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胡匪的良人在线阅读 - 挠痒痒rou蹭臀缝sao扰画图稿的林秋/无扩张cao入拍红屁股长衫散乱

挠痒痒rou蹭臀缝sao扰画图稿的林秋/无扩张cao入拍红屁股长衫散乱

    “你这人...唔...一天天就想这些...”男人的掌心粗糙得恰好,云林秋没出息地觉着自己快要去了,脚丫子顶在赫连稷结实的胸膛,又不舍得真把人踢开。

    江南少年爱干净,连袜套都是雪白的,赫连稷握住那只骨骼纤细的小脚丫,竟凑到鼻尖嗅了嗅。

    “你也不嫌脏!”云林秋大骇,这下真感觉比被人压在身下cao弄还要羞了。

    “林秋连脚丫都这么香喷喷的,还天天怕自己脏。”赫连稷面不改色,一把拽掉男孩的袜套,大拇指在人嫩嫩的脚心上挠了挠。

    云林秋浑身都是痒痒rou,更何况脚心这样的命门,刚被人搔了一下就咯嘎大笑起来,双腿没命地乱踹,却被赫连稷抓得结实,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给我放...!哈哈哈...放手...咳咳...我恼了啊!哈哈哈...”云林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两只胳膊也跟着乱挥,着急得有些生气,可威胁的话在一叠笑声中根本毫震慑力。

    赫连稷身子离得他远远的,一手同时抓住他两只细脚踝,一手在脚心上迂回徘徊,佯作随时要挠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笑斥着问:“你恼谁,嗯?恼一个我看看?”

    “咳咳...求你!哈哈哈...我不恼...呜...放手...”痒痒还没挠上,云林秋依旧紧张得像被扯着了痒筋又哭又笑。

    “叫不叫哥哥?”

    赫连稷瞅准了时机又挠,云林秋痒得使劲尥蹶子,下半截用力得屁股都腾空抬了起来,吱儿哇啦乱嚎:“我叫!哈哈...放手...哥哥求你...呜...”

    男孩脸蛋红珊珊的像秋海棠花瓣尖儿的颜色,赫连稷又想欺负他,又心疼他得紧,壮硕的身躯再次从人两腿间压下,大手虚虚握在男孩柔软的侧腰,威胁着要挠他的痒痒rou,哑着声问:“是你求哥哥,还是哥哥求你?”

    “我求!”腰肢可比脚心还怕痒,反射性地一阵阵打着抽抽,云林秋双腿缠上男人的壮腰,一通瞎叫:“别...呜...是我求哥哥!”

    “以后一直叫,还是痒痒的时候叫?”赫连稷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那软嫩的痒痒rou,鼻尖贴鼻尖地问他。

    “都叫...哥哥!放手...哈哈哈...不好笑了...呜咳咳...”云林秋笑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又恼又急却没法生气,被口水呛着咳了起来。

    赫连稷这下怕他真背过气儿去了,赶紧松手把人扶起来,面对面搂进怀里给他拍背。

    “咳咳...可不..不兴挠了...”云林秋身体还是紧绷绷地戒备着,好容易磕磕巴巴说出句整话来:“你若再闹我,我就卷银子...回江南了!”

    “啪!”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隔着薄衫裤都震得又疼又麻,云林秋愣了一会儿,无害的眼神里瞬间带上毫无威慑力的怒意,推搡着男人的宽肩,怒斥道:“你又打我!”

    “再敢说一句走,可就不是挨一巴掌的事儿了。”赫连稷自然比他厉害多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捏住少年的脸蛋,满脸的冷戾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要回只许我带着你回,若想着要逃,我就日日将你拴在帐子里,赤身裸体,做那人型羊羔子。”

    “你..!”眼前的男人由犬变狼,此刻完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头子,云林秋真怂了,不敢再和他拌嘴,小嘴费劲地一撅一撅,嗫嚅道:“你打疼我了...”

    “该打。”赫连稷凌厉的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人眼睛,阴恻地威胁:“若让我把你当人羊养着,定要日日用马鞭抽你的屁股。“

    片刻之前可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像要吃人似的...

    云林秋知道这家伙爱吓唬自己,可偏生赫连稷就长了张能唬人的冷脸,这番话又着实可怕得难辨真假,叫人不敢挑衅。

    赫连稷对怀中人这副受惊小狍子的模样相当受用,内心窃喜,脸上却依旧板着脸,把人反转了半身,前胸贴后背地抱着,沉声问:“要画稿图?”

    “唔...”得亏这厮还记得稿图的事,云林秋哼哼了一声,身后的大长胳膊便跨过他,将长案往两人身前拽了拽,摆到方便写画的位置。

    “画吧。”赫连稷嘴上满不在乎地说,一手放在人小肚子上,一手在他裤腰上摸摸索索,找准腰上已经松散的系带轻轻一扯,男孩半边屁股就露出来了。

    “!”云林秋刚要研墨,手一抖差点没把墨条摔了,紧张地缩着屁股哀求:“你...你别动我...”

    “你画你的。”硬邦邦的大家伙顶在男孩屁股上,隔着薄绸裤都能感受到那处的软嫩诱人,赫连稷没事人儿似的,大roubang甚至坏心地弹了弹,满不在乎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这哪是真能画画的姿势,云林秋拿着墨条的手僵在空中,试图撑起腿离那根危险的大家伙远一些,没想到圈着他腰的力道倒真松了。

    “怎么不画了。”赫连稷这是故意放他,趁人一抬屁股便一把扒拉下那条松垮垮的亵裤,邪笑道:“不画我可要办正事儿了?”

    身后一凉,亵裤松垮垮地耷拉在了膝窝上,能将他腰肢一把对握的大手箍了上来,稍一使劲便让男孩的屁股重新坐回了自己腿上。

    “画..!我画...你别动...”大jiba出溜一声杵进了臀瓣之间,云林秋夹紧屁股抵抗,就怕光天化日又被这家伙入了身,这一整天又要缠绵于床榻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了,就蹭蹭,不进去。”赫连稷挺了挺腰,热呼呼的大rou在男孩两瓣屁股间磨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他:“你要画什么便画,画好了哥哥给你盖。”

    云林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着胳膊往砚台里加了几滴水,毫无章法地研起墨来。

    大rou在他臀缝间出溜,自己刚忍着心悸要提笔,大roubang就蹭一蹭,仿佛自己的屁股就成了一方圆砚,而这根大家伙也在研墨似的。

    这样的联想让云林秋无法直视眼前的文房四宝,细笔尖沾了点没化匀的墨,颤声道:“我要画了...你...你可不许动...”

    “欸,不动了。”赫连稷应道,嘴角挂着坏笑,只可惜云林秋背对着看不见,心里还挺发怵的,哆哆嗦嗦地在白宣右侧画了道竖线,尽量忽略此情此景之下的暧昧旖旎.

    “澡堂子不能用苫布做吧?”赫连稷从后头环抱着纤细的少年,男根埋在那热乎软嫩的地方,叫人安心又舒服,目光跟随那微颤的细腕子走,看他比比量量在纸上绘出些干净的线条,倒真诚心发问起来。

    “不行,得用泥砖做...”男人一说话,热气就吹着他耳朵尖,云林秋缩了缩脖子,虽说话说的是正经话,一觉得酥痒还是带上了娇音,不确定地问:“快入冬了,现在可还备得起来?”

    “布和有砖厂,去问了再说,总能有办法。”赫连稷语气也正经了起来,完全不像身下正吃豆腐的样子:“大约需要多少?明日就叫他们去买。”

    云林秋过去爱看些闲书,家中造别庄的时候也偷着跟师傅讨教过,画稿图难不倒他,可眼下不只是砖石的问题,取水可以挖渠,水如何加热也是要闹清楚的,赫连稷这么一问,倒是先给自己难住了。

    鸭蛋青色的长衫掩着他俩见不得人的地方,从外头看起来倒是见不着私处,筋脉突兀的大rou不时弹一弹,虽然大体上且算老实,却给人蛰伏狩猎的不安感。

    塞外男人极富野性的气势生来就是催情的,云林秋越画越觉得下腹发紧,反倒是赫连稷显得气定神闲,目光专注地望着才草草画了间穹顶石屋的宣纸,见人不回答自己,突然坏心地顶了顶下胯,哑着声又问了一次:“哥哥问林秋呢,需要几块砖?”

    “我...我...”云林秋这回彻底明白“耳鬓厮磨”这四字是怎样的情景,“我”了半天,才颤着声结巴答道:“我还得...估算一下呢...”

    “好,林秋慢慢算。”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越来越滑腻,赫连稷自然知道他动情了,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用唇蹭他的颈子,像在寻找最嫩最有活力的那根血管下口,喑哑的嗓子说出臊人的话:“下边怎么越来越滑了,林秋这是怎么了?”

    “明是你那家伙...流出来的...唔...”云林秋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身体像根依存大树的藤蔓倒在男人怀里,向后仰头献出自己的颈项,叮咛着:“你可快些...嗯唔...否则可要又、又耽误一日...”

    “耽误不了,披星戴月都给你盖起来。”赫连稷一把掐住他的软腰,就这么生生将人屁股抬起,大roubang就着那股滑劲儿顶在勾人的软xue口,将人当jiba套子似的往下掼,连拓张都没心思做。

    “别...!慢点儿...”

    身下一阵往外撕扯的疼痛,蛋大的guitou都撑进来了,云林秋怕极了这家伙要一捅到底,手肘撑着矮几抬高屁股,却反被赫连稷顺势向前摁在了案上,屁股翘起,压着后腰不让逃。

    “唔...砚...砚倒了...”

    矮几边的砚台摇摇欲坠,云林秋身子一松,臀瓣间的大rou也正好向里一撞,赫连稷在少年的惊叫声中cao开紧致的软xue,顺道胳膊一伸将砚台扶正,握着人小腰着力cao干了起来。

    销魂的后庭早被晶莹的蜜汁泡软,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噗啾噗啾溢出交合的缝隙,粗硬的阳物毫无章法干得又快又狠,每次撞入都能毫不留情碾磨在xue道中最要命的那一点,带来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

    云林秋被cao得直翻白眼,方才画的稿图在身下搓皱,衣衫也被未干的墨迹印染,却叫人顾不上了。

    趴在矮几上的男孩高撅着屁股,正是极方便挨教训的姿势,赫连稷把他堆叠在腰上的长衫向上一推,露出整个被撞得泛粉的屁股,蒲扇般的大手抡圆挥下,在大rou撞入的间隙大力抽在rou浪滚滚的rou臀上,一掌就是一个鲜明艳红的大掌印,还带着两指淡淡的墨印,是方才抓砚时蹭上的。

    “啊!”右半边屁股像被揭了层皮,灼辣的疼痛在皮rou上疯狂蔓延,云林秋疼得瞬间夹紧了屁股,哀叫道:“别打...!呃呜...”

    赫连稷被他这一夹差点守不住精关,掴打并未因他的求饶停止,反而像驱赶偷懒的小马驹般左一下右一下轮番在臀瓣上炸响,与男人下胯的撞入声奏成一促一缓的rou声鼓点。

    “呜...住手...”云林秋臀上还带着淡淡的旧板花,如今又染上了新鲜的红霞,每一寸都热辣生疼,可这马匪头子过于热衷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将两瓣臀rou从里到外拍透,又俯下身扯开他衣襟,啃上那细嫩的肩窝。

    男人给予的热情中总带着粗暴到叫人疼痛的占有,云林秋瑟缩承受,身体却自动将它转化为灵rou的快感与满足。

    “疼...嗯唔...你轻点...”男人的齿尖从肩头咬上颈窝,云林秋像被制住动脉的小兽,做着最后濒死的挣扎,有限地扭了扭上身,发出几声不凑效的哀求。

    赫连稷方才逗弄他的话说多了,真刀实干时反而寡言,粗喘着抱人滚到地上,掰开人两只白嫩的大腿,面对面地cao干他。

    长衫散乱,里衣的系带也松了,露出里头包裹的少年酮体,鸭蛋青色的江南衣料垫在纹样繁杂的西域绒毯上,强烈的反差碰撞愈发叫人欲罢不能。

    赫连稷分开他的鲜红薄肿的软臀缓缓抽送,死死盯着那处yinrou如何绞缠吮吸着自己的男根,紧接着十数下狠辣快速的cao入,撞得男孩不得不伸手攥住他的腕子,以免自己就要被cao飞出去。

    “砰砰..”

    欲仙欲死境界正酣,暖帐内的爱欲之气浓郁得叫人头昏脑胀,帐门外忽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云林秋婉转的呻吟戛然而至,瞬间惊慌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一拢散开的里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赫连稷托着他背将人从地上捞起,大rou也不拔出来,整整发皱的衣摆掩住云林秋光裸的下身,转眼间又成了环着少年人一道在矮几前画稿的姿势,这才冲门外回应了一声。

    族里的阿恰将午饭送来了,端着餐托放在矮几上,对屋里的状况目不斜视。赫连稷面色如常地与阿恰吩咐了几句,jiba坏心地在人身体里弹了弹,云林秋一咬唇,差点没又呻吟出来。

    散乱的发髻,皱成菜干的稿图,散落一旁的袜套与亵裤,桩桩件件都破绽百出,云林秋脸色涨得通红,垂着脑袋不敢抬起,直到关门声传来,才抬了抬屁股,像主动taonong似的。

    “先吃了再画吧。”赫连稷下巴搁在他头顶说话,身下又捅了捅,低笑道:“就这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