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与下午(难以形容总之就是兰顿在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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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知道自己早上闹得对莱诺来说有点过(或者说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通常是后者),甚至拖着作息良好的雌虫把早饭做成了早午饭,兰顿没再让莱诺用同样的方式去做午饭……或者按时间来算应该叫下午茶? 虽然平常确实是兰顿做饭的次数比较多(看什么看没见过会做饭的雄虫吗?),在莱诺放假在家的时候下厨倒还是第一次。 莱诺倚在客厅的沙发上,隔着玻璃拉门看着兰顿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去管在体内作乱的小东西。 兰顿将菜架上炖锅,接下来炖煮的时间算是个短暂的空闲。 他将手探入口袋,借着余光看到莱诺瞬间绷紧了身体,但兰顿只是摩挲了一下口袋里的遥控器,并未就此调大震动的频率。 沙发的位置是布置家中装饰的时候特意调整过的,是平日里他俩就算忘拉窗帘都不会被路过的虫看到的地方,但此时兰顿一转头就能将美景尽收眼底。 莱诺此时正为自己过大的反应而懊恼着,谁知雄虫却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开始了自己的攻势,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惊得他身体猛地一跳,又在兰顿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被自己强迫着放松,但偏偏在他做好了应对准备的时候,所有的动静被按上了暂停键,突兀地消失了。 被抛掷在上下不得的感受之中,莱诺略有些无助地看向兰顿,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坏心眼的雄虫正在盛菜,或者说是故意背过身去不看雌虫求助的眼神。 依然是食不知味的一餐,莱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雄主突然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而兰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要知道,平常莱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开始使坏的。 “莱诺。”他突然唤到,“我可以把跳蛋塞进你的生殖腔吗?” “当然,你不想做的话可以拒绝。”他故作随意地用餐巾擦了擦嘴。 通常而言,这种行为和鞭打并列为雄虫最喜欢用在雌虫身上的责罚手段,不过莱诺出奇地理解兰顿的意思。 这只是他身上带着的,雄虫固有的,偶尔会以残忍的方式表达的好奇心而已。 莱诺很清楚,如果他拒绝的话,兰顿一定不会强求,而且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啊,但是雄主想知道的是他的反应。 他很少表达自己需求的雄主想知道。 跳蛋被强行塞入生殖腔的感受十分怪异,而且因为莱诺工作的原因,他们很少会做到深入生殖腔的地步,反正族群繁衍也不差他们俩的卵。 看出了莱诺的难受与紧张,兰顿环住他的腰身,带着他轻轻躺倒在沙发上。 “先五秒钟?” 莱诺深吸了一口气,自认为做好了准备,于是颔首:“嗯。” 他失算了。 铺天盖地的潮水将他淹没,莱诺难以自控地挣扎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喉咙里究竟发出了怎样的诱人呻吟。 “五。” 模糊间,他似乎听见了兰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四。” 他能感受到拥抱,知道雄主就在身边,但是过量的快感真的……好难受。 “三。” 脑域快死机了,怎么还不结束为什么还不结束。 “二。” 如果进入他生殖腔的是雄主就好了。 “一。”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落下,跳蛋被飞快地扯了出来,莱诺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已经分不出余力去管控自己不要露出失态的表情了。 一片温热落在他脸上,是兰顿在吻去他的泪痕。 啊,他刚刚,哭了吗? “稍微睡会儿吧,暂时不折腾你了。”兰顿任由雌虫将自己锁在坚实的怀抱里,轻轻揉捏着他的后颈,“好好休息,晚上我还有想尝试的东西。” 那还真是糟糕,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兰顿确认莱诺的确睡着之后,伸手掰开他紧握的双手。 雄虫与雌虫的体能差距较大,即便在被快感淹没之时,莱诺也近乎本能般地限制了自己的行动,生怕不小心伤到他。 或许刚刚他大概确实做的太过了,但……也确实很难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