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早晨(算是羞耻play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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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缺h番外来补】 说起来,莱诺的睡颜对兰顿来说并不是那么常见。 在他们俩同床共枕的日子里,每每都是兰顿先陷入梦乡,而身为军雌的莱诺又总比喜欢赖床的兰顿起得早,因此像这样把他折腾到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的情况及其少见。 上次好像还是……不,别想下去了,否则他会忍不住继续把莱诺做到醒来再昏过去的。 不过现在兰顿也睡不着,眼神转了几圈最终落到了一边的速写本上。 要不……趁现在去画室把脑海里的图片补全了? 兰顿曾给莱诺绘制过很多幅画,比起用光脑留下影像资料,他更喜欢用手中的画笔一点点勾勒出爱人面庞的感觉。 不过真的上手画这种图片倒还的的确确是第一次。 虽然他还挺想画幅挂在卧室里的巨型油画的,但莱诺估计对这种展示“日”常生活的画作欣赏不来,所以还是算了吧。 那么,只需要把速写本上的草稿补完上色就好了。 兰顿舔了舔嘴唇,怀着比平常更为高昂的心态投入了创作之中。 精准的生物钟令莱诺一如既往的在清晨睁开了眼睛。 兰顿不在他旁边,甚至床上看不出有谁睡过的痕迹。 若是平常这也算是常见现象,兰顿在画上头时偶尔也会直接睡在画室里。 但在这几天里…… 莱诺略微有些不安的抿了下唇,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捞他陷进画室一角的枕头堆里的雄主。 在踏入画室后,莱诺没在雄虫通常小憩的角落找到熟悉的身影,只在桌子上发现了被动用过的颜料和一本画册。 兰顿昨晚的确是在这里过夜的。 他应该先去找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雄主的,但鬼使神差般,莱诺将手探向了桌上的画册。 究竟是什么会比…… 兰顿此时正在盥洗室内。 昨晚创作欲爆棚导致他直接通宵了,最后还是支棱着的脑袋被沾满颜料的画笔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困得一塌糊涂。 现在距离睡觉还有一项任务,略有些洁癖的雄虫这么想,至少要先把脸上的颜料擦干净! 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汗液染得晶亮的腰窝,那里浅浅的一汪水洼正泛起些微的涟漪…… 餐盘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颗被牙签钉住的红色果实,丰饶的汁水正在溢出,沾湿了正搭在上面的手指…… 一面映照着坚实身躯的穿衣镜,看不到脸,但身躯的私处挂着许多精致的装饰,身后半抱着他的手正轻抚着他的喉结…… 无力塌下的精瘦腰身,身后被插入了折起的鞭子,因此只是顺着握持着长鞭尾部的那只手的力道将自己的臀部如同邀请一般抬起…… 背部的翅缝微张,不知是主动邀请的还是被那双手轻轻扒开的…… 食材杂乱的堆在锅里,而铲柄上沾染了不明液体…… 被固定住四肢强行打开的身体,底色的螺旋的红色纹路而其上则是连初学者都不如的涂鸦,然而莱诺却还记得,这是他第一次被占有的那天画的,被雄虫评价为“一文不值”的玩意儿。 之前被蒙住眼睛没有感觉到,但现在想来,昨天雄虫落下的每一笔线条都与如今的图案重叠了。 “以画家的身份评价的话,它依然是一文不值的。”兰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莱诺的身形陡然一僵,他刚刚的思绪飘荡得太远以至于都没发现雄虫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兰顿不以为意地笑笑,伸手环过莱诺的身躯,从他差点松开的手中抢救回了这本“珍贵”的画册。 “但对于‘莱诺的雄主’来说,这的确值得留恋。” 语罢,他故意将手向下探了探,甚至还坏心眼地捏了两下,然后换上了一副惊讶到夸张的语气:“不是吧,这可是你自己的色图欸~” “雄主……”判断出雌虫的语气中带有的是无奈而非抗拒,兰顿变本加厉般地凑到他耳边。 “要不要把这本画册也加进你那个保险柜里?哦对你们放东西也要过审查的,那你把进过你身体的那几根笔放进去算什么?” 兰顿随口调笑,欣赏着雌虫脸上逐渐变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