祁逍面前为阮虹说话,最多平时不怎么差使对方做事,在私下兰芷慕寻玩太过的时候拦一拦,以及明里暗里示意阮虹向主人多说离公子的好话。

    但阮虹不承云川的情,这些天与支离有关的半个字也不提。他想耗,祁逍就更不急,反正求着认主的又不是自己。倒是云川不忍阮虹一直没名没分,有心为他出出主意。

    这天吃过晚饭,祁逍下楼找汀兰坊几个管事谈事,云川一边帮阮虹收拾碗筷,一边趁机向他灌输取悦主人的心得:

    “主人对你的怨气在哪,你看不出来吗?不管过去你与离公子有什么恩怨,肯定是你这个做奴的不对,还不赶紧去认错?想一辈子被主人这样晾着?”

    兰芷和慕寻听到他们说话,也凑过来搭腔。兰芷道:“反思这么些天也够了吧,一条贱狗居然敢惹主子,不抓紧爬过去哐哐磕头认错,想什么呢你?”

    “阮虹哥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慕寻道,“别告诉我你不认错是要面子,噗嗤,母狗讲什么面子?而且你朝我和兰哥哥求饶时不是挺利索的吗?”

    他们不了解阮虹面对支离的复杂心情,只当美人是不愿朝祁逍以外的人服软,纷纷规劝他早点接受现实,离公子作为主人的爱人,家中另一位主子,有什么好见外?

    云川道:“离公子看着冷,其实人很好的,上次我求他能不能让主人多留我侍夜,公子也同意了……”

    “好啊云哥哥,难怪最近主人总是点你!”慕寻瞪大了眼,新思路似乎被打开了,对阮虹道,“你也看到啦,主人对离哥哥一片情深,谁能讨得离哥哥欢心,谁日子就能好过些。”

    对慕寻和兰芷而言,平时对阮虹的欺负充其量是母狗之间的玩闹,而不是真不愿让人好,对于阮虹想成为祁逍的私奴这件事上,他们还是很乐意帮忙出谋划策的。

    兰芷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去调教室找根鞭子,叼着送到主人面前,就说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替公子好好教训贱狗,主人抽爽了估计对你也就没怨气了。”

    云川道:“也可能主人要等离公子回来亲自动手,公子的鞭子,嗯……不过都是你该受的,你最好选重一点的鞭子,主人怕累着公子,多半会自己罚你。”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说着祁逍有多宠爱支离,让自己这种贱如尘埃的货色赶紧想办法讨好对方。然而越是这样,阮虹越觉得有股心火在烧,反骨直往上冒。

    他不避讳自己骨子里对被凌辱的渴望,当一条被人呼来喝去的母狗,既难堪,身与心却也都疯狂地叫嚣着喜欢。他不是个死要脸皮低不下头来的人,自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支离对他不一样。这捧高高在上的天山雪,从一开始就与他们这些贱奴不一样。

    兰芷他们的欺辱是性奴之间争宠,自己讨不到主人欢心,被欺负也活该,伏低做小没什么不能接受。毕竟风水轮流转,焉知日后自己不会把场子找回来?

    唯独支离不同,同为双儿,对方压根不在意男人脚边这方寸之地,阮虹清晰地知道现在耀武扬威的兰芷他们本质上与自己是一样的,但支离所站的与自己从来不是一个高度。

    阮虹在支离面前自惭形秽。天底下唯二的另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祁逍,那是他只配仰头去望的人,觉得自己不过是一粒卑贱的尘,靠近都怕脏了对方的脚。

    他恋慕祁逍,心甘情愿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最低贱的母狗,可支离与他同为双性相互排斥,于是内心微妙的自卑变成了妒忌与憎恶,他不愿在支离面前承认自己卑贱。

    暂且忍让兰芷几个,尚可能有翻盘的一天,但他只要有一次撑不住向支离低头,就等于钉死了他这辈子都是败将。而阮虹仍存有一丝希冀,不愿就此投降。

    来汀兰坊找祁逍之前,阮虹用手中最后的资源做了些布置。若到时仍功亏一篑,他便认命,摆正身份不再痴心妄想。

    “够了!”

    阮虹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三人的劝言。他这些天不提支离是在等一个结果,否则绝不甘心向那个贱人称臣。不过既然话题赶到了这里,他也就顺势将心中质疑不吐不快:

    “你们疯了吗?那个从万蛊坑里出来的怪物——他,人好?有没有搞错?”

    慕寻好奇地问:“万蛊坑是什么?”

    “是个山谷,里面全是毒物,普通人进去待不了半天就得一命呜呼。”阮虹没注意到听众中有人骤然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下去,“你们知道他杀过多少人?觉得他好,小心哪天这怪物杀性一起,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慕寻不这么觉得,这描述让他觉得离哥哥真的好酷。正想反驳,余光忽然瞄到什么,小美人立刻抿紧了嘴巴,装聋作哑。

    阮虹越说越激动:“那贱人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冷心冷肺,残忍嗜杀,哪有半点人类的感情?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被五爷看上,你们等着看吧,就他那不懂情趣不会伺候的木头样,新鲜劲儿一过五爷还会要他?”

    他自认了解祁逍。流言的种子早已在燕城撒下,祁五爷连泄欲的玩具都不愿与人共享,对动了心的爱人洁癖只会更强。何况他不觉得区区支离值得五爷将底线一降再降。

    待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他不信祁逍无动于衷,而支离冷淡寡言的性子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爱之深变成恨之切,两人之间裂痕大到无法弥补,就是他阮虹趁虚而入的时候了。

    阮虹一口气说到嘴巴发干,憋闷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讲了这么久,面前三个美人竟没有一个搭腔。

    就算他们不赞同,或是难以置信自己所说,也不该是这样的神色。阮虹终于从美人们噤若寒蝉,瑟瑟发抖的模样中看出了端倪,僵硬而迟滞地转过身去——

    祁逍站在不远处的屏风架旁,面色黑云压境,黑眸里仿佛淬着一团焰,紧抿的薄唇似凉月刀锋。

    ……

    在那之后,阮虹被祁逍绑在刑架上,贱逼和屁眼里塞入缅铃,嘴巴咬着口球,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度过了整整一夜。

    次日早晨,前一晚在主卧侍夜的兰芷含着一肚子精尿回到调教室,架子上绑着的阮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叫唤,一晚上连续不断地高潮,自己实在渴极了。

    兰芷当然不会帮忙,谁让这贱狗捅了大篓子。他羞辱了阮虹几句后,便进浴室清理洗漱了。已经起床洗漱好的云川和慕寻要去伺候主人用早餐,没人再管阮虹。

    早餐桌上气氛很轻松,祁逍没提起阮虹和昨晚的事,仿佛将还在受刑的美人彻底抛诸脑后了似的。自然,两个奴也不敢过问分毫,生怕触主人的霉头。

    祁逍最开始确实很生气。他并未将阮虹的事在信中告诉支离,就是有意想等宝贝回来送上一个惊喜,将这条已经被驯得十分乖顺的宠物狗,当做增进他们夫夫感情的礼物。

    没想到这贱婊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装得乖巧,低三下四予取予求,背过身去却仍死性不改,根本毫无愧悔之心。好,很好。祁逍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那一霎甚至动了杀心。

    但阮虹真正冒犯的毕竟不是自己,支离的仇人,祁逍还是想让支离亲自决定如何处置。自己也不值得为了一条母狗动肝火,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嫉妒心思罢了。

    而且阮虹这一出,也让原本对他只是随便玩玩出口恶气,并未怎么用心调教的祁逍多了几分认真。伺候人的母狗偷偷藏着爪子可不行,男人就不信自己磨不平这贱狗的骨头。

    祁逍什么样的双儿没玩过,很快意识到以阮虹对自己的迷恋,粗暴的打骂对这贱货而言反而是嘉奖,受虐的时候这婊子指不定有多爽呢。于是男人这回换了手段——熬鹰。

    从昨晚阮虹被绑上调教架开始,祁逍就再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该吃吃该睡睡,搂着美人们寻欢作乐好不快活。今早起床也没有进调教室看一眼的意思。

    云川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敢。慕寻倒是没心没肺,一边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米粥,一边委屈巴巴地想主人不爱吃甜,离哥哥不在,早餐都没有糕点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主人,离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祁逍咽下最后一个馄饨,云川立刻拿着布巾过去为主人擦拭嘴角。提起老婆,男人心情rou眼可见的愉悦,笑着回答:

    “就这几天吧,说是准备回程了。”

    支离之前提过,马上就是城主府与止杀组织首领风雨无阻的三月一会,在那之前他肯定得回来。祁逍不关心势力间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抱到自家宝贝了。

    慕寻开心起来,终于又能蹭点心吃了。云川却似乎有些走神,慕寻忧心忡忡地看他一眼——云哥哥别是想着怎么给阮虹求情吧,滥好心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呀!

    好在云川很快回神,软软地问主人还要不要吸他的奶,被拒绝之后麻利地去收拾碗筷,神色如常,并没有多说不该说的。

    吃过早餐,是祁逍惯例给支离写信的时间。润笔研墨一个人就够了,男人留了慕寻,放云川去休息。

    云川回了调教室。兰芷去吃早饭了,屋里只有架子上绑着的阮虹一个人。一次次高潮让体内的水分大量流失,口球的存在让他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呜咽声已经变得小而微弱。

    阮虹渴得嗓子冒烟,虽然知道云川肯定不会冒着惹怒主人的风险帮自己,但还是本能将目光投向对方,可怜巴巴地努力弄出一些动静,期冀可能性约等于无的奇迹发生。

    他没想到云川真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口球被取下的时候,阮虹酸痛无比的嘴巴仍然呆呆地保持张开的状态,显然还没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

    阮虹看到面前的清艳双儿脸上隐隐现出怜悯与不忍,哪怕一天之前,他都还在对这贱奴的假好心不屑一顾,但一夜的折磨让他近乎虚脱,现在即使有人拿着尿往他嘴里灌,他恐怕都会感恩戴德。

    云川的目光落在阮虹伤痕累累的奶子上,阮虹是有奶水的,但昨天这对贱奶子被正在气头上的祁逍一顿狠抽,sao奶头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用力挤奶是很疼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捧起自己一只饱满的奶子,取下上面类似图钉形状的奶孔塞,将红润润的大奶头凑到阮虹发干的唇边,有些羞窘地撇开了头:

    “你是不是很渴?我,我的奶水比较多,给你喝一点吧。”

    阮虹渴得压根顾不上许多,叼住云川的奶头,咕咚咕咚大口吮吸起来。被主人以外的人吸奶子,云川简直头皮发麻浑身难受,视线左右乱扫,然后忽然定住了。

    “终于发现我了?”祁逍倚着调教室大门,戏谑的黑眸似笑非笑,“长本事了啊,两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