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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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高端会所里的药基本就是个助兴用,都是达官显贵,断然是不能太影响身体的。但走进电梯时的沈芳延忽然揉搓了了几下脸颊,他皮肤比较嫩,一张桃花面更显得红润,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刻意急促粗重起来。 赵庆收到沈芳延今晚不回来吃饭的消息,晚上就自己随意煮了碗面,时间不早了,但他也没急着睡,他也知道这种商务应酬难免要喝酒,以往他基本也是等林殊回来给他煮上醒酒汤照顾好他才入睡的,已经成为习惯了。 指纹开锁的提示响起,赵庆抬眼就是看见摇晃着进门的青年。沈芳延喘息着,将鞋脱掉后往客厅走了两步,然后便难耐般弯下了腰。赵庆立刻发现了他的不舒服,急忙起身去搀扶他:“怎么了?是哪里痛吗?是不是喝多了?” 沈芳延大口喘息着,眼神含水般地望着人,就是说不出来言语,然后用手抓住了赵庆的衣角。“赵老师,你回、回房间去,我太难受了,怕忍不住……”身为同性,这时赵庆也不难看出青年是怎么了,他曾经也听林殊说过有这种药,但碰见了也很是无措。 “我要不给你放点水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虽然青年这样说,但赵庆还是难以扔下他不管,有些焦急的想去找寻着解决的办法。青年好像有些神志迷离了,男人缎面的家居服包裹着rou感饱满的大腿,他粗沉地喘着气,竟然克制不住用手臂环住,随后吻了上去。 虽然隔着布料,赵庆也猛地一颤,连忙推开青年,他耳根都涨红了,但场景实在尴尬,无奈只能往自己房间里退。隔着卧室的门,男人隐约听到一声玻璃打碎的声音,瞬间更揪心了。 他本身就心软,这些天沈芳延礼貌得体,对他极其照应,如今青年在外头难受,他心里也极不好受。外面恢复寂静一片,赵庆却静不下来,沈芳延虽然曾经强暴过他,赵庆却在潜意识里逃避了这段回忆,多年被粗暴冷漠对待后的人仅需要一点温柔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越着急脑子只会越乱,他没有再思考,最后还是推门出去了。 “芳延!”果然一出门就看见沈芳延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上衣已经脱了扔在一边,地板上还有碎掉的玻璃残渣。赵庆赶紧过去将人扶起,先往他卧室里带。 安顿好青年躺下,赵庆想去打个湿毛巾给他,刚准备起身,却被从后环住腰,猛地拽倒在床上。 灯光昏暗,青年guntang的呼吸打在脸上,大腿也接触到硬挺,赵庆才想着挣脱,却在青年痛苦低沉的乞求下犹豫了。 “老师……赵老师,求你帮帮我……”汗水将青年的鬓发打湿,本温润的眼眸里是动荡的渴望,是最原始的性张力。赵庆沉默着,直到青年的手慢慢下探到他的腿根,喘息就像在蒸腾着煮开着一洼水,最终把理智也燃烧沸腾。 大腿打开的那一刻,赵庆的挣扎也停止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他看着青年微愣后惊喜闪亮的眼睛,随后又听他拼命表达爱意,感到了奇怪又畸形的满足感,林殊就是把这月光一样的人碰在掌心里又怎么样?如今这人自己要从天上落下来,像狗一样渴望把自己的jiba挺进他xue里,他只不过满足了他的想法,就这般高兴了。 像是在借此放纵,又或是发泄自己可笑的愤懑,赵庆任由两人唇齿相接起来,口涎交换间牵扯出晶莹的线。饱满软弹的胸膛被整个用手覆住,随后按压式的猛力抓起,麻痛让男人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整个被抵住的热烫触感。 这样的进度根本没有给男人准备的时间,那处浅嫩的xue也还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但那根青筋盘桓的rou棍显然已经难以忍耐,竟准备借着点潮润直接进去。赵庆这时才感到慌惧,想让青年放缓些,却被迫和他五指相扣,随后顿时失声。 粗硬的rou茎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将男人的身体穿在其上,赵庆从鼻腔中哼出低哑的喘息,腰间肌rou绷紧,努力让自己调整过胀痛后接纳远超容纳尺寸的巨物。可惜还没能他适应完全,那处rouxue就几乎要被青年的力道撞碎了。 “呜啊!停!停,不行——”猛烈的撞击使滑腻的皮rou相贴在一起,先前还诱哄克制的青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挺腰用最原始的方式去享用自己愚蠢的猎物。先前的胀痛暂缓后是头皮发麻的刺激,赵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外溢,膝盖抖着跪趴在床上试图往前挪移,丰腴的大腿根被撞得通红rou颤,呻吟卡在喉中,xue腔内也紧张的锁紧,惹得青年倒吸一口气后教训意味的往rou臀上扇了一掌,留下暧昧又凌虐的鲜明指印。 这场性爱沈芳延是有意要人男人吃上一些苦头的,于是当躲藏在肥嫩yinchun下的rou蒂被恶意揪扯出时,男人的所有哀叫挣扎都不能起作用。那颗鲜红的rou豆被青年圆润的指甲掐紧,随后像是在对待无生命的玩意一样随意玩弄蹂躏,“不要……求你,不要,不要掐啊啊——”过度的刺激让男人眼白微翻,大腿震颤后xue腔喷出几股湿滑的汁水,却被rou棍全部堵在了rou道里。 此时赵庆才知道自己决定的草率,但当他尽力的瞪大眼睛试图爬到床边,却被青年从身后拽住手腕反钳在背后,拉拽起来提到腰间,整个人上半身失重后却让那根丑恶的yinjing进得更深。 男人的神志甚至在晕眩下变得不甚清晰,他似乎是哭了,只能感觉到床单下体的一片湿泞,但原本以为温柔体贴的情人却毫不在意情面,肆意把那处rou屄cao的xuerou外翻着,甚至表现出无辜的模样在他耳边低笑:“赵老师的屄这么会吃,被cao烂了也是活该的对吧。” 赵庆脸埋在床单里,忽然感觉现在的沈芳延和下雨那天的好像才是摆脱了那层诡异的违和。但并不容他再次思考,那根rou刃就将他的神志完全搅碎,就如窗外的月光欲落而被窗帘完全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