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仪式中的交合-龙纤
肤色白皙的黑发双性人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他的双手绕过膝弯,将臀瓣与柔嫩的阴xue往外掰开。 在他的身下,趴着一只通体漆黑、覆盖着柔软殻状皮肤的食魔,那怪物张开嘴,由喉咙中伸出一根灰黑色、带着黏液的管状口器,缠上黑发双性人的左大腿,往上攀爬,口器前端呈现球状,有着无数细密的软刺。 「啊……」被食魔以口器侵犯的双性人叫出声,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 那宛若水管般的物事撑开yindao柔软的rou壁,以一种不可抵挡、坚定的速度向他的体内前进,上头附着的黏液显然是绝佳的催情物,在所经之处掀起了阵阵情慾的sao动。 黑发双性人不由自主地收缩起xiaoxue,试图用夹住体内的物事,「快一些……冯隆,快一些……」他水润的眼睛与潮湿的呼喊,无一不在向食魔讨要。 名为冯隆的食魔透过口器细细品尝妻子的rou壁,柔软细腻、层层叠叠的内里正一张一缩,渴盼一场热烈的进犯。 管状口器转了个角度,抵达了尽头--双性人的zigong颈--口器前端的刺球物体泌出了半透明的浊液,渗进妻子的zigong开口。 「呀啊!」黑发双性人受刺激般拱起下身,阴蒂两侧的腺体泌出泊泊水液,那些水沿着私处滑过臀缝,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如此激烈的反应让食魔很满意,管状口器开始往回收,而抽出的过程同样让妻子战栗,尤其是前端的那颗刺球,拔出时还恶意的在妻子的xue口转了一圈。 「呜……」食魔之妻咬住下唇,皱着眉头,满是委屈。 修长的黑甲壳食魔爬上妻子的身体,横纹肌外露的手固定住妻子分开的膝盖,食魔下腹的一条裂缝往外张开,探出一根有着环型结构的红黑色性器,那性器足有儿臂粗,本属guitou的部位宛若闭合的六瓣花苞,在高潮时才会完全绽开。 龙纤……黑色食魔呢喃着妻子的名,挺腰进入了柔软的雌xue,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 美丽的妻子喘息着,抱住食魔宽阔的肩,双腿也环住食魔的腰肢,承受丈夫怪物般的撞击力度。 龙纤蹙着眉,细碎的呻吟溢出喉头,犹如婉媚的歌声。 「哈啊……顶到最里面了……呜……」在先前的「前戏」中,龙纤的雌xue已被对方的口器弄得搔痒难耐,每次迅速的cao入都让他心满意足,被长期调教的身体配合着食魔的动作而放松、收紧。 那怪异roubang抵住yindao底部,花苞状的前端往上伸出,碰触到双性人孕育生命的场所。敏感脆弱的zigong颈本该因撞击而痛苦,但先前吸收了食魔吐出的保护液,宫口反而成了绝好的性感带,即使被不断的剧烈撞击,伴随而来的亦是绵延不绝的快感。 「好舒服……」他纤细的双腿催促似的蹭了蹭食魔的侧腰,食魔的反应是立即的,「啊啊──太快了──」食魔加速cao干,龙纤蚌rou般的小yinchun被撑成一圈膜,如同一个接纳yin器的rou套;肥嫩的大yinchun也在连续的撞击下被磨成了艳红色,交合处传来沉重又迅猛的「哒哒」声。 「不要~不要……」龙纤嘴里抗拒,腰肢却像蛇般yin荡的扭动,用xiaoxue磨着冯隆的下腹。他又娇又媚的喊着「不」,嘴唇却撒娇似的贴上食魔胸前外露的骨骼,「你要cao坏我了……」黑发双性人抬起含水的眼眸,望向自己非人的丈夫,微微张口探出粉红的舌尖,在食魔胸腔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这样惑乱人心的姿态,让在身上驰骋的食魔停下了cao干的动作。 龙纤的指尖搔刮着食魔覆盖着甲壳的肩骨,舔着唇问:「怎麽了?」 黑色食魔用他镶嵌在头骨上的四颗鲜红眼珠盯着底下sao动不已的妻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你不想干我了?」龙纤摆动髋骨,xiaoxue主动的开始吐吞食魔的性器。「我没有、没有说出那个词……你为什麽停下来了?」自己摆动的快感远远比不上方才被粗烈进出的灭顶感受,他喘着气,用细嫩的脚趾摩娑着丈夫的大腿,无声的催促。 我只是在想……冯隆弯下腰,在龙纤耳畔发出「呵呵」吐气声,在妻子脑海里道:等会儿,你受得住吗? 龙纤还来不及思索这话中的含意,便被食魔扣住身体,以相连的姿态被翻过身,跪趴在雪白床榻上。 「嗯啊──」 窄窄的髋部被两只漆黑的手爪牢牢抓住,冯隆从後头疯狂cao干龙纤的雌xue,直cao得他长发凌乱、几缕乌丝堆在肩上,食魔cao干的速度飞快,一点也不怜惜。 「哈啊、会肿的……」龙纤蹙着眉头,身体随着roubang抽插而前後晃动,「嗯……cao得这样快、会肿起来的……xiaoxue……」分明求人温柔的对待,雌xue却又因食魔的粗暴对待而泊泊分泌yin水,将红黑色roubang染上一层水光,跟随抽插而收紧的xiaoxue分明是勾人来干得更凶。 浑身漆黑的怪物在他身後咧开嘴,露齿而笑。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吧? 脑海里的声音如此说道,xiaoxue里的roubang也cao得更厉害了。 「呜……真的会肿起来、哈啊、夫君慢一点……」龙纤揪紧床单,大腿肌rou瑟瑟发抖,若从後头看,会发现龙纤的xiaoxue虽是一副红艳湿软的熟透模样,但嫩rou纹理紧致漂亮,显然是受到良好照顾的,这样猛烈的性对xiaoxue而言还在承受范围。 「啊……里面疼……」zigong颈被反覆冲撞,过度的快感堆叠成细密的疼痛,龙纤的双手扯住床单,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欢愉还是苦痛。 只有疼而已吗?食魔对妻子的身体了若指掌,从妻子红透的耳尖与柔哑的吟叫,他知晓龙纤或许还想要得更多,你里面好缠人,冯隆猛地抽出半根yinjing,又重重地一插到底。 「嗯、不要~~」龙纤汗湿的额头抵住床,整个身体被顶得往前顶。 再一下子就好,再忍一下。 「嗯……」龙纤当然知晓极度的疼痛过後将会是极度的欢愉──他毕竟被调教了那麽多年──只是,还是会希望欢愉的那一刻快些到来。 「哈啊……」好硬,好热,好粗,「夫君、要变舒服了……」龙纤眼神迷蒙地吐出舌尖,腰肢摆动起来,显出yin态:「xiaoxue好热、啊啊啊好舒服……请夫君、嗯啊~~cao坏我……」食魔用两根手爪小心地从後面拉开妻子肥厚的大yinchun,紧箍着roubang的xiaoxue被扯开了一条缝隙,透明的yin液从里头渗了出来。 食魔caoxue的速度之快,将xiaoxue流出的yin液都捣成了泡沫,一圈白沫围在又嫩又红的阴xue周遭,显得放荡又yin糜。龙纤塌着腰肢任干,叫床声媚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对此时的龙纤而言什麽都不重要,只有插在xue里给予极乐的大roubang才是最要紧的,「哈啊……还要……还要更大力的……嗯啊、请夫君疼我……」 此时的食魔圣殿中,到处都是妻子软声求cao的yin叫、哀哀求饶的碎吟,或rou体相击的yin靡声响。尚未cao到xue的食魔通通饥渴难耐,有的在同族之後狂躁的等着轮替;也有等不及的食魔,准备朝正在挨cao的妻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