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文学和父王新娶的阏氏偷情
草原的单于新娶了一个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做了大阏氏。 听说这个汉人原本是左贤王的幕僚,才华洋溢非常得左贤王的看重。 结果左贤王带人赴王帐宴会时,单于一眼看中了这人,不仅向左贤王索要了过来,还废黜了左贤王的生母,改立了这个男人为大阏氏。 草原男儿喜怒随心,原本要立个男人做大阏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不能生孩子,也威胁不到左贤王的位置。 但是偏偏他不仅是左贤王的幕僚,还是左贤王心爱之人。生母被废,爱人被夺,任左贤王再想做个孝子,也忍不下去了。 林簌被单于压在王帐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晚上,这一晚他的痛呼和呻吟在王帐外传得老远。显然单于对这位新得的美貌阏氏痴迷不已。 林簌浑身都是青紫的一片,手臂双腿都酸软疼痛的不像样子,喉咙都要干了。他身子柔弱又特殊,单于折腾起他来丝毫没有怜爱之心,只顾着自己爽快,把他折磨的够呛。 等到这场堪称酷刑的床事结束,单于沉沉的睡去,林簌才勉强松了口气。 第二天他借口身体不适,不敢打扰单于处理政事,去了偏帐休憩。单于看他确实疲惫也没有勉强他,便传了人在王帐处理政事。 他进了偏帐,迎面而来便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一夜都没有流出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止不住了:“和勒,我好疼啊,浑身都疼。” 阿拉图德和勒,单于长子,左贤王,不出意外就是下一任单于。 和勒怜惜的把他拥在怀里,抱着人往账内走去:“没事没事,簌簌不疼,我带了药过来,簌簌擦了就不疼了。”说着把人放到了床上,解开了他的衣服。 入目的是无数牙印夹杂着吻痕,雪白的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和勒心痛难耐,恨不得马上把林簌抢回来。他咬紧牙关勉强压住怒火,取了药膏小心的涂在那些痕迹上。 林簌乖乖的靠在床榻上,泪眼莹莹的望着他,舒展了身体任由他涂抹。 和勒看着乖巧的林簌更觉得心中一痛,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簌簌别怕,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就起事。你再忍一天好不好,就一天我就把你抢回来。” 背对着他的林簌神色却不再是楚楚可怜的乖巧模样,眼神里满是对权利的欲望,嘴里却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温柔知性:“我不怕,为了你我忍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担心你。你和单于毕竟是亲生父子,为了我闹到这种局面,我……”未尽的语句被哭腔代替,勾的人心生爱怜。 其实他只是想做大阏氏,至于做谁的大阏氏他真的不在乎。可惜单于心狠,对待他没有半分怜惜,远不如和勒好控制。那就只能请单于让位左贤王了,草原的生存法则,父死子继。他再做一次和勒的大阏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和勒只觉得千错万错都是父王的错,若不是他非要抢走林簌,还废黜母亲。他也不至于想要推翻父王,夺取王帐。这一切又怎么能怪林簌,他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美丽。比草原最美丽的花朵还要脆弱,必须被人好好保护才不会被风雨侵袭。 “父王残暴,手段狠毒,各部早有不满。此事是他多行不义所致,不是簌簌的错。”他爱惜的抚摸着林簌的长发安慰他:“簌簌不必担忧,安心等我来接你就好。” 林簌伸手环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前,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我知你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但是我担忧你的心是不会变的。若是有什么我能做的你一定要跟我说。” 和勒着迷的盯着他的唇角,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嘴唇。林簌害羞的瞪了他一眼,却让他更加性奋起来。但是到底还记着林簌身子刚受过苦,虽然下身已经翘的老高,还是强忍着:“别勾我了,身子不难受么?” 林簌吃吃笑起来,还伸腿去蹭他,故意委屈道:“身子难受,可是你嫌弃我,我心里更难受。” 和勒气得拿下身往他身上蹭,好让林簌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嫌弃的意思:“什么嫌弃?在你心里就是这般想我的么?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清楚么?” 林簌挤出两滴眼泪,往他怀里挤得更紧了:“那你要我好不好?嗯?”说着他仰头轻轻舔起了和勒的耳垂,含着轻咬又松开:“单于就在隔壁王帐……就在偏帐要了我好不好?” 和勒闻言只觉得理智的弦都绷断了。隔着王帐和父王新娶的阏氏偷情,这种凌驾于王权和父权之上带来的悖逆感,让他兴奋的脖子通红。他再也忍不住,急急的掀开衣袍压在了林簌赤裸的身子上。 早就习惯了情爱的rouxue很快就容纳进了粗长的roubang,带着guntang的体温的roubang很快就把rouxue内部cao的服服帖帖的。嫩rou被迫舒展开来,张开每一处缝隙包裹住roubang,rou与rou的相贴带了无尽的欲望火花。 单于的大阏氏就这样被压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扣在继子的腰上,浪荡的扭动着腰肢,压低的呻吟浪叫在偏帐里回响。 roubang是那么的粗壮火热,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热情,roubang和rouxue之间充满了无限的春意。 林簌忘情的蠕动着rouxue去夹紧roubang,嫩rou把roubang的guitou往里吸得死死的,两人rou体的撞击声响混合着黏液的搅合声音,听得守着偏帐的侍卫一阵面红耳赤。 他几乎要被roubang给cao服了。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勉强忘记自己对权利的渴望,脑海中只剩下对雄性roubang的臣服。他彻底成了一只雌狼,被年轻的狼王压在身下随意玩弄品味,被干的心悦诚服,yin水横流。 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舌头彼此纠缠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他几乎要被亲的背过气去,和勒才肯松开他,林簌立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娇嗔的瞪了和勒一眼。随即又被人黏了上来,好像恨不得死在他唇上一样。 昨夜被单于捏的几乎青紫的rufang在和勒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忘却了痛意,伴随着rouxue被抽插贯穿的快感,也逐渐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滋味。 和勒终于肯放过他被亲的红肿的嘴唇,轻轻含住了他的rutou,牙齿微微咬住乳尖往外拉扯。听见他痛呼的声音,又急忙松开,用舌头去按摩抚慰,不时的拍打几下又吮吸几下。 “唔……啊!”他的痛呼重新变成了甜蜜的呻吟:“别啊……别吸了……嗯啊!没有奶水的啊!呃……啊!”和勒听见他求饶却吮吸的更用力了,直把他的灵魂都要吸上天了。 两朵像白云一样柔软的嫩乳被唇舌不停的折腾蹂躏,青紫的斑痕印在皮肤上,又染上了不少红的吻痕,透明的水渍。颤颤巍巍的双乳随着他的身体扭动,不时的摇晃着,勾引着情人。 情人cao干他的动作更急促了,roubang每次都深深的撞击到他的最深处。昨夜刚被cao开过的花心本就松松软软的,被坚硬的guitou撞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打开了秘密的花蕊任由guitou在里面横冲直撞。 林簌美的几乎要昏厥过去。花心深处被硕大的guitou碾压过一次又一次,次次都破开花蕊深入到他的zigong,里里外外的搅动着他的蜜rou。 zigong里还有昨夜被射进去的精水,随着roubang的深入,不少精水混合着yin液都从rouxue里渗了出来。和勒更加激动,想到父王的jingye被含在zigong里,等待着受精,现在却被他这个儿子打破。他这位新的狼王,即将占领父王的一切。 他大力的掰开林簌的双腿,压直在床榻两侧,用力的cao干着自己的爱人,也是cao干着自己的继母。林簌颤抖着身子,被干的浑身发麻,rouxue里又痒又烫,绷直的脚尖伸出了床帏,在床沿上晃悠出yin荡的弧线。 “唔!簌簌……嗯!宝贝簌簌……父王有我强壮么?父王和我谁干的你更爽?啊?”和勒有力的腰腹不停用力,撞击着林簌的耻骨,rou体之间啪啪作响。 林簌只觉得魂都要被撞飞了,他再也压制不住呻吟,浪叫起来:“和勒啊……是你!唔……啊!你干的我更爽,啊!”幸好他的声音昨日已经叫哑了,即使不刻意压制,也只剩下低哑的声音,传不到王帐去。 和勒急切的抱紧自己的爱人,四条腿不停的撞击磨蹭,roubang抽插时又粗大了一圈,把rouxue的蜜rou撑得几乎要撕裂了。 林簌的rouxue里又痛又痒,酥麻瘙痒的滋味从花心蔓延,zigong深处,xue口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蜜rou不停的抽插流出大量的yin水。 两人热情的相拥在一起,rouxue里yin水决堤似的喷涌,粗壮的roubang从马眼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灌满了整个zigong。新任狼王的jingye把旧王的痕迹统统冲刷了干净。 林簌瘫软了身子,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任由身上的男人把roubang抽出,又捅开了他的后xue。 “啊……嗯啊……和勒……啊!”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权势地位,在这一刹那,满身心只剩下roubang带给他的快乐。 激烈的情事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平静下来,和勒喊人进来收拾了床铺,念念不舍的走了。走时留了一小份油纸包好的羊踟蹰给他。 等人走后,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起身坐到妆台前。镜中人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眼中满是妩媚多情。被这样一双眼看去,哪怕是再冷漠的人,只怕也忍不住暖了心肠。可惜,他看谁都是这副深情模样,世间男儿在他眼中,没有半分差别。 晚上,新立的大阏氏亲手替单于熬煮了一壶奶茶。只是里面混了些羊踟蹰进去,便足以把身强力壮的单于迷倒。 等单于醒过来时,王帐易主,事已成定局。 而他,依旧会是草原的大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