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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之海04 你是谁(HB:刺穿/烤炙/报废)

    一面熟悉的华丽落地镜正对着床,镜中燃烧着熊熊烈火,竖起的柱子在中间,一个栗色长发的女人钉在木桩上因焚烧而嚎叫着。

    她的身躯正在被烈火烤炙,表情与四肢因极端的痛苦挣扎而格外扭曲,而她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的过程在镜子中加速展现了出来。

    李先生的眼前也逐渐浮现出那一日的光景,灼热的篝火,细腻的沙滩,腥膻的烤羊,野蛮的海盗们,他嗅到了。

    女人雪白的皮肤在烈火的啃噬下流出油脂水分,伴随着粗犷宴会上的烤羊rou一起散发出令人反胃的香味。

    他看到了,但为时已晚……

    女人的面部变成萎缩发黑的硬块,拉扯上升的嘴角像是个明朗的笑容,笑露出被烟火熏燎的漆黑牙齿,漆黑与烈火的衬托,显得狰狞恐怖。

    最后只剩下一个表面干裂的残缺黑色骷髅,裂纹中流淌着橙红的液体,大量的火星的各个裂缝中爆出。

    李先生的耳边依稀能听见盛大的篝火宴会上欢笑的声音,那声音跟女人疯狂的嚎叫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在眼前。

    镜子里的岩浆流到了外界,高温点燃了木板,李先生的周围全部燃起火焰……骷髅从他的眼前消失,而他的肩膀传来了被触摸的感觉。

    漆黑的骷髅反复着变成美艳女性又被烧死的过程,枯萎的眼球盯着李先生,露出的迷人微笑变成扭曲的面孔,李先生还能听得见背后那一声声像柴火燃烧折断的声音。

    锁在五星架上的枯骨一点点弯腰,靠近了李先生的脸庞,热浪拂过他的身体。

    但是李先生只是死死看着镜子里逐渐变幻的场景,李先生感到从内散发的颤栗寒冷,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可以挪开视线。

    沙滩烈火逐渐变成一幅华美壮丽的穹顶壁画,雕琢着各式各样的虫子或人形之虫留下的传说……绚丽而圣洁的七彩虹光透过窗,穿过镜面射入李先生的眼中。

    仿佛置身于大教堂中虔诚祈祷所见的那束光,但这神圣的气氛并没有缓解李先生的恐惧症状。

    李先生不可思议似的瞪大了双眼,强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流出泪水,但他的身体早已经僵硬起来,全身心都被处于极限的恐惧中动弹不得,连眼睛的闭合都无法控制。

    “嗬——嗬——”

    房间里只剩下了李先生如同被气管被割断一样的颤抖吸气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拯救我?李先生,为什么?你站在火焰的旁边,听着我的求救了……”

    不——

    “我的泪……烤干…我的心……请告…我……”

    不——不不不!

    他已经听不见女人哭嚎的声音了,满脑子都塞满了眼前所见的一切。

    他是谁?

    他是谁!?

    女人娇媚柔和的脸庞慢慢硬朗起来,变成一个痴笑着的妩媚少年,黑色的长发松松地绾起,唇红齿白,金色的链子与白洁布料的装点下亦雄亦雌,让人分不清楚。

    那幅属于李先生的身躯变得矮小纤细,男人的胸膛高高鼓起,越鼓越大,居然重重垂下了地板,有力挺翘的臀部充盈起大量肥软的油脂,微微晃动就如同果冻一般圆鼓软烂。

    项圈锁链,哐当作响,镜子里一个满脸媚意的少年,吐着粉嫩的舌尖垂涎欲滴,双腿分开,如同成人荧幕中娇羞的少女一样趴坐在地上,看见了李先生便立马笑意盈盈地伏跪在地。

    四周还是那个船舱,但不再是那个船舱,李先生就这样站在少年的面前,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睛都眨不了。

    只见极其饱满的圆润臀部高高翘起,摇晃着肥腻软烂的rou浪,偶尔能看见那拳头大洞的粉色肛xue,溢出浅黄粘腻的混浊液体,流干净了又开始“噗哒噗嗒”喷着半凝的jingye,似乎是永远排不尽的样子。

    少年的肥臀上很快出现了几个巴掌印,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拳头大的roudong里扯出来了鼓鼓囊囊的红艳rou块,越扯越多,不过没多久就完全拖出了,少年的腹部便直接空出了大片。

    不像常人的肠子细长多环节,少年的肠子很短又都很肥大,分不出哪节是哪节肠子,都融融的一团像烂rou般瘫在地上起伏抽搐,应该是专门改造的植入体,肠子粘膜水光粼粼,但仔细去看,却发现是这团yinrou紧紧地吸附着地板一波一波涌动,显然是yin荡至极了。

    透明的物体应该是手指样的东西翻开了这团粘糊软糯的肠rou,像是在寻找什么,不耐烦地翻了几下,便不顾肠rou挽留地抽了出去,接下来那粉嫩的肠rou一瘪一松,发出了夯击rou泥一样的闷声,显然是遭到了什么打击,带着泥污迅速红肿了起来,艳红一片,打击声如同落雨一般变得密麻,甚至不断,那小小的肠rou肿大了两倍有余,一片腥红得煞是夺目。

    离谱的是,遭受着非人虐待的肠rou还在兴奋的吮吸那几个碾压着肿胀粘膜的物体,几乎是一拥而上的裹挟,终于让李先生看明白了那是几双鞋子,离开的时候粘腻的yin液甚至沾染着鞋底拉出了大把的银丝。

    透明的手把这或肥或薄的肠rou摊开,用银钉钉上,一点血都不见,那居然肠rou还在yin腻地蠕动,光滑粘膜上满是黑白黄污,仔细端详,却是一幅幅祷文与徽记的刺青。

    十几道或黄或透明的水柱打在咕叽蠕动的rou壁上,还是洗不清,冒着热气的水便浇在了上面,黑红黑红的rou壁又立马鲜红起来,很是漂亮,接着就是纯银的毛刷,说是毛,却是黑铁制成的根根细铁丝。

    还冒着热气涩涩鼓动的rou壁就这样被残忍地来回剐着,少年“噫!噫!噫!”的尖叫出声,倒只是换来了多几把金银各色的毛刷,反复地倒开水、刷rou壁,直到每一寸每一毫都干净了,才细细用带碎冰渣的白奶水敷上去,将软烂成薄片大了七八倍的rou肠冻得抽搐,恢复成原本两倍的肥厚模样。

    应该是什么人用手拎起来揉了揉,就这样带着一丁点肠rou直直站起来,那点rou膜绷得非常直,一松手,“啪!”地弹了回去,又是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显然这肠子不是什么便宜植入体,被凌虐了将近三个小时仍旧未破分毫,反倒色泽鲜艳,可口美艳更佳了。

    又过了两轮相似的yin虐后,软烂可拉开到近两米的肠rou才裹着一个rou虫一样的小型雕像推回了腹中。

    满是涕泪的少年却只会痴笑,捧着微凸的小费,托着豪乳,看着李先生露出极其幸福又满足的笑。

    李先生知道……少年一点都不疼,非常的快乐,那团yinrou就只有快感链接而已,怎么玩怎么虐,都只是……很舒服,舒服得要飞上天了一般。

    莫名其妙地想出这个念头后,李先生只觉得头皮发麻。

    很快,少年就产下了“神子”,小型的雕塑不够,就是中型,中型之后又是中大型,若非少年还有骨骼在身上,大型的雕塑都要进他的肚子里一次,经历一次又一次非凡凌虐扩张的肠rou终究还是坏掉了。

    黑红的肠rou就垂掉在外面,失禁一样流着yin液,一点反应也没有,又烫又冰了几回也毫无反应,对方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用烙铁印下了密密麻麻的经文,又镀上细密的金字,

    惨叫悲鸣的少年也终于不再对着李先生媚笑了,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汗津津围观着全程的李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终于可以结束了。

    昏死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对着李先生展开了笑颜。

    ……我跟他…有仇吗?为什么——

    因为这一笑,李先生心跳骤停,眼前一黑,恍惚一阵后,再次见到了少年。

    少年正面对着他,身体有规律地晃动着,肥硕的雪臀掀起大浪,巨乳陷出两只粗大手掌的印记,随着晃动的加速,手掌将整个rufang都捏得扭曲变形。

    一只rutou订着三眼圣架,另一只订着圣目十字架,做工极其精良,金色璀璨衬着艳红的乳首,看着就如同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但凌辱的那人显然不是什么收藏家,虽然看不见手指,却可以从几分钟后少年美丽的rutou被拉成粉长条的丑陋垂挂惨状看出来对方的残忍,那像是废弃的rou条还缓缓地渗出了乳液。

    不过很快,恢复好的rutou就已经成了被调教玩弄得熟红且又长又粗的粗鄙模样,乳孔却是幼细十分,在快感与挤弄之下激射出细细的浓白奶水,断断续续地。

    李先生像是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皱起了眉眼,侧过头去。

    下一刻鼻息拂过guntang的红铁,李先生立即睁开了双眼——被夹子拉长的红rou块就在他的眼下,且距离不超过五厘米。

    guntang的匕首削去了那个半个两节指骨长的乳首,热气、rou与奶水的香气扑进他的鼻腔,喉结滚动,别无选择的李先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画面再一次回到了正常距离。

    一根尖锐的金色长钉就着血液与奶水直直钉穿了半个大奶,长钉边缘的rou迅速发红发焦,白雾腾升,听见“斯斯”的冷却声。

    没等少年喉咙里的尖叫喊出,另一根银钉就斜穿进去了,很快的就是另一根黑色的长钉,三根十几厘米长的钉子挤在洞里,还向着不同的方位扎穿了皮rou,看着就疼痛至极,少年脸上的笑也扭曲得不成样。

    冷却的长钉似乎与rou融在一起了,用手极难拔出,寻来的铁钳放在了钉子上。

    不……不要……

    仿佛是冰冷铁器放在牙齿上,大脑给人带来来的恐怖预警,明明没有感觉却已经觉得冰冷的钳子已经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李先生心跳加速,惨白的脸泌出大量的汗液,瞪眼看着铁钳抽出长钉,半张着嘴,僵硬的舌头跟他的头颈一样无法动弹,只能从喉管里发出“磕、磕”的声音。

    很快,铁钳轻松地跟着乳rou一起把钉子抽出,三根钉子都沾着rou或油脂,两边乳首圆洞大开。

    淡红的奶水“噗嗤噗嗤”地从血rou模糊的“乳孔”喷溅而出,这还没完,那三根金银黑的长钉在扎出的口子上平行插入,贯穿大奶,如同“*”号一样,在少年的豪乳上开了一朵花。

    李先生认得,那是……教会的圣徽的摆放模样,那标记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李先生圣眼教会的存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内心略有触动,僵直的身体立即迎来一阵恶寒,仿佛海浪一般的恶寒阵阵袭来,让回忆的他越想越恶心。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先生只好无奈地看回这场残忍戏剧。

    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的乳孔居然又恢复成了细幼的模样,再一次缀着满满当当的纯金圣徽,rutou又被拉得极长,然后蓄满了奶就再一次开始这样的酷刑。

    李先生被迫看了三四回,原本作呕的心都麻木了,只有深深地厌恶与烦躁,似乎还有什么感觉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但李先生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雪白的豪乳上已经插着三根分别是黑金银色的宽腹菱锥,组成标准圣徽,乳晕上也照旧钉着圣徽的乳钉。

    不再扭曲哭喊的少年只是痴笑着,双手捧起胸脯,半流血半流奶地膝行向李先生,似乎是在邀请李先生加入这场残酷洗礼。

    早已麻木的李先生下意识地后撤一步,对方就往前一步,那个甜美的、情色的、麻木的痴笑离他越来越近。

    “不……停下…请不要过来……”李先生摇着头,一步一步后退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

    少年膝行的过程逐渐化作一只山羊,只有头与四肢是羊的模样,身子依旧是那幅模样,连金子皮毛做的名贵项圈都变成了最简单的麻绳,还差一米就可以碰到李先生了,下一刻,聚光灯就打在了它的身上。

    李先生碰到了床便怎么也退不过去了,聚光灯打开的声音吓得他两腿一软,“噗通”直直跪在了地上。

    正好,与山羊……不,少年面对面。

    李先生因恐惧扭曲的五官颤抖着,抖动的声音还在问着那个问题:“你……你…你究竟是谁、谁……”

    “咩~咩咩——”笑着的少年一张嘴就是一声sao气青涩的羊叫声,他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李先生精瘦的赤裸身躯,以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

    少年的脸慢慢成熟,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像李先生,满是脂肪的软腻也收紧变成一块块干瘦的肌rou,滑嫩的肌肤因为衰老而粗糙,丰臀肥乳缩成尺寸不俗的胸肌和圆臀。

    镜子里的,是跪着的李先生和那个熏香烟雾缭绕,满地草木灰的简陋房间。

    什么女鬼,什么少年,都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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