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攻骑乘PLAY时精神出轨,回忆和弟弟luanlun偷情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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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霜皇子被劫已历两个月,除了易浓与他的鸦骑已深入慧国,此事在大历朝野中,竟似未掀起任何波澜。大历宫中一片宁静,或许宫中的人都知道,太子名为赴慧监政,实已被放逐在大历皇权之外;二皇子厉霜又被神秘人劫走,生死不明;长公主厉薇虽颇得乃父之风,可惜大历并无女子承继大统的先例——大历的江山,将是属于帝后钟爱的幼子宣晴殿下的了。 这或许正是所有人都期待看到的结局。 “厉宣晴是个什么样的人?”徐雾伏在厉霜的背后,左手撑在他的颊边,双腿在厉霜身体两侧跨坐着,半披着一件轻薄的丝织衫子,下腹线条白皙而漂亮,在厉霜背后隐隐地起伏。他的右手握着一支笔,正在厉霜的裸背上慢慢勾勒。 厉霜半抬着眼帘,呆呆看着前方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徐雾轻轻在他露在被外的臀尖上轻轻拧了一下,厉霜缩了缩掩在被下的双腿,才回答:“他么……他脾气很坏。” 徐雾左肘挨到榻上,上身几乎贴着厉霜墨彩未干的身体。他雪白的指尖穿过厉霜乌黑的、稠密的发丝,指尖微动,将它撩起,一缕一缕地缠绕指上。 红润的薄唇轻啜住厉霜的耳珠,温暖的呼吸湿润地逃进厉霜的耳里。他不由要避,徐雾却以唇抿着他细白的耳垂,收紧齿列,轻轻噬咬他敏感的耳朵。 “有多坏?”徐雾低喃道,“对你像这样的坏?” “不……”厉霜弯起唇,“跟你正好相反。” 他抬手搂住徐雾的颈,“比起你,他不过是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徐雾侧对着他,两人挺拔秀气的鼻梁相抵,唇瓣一触即分。 “殿下。”徐雾柔声道,“这样便看不到我为您画的画了。” 厉霜的手指慢慢拢入他右手五指之间,当更冷、更骨节分明的手挤占了指间的空隙,那只笔自然而然地“啪”一声掉到了榻下。 厉霜墨黑的长发遮掩住两人。 他的声音低幽,模糊: “我看得到——你画的是什么,我早就看到了。” 窗外炽烈的余晖红紫交光,投在厉霜皎洁无瑕的裸背上,就像落日的光柱落进了冷青色的海波里。他那雪白的、像生宣一样铺展着的肌肤中央,画着一只横亘脊背的纹样。纹样虽未完成,绒毛毕现的触角却已栩栩如生——这是一只横陈于厉霜背部的飞蛾。 在由悠长柔和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里,飞蛾的触角和双翅于空中细细地起伏、颤抖,仿佛它就要从厉霜的背上破茧而出,振翅飞起。然而随着当它颤抖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蛾子身上浮现出两枚瘦削挺拔的蝴蝶骨。 低回的呻吟声里,似含着痛楚酸胀,似是难堪隐忍,似是欲拒无从,却又似是极致欢愉,说不出的索求……飞蛾冷光莹莹的双翅,在一声激荡的吟叫声中,剧烈地扬起在最高点。 然而它终究没有飞起来。 情潮到来那一刻,细细的湿汗从肤光的包裹中突围而出,披满了整幅雪白的脊背,将它融化得支离破碎。 厉霜的身子,出过一场汗后,却更加湿滑清凉。徐雾的手臂压住了厉霜的长发,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拭过厉霜湿冷的肌肤。他们甚至还没有分开,徐雾仍插在厉霜的内部,浅浅地在刚承受了他的欲液的深谷里戳插。 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也未必有多么的贞洁和高贵。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每次被徐雾用roubangcao过xue口处敏感的嫩rou时,便会一圈一圈缩绞着吸附roubang的花径内壁。有时候徐雾也不免想,眼前这个人是否也被易浓当做yin奴和性具,狠狠地强暴、cao弄过。但很快他便会抹去这个念头。他知道易浓不会这样对厉霜,而想象这些事,对他毫无益处。 他只需要感到满足——厉霜这个人,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至少此时此刻,是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厉霜的呻吟声渐渐又扬了起来。他双手握住徐雾的掌心,像在寻求某种支撑,已经被徐雾的jingye射满的软rou翕动着缩紧,每收缩一次,便又湿润一分。他潮湿地、毫无阻隔地贴在徐雾赤裸温暖的皮肤上,从男人的身上汲取着什么。他很少像这样的主动,徐雾不能不受这种勾引,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厉霜这样的勾引。他清冷的虚伪的皮囊,像那只蛾子一样被揉碎了,残余的璀璨天光下,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渴求,他的身体颤抖,被cao得颠起,又坐下深深地吞入徐雾的roubang,他是徐雾胯下的荡妇。 厉霜不想回忆起刚刚听到的名字。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名字,他只不想听见这个人的。 他对徐雾说起这个人的时候,心里知道至少那不是一句完全真实的话。最起码坐在那个人腿上被深深cao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后悔和害怕。他几乎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情绪,仅有过的几次,都是因为那个人。 厉霜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徐雾的腿上,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但不够——徐雾插得越来越深,插得他yinrou激荡,宫口一点一点地绽出yin汁儿来,甚至已直直地顶穿了他xue心的嫩rou,厉霜就要忘情,他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以后再也不要——他想,再也不要和别的男人用这个姿势。 他总觉得厉宣晴苍白的手指正按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揉着他脊椎底部那个浅浅的、却让他敏感得一下便攀上高潮的凹陷。 “不要、不要……”十八岁的厉霜第一次被男人cao得哭了出来,“不要再揉那里……不要再cao、真的不要了……宣晴……” 那双黑得惊人的杏眼稍稍抬起,无辜温柔的眼型中,却蕴含着晦暗锋利的眼神。 “不要吗?”分明是年幼的、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在厉霜眼里他甚至是个无法自保的、荏弱的孩子,他的眼中却可以流露出那样阴冷刺骨的笑意,“不是你勾引我的吗,哥哥?” “我是个‘残废’。”厉宣晴着意地咬出那两个字,“宫人不会像教导别的皇子一样教导我房中之事——还是哥哥记挂着弟弟啊。” 厉霜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跪折在厉宣晴轮椅上的小腿激烈地抽搐起来:厉宣晴的东西,竟然毫无商量余地地、直直顶入了他尚且生涩的zigong里! 厉宣晴笑起来,只稍稍动了动腰,厉霜的身体自动泌出的yin液从两人交合的xue口漫流了下来,打湿了厉宣晴的腿。厉霜被cao得近乎茫然。他双手扶着木轮椅的椅背,却连怎样坐直身子脱离弟弟的控制都忘了,反被弟弟捏着腰肢,重重地往下压了下去! “啊啊!” “还要谢谢哥哥,教我‘长大成人’。”厉宣晴恶意地,一字一句道:“毕竟,我们是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啊。” 徐雾惊讶地察觉,厉霜先于他一贯的节奏,高潮了。 这次情潮来得如此汹涌,如此猛烈,厉霜潮喷的水像止不住似的喷泄而出,顷刻便打湿了床榻。 厉霜跪坐在徐雾身上,合上了眼睛。 他太厌恶、太痛恨这种感受,厉宣晴把那几次快感和高潮,烙印、融铸进了厉霜的骨子里,启动的咒语,便是弟弟的名字。 这世间谁也不能控制他,徐雾不能、易浓不能,连厉欢也不能,甚至厉择行、顾折颜……没有人能控制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逃出过厉宣晴的控制。 厉霜眼睫颤抖。 他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徐雾没有再动。他甚至没有发泄,但已从厉霜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拥着厉霜在床上躺下,自己则侧躺在他的旁边,慢慢地、耐心地一下一下轻抚厉霜颤抖的身体。待厉霜身上的战栗渐渐褪去,徐雾才收回了手,轻柔地在他耳边道:“我叫人打热水来,为你擦一擦,好不好?” 不待厉霜点头,他又探近一点儿,低下头来,在厉霜发顶轻轻地吻了一吻:“累了就睡吧,我就在这里。” 厉霜睁开眼睛,这一次,他看见的毫无疑问是徐雾。 他感到心上的浓翳,终于淡淡地消散了些。 玉一坐在桌案前,满意地看着他新做的人皮面具。他制作面具的技艺,已称得上出神入化,一个人戴上他的面具之后,即便是这人的亲近之人,也无法从他变换后的相貌认出本尊。 曾经,关玉就是凭借他的面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貌不惊人的普通男子,光明正大地躲过了鸦骑的搜寻。而他现在制成的面具,是为了他们离开慧国、返回故乡所用的。 故乡。玉一念着这个词,长长地自胸中发出一口浊气。 返回故乡,扶持少主,苗疆一族逐鹿中原、问鼎天下的日子——他相信,不会太远了。 “先生。”少主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玉一转过脸,他们这位少主的脸色,此刻算不上太差,但也称不上多么好。 玉一明白,这其实已说明少主很不高兴。而轻易不会主动来打搅的少主突然来了,自然不是上门闲叙。他恭谨道:“少主有何吩咐?” 徐雾平静道:“未料到厉欢身为太子,却被打发到慧国,看来厉择行铁了心要废长立嫡。今日我想从厉霜口中了解关于那位嫡皇子的事,然而厉霜只不过听到他的名字,就异样得很……向他问是不可取了,我便来向先生请教,可有关于厉宣晴的消息?” “厉宣晴比起他的几个兄姊,都要深居简出得多,与外人也并不亲近,或许是因为他身体残疾、不良于行之故。因此在下所知,也只有极其片面的一部分。”玉一沉吟道,“少主可知,厉宣晴并非生来残疾,而是因为他年纪尚幼时曾经在一个寒冬里意外落水,高热几天几夜不退,御医们日夜不休,还是束手无策。幸而遍寻名医之下,终有一个神医赶赴宫中,保住了厉宣晴的小命,但因为延宕数日,那之后,厉宣晴的双腿便没有知觉了。” 徐雾微一皱眉:“受帝后疼爱的幼子,为什么会无人看顾,无端端地在宫中落水?” 玉一脸上泛起笑意:“大历宫中的怪事,层出不穷,又有什么值得奇怪呢?就说易浓和您的厉霜……说出去又有谁信?一场大病之后,厉宣晴变得阴沉易怒,喜躁无常,比他父亲犹有过之。但因他是皇后所出,仍有几个心怀主仆之情的宫人,忠心耿耿地服侍着他,算是他唯一信得过的人。若要统御天下,单就收服人心一点,他已差了厉欢不止一星半点。” 徐雾没有立即应声——他回想着厉霜今日的样子,会令厉霜如此失常的人,真的只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骄纵皇子? “我始终不信,厉择行会如此意气用事。”徐雾缓缓道,“要么,他根本无心将皇位传给厉宣晴,仍是属意厉欢,赴慧监国也好,宠爱宣晴也好,只是一个幌子;要么,厉宣晴就绝非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玉一点了点头:“所以我已传书我们的人,要他们加紧摸索关于厉宣晴的消息,巨细无遗都要汇报于我。现在,若少主想知道为什么能会让您的厉霜那么失态,在下或许会有答案。” 徐雾本已起身要走,听到这里,不由停住了脚步。 “他们比一般的兄弟要‘亲密’得多,厉霜成年之后的一年时间,他们经常一起过夜。除了厉霜之外,厉宣晴从来不与任何人同寝过夜。”玉一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来,“这也许是因为……厉宣晴落水,把他从水中拉出来、救了他一条命的不是别人,就是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