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一点点rou渣)
南初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他躺在床上,歪头盯着窗外外透过白窗帘渗进来的阳光,被子盖过了他的下吧,温暖柔软,就连空气中也是干净的味道。 他出来了。 “你醒了啊?” 南初身体一颤,被吓到般的僵直了身体,过了好一会才像是想起是谁的声音一样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发出声音大的地方。 温堇疏见他吓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进你房间的,我比较担心你。” 南初摇摇头,将被子拉下来,缓缓坐了起来。 身体还是酸痛的,头部也像是遭遇过重击般的钝痛,一坐起来脑袋里的零部件就像是随之移位了般牵扯刺痛起来,他趴到床沿干呕起来。 “陈医生……”温堇疏朝门外喊了一声,上前去扶南初。 南初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再吃过饭,胃里空空如也,只能痉挛着胃部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胃痛?还是肚子痛?”陈医生从昨天晚上就再这里等着了,他问南初。 南初闭着眼,脸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昨天晚上发烧的后遗症,先打一针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再去医院检查检查。”陈医生配好了针剂,给南初推了进去,又说:“其实应该再等几天在出院的。” 这个小孩儿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饿了吗?我让人拿饭上来。”打完针之后的南初没有刚刚那样苍白了,唇部也泛起了点血色。 早饭是简单的鸡丝粥,奶香小馒头和酱瓜,分量不多,用小瓷碟盛了放在白色托盘里端上来。 “我……带你去剪个头发吧?”温堇疏手里还拿着书,这是刚刚南初没醒时他在看的,这会他却看不下去了,总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个小口小口啃馒头的人。 南初嘴里的小馒头还没咽下去,嘴巴鼓鼓的,茫然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南初的头发有些长也不整齐,缺一块少一块,像是狗啃的。 见南初没回答,温堇疏又说了一遍:“剪剪头发,会见好看点”。 刚刚走到门口的云姨听见了连声道:“哎哎哎,我会啊,我给小初剪。” 温堇疏无奈:“云姨,有什么事吗?” “哦哦,你看我这个脑子,老太太你过去呢。”云姨拍了拍脑袋,又指了指楼下。 温堇疏点了点头,又让云姨照看南初就往东院走,基本上每次周末都是这个流程,他也没多想,早去早回,把老太太哄高兴了就行。 温老太太住在温家大院的最东头单独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供了佛堂,静谧悠然,全然是旧派人家的装设,温老太太就坐在回廊下,旁边挂了只木鸟笼,笼里是只多舌的鹦鹉,正叽叽喳喳的叫喊“多福多寿”。 “祖母,您找我。”温堇疏站在廊下,蹲到温老太太的旁边,与她视线齐平。 “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玩意儿?”温老太太望向这个最小也最执拗的孙子。 温堇疏收了脸上的笑,回望他,不卑不亢:“他叫南初,不是玩意儿。” “哦?那你就打算这么养在房里吗?” 温堇疏的祖父去世的很早,只留下温老太太带着几个孩子,树倒猢狲散,族人,对家,都想来咬一口这块肥rou,可万万没想到,诺大的家业不仅没有再温老太太手下败落,反而蒸蒸日上,就连战火都没能伤及温家半分。 温堇疏没回答,他知道温老太太的意思,也明白这是在敲打他。 可他,确实把人养在房里,至于老太太说那意思,没有吗? 不见得。 祖孙二人很默契的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等陪着吃完了中午饭,才回去。 南初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变好,也不再更刚来时那样天天拘谨的站在角落里,温堇疏给他买了一个很漂亮的本子和钢笔,南初就用那个本子写些想说的话。 南初不会说话,但是字很漂亮,有种像女孩子般的娟秀,却不小家子气,温堇疏问过他,他只说是母亲教的。 新荟帮的案子虽还没了结,却也没再出来兴风作浪,温堇疏作为案情故问,没事的时候连警察署都懒的去,天天窝在家里,光明正大大的翘班。 南初也不出门,没有要去的地方,没有认识的人,自然也没了出门的必要,更何况,新荟帮的人还不知道藏在那个角落里,他不敢。 这天,南初在厨房里帮云姨打下手,温堇疏提了一袋子糕点回来。 给云姨的是西四胡同的老式糕点,给温老太太送去的,是新百汇的云片糕,就连院子里的那些小丫头都一人分了一把的巧克力,最后那个奶油蛋糕是给南初的。 南初小心翼翼的捧着蛋糕不舍得下嘴,这个蛋糕真好看呀,闻着也香。 温堇疏看他的样子好笑,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他,直到过去好几分钟了,见南初还是没有要吃的意思才开口:“赶快吃吧,明天再给你买。” 南初在欣赏蛋糕,温堇疏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手一抖蛋糕整个歪了过去,南初下意识就去接,雪白的奶油沾到了南初的手指上。 南初看着指尖的蛋糕,抿了抿嘴,蛋糕不好看了。 他抬手,小心翼翼的将指尖的奶油卷进了嘴里,殷红的舌尖探出来一小节 ,卷过雪白的奶油,像是只偷食的猫儿。 猫儿尝到了奶油的甜味,餍足的眯起了眼睛。 温堇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吃蛋糕,奶油沾在了唇上转瞬又被舌头卷走。 那张嘴肯定也很好吃,也很香甜柔软。 他想吻他。 光是这么想着,温堇疏下身就起了反应,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弧度,他从沙发上拽了个抱枕挡住,近乎狼狈的跑回了房间。 温堇疏坐在床上等欲望自己平息,可南初的脸仿佛无孔不入,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播放刚刚舌尖卷走蛋糕的画面。 他将自己脱光,进了浴室。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呢?是在英国的时候,还是更早?他不记得了。 微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温堇疏被激的一个激灵,可他还是没忍住的握住了身下胀硬的有些发疼的yinjing。 手握住开始上下撸动拇指轻轻的揉弄过突出腺液的铃口,他额头抵在墙上,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他脑子里全是南初,南初布满伤痕的雪白的肩头,南初在他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下的名字,南初高烧时沉静的睡颜…… 他越想,撸动的速度就越来越快,腰胯开始不自觉的跟着手前后大幅度的摆动,顶端时不时的顶到墙上,冰凉的触感又刺激又舒服。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堇疏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花花的jingye射了满墙,温堇疏手成在墙上喘息。 他从来没有过床伴,包括在英国的时候,别人都找洋女人,找华人舞小姐,只有他自始至终都是用手来解决的。 所以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摸哪里自己最舒服,什么时候应该加快速度,什么时候应该慢下来,可是这次他却觉得不够尽兴。 他想要南初,吻他,进入他。 他现在很清楚自己对南初的心思,可是那小孩儿胆子有些小,不能把人吓跑了。 迅速的洗完了澡,换了身衣服,温堇疏才下楼去。 云姨已经做好了饭,就等温堇疏下来了。 温堇疏从楼梯上往下走,南初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一起,像小孩子那样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温堇疏连忙撇开头,再看下去,这饭也不用吃了,他又得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