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兔耳朵和兔尾巴
陆西言一下午都有点坐立不安。 父亲会带什么回来? 听他的语气陆西言也能大概猜到会是什么,他兴奋又紧张。 他们从来没试过什么床笫之间的情趣玩法,最多兴致上来换几个新鲜的姿势或者陆非白一刻不停地玩dirty talk,搞得他羞耻得要命,又烦他又想听,最终只能窝在他怀里恼羞成恼地哭。 他去跟齐放说希望接力跑换其他人上。齐放是体委,听了这话一脸迷惑:“为什么不跑了?我们班本来也没几个能跑的,你不上,就没人能跑了。” “可是我也跑不快啊,”陆西言骑在他前桌的椅子趴在椅背上,“而且明天更…...” 齐放敏锐地抬起头:“明天?明天怎么了啦?” 陆西言看到任菲走过来,没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 齐放沉默了一会儿,悟了。 他想起来陆西言他爸出差四五天刚回来。 真让人沉默。 他颇为头疼:“不是,你俩一天也忍不了吗?” 陆西言坦坦荡荡:“我今天请了晚自习的假。” “..….行吧。”他看向一脸好奇的任菲,“任同学,你愿意参加接力吗?” “什么?”任菲果断道,“不。” “……西言身体不舒服,诚邀你替他上场。”齐放说。 任菲半信半疑地看向陆西言,陆西言恳求地一笑,双手合十。 任菲一咬牙:“我上。” 她小姐妹叫她,她过去了,齐放一脸一言难尽:“..….你妈,你说她要是知道你那点事儿……” 陆西言赶紧抓住他的手:“好哥哥。” 齐放翻了个白眼:“去吧你。”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陆西言在齐放半笑不笑的注视下背着书包出了校门。 陆非白的车停在校门口,陆西言开门进去。 陆非白接过他手上的包,放到后座,起身时动作自然地在他侧颊吻了一下。他看到陆 西言顿了一下,问:“怎么了?” 陆西言迟疑着摇了一下头,笑起来:“没什么,就是感觉像老夫老妻一样。” 他心里想的是中午吃饭时父亲跟他开玩笑叫他“内人”,心里有点小小的希望。齐放劝他不要相信日久生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会保留希望,即使日久生情听起来不切实际,像极了任菲抽屉里的那一摞都市虐恋言情。 陆非白本来想说“怎么不是老夫老妻”,但 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了。 陆西言到底还是会归别人的。 他本以为自己现在情绪很稳定,没想到仅仅只是起了个念头,他就无法抑制地一阵眩晕。 陆西言很小的时候他mama就离开了他们,他的父亲把所有的在意与爱都给了他,那么他理应用相同的情感来回报。 “爸爸,”陆西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你在家里藏了个什么要给我看?” 陆非白伸手探进他的校服去揉他的尾骨:“回家给你看。” 陆西言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抱住父亲。他们静静地在车里抱了一会儿,直到陆西言回到副驾驶坐好,车子才启动离去。 一路无话。陆西言戴着一只耳机和在晚自习偷偷玩手机的齐放聊微信,时不时朝他爹脸上瞥一眼,心里唾弃自己的痴汉行为,举起手机给陆非白的侧脸拍了张照,手一滑发给了齐放,立刻撤了但还是被百无聊赖线上蹲人的齐放逮了个正着。 陆西言正欲为自己辩驳一下,发现齐放把他拉黑了。 emmm好吧。 “偷拍什么?”陆非白趁着红灯的空当,抓起陆西言的抱枕挡着,和他亲昵地吻了一会儿。 “拍爸爸呀,”陆西言被他亲得直笑,“爸爸好帅。” 陆非白说:“爸爸老了。” 陆西言否认:“你不老。” “到了岁数总该服老。”陆非白笑笑,“爸爸已经四十一了。” “有什么关系?再老也是我男神。”陆西言看了一眼红灯时长,在倒计时快结束时轻飘飘落下一句,“我永远爱你。” 陆非白一怔,再反应过来时已经绿灯了,窗外汽车鸣笛声一片,他开了车,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或是幻觉。 陆西言没有对他说过爱,无论来自于任何一种感情,这小孩乖则乖矣,却从来不说这种情感外露的话。 他自己可能说过,也是一句话就过去了,甚至不在记忆中留下痕迹。好像说过也好像没有———就是说过又能怎么样呢? “晚饭吃了吗?”最终他只能问。 又是一个红灯。 “没有,想跟你一起吃。”陆西言在储存箱里摸出一个袋子,白桃的润滑剂。他晃了晃瓶子,透明的液体在瓶子里缓缓流淌:“爸爸很喜欢桃子的味道?” “嗯。”陆非白又靠过来吻他,他们一直纠缠到下一次绿灯亮起。 回到家陆非白问他想吃什么,顾姨的丈夫病了,她请了几天假回老家照顾,家里没有人做饭,结果陆西言拉开冰箱一看,能吃的只有水果,他们两人都对烹饪这门学问不甚了解,此外还有一袋速冻水饺。 只有这个了。 陆非白对此有点愧疚,陆西言却蘸着醋吃得很香。 吃完饺子他放下筷子:“我先去洗澡。”他对父亲一笑:“不一起吗?” 陆非白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把陆西言变成小兔子,意志坚定地拒绝了他:“不去。”陆西言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走了。 他拿了毛巾去洗澡,用上一瓶没用完的润滑剂的最后一点给自己扩张。出浴室时陆非白正在和人通电话,似乎在约时间。 看到他来了,陆非白单手抱住他,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挂了。 但陆西言还是听出电话那头是个女人。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谁啊?” 陆非白把手机揣进口袋,把他抱起来:“客户。” 陆西言想起走出浴室时他脸上的笑容,撇了撇嘴,没说话。 “不信?”陆非白抱着他进屋,放上床,陆西言带着不满缠着他要亲。陆非白一边亲一边把手探进浴衣去抚摸他。 陆西言很享受这样的爱抚。略显粗糙的手掌在皮肤上游走,到哪都能激起毛孔细小的颤栗,rutou变得硬挺,yingying地抵住掌心。陆非白很喜欢弄他的rutou,或舔或咬或捏或揉,久而久之他的rutou也变得敏感,碰了几下性器也会跟着硬。 陆西言被他摸了一会儿来了感觉,陆非白却抽出手站直身体了。 陆西言躺在床上喘气,仰面看着父亲,不解道:“怎么了?” 陆非白解开外套:“去洗个澡。” “不去。”陆西言扯他的衣摆,“反正过会儿还得洗。” 他想留下父亲,丧权辱国地口不择言:“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吗?”他一拍床,透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我现在就要看———不许去洗cao。” 然而两只盒子放在他面前时,他却有点迟疑的退缩,他打开一个盒子,看到那团毛绒绒的兔尾巴,好奇地抓出来看:“这是什么...…”他很快意识到这东西是什么,涨红了脸,叫道:“爸爸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陆非白把他捉进怀里揉脑袋:“不喜欢?” “不喜欢!你就知道欺负我。”陆西言把自己说委屈了,心里有气。他自顾自地开了另一个盒子,拿出免耳朵戴到头上,仗着自己润滑扩张过了,支着腿扒着自己的屁股往肛xue里塞兔尾巴。 陆非白看得心痒,向他伸出手,刚触及他的手臂,就被陆西言一巴掌打开了:“.…..怎么了?” “我在生气。”他那骄纵的小少爷说,“不许你碰我。” 陆非白只好收回手。陆西言把肛塞插进去,却又反悔了,过了几秒又蹭回父亲身边,委委屈屈地要抱。他父亲抱着他,声音温柔熟练地哄。 我真不讲理,陆西言想。 委屈的也是我,要哄的也是我。 他在心里暗戳戳地唾弃自己,脸上还是委屈得不行。 就是恃宠而娇呗。 “让摸吗?”陆非白低头寻了他的唇瓣含了一会儿,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他后腰,去拨弄那颗毛球,陆西言直哼哼,半晌说:“……让。” 陆非白的手指顺着免尾巴探下去,在肛塞的边沿又塞进两根手指,在肛口浅浅地摸索抽插。 陆西言趴在他怀里,抬起屁股方便父亲赏玩他。他瞧见盒子底下还有个皮项圈,伸长胳膊把它勾出来,垂着头低下脖子让父亲给他戴上。戴上了他问:“好看吗?” 项圈皮带上有个金属名牌,没刻名字。陆非白勾着项圈欣赏了一会:“下次把名字刻上去。” 陆西言明白他的意思,嘴角扬起来,抱怨指责:“恶趣味……”他软着眉眼,乖顺地唤:“主人?” 父亲立刻就硬了,他感觉到了,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得意偷笑。陆非白察觉到了他的得意洋洋,堵在xue里的手指发狠地弄他,戳刺着他的腺体,陆西言立刻软了腰,他的耐力远不及父亲,前列腺按摩持续不了多久就要泻。他父亲欲教会他持久的技巧,抽出领带绑住他直挺的yinjing。 领带绑得紧,陆西言射不出来,他难受极了,陆非白却仍然抵住他的前列腺按揉,力道不大,却足够刺激,快感还在累加,已经超过了射精所需要的刺激。陆西言却无法射精。他浑身都软成了水,只有性器是硬的,鼠蹊发痒,铃口渗着一点腺液,拉着丝滴落在陆非白的西裤上,陆非白如愿看到他变成了哭红了眼睛、硬着yinjing的发情小兔子。 陆西言不晓得他自己对他父亲有着多大的诱惑力,他满脸都是泪水。陆非白在床上从来都是温柔体帖的,他说不做就不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他唯命是听,今天是第一次如此失控,让他委屈又生气。 陆非白又插了他几下,肛塞上的软毛扎得肠rou麻痒。快感还是爆发了,他xuerou一阵阵停不下来的抽搐绞紧,yinjing无法射精,只是用后面完成了高潮。 陆非白抽出手指给他看,他笑道:“言言学会自己流水了。” 陆西言还在发抖,眼睛半睁地看着父亲沾染了晶亮肠液的手指。他第一次达到无精高潮,实在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父亲情妇,一个漂亮无力的女人,被干得滴答潮吹。 陆非白还要弄他,他捏着陆西言的兔尾巴轻轻地转,陆西言xue里正敏感,从嗓子眼里发出抗拒的哼哼声:“不想做了,难受。” 但他也知道不让陆非白做实在有点残忍了,因此虽然做出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呈现出了允许的姿态。 于是陆非白欣慰地调侃:“言言终于要做大孝子了。” 陆西言一听这活,又开始生气。 和自己生气。 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