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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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了,林愿死死咬住下唇,身体随着哭声越抖越烈,抖得让殷怀策很不悦。 他板起脸,冷声道:“放松!” 声音猛然拔高,林愿正闭着眼睛哭,被这一嗓子吓得猛然一哆嗦,一时竟忘了疼痛,呆愣地看着殷怀策,也不敢再哭,只怕又惹怒了对方。 狰狞的刑具终于全根没入秀气的yinjing,只留在外面一个小小的圆圈以供随时抽出把玩,林愿侧着头,眼神却不住的往下面飘,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 殷怀策捏住裸露在外的根部,毫不留情的拧转了一把,林愿根本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腹部猛地一抽,剧烈的痛感随着下体钻入眉心,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从眼眶里爆开。 太疼了,太疼了。 这感觉像是有人拿了一把锉刀,从里到外那么翻转着磨蹭细嫩的尿道,林愿疼得脸色发白,眼前模糊一片,几欲昏死过去。 捏着尿道棒抽插了几下,殷怀策凑到林愿疼到无法对焦的眼前,着迷地欣赏着他这幅痛苦的神色,他将吻虔诚地印在林愿紧皱的眉心,像一个忠实的信徒。 而被供奉的主却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全身上下都在痛,此刻所有的痛楚都聚集在下身。尖锐的痛感一阵阵反扑,几乎让他忽略了身体上求他的痛苦。 殷怀策抽出那根几乎让他痛死的东西,马眼骤然放松,被扩张撑开一个不算小的孔洞,一张一合的打开着。他反手执起另外一只,随意的捏了捏。 林愿仰躺在床面上,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他大抵是能看到殷怀策动作,泪水顺着鼻梁从鼻尖滑落,像颗晶莹的珍珠。 像展示一件优秀的作品,殷怀策将那只注定会让林愿吃尽苦头的尿道棒放在他眼前晃晃,笑道:“马上要用这支了,先跟老师打个招呼吧。” 他又道:“这支可比刚才那个粗多了,会让老师更痛,哭得更惨哦。”说罢,捏着林愿 这时,本来被折磨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床上坐起便往下跑。 殷怀策没料到他居然还有力气,一时不查,等反应过来林愿竟已跑出房门,他立刻下床去追,却见林愿跌跌撞撞,竟一条腿迈出了二楼走廊的栏杆。 不知是怒还是怕,殷怀策此刻已然没了平日里的镇定自若,但表情尚可以称得上平静,他胸膛不自然的起伏,语气带了几分鲜有地温柔,轻声道:“老师,很危险,你过来。”一边试探着朝林愿走去。 林愿绝望的摇着头,脸上被鲜血和泪水染的一塌糊涂,看着这个让他惧怕到极点的人越靠越近,他不顾喉中剧痛,尖叫出声:“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就这一会儿,你让我自己呆一小会儿,求求你求求你!”,那声音像扯裂的碎布,极其嘶哑难听,说完这句,口中又有鲜血溢出。 殷怀策果然停下脚步,可脸色又恢复原来的冰冷。他的声音像被寒霜浸过,冷的林愿骨子里发抖:“哦?我倒不知道老师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敢从这儿跳下去?好啊——” 他突然抬高音量:“让林现月也从这儿跟你一块跳怎么样?反正这个高度也死不了人,我现在就让她来陪你!” 说罢,他突然转身,朝林现月的房间大步踏去。 【林现月视角【】 我正睡得迷迷怔怔,睡梦中感觉有人粗暴的拎着我的睡衣领子强行将我拽起来,等我彻底清醒时,发现自己正双脚悬空,被殷先生掐着腋下悬在二楼走廊外面,而爸爸正跪在殷先生面前,抱着他的小腿含糊不清的求饶。 我往下看,下方是客厅,离沙发还有些距离,我要是落不到沙发上,说不定会被摔死。 我在空中晃了晃脚。 爸爸却突然凄厉的惨叫:“小月!” 我被他吓了一跳,转头看他,原来是他见我突然晃动,以为是殷先生放开了手。 我打了个盹的功夫,爸爸看起来伤得更重了,他此刻全身赤裸,嘴角在流血,鼻子在流血,连下半身缩成一团的yinjing也在流血。 我并不怕,但看爸爸紧张的样子觉得有趣,心里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我将嘴一撇,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爸爸!爸爸!小月好害怕,爸爸救我!小月不想死,爸爸救我!” “小月!小月!” 爸爸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突然松开紧紧拽住殷先生小腿的手,猛地将头往地上磕去,光洁的额头与大理石地板相触,发出的闷响让我耳朵有些发痛。 他边磕边用极其嘶哑的声音求着:“怀策我求求你,放了小月吧,我不能没有小月,没有小月我真的会死的,你放了小月吧。”地板上沾满血迹,随着爸爸毫不留情的动作越积越深,我正欲出口说什么,殷先生却突然将爸爸一脚踹翻在地,总算打断了他的疯癫行为。 “怀策,你放了小月吧,对不起,求求你,是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你,不该逃跑,我跟你回房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这样对小月,小月她是你的……她其实是……” 我看着爸爸艰难的开口,努力了很久都无法说出我其实怎么样,我被他搞得有些心急,便挣扎了起来,殷先生见我如此,便收回胳膊,把我放了下来。 一落地,爸爸突然冲上来把我抱进怀里,力度大到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并未挣扎,乖乖任他抱着,感受着他细密的抖,和用力压制的哭泣。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似乎不再那么恨他了。 他对我的爱毋庸置疑,他只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让我满意罢了。 许久,久到我的腿都有些麻了,爸爸仍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我,我略微晃了晃肩膀,企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却不料身边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爸爸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已经毫无知觉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