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小亦,你救救你弟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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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对眼前这个男人是完全陌生的,甚至他都没想过,自己的生身父亲会是这样的。 尤其还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他全身赤裸的用被子被从弟弟的房间弄出来,脖子胸前都是激烈的性爱痕迹,昭示着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这个父亲看着他却这么淡定。 看着面前这只手,沈亦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苍白的小脸垂下,抿着唇没说话。 沈嵘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会儿见沈亦没反应也不尴尬,抬手摸上了沈亦头,眸中一抹精光闪过,语气也更加温柔:“别怕,告诉爸爸,他想要你,你也喜欢他吗?” “爸爸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你们如果真心喜欢对方,爸爸可以不管你们。” 沈帜一顿,视线立刻盯上沈亦。 然而,下一刻,他就见原本还瑟缩害怕的直躲的人手一把抓住了沈嵘衣摆,摇着头眸中闪着泪光,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甚至连声音都急切的结巴起来。 “不!” “我不要!我不喜欢他,我恨他!您、您救救我……他强jian了我,是他强jian我!还给我录了像,我、我是他哥哥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您救救我,求您了……救救我……” 这些话几乎用尽了沈亦的勇气和力气,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他不敢看客厅中的其他人,不想看到他们看自己的目光。 作为哥哥,却被弟弟一次次侵犯,还以这种状态从弟弟房间被带出来。 不堪!太不堪了! 沈帜的瞳孔几乎是瞬间颤动了一下,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看他,作为沈家的少爷,外人眼里,他身份高贵,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当中有多污浊。 而他,早就习惯了生活在黑暗里,对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该是无波无澜才对。 可此时,他竟觉得心头仿佛被打了一闷棍,重的他说不出话来,连后背的伤都火辣辣的格外疼。 沈亦还捂着脸哭着,身体尽力的缩在一起,孤立无援的抱紧身上唯一的被子,让自己尽量不暴露在众人面前。 “你听到了。”沈嵘视线重新回到沈帜身上。 沈帜抿着唇,像是被沈亦的话和态度刺激到了,红着眼竟久久没回过神,只是眼一错不错的盯着沈亦。 沈嵘收回长腿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西装,“好了,既然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自己滚回老宅思过,会所的事暂时就不要管了,我会让……” “爸,我也碰了沈亦。” 客厅一瞬间安静下来。 沈亦抖着唇抬起头,一脸泪水,神色茫然,连沈嵘都脸色一变,猛的扭头看着突然出声的沈酌。 就见沈酌微微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沈帜身旁,波澜不惊的抬眼看着沈嵘,甚至又淡淡强调了一次,“第一次是我把沈亦送到了沈帜床上,后来,我也强jian了他。” 这下客厅众人目光一下都聚集在了沈亦身上,想看看这个一连被两个弟弟强jian的私生子此时是个什么表情,连先前带沈亦下来的那个保镖都看了他一眼。 沈亦不知所措的啜泣了一声,在众人情绪不一的视线中徒劳的往上拽了拽被子,却觉得好像什么都没遮住。 沈嵘没料到事情的发展,眸中乍现的杀意甚至都没隐藏好,直直落在了沈酌眼底。 然后他就看到沈嵘尽全力的压下了心底的愤怒,扭曲着脸笑了起来,“好啊!很好!”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沈亦,眸中再没了装出来的温和,冷声吩咐:“送他回房!这样坐在这里给下面的人看着像什么样子!” 先前的保镖再次上前,在沈帜反应过来杀人的目光中将沈亦重新带上楼。 沈亦缩着头,听着下面再次传来沈嵘隐忍怒气的声音,“你们!都跟我一起回老宅!” 房间门被关上,楼下的声音渐渐平息,沈酌和沈帜两兄弟被带走了,沈亦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得恍若隔世。 他掐着自己胳膊缩在床头将脸埋进臂弯,许久,低低的哭声才荡漾开来,带着压抑许久的释然。 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天沈亦一早就起了床,穿上了许久没穿过的校服。 下楼时,他忐忑的垂着头,昨晚的动静那么大,发生了什么事只需要稍稍打听一下就会知道。 然餐厅却安安静静,除了站在一旁的刘叔,就只有坐在桌边吃饭的沈遇。 少年头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纱布,仅仅一个星期不见,少年给他的感觉好像就又变了些。 想到另外两兄弟和昨晚的事,沈亦下意识就不想直面他,直接背着包往外去。 “哥哥!” 身后传来沈遇带着欣喜的声音,紧接着,人就“哒哒哒”的朝他跑了过来,沈亦回过头勉强朝他笑了笑,“沈遇。” 沈遇停在他面前,低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眉头微微蹙起,“哥哥怎么瘦了这么多?” “都一个多星期没看到哥哥了,手机也打不通,你去哪儿了?” 沈亦一愣,看了眼不远处的刘叔,就见他依旧面无表情,神色与平时并没什么差别。 他明白了,他被沈帜关起来的事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昨晚沈嵘夜里过来更是担心luanlun的丑事传出去做好了布置。 连沈遇都蒙在鼓里。 沈亦突然就松了口气,笑了笑没说话。 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沈亦本身成绩是很优异的,除了偶尔上课不自觉走神,一切都慢慢步入了正轨。 沈遇跟他讲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沈帜羞辱他不成,他还了嘴,所以才会被打成那样,刚开始的三天他都住在后头姜医生那里,直到后面回主楼没看到他,还问了沈帜,可没人告诉他。 沈亦刻意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说那几天发生的事,“那你头怎么样了?” “哥哥放心,再过两天就可以拆绷带了。” 沈亦点点头,又看着窗外发起呆。 沈遇盯着他后脑柔软的头发,沈亦比刚来的时候沉静了许多,短短一个多月,就变的不太爱说话,总是在跟他说着说着话就看着外面发呆。 又过了三天,沈酌出现在了庄园,人依旧跟之前一样,一身昂贵西装,目下无尘,白天跟他们一起去上学,放学后去公司,晚上六点准时出现在餐桌上。 只是一直没看到沈帜,学校、庄园,哪里都没有,他不知道沈帜会受怎样的惩罚,沈亦也高兴不用再见到他,每天都过跟之前一样两点一线的生活,白天上学,晚上在书房复习。 高考时间一点点靠近,只要考试过后,大学就可以出去在学校住。 他给林朗打了电话,想起之前沈帜说的他被囚禁期间林朗偷跑出来到别墅找他的事狠狠教训了一通少年,听着林朗在电话那边委屈的道歉,他又心软了下来,直说是自己不好,等有了时间就去看他。 然而不等他下次再去看他,几天后,他就接到了养母的电话。 电话中养母声音十分不对,带着nongnong的鼻音,声音嘶哑,问他在沈家过的怎么样,晚上有没有吃饭,直到最后要挂电话了,她才崩溃的哭了出来。 “小亦,你弟弟昨晚又进了一次抢救室,医生、医生说他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就活不成了!” “mama、mama就小朗一个儿子,他死了mama要怎么过啊!” “小亦,你能不能求求你爸爸,只要沈家肯帮忙,找个合适的骨髓轻而易举,小亦,你救救你弟弟好不好!你救救他!他还这么小,让他活下来!求你了!让他活下来吧……” 养母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声声悲戚的痛哭透过话筒传过来。 他从没听过女人哭成这样。 刘翠莲一直是个颇强势的女人,家里一切都是她说了算,相比之下养父就比较懦弱了,家里的孩子基本没怎么cao心,都是养母在管,天冷加衣,下雨送伞,生病看护。 沈亦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收紧,仰头将要滴出来的眼泪重新眨回去,许久,他才苦涩的笑了声,轻声安慰对面的女人,“好,mama放心,我会去求爸爸的,他一定会答应的。” “好,好,谢谢你小亦,mama谢谢你,小朗他,就拜托你了!” 挂了电话,沈亦才发现手指被自己掐出了血,背上仿佛背上了什么东西,那么重,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第一次见沈嵘就是出了luanlun的事,如今沈帜还没放回来,这事在沈嵘那儿就不算过去。 一面之缘的“父亲”,他要怎么去开那个口?沈遇在这个家里情况不比他好多少,也没办法帮他。 沈亦起身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冲掉了脸上的泪痕,他这才发现,这段时间自己瘦了不少,连眼窝都有些凹陷,一张脸死人一般白,毫无血色。 抬手用力掐了把脸,受疼的脸颊才微微红了些,他努力扬起一抹笑,镜中的少年也扬起笑,湿漉漉的眼睛黝黑,眸中带着妖异的风情。 然后才推门出去,先偷偷推开沈帜的房间门从抽屉拿出一盒东西和一个小包装袋,这才重新回房。 没过一会儿,他就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光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赤着脚匆匆跑到了沈酌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等对方应就推开门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