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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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楠缓缓睁开双眼,长时间的昏睡让他有些不适,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他开始回想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 思绪慢慢回笼……他在昏迷之前正在和研究所的人聚餐庆祝他们的实验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一种针对癌细胞扩散的药物研究,这是他从大三开始研究截止现在已经五年了,终于即将成功。 这项药物一旦面市将会拯救无数与病魔抗争的可怜人,他对这项研究堪称一种执念,无数的日日夜夜让他泡在研究所里,为的就是实验数据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之所以对这项研究如此坚持,不仅仅是因为他对学术的吹毛求疵,更是他父母离世的原因,在他高考前夕疼爱她的爸爸mama因为病魔撒手人寰,只留下他跟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 在酒店的包间里坐着他的导师,专业领导,他的学长,同事……一系类的人,他们无不为此欢呼。一轮轮的敬酒,流水般的喝下去,他是主角不能扫兴。 他甚至想不起来是谁把他在饭局结束之后带走的,他回想起一张张熟悉的面庞,还好都认识,应该没什么问题。 宿醉让他一直以来清醒理智的大脑思绪换慢了几份。但是身下这纯白色的床品以及映入眼帘的天花板显然这不是自己的家,不是宿舍。 他第一想到的是应该是被谁送到了附近的酒店,毕竟那天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感觉到周身舒爽,应该是被清洗过了,身上换上了丝绒材质的睡袍,他想这酒店一低昂价格不菲,一会要好好谢谢人家。 嗯?怎么回事脚上好像有一些异样,他晃动了一下纤细洁白的踝骨,感觉有东西束缚着,随着他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骤然警惕清醒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踝处带着一个脚铐,挺不是那种把两只脚束缚在一起的那种,只是左脚上有,脚铐的衔接处是一条铁链固定在房间角落的墙角处。 房间很大,铁链很长,明显的目的就是限制他活动,这个房间的窗户也是封上了栅栏。整个屋子没有多余的装饰,但是看目测有80,90平。还有一个用钢化玻璃板隔起来的卫生间,这也是他为什么睁开眼觉得自己在酒店的原因。 他起身超窗外看去不是熟悉的楼房林立,全是绿植,但是根据视野判断他现在应该离地面三四米,也就是二楼的高度,应该是远离市区的别墅。 这人把他带到这做什么呢?绑架?不像啊,不会有人把rou票收拾的干干净净单独放在独立房间里,况且他孑然一身没什么值得绑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他的研究成果,但是这不威逼不利诱的方式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环顾四周,脚上的链子除了把脚砍下去没有要是根本不可能拿下去,在窗口看了半天活物只有枝丫上的鸟儿…… 把他人带到这总得有什么目的性吧,他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那个藏在吊灯处的军用针孔摄像头。 根据阳光的角度他推测现在已经在中午11点12点左右,卫生间也十分简洁,一个大大的按摩浴缸,看那大小足以容纳两个人,他先解决了存了一晚上的生理问题,用洗漱台上的一次性牙具刷了牙,洗了脸。 那根铁链的长度刚好足以让他在这个房间活动,他看着那个木门,没去尝试打开,因为他知道他出不去,把他绑来的人一定有他的目的,他只要等待就好了。 现在这情景应该不是那个变态杀人狂要把他杀人分尸,他没有结怨,交际圈简单,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那个人出现…… 他坐在舒适的席梦思上,这个屋子整洁舒适,外面环境称得上清爽优美,抛下现在的外在条件,长时间的压力终于放下,他很需要这样一个他足够放松的空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已经擦黑了,他躺下,坐着,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人出现,但是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难不成这人的目的就是把他饿死么?他有点慌了…… 他走向了那扇门,扭动把手,毫无意外地锁住了,他开不开。 米楠蹲下,抱住了自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他感觉这门把手动了一下,是外面有人来了。 此时他激动又恐惧,不知道要即将要面对什么。 然而打开门的是一个黑人女佣,这人端着一个餐盘,打开门把餐盘放在了地上,一碗海鲜粥,一个煎蛋一碟小菜。 那人放下便转身要走,米楠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女佣的手臂:“请问这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关在这。” 那女佣不说话,他以为黑人可能听不懂中文又用英语说了一遍,但还是没有答复,那女佣挣脱手臂离开了,关上了门。 米楠看见送来的饭菜,那煎蛋是单面煎的很合自己口味,粥里有虾仁跟蟹rou,也是自己爱吃的。肯定了一定是熟人作案,也没打算饿死自己,自嘲一笑。 填饱肚子之后躺在了大床上,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闲暇过了,奶奶两年前去世之后他连年夜饭都是在实验室吃的。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他想睡觉,翻来翻去的睡不着之后,用大脑把那天聚餐的人全部过了一遍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把他软禁起来。 那扇门又开了,还是女佣,女佣打开门之后放下几本书,便走了。米楠捡起了那几本书发现都是他专业对口的书籍,这人对自己真的很了解。 看来是给自己打发时间用的……既来之则安之,目前的情况只能等那人出面才能知道缘由。 过了三日夜之后,米楠终于克制不住了,他开始慌了,这三天女佣每天会出现两次,早上送一杯牛奶,晚上送一些粥,这仅仅是不让他饿死的食量。 他又一次抓住了女佣的手臂:“叫人来见我,他想做什么直接说不好么,这样有意思么?”他没想到女佣开了口,流利的中文:‘先生晚上会过来。’ 只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今天的晚餐不是粥,是一碗骨汤面,但是只有几根面条。 米楠吃了之后,没有看书,盯着门口等着女佣口中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