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公公儿媳禁忌luanlun通jian,rou刃插进嫩软小逼灌满浓稠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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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药的效果非常奇特,于余浑身瘫软着躺在床上,娇嫩的肌肤触感扩散了数倍,只是蹭着柔软的被面就酥麻不已。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滩快要融化的琼脂,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全身上下只剩手指能轻轻地动着,腿心的花xue时不时痉挛着吐出一小股蜜液,因为没有男人jiba的抚慰而饥渴地收缩。 床头一边帘幕遮掩下,半昏半暗的环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难耐的瘙痒诱使少年不由得将手指探入双腿紧并的被子中,生疏地摩擦着xiaoxue上方敏感至极的女蒂。 但是从未自渎过的经验,让于余只是揉搓几下,就忍不住向后缩着,身子一碰就抖的不成样子,他轻喘几下努力适应后,又狠下心来用力揉掐,弄得那颗圆蒂肿的更大,反而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嗯啊……好热……快去啊……平时被小池稍微撩拨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哈啊……为什么现在却这么困难…… 怎么都无法到达身体渴盼的高潮,让于余情不自禁地哭泣出声,为了再快一点,他的双腿配合着手指夹住身下的锦被,有节奏地上下晃动起来。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让少年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直到自己的公公掀开床幔,像是十分惊讶地看着自己yin荡地磨xue的动作时,于余的大脑一片空白。 极度的羞耻和惊恐中,他的手指直直插进身下的嫩xue一大截,xue内软rou疯狂地绞紧,涌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液。 被发现了,被公爹发现自己的儿媳长着一副多么下贱放荡的身体,没有男人就自己玩自己的xiaoxue,还当着公爹的面潮吹喷水—— 于余又怕又羞之下强撑着转过身,他低头抱紧怀中的锦被,泣声拒绝着被发现的现实:“不要!公公不要看我,不要看儿媳的身子!” 陆远本来强撑着下身的yuhuo,想要转过头,装作自然地掩盖住刚刚撞破的艳情,被于余那欲拒还迎的语气一勾,男人下意识地低下头,就被眼前那一大片雪腻晃花了眼。 少年不知是不是高潮后迷糊了,他急急地转过身后,用两条雪白的臂膀抱住锦被盖住胸前,那条被子被迫窝作一团夹在腿心。 前面是遮住了,后面从凝白如玉的肩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都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原来于余早在烧起来后热的受不住,一件件将小衣脱了去,严密遮挡的被子里光溜溜地一整个人,像是雪白的羔羊一样剥开了皮毛任人品尝。 偏生勾着人的小yin妇还懵懂地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带着哭腔为自己辩白:“不是我想用被子磨xue的……呜啊……是合欢散……他们给我下了春药……” 这辩解仿佛为一切的放荡背德都找到了借口,陆远喉咙发干,看着背对着自己那收束的柳腰下,两瓣又白又软的臀rou在少年的解释中不断颤动,隐约可见黏腻的yin液自股缝流到夹紧的锦被上,将缎面都染了一大片暗色。 他越发不自在的羞耻心下,下身roubang反而忠实地越挺越高,如果少年这个时候回头,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公爹的jiba就直挺挺地立在面前。 男人沉默良久,空气中仅剩于余忍不住的啜泣声轻轻回荡着,就在少年一边忍耐一边绝望地想着会被陆远厌恶地呵斥时,背后的被褥一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压上了于余的雪背。 拿惯了狼毫的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子,摸索着按住了他的奶尖,于余敏感地一哆嗦,胸口往后缩,却将整个人靠入了身后的怀抱:“公公……你这是……嗯啊……” 陆远仿佛像平常那样呵护地将他搂住,喑哑严肃的声音不知是在说服少年还是在说服自己: “无需羞耻,你既是中了春药,那处流水……想要磨xue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小鱼太过生涩,姿势不对才导致迟迟不能泄出来。” 陆远尽量忽视自己硬的发疼的孽根,手顺着嫩乳往少年小腹下探索,那柔腻地吸附着他手掌的肌肤让男人心头越发火热,他喉咙发干,竭力维持着庄重的语调继续: “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儿媳,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等一下我按住小鱼的私处,你用手跟我一起学习,用这些姿势可以尽快……尽快高潮。” 温润俊逸的男子咬着牙,说出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红的话语,他本以为于余会羞耻地拒绝,还打算再劝说一番,谁知已经被yuhuo煎熬太久又太过信任他的少年,下一秒就放松了身体。 于余天真地分开腿心,主动将嫩逼往男人手上送,一边送一边委屈地撒着娇:“公公不早说,我熬得好难受啊……啊嗯……小逼那里痒死了……公公快点用手指帮我止痒吧……嗯……” 少年完全依赖的态度让陆远心中猛地一跳,险些就要沉溺在这甜蜜的温柔乡里,他强吐出一口气,大掌终于按住于余花xue上还未移走的细白手指,将之整个包在掌心。 随后两只手缠绵地五指交叉,男人按住少年的两根手指,诱哄着插入嫣红肿胀的yinxue深处,清透的花液早已泡满了整个rou壶,四根手指的插入丝毫不费力气,几乎一入到底。 婉转的娇啼声中,guntang的腔rou不住地裹着手指往里吸吮,又被一进一出的抽插挤压的水声大作。 手上不断抠挖顶撞的同时,陆远还不忘沉声教导连连娇哼的于余:“小鱼记住了,花xue两侧按住一点点往里摸索,哪里最有感觉就用手指指腹多揉搓几下……” “对……你看你的xiaoxue缩的这么紧,那一点就是你的sao心……来,乖小鱼跟我多揉几下……又收紧了……” 陆远被紧窄的嫩rou吸得手指艰难地继续往那处顶蹭,露在女xue外面的大拇指也不闲着,勾住于余的拇指就往肥嫩的蒂珠上按,即使身前的少年惊喘着想要逃避也不放松。 挣扎中,男人被后退的软臀顶的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松反重,拇指急速地拨弄yingying的花核的同时,深入花xue的手指猛烈地持续进攻saoxue的敏感点。 “啊……不……不要了……不行的,求求你……放过儿媳……太……太快了——” 于余被刺激的浑身颤抖,想要退却只能更深地缩紧男人的怀抱,终于,在陆远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碾磨sao心的时候,于余媚声尖叫,细细的小腿绷的笔直。 剧烈而羞耻的快感汹涌而来,rou粉的花xue裹紧儿媳和公公两个人的手指,疯狂喷涌出一大股阴精。 陆远叹了口气,忍住心中复杂火热的欲望,一点点将手指从还在不停蠕动的媚rou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用上下指腹摩擦了一下,感受到儿媳xiaoxue泄出的yin液黏腻地拉着丝,身下的大jiba激动地跳了几下,面上还是维持着正经的神色,温声问道: “怎么样,小鱼,你中的合欢散药效解了吗?” 于余因为欢愉的眼角盈盈坠着泪珠,他乖乖地收紧腿心,却羞耻地发现刚刚高潮的嫩xue又开始泛起瘙痒,他无助地摇了摇头,再次向信赖的男人发出求助: “不行……公公……还是好痒……越来越难受了……啊哈……” 没有纾解尚还能强行忍耐,自行纾解后,那股被压抑着的yuhuo猛地复苏,迅速在于余体内横冲直撞,于余被浑身的瘙痒煎熬的悲鸣出声,难耐地在陆远怀里扭动起来。 他再也受不住这极致的情欲,双手抓住陆远的衣袍,胡乱地恳求着陷入两难的男人:“我要死了吗……公公……求你……” 陆远陷入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凭借他的经验,如果连自行泄身都没有办法缓解药效,那么这种春药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方法才能解决——男人的jiba插入xiaoxue后射出jingye。 他看着迷茫地甚至不知道在恳求什么的少年,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已经被春药逼得湿漉漉一片,大腿根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对爱怜之人的心疼,终于盖过了禁忌的道德底线。 男人闭了闭双眼,修长的手指向下解开自己的下袍,一根形状微弯的粗大rou刃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与主人的意愿完全相反,兴奋不已在空中微微摇摆。 于余迷迷糊糊间感到一根硬的像铁一样的rou棍挤入双腿间,伴随着陆远一声愧疚的叹息: “小鱼,要解你的药效,只能用公公的那处插到你的xiaoxue里,射出阳精方能彻底化解yin毒,今晚之事……一切都是我的罪孽,一切解决后,你全数推给我就是了……” 男人轻缓带着痛苦的磁性嗓音唤回了于余的神智,他感受着陆远跨过那道禁忌之线的自责,不由得转过身去,含着泪的眼睛细细地看着俊朗的男人。 他伸出手主动抱住陆远的腰部,少年再次深吸一口那清浅的沉水木香气,主动将雪嫩的双腿大开,勾住男人的腰rou臀往下一沉,滴着水的女xue艰难地吞入了小半个guitou。 “呃——小鱼——”陆远嘶地一声僵住了身体,于余看着男人惊讶的脸庞露出软软的笑容: “不会的,并不是你一个人,公公你看,是儿媳主动吃进你的大jiba的,禁忌luanlun的罪孽,我也是共犯了——” 陆远心神剧震,几乎要被少年那剖出心的笑容激的浑身战栗起来,身下的大roubang更加火热地膨大了一圈,他眼神幽幽地暗了下来,不再说多余的话语。 男人死死盯住少年下身那口嫩xue,绷的紧紧的两瓣白馒头,艰难地含着自己的巨龙一点点往里吞咽。 这是自己宠爱的儿媳啊,现在却被公公按倒在身下,天真信赖地张开玉腿,用小嫩逼努力吃着粗大的jiba。 陆远再也无法顾忌尚未适应粗长的于余,他伸手按住那截细腰,狠狠地将弯刀似地rou刃撞进了花xue的最深处,又狠狠地连根拔出,猛进猛出间啪啪啪抽插了无数下,狠厉地将嫩红的花蕊都击打的烂熟透红。 “啊……啊啊……不要……公公好凶……怎么突然这么快……不要了……慢……慢一点——” 于余被温润君子突然化身凶残粗人的公公cao的魂不守舍,他略感害怕逃避的同时,内心深处泛起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将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了神坛。 床板剧烈地晃动间,高热软腻的腔道谄媚地吞吐着微弯的jiba,于余整个人像是失禁了一样,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深夜幽静无人,半掩的床帏间,娇滴滴的儿媳被赤裸裸地按倒在床上,宛如处子般嫩窄的xiaoxue被一根紫红色的大jiba插得咕叽作响。 压在他身上疯狂抽送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座府宅的男主人,下人眼中宛如神仙般清俊的陆相,他的公公。 这位刚死了相公的小寡妇将玉腿勾在自己公公腰背上,脸色媚红散着春意,仿佛受不住jian弄地吐出一截嫩软的舌尖。 越抬越高的媚叫声中,少年雪白的小脚勾的弯弯的,被猛烈地cao干上了顶点,他敏感多汁的xuerou剧烈收缩,甜腻的yin液不要钱地涌了出来。 极致销魂的夹吮同时也让男人闷哼出声,弯刀似的jiba一阵猛烈地抽动,在最深处的sao心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 公公禁欲多年的jingye又浓又稠,足足地灌满了儿媳娇嫩的yinxue,射到最后,甚至将于余平坦的小腹都灌的微微鼓起,昏暗的烛光下,jian的少年好像怀了孽种一样,这危险的luanlun刺激的于余一阵轻颤,泪痕斑驳的人儿终于受不住地陷入了半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