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少妇春梦/夹被子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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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菁舟从深度睡眠中朦胧醒转,感受到身上突如其来的沉重,一个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开始无言抚摸他的胸脯,从隔着衣物到将手伸进陆菁舟的睡衣更重地揉捏,甚至过分地玩弄他的乳尖,同时,坚硬guntang的下体隔着布料冲撞摩擦着他的xiaoxue。他的身体先于模糊的大脑做出反应,分泌出一波yin液。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陆菁舟的湿润,左手从胸乳转移到陆菁舟的蜜xue,轻轻揉搓,手上便沾满yin液。 “sao货,欠鸡把cao的婊子。” 陌生的男声。 随后是布料摩擦的声响,男人guntang的rou根已经毫无阻挡地抵在了xue口,陆菁舟感到自己的小口瘙痒无比,开始渴望含入凶狠的roubang,渴望被冲撞被填满。 男人如他所愿,没有前戏地粗鲁进入,抵着了陆菁舟的rou璧开始狠狠顶cao,同时含住他的rutou用力地吮吸。陆菁舟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依赖地抱紧了身上炙热的男人,在他又深又重的打桩中不由自主地娇喘、yin叫。 “嗯……好深,好舒服……啊哈……” “老公……好猛好棒……” 男人冷笑一声,将他的双腿抬高,重重地扇了一下陆菁舟的肥屁股,顶撞的动作却愈发用力。 “太sao了!随便对谁都能叫老公,这种sao货就是会被cao死!” “下次找人轮jian你,是不是对着每个男人也还要叫老公!” 男人扇屁股的力度加重,和粗俗不堪的脏话一道让陆菁舟更加敏感,甬道收缩地更厉害,腰也不停扭动承受着身上人的冲撞。 “cao。” 男人直接将陆菁舟的双腿抬至自己的肩膀,以半折叠的姿势cao入地更深,打桩的速度再一次加快。 陆菁舟的快感不断升高,就像一波海水在身体里不断涨潮,朝着岸边冲刷,他的xiaoxue越发收缩,等待着一波高潮地来临,直到在快感的顶峰中,突如其来的刺眼白光的截断了这场交合。 但是陆菁舟依旧在最后一眼中勉强认出了男人的脸。 是萧名衍。 起床后的陆菁舟忙于清理自己的荒唐梦境带来的狼狈场面,一边清理被弄脏的床单、清洗湿漉漉的内裤,一边对自己的梦境感到耻辱。 就算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也好,居然是萧名衍! 陆菁舟耻辱于自己的yin荡,明明前些日子才和纪临泽做过,人去部队还没多久,自己就如此欲求不满。甚至还会梦见讨人厌的刻薄男医生对自己这样那样! 上午萧名衍过来查房,陆菁舟站的远远地装作打扫病房的样子,都只敢偷瞄几眼对方,生怕自己一些心思给萧名衍察觉,到时候他肯定会把自己看得更低更下贱。 萧名衍今日也没有如之前那样理会他,话很少,这次查房大概未超过十分钟,萧名衍就带着他的实习医生走了。 陆菁舟却感觉自己有些奇怪。之前,萧名衍只要开口和他说话,语气总带着些许鄙夷,惹得他有些生气,虽然他在纪家日日受气,纪临野更是从来不拿正眼瞧他,他对纪临野这种极具威严的家主型人物怕得不行,什么气都是受着忍着。但对于萧名衍,他却实在是咽不下。 但偏偏这个医生高大又帅气,陆菁舟第一次见便有些腿软。今日这人出奇地收敛了自己身上那些刺,严肃专注地工作,优越的身材在白色工作袍下若隐若现,小美人不自觉便回想到梦中压在自己身上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男人,回想到梦中朦胧却舒爽的性爱,xiaoxue竟在青天白日便有了感觉,瘙痒难耐,小美人只能在确保其他人不发现的情况下让大腿间微微摩擦缓解这种如潮水般涌来的欲望。 到了中午,本该是在床上午休的小美人彻底忍不住,侧卧着将被子夹在两腿间,用xiaoxue不停得摩擦,xiaoxue渗出的蜜液已经沾湿了内裤,但陆菁舟依旧觉得不够,只能用一只手用力按压被子,让xiaoxue摩擦时获得更大的快感,他拼命让自己回想到昨夜的春梦,男人粗暴而性感,喘息着将他的双腿抬高然后用力的顶撞,这种回忆加强了摩擦时的快感,只是这种一点点汲取快感的滋味终究是不好受,他甚至在幻想男人对自己更粗暴的jianyin,终于才艰难攀上顶峰。 这远远无法满足。小美人太渴望如洪水般汹涌的顶撞,而不是这般自我纾解的难耐摩擦。 下午,纪正洪病情突如其来的不稳定让小美人和护工阿姨都有点慌了神,所幸萧名衍很快就赶到进行了诊断和处理,不需要进一步的大动作,纪正洪的情况就稳定了下来。 虽然,陆菁舟并不太在意这个糟老头子的死活,但如果就这样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眼前去世他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同时,纪家的威压也让他不得不去认真把照料纪正洪的任务办好。 萧名衍处理问题反应极快并且冷静镇定,小美人看着他专业又可靠的模样,突然觉得很有依靠感。 情况虽然稳定,但萧名衍还是有很多事项需要交代给家属。现下的陆菁舟面颊还残留着慌乱时的微红,认真听着他的话,时不时点点头,一幅顺毛乖巧的模样,全然没有了之前猫咪炸毛的易恼样子。 萧名衍今日努力让自己忽略那种莫名其妙的对陆菁舟不自觉的关注,无论是鄙夷也好,还是……没有来由的,不应该的,欲望。 可是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两人站的很近,都可以感到彼此间呼吸的交会,他却还是该死地无法控制住自己,只是看到眼前人饱满的胸脯在呼吸时的微微起伏,就有升温的血液躁动着向下涌去。 直到那人在病房外有些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 “可以和你说几句吗,萧医生。” 一团炙热的血液在体内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