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耳光,caoxue和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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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机会来得很快。 导师受邀去他学校参加学术会议,我则作为跟班给导师拎包倒水。去之前我和他通了电话,他正在打球,喘息声沙沙的听得我脸热,我说我想他了所以想去见他,他咕咚咕咚喝水,塑料瓶也随之传来被捏扁的牙酸声音,最后他从鼻子里冒出一个嗯字。 “你同意了?”上一次我偷偷见他被他抓到的凄惨经历还历历在目,我以为他不想我出现在他的同学朋友面前。 他又懒懒“嗯”了一声,我耳朵正麻着,他说,“穿我买的那套裙子。” 雀跃的心忽悠一下回落,等到电话挂断我才想起忘记告诉他开会的事。 会议当天我理所当然地穿着男装,不过书包的最底层整整齐齐叠着一件白色带淡绿斑点的吊掉裙,还有一双白丝袜。 我和他约定好了中午见面,但上午会议刚结束导师就拉着我去吃饭,导师的老朋友在食堂订了包厢,说要请我们尝尝本市大学排名第一的食堂。 我不好推辞,乖乖跟着导师上楼时突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我低下头躲到导师身后,不想被他看见,而当我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时,他已经走远了。 一个鬼魂似的念头勒住我。 我完了。 很美味的一顿饭,我却没吃饱,终于等到结束,离下午开会还有四十多分钟,和导师请了午休假我匆匆跑下楼,意外看见正门出口长椅上那道白色的身影。 他也看见我了,臭着脸站起来,我心虚地走过去,看见他旁边放着一个羽毛球球拍袋。 “下午几点开始。” “1……点。”我怕他在中午发作,心怀侥幸地撒了个慌,他应该不知道会议的具体安排,实际上下午会议一点半开始。 他点点头,“够了。”背上球拍示意我跟上。 球袋绳子有点短,背在他身上极不协调,偏偏他个子高,步子大,走起路来夏日的燥热被他身上清新的气息迷惑搅乱,也让我使不上追赶他的力气,我就像一只掉队的小尾巴,一路小跑陷在他的阴影里,一仰头便能瞧见在他那副球拍在他背上耀武扬威。 他领着我进了羽毛球馆,这时候基本没人,穿过整个场地出一道门就来到了后面的走廊,他打开一间休息室,里面黑漆漆的,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见我站在门口不动,他一把抓住我肩膀把我推了进去。 球拍被他扔到沙发上,我也被扔了上去,沙发硬邦邦的磕得我背疼,我刚想坐起来,他就抓着我的脚腕往下一拉,我用手撑住才避免滑下去,尽管如此后背仍被摩擦得生疼。 “为什么撒谎。”他把膝盖插到我腿间,俯身捏住我的下巴。 尽管有开会这个催命鬼在我头顶悬着,但我还是被他冷脸审问的样子迷住了。 “我忘记了,那天给你打电话我就想说的。”我可怜兮兮地,心里却在庆幸他没追问我躲他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撒谎。” 他轻轻给了我一耳光,我的脸腾地就红了,扯了扯他的袖子,要是脸肿得太奇怪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还要开会的。 他威胁地低哼一声,“撒谎的小孩就该被打嘴巴,自己扇还是我来。” 我讨价还价,“不打脸好不好。” “不好。”作势手腕一扬又要来一下。 我突然做了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一下抱住他把脸埋到他怀里,耳朵烫得要发烧,声音也做作起来,“哥哥,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事后再看我这个举动简直万分愚蠢。 他拽起我的头发,迎面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没谁比我更清楚看到他脸上的反感。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我被打懵了,想流泪都流不出来,这幅畸形的身体比我想得还要皮rou结实,这么一巴掌下来我居然没觉得多疼,我摸着发烫的脸反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从没因为我违反规矩打我的脸。 见我不说话,他直接把我翻到背面,扒下了裤子,可能是对我穿的粉色蕾丝女士内裤很喜欢,他在我臀上扇了一掌,手指沿着蕾丝边触摸,最后狠狠扯掉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像是一条死鱼一样任他摆布,屁股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yinjing准备插入时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看见他的手心通红,和我屁股一样的红。他没有抹油,但这幅因羞辱抽打种下的身体早就习惯性地分泌出供他自由抽插的液体,他用手掰开一半屁股,yinjing顶住微微张口的yinchun边缘直直插到底部。 我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年轻健壮的rou体在我身后狠力顶撞着,饱满沉重的yinnang每一次都击打在我凸起的阴蒂上,那里已经被他玩坏了,他手指轻轻一刮,整个阴部立马湿润起来,xue口不停流出透明的水液,争先恐后向他臣服。 他就这样一手揉着的我阴蒂,粗大的yinjing在因快感不断收缩的rouxue里快速抽插,我爽得发抖,下身快速积累的快感轻易让泪腺失禁,眼泪打湿了他的手。 他转过我的头,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性欲直涨,紧捂的手插到我嘴里几根手指,嘴巴被扯开,舌头被迫外伸,口水流了一地。 他鄙夷地骂了句,“sao逼。” 我浑身触电一样咬住他的手指,只被他骂了一句就高潮。 下半身被他cao得发麻,但当那股温度在我体内发泄时,我惊愕地看着他,他缓缓抽出巨大的yinjing,赤裸的yinjing上沾着混乱邪恶的液体,尚未闭合的rouxue发出轻轻的吐气声,一个呼吸,几滩白色液体缓缓从内流出。 他蹲下身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他的脸离那里很近,呼吸温柔地扑在腿根,激起rouxue又一阵收缩,更多的yin乱液体被从中挤出,然后被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推了回去。 他居然射在里面了。 我把脸埋进沙发背上,终于想通了那个严厉的耳光。 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性的装扮对他撒娇,利落的短发,无法用化妆模糊的男性脸庞,更何况我还没有穿那条裙子!仅仅一条女士内裤,反而让我更像变态。 他更喜欢我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我一开始就知道的。 我擦了擦眼泪,直起腰,他按住我,嘴唇轻轻在被cao开的xue口吻了下,“shuangma。” 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手表显示13:45,他抓着我手腕看了一眼,低哼一声,“看来我得放你走了。” 他拿起球拍袋,这时我才注意到它只是个外形像球拍袋的包装盒,手指敲上去会发出砰砰的回声。 盒子刚一掀动就散发出浓郁的花香,等完全打开,一朵朵盛开的艳红玫瑰规律地排布在整个球拍型礼盒里,娇嫩的花瓣挂着剔透的水珠,绿叶点缀其中,显得极为鲜艳漂亮。 他拿起一朵闻了闻,花很新鲜,再看我楞楞地看着花发呆,随手把手上的扔给我。 “这是……给我的……?”我捧着花,哪怕只有一朵,也是我第一次收到。 “原本这些都是你的。”他指了指那群玫瑰。 后悔,惋惜,失望疯狂缠绕我,仿佛在我身上套上一层密不透风的胶衣,我几乎要窒息,难道就这样失去了第一次被送花的机会? 我又犯蠢地碰到他的身体——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想说现在那些花也可以给我,就当是丢的,或者我买下的,它们失去了原本的主人,就不能再找别的主人吗。可话到嘴边,我不敢讲,还有一些其它的难以启齿的情绪阻止我开口。 不能在他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吗? 没有第三个耳光,他反常地笑了,“很想要?” 我毫不迟疑地点头。 “你可以拿走一部分,只要你能用嘴叼住不掉下来。” 花朵只留下短短的枝,带刺的枝干也被修剪乖巧,我双手绑在身后,裤子还没提起,撅着yin荡的屁股狗一样去吃球袋盒里的玫瑰。 玫瑰的枝被交替压住,摆在最上面的一朵的枝干又被黏在包装盒上,我撕咬半天没拽下来,反而弄散了几朵花,被他拿着房间里的球拍网打了屁股。 “还有四分钟。” 他只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我换了策略,从他拔走的那支附近的玫瑰开始,顾不得把花瓣碰碎,我咬起一朵玫瑰头一拽,玫瑰花丛露出一块铺满绿叶的底部。 我吐出嘴里的花瓣,屁股立刻狠狠挨了两下,他换了手柄那一面打,缠了吸汗巾的手柄打起人来格外沉闷,我缩了下屁股又被他按着腰抽了两棍。 他拿着我的手表冷冷宣布,“还有两分钟。” 他私吞了一分钟! 我敢怒不敢言,对着花瓣一阵乱咬,他在身后棍子不停,终于被我咬出一大片空地,我小心翼翼用舌头调整枝干的位置,叼出一枝完整的玫瑰。 “时间到。” 玫瑰花瓣散了一地,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了看他,把玫瑰小心交到他手里。 “很好,现在把屁股转过来。” 我疑惑地挪动膝盖,他点了点我的背,我就弯下去撅起屁股。yin乱的下体呈现在眼前,他低头亲了亲微肿的rouxue,扯开小洞,将那朵唯一完整的玫瑰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