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鞭打抽胸虐乳,乳尖破皮红肿,天子含着奶头吮吸舔弄
长夜未央。 甘泉宫麒麟殿里灯火通明,一盏盏整齐的蜡烛和宫灯遥相呼应,如众星拱月,照耀着案前那个颀长的身影。 “朕只想知道一件事。”天子神色自若,语气中带着一丝古怪的压抑,“羽林卫虎贲军建制不过三个月,向来只需要向朕一人负责,连太子都不可过问,你到底是怎么说服虎贲军统领韩禁听从你的调动的?” 黑色的影子深深地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跪在殿中,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听到天子问话,才出声回答。 “回陛下,此事皆是微臣之过,韩统领是被臣蒙蔽……” “朕不想听这种废话。”天子不耐烦地打断他,强调着,“朕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在今夜之前,你们就暗通款曲吗?” “并无。今夜之前,臣不曾见过韩统领。”陆微的声音低低稳稳,清清楚楚,永远是这样从从容容,娓娓道来,无论姿态摆得多么低微。 “连见都没见过……”天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就能凭借寥寥几句话,调动朕的亲卫?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天子反反复复地纠结着这一点。 “微臣是用陛下赐予微臣的虎符,说服的韩统领。”陆微干脆地取出胸口暗袋里的半个虎符,头也不抬,双手奉上,“臣有罪,请陛下发落。” 天子看向太监总管王谨,对方连忙上前去取走陆微手中的半块虎符,放到天子手里。这东西天子熟悉得很,黑底金文,触感温润如玉,还带着陆微的体温。入手一摸,他就能确定这是真品。 但这只是半块。 天子意味不明地把玩着他交付于大将军的这半块虎符,取出了自己的另一半,合二为一,彼此契合。 “朕越发糊涂了。”他怒极反笑,“但凡从过军的人都知道,这虎符要成双成对才能调动军队,你明明只有半块虎符,却能凭借三言两语深夜调动朕的羽林卫?朕甚至对此一无所知!简直荒谬!” 陆微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抿着唇一言不发。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今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听从天子发落就是。 天子大怒,满殿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连烛火都黯淡了一瞬,避其威严与锋芒。 “你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天子冷笑,颇有些咬牙切齿,仿佛积攒着nongnong怨气,“这两年,御史台参你专权结党、目无君上、以权谋私的奏章垒得比山还高,人人都说燕云之地只知有大将军,不知有天子,朕的亲卫军你说调就调,朕的宫门你说闯就闯,如此欺君罔上,就连一句话都没有吗?” 震怒的天子信手把案上堆积的竹简挥出去,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霞色的瓷杯夹杂其中,砸在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锋利的瓷片飞掠过陆微的眉眼,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陆微低眉敛目,一动不动,任由碎瓷割伤自己,血流如注。 “君忧臣辱,让陛下担心,是臣之过错。微臣越权犯上,罪该万死,任凭陛下处置。”殷红的血珠从眼角的伤口冒出来,落入琥珀色的眼睛里,陆微本能地闭了闭眼,深深地拜下去。 “好!好得很!”天子更生气了,“王谨,给朕拿鞭子来!” 太监总管吓了一跳,犹豫了一瞬,心里直犯嘀咕:不至于吧?大将军不是一进来就禀告了,因为鲜卑勾结内应打算夜袭甘泉宫,急于护驾来不及先禀告陛下,所以才私自调动羽林卫的吗?如今乱也平了鲜卑也退了,是真是假叫羽林卫韩统领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况且大将军一向忠心耿耿,战功赫赫,性情温和沉稳,从不说虚话……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天子冷哼一声,王谨不敢耽搁,连忙去取鞭子来。天子好武,善于骑射,各种马鞭自然是不缺的,王谨能为大将军做的,就是挑了一根相对柔软些的鞭子,不至于伤筋动骨。 天子接过折起的鞭子,振袖而起:“都退下吧。” 王谨下意识看了一眼沉默如山的大将军,忐忑道:“陛下?” “怎么?你不放心?”天子似笑非笑,“你是不放心朕呢?还是不放心大将军?” 王谨不敢吱声,说实话,他都不放心。他既担心天子盛怒之下下手没个轻重,把大将军打伤了;又担心大将军万一反抗,不小心失手伤到陛下……这可真是,两边都担心。 “你放心,大将军向来忠诚,无论朕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天子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鞭子,“你说对吧,陆微?” “微臣甘愿领罚。” 王谨只能带着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出,忧虑地守在外面。 “师父,这么大的事,要不要通知椒房殿那边?”王谨的徒弟王生偷偷摸摸地凑过来耳语道。 王谨也犹豫不决,大将军是皇后殿下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通知了皇后会惹陛下生气,不通知的话又会惹皇后不快……他这个太监总管也是难做的很。 “先等等,静观其变。”最后还是天子的分量压过了皇后,王谨不敢擅动。陛下的脾气他是最清楚的,太后说关就关,丞相说废就废,连百战百胜的大将军也是说打就打,他不过一个太监总管,哪敢轻撄其锋? 卸甲脱衣的声音窸窸窣窣,紧接着是鞭子破空的声音。“噼啪”一声,简直像打在殿外的诸人身上,众人听着这凌厉的声音心中俱是一颤。 陆微依然跪在殿上,赤裸着上半身。蜜色的肌rou在遭到鞭打的一瞬间,本能地紧绷了一息,肩胛骨微微一缩,一道鲜红的淤痕跃然背上,火辣辣地疼痛着。 陆微咬紧牙关,怔了一怔,本以为会有多痛,但居然还好。他出身低贱,自幼是受惯了伤、吃惯了苦的,这种程度的鞭打,忍耐起来并不难。 更多的反而是迷惑。——陛下虽然不是什么仁慈柔和的性情,但也没有亲自鞭打朝臣的先例。眼下这是为何?气急了吗?贬官、革职、杖责、下狱……哪一种都比天子自己动手来得便宜吧? 何必多此一举? “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天子端详着那道横贯肩背的鞭痕,好像不太满意。 “……臣在想,陛下不必亲自动手,军中自有刑罚,朝廷自有法度。动用私刑,徒增物议。”陆微低声劝道。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天子又一鞭子甩出来,正落在陆微腰间。这一处的反应要大一点,陆微的呼吸有点乱,无意识地攥紧了手。 “……臣不敢。”陆微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不明白哪个词说的不对,才让陛下误会。 “啧,真没意思。你不觉得疼吗?”天子不悦。 “……”陆微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就保持沉默。多说多错。 “不说话?那朕可就不客气了。”这一鞭的力道略略加重,打在了陆微未曾料到的地方。细牛皮材质的鞭子十分柔韧,飞掠而出,清脆作响,如一条灵动的长蛇,咬住了陆微的胸rou,有意无意地擦过了浅色的rutou。 陆微压抑着喉间的急喘,一种陌生的感觉侵占了他的意识,针扎般的刺痛中夹杂着奇怪的酥痒,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奶头rou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不复刚才不起眼的浅色,如同两颗艳丽的樱桃,挺立在丰润的胸rou上,十分抢眼。 “果然,这样好看多了。”天子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戏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胸很大,看上去手感很好?” 陆微茫然地低着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涔涔的冷汗和着血迹,顺着眼角流淌,蜿蜒而下,延绵出绯红的痕迹。饱满的胸脯弹性十足,被鞭子抽打时上下起伏,荡出诱人的弧度来,两颗小巧的奶头充血肿胀,为这具彰显着力量和优美的身体,增添了几分前所未有的艳色。 牛皮鞭子忽轻忽重地抽在陆微的胸膛,故意打在奶头和乳晕上,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在亵玩,只是被打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这人全部的聪明大概都用在打仗上了吧?脱离了战场和军队,就像一把归鞘的宝刀,安安分分的,尽力收敛自己,没什么存在感。如果不是这张得天独厚的脸,丢在人群里根本找不出来。 一颗颗汗珠不断滚落,陆微的身体在冰冷的冬夜逐渐升温,好似有一把热烈的火从内到外烧灼着他的五感。他的呼吸渐渐不稳,脸颊泛起潮湿的红晕,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不绝于耳,虽然雷声大雨点小,但胸rou每挨一下都会剧烈地颤动着,奶头肿得不成样子,尖锐地刺痛着,一跳一跳地折磨着陆微的神经。 “流血了呢,真可怜。”天子李湛恶意地用鞭子碾压着破皮的乳尖,逼迫隐忍的陆微闷哼出声。“听说买不起药的穷苦人家,会用口水来给伤口止痛,是真的吗?” “……回陛下,是的。”陆微的反应慢了一些,喘息未定。 “听起来很有趣,那就试试好了。”李湛俯下身子,张口含住了又红又肿的奶头,还用舌头舔了舔。 陆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心脏砰砰乱跳,浑身一震,惊愕得连呼吸都滞住了。 微微的血腥味,涩涩的发苦,含在口中软绵绵的,受惊似的涨大挺起,变得硬了一点,rou乎乎的,明明没什么味道,但李湛反而尝得啧啧有声,如婴儿喝奶一般,吮吸着饱满的奶头,舌头卷弄舔舐,安抚着刺痛的乳尖。 湿润温热的口腔给受伤的奶头带来了绵长的舒适感,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胸口汇集,涌向四面八方。陆微迷茫地感受着这一切,几乎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他的身体被这种温柔的安慰捕获,纵横交错的鞭痕好像都没那么疼了,另外一种更奇异的感觉后来居上,激得他不知所措,一开口连声音都低哑发颤。 “陛下?这……于礼不合……”陆微的危机感大作,疯狂地提醒着迟钝的主人,赶紧逃离。 “那又如何?”李湛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奶头,不屑一顾,“朕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比起这些陈词滥调,朕更好奇,这样弄,你舒服吗?” 陆微:“……” “应该是舒服的吧?”李湛推测道,“你硬了。” 陆微震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羞耻得面红耳赤,脑子里一片空白,恨不得以头抢地。 “不要紧张,你只是太久没有纾解了。”李湛很了解他,随口道,“你又不是在修道,憋太久会憋出毛病的,根本经不得刺激。只要我愿意,不需要任何药物,甚至能用鞭子把你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