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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眠jian,录像,放置,指交)

    顾栉的舌尖缓缓舔舐着乌珹含苞待放的小花,时不时顶弄一下收缩的折皱,直到感觉那小口微微张开,他才直起身,重新拿起丢在一边的手机,对准了乌珹娇嫩的下体。

    镜头中顾栉的手指借着口水的润滑戳弄着乌珹的小口,那里还未被开发过,又干又紧,尚不会自己流出yin水来勾引男人。

    顾栉把手指塞进乌珹的嘴里,搅弄着乌珹软软的舌头,乌珹此时早已陷入昏迷,没有反应的力气,嘴巴被迫大张着,晶亮亮的口水淌出来,滑过几道银丝。

    被口水沾满的手指回到乌珹紧闭的小口处,借着这点润滑进了半根手指,便有些生涩了,卡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乌珹好似感觉到这异样,嘴里无意识地哼哼两句,小猫似的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但他被禁锢住,动也动不了。

    顾栉收回手指,拉开裤链,放出早已胀痛难耐的性器,guitou见着乌珹便兴奋地吐出yin水,马眼一张一合,顾栉想要地眼睛都红了,扶着性器对准了那小口磨蹭,将yin水沾满了乌珹的股缝,这种感觉刺激着顾栉的大脑,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按着乌珹狠狠地侵入他。

    现在还太早了,顾栉舔舔虎牙,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顾栉扶着性器转而去磨蹭乌珹大腿根的软rou,手指抚弄着小口处足够的润滑,这次便是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一根手指,那小口翁张着乖乖吃着那一根手指,看得顾栉眼睛发红。

    手机还在录像,镜头里乌珹乖乖地吞吐着手指,不一会儿顾栉又加了一根手指,旋转着搅弄里边的软rou。

    顾栉太阳xue突突地跳,忍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可以想象,如果乌珹这里吞吐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roubang……

    xue里的软rou蠕动着吃紧他,将内壁绞成roubang的形状,xiaoxue似是欲拒还迎地吞吐着,像要把他吃的更深,xue口被撑大成一个圆洞,可怜地绷紧,而乌珹则是哭唧唧地,边哭边浪叫着。

    顾栉手指进得更深,摁了摁xue里发烫的软rou,恋恋不舍地拿开手指,下床从床底摸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他输入密码,手提箱应声打开,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令人耳红心跳的玩具,顾栉拿了两支假玫瑰,想了想又拿了肛塞式的狐狸尾巴和两个跳蛋。

    两支假玫瑰不是普通花店里的那种塑料质感,而是软软的橡胶,只有顶上的花是平常常见的,只是看起来价格更昂贵,做工更逼真。

    顾栉将两支玫瑰并在一起,缓慢又坚定地推入已经被玩得发红的xiaoxue,玫瑰茎叶不像手指那样粗,却可以进到比手指更深的地方,这两支玫瑰茎大约是四十厘米的样子,在刚进入四分之一的长度时,就已经有些困难了。

    如果这时候乌珹是清醒的,一定能感觉到玫瑰茎一点点深入的恐怖,像整个人要被刺穿了一样牢牢钉在上面。

    等全部没入时顾栉鼻尖都冒出细密的汗珠,鲜红的玫瑰挨挤着,好像正娇艳欲滴地绽放着。

    顾栉眼里的痴迷快要把乌珹淹没,他关掉录像模式,对着吞进玫瑰的xiaoxue拍了几张照,又重新打开录像,拉着玫瑰缓缓地抽动。

    为了避免伤到乌珹,玫瑰茎是打磨到一定的光滑程度的,再加上刚刚的润滑,抽动起来意外地顺滑。

    等录够了,顾栉又撤掉玫瑰,将两个无线的跳蛋塞进xue里,用肛塞尾巴堵住。

    顾栉这回只拍了几张照,便把手机扔到一边,解开缠住乌珹的胶带,将他翻了个身,整个人呈跪趴的姿态,顾栉捞着乌珹的腰肢,让他不至于滑下去,两条腿将乌珹的腿夹住并拢,硬的发疼的roubang插入乌珹腿间。

    他不敢做的太过,会引起乌珹的注意,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想让乌珹知道,毕竟游戏才刚开始,他觉得逗弄猎物比直接咬住猎物更有趣。

    乌珹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因为他点的外卖,好几天不出门呢。

    为什么不肯吃他点的外卖呢,偏偏要糟蹋自己的身体,都瘦了。

    顾栉在乌珹腿间抽插,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上去捏他可怜的rutou。

    那里到现在还没有被抚慰过,现在正可怜地挺立着,似乎在控诉顾栉对它的冷落。

    “乖,下次再玩。”

    顾栉从后面亲亲乌珹的耳朵,把乌珹翻过来躺着,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一下子就调到最高档,乌珹似乎被戳中前列腺,反射弧让他的腰猛地弹起来,难耐地绞紧了腿。

    刚才就已挺里的roubang颤颤巍巍地吐出jingye,糊了一肚子,顾栉低头将那些jingye舔掉,兴奋地想着这是乌珹的东西,一边快速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最后一把拉出塞进乌珹xue里的肛塞,把自己的衣服垫在乌珹屁股下面,扶着性器用马眼堵住翁张的小口,将jingye尽数射进了xue里。

    那口xiaoxue一下吃不下这么多东西,jingye流出来,弄得乌珹满屁股都是。

    顾栉微微喘了几口气,将衣服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抱着乌珹去清理,将人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确认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空气里的麝香味儿散出去。

    “宝贝,太爱你了。”顾栉走回床边,亲了亲乌珹的额头,这才带着自己的东西又爬回床底。

    床底两块瓷砖被移开,又复归原位,再不见顾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