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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君承的生活助理是个很会搭配的人,带着戚总的命令亲自给简容挑的衣服,每件都又合适又好看。 简容有了自己的衣服,高兴地哼起了歌,戚君承今天休息,所以没有穿西装,长风衣里是高领的浅色毛衣,双腿岔开坐在那,显出了几分闲适。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撑着头,看简容对着镜子摆弄手腕处的衣服扣子。 简容自觉已经收拾好,转过头来就脸上带笑地问:“老公,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码的衣服?每一件都好合适!” 他嗓音清越,里面是掩盖不住的雀跃,透着年轻和不谙世事才有的鲜活。 简容的各种尺寸,当然是戚总亲自用手丈量的,那夜那晚,男孩一身白嫩的皮rou在他的掌心翻滚,简容这样一提,他一下子回想起当时摸简容时,那种柔韧滑嫩的手感,思及至此,戚君承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指。 这样一出神,就没有回答简容的话,好在他俩相处模式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男孩也未曾发现他的失神,戚君承看着简容朝他走过来,像故事里的小王子一样鲜活精致,这才回过神,回了个“嗯”。 “什么嗯?”简容懵了,不知道戚君承是在回答他的话,还是在说什么,他还想再问问,男人就站起身往外走,长风衣的衣摆划出锋利的弧度,边走边说:“好了就走吧。” 简容赶紧跟上。 司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戚君承护着他上车,车子开得很平稳,简容有些昏昏欲睡,大概两个小时后,戚君承和他说到了,简容揉揉眼睛扒着车窗往外看,入目的是一望无际的马场。 下车后一旁的等候的侍者赶紧走过来,恭敬地引着两个人往里走,简容显然又开始有些局促,戚君承看出了他的无所适从,揽过人半塞在自己的怀里,后者被熟悉的檀香味包围,才感觉好了一点。 走过一个长长的观光走廊,又乘电梯上了楼,最终来到了一个包厢面前,简容四处看看,发现这一个楼层居然就这一个包厢,带着他们来的侍者为他们拉开了包厢的大门,因为是白天,里面并不昏暗,男男女女有的站在一边攀谈,有的窝在沙发里休息,但无一不衣着光鲜,亮丽而年轻。 看见来的人是戚君承,坐着的都站了起来,有个人明显是和戚总较为相熟,先笑着迎上来打招呼:“承哥来了。” 他穿着一身简容说不上来的名牌,几步来到戚君承面前,像是他背后人群的代表,简容手指蜷了蜷,他侧头去看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才明白,这是戚君承的世界、这是戚君承待的圈子。 “嗯。”戚总发出一个音算是回应,而后迈开了长腿,带着简容坐到了一边。 刚才打招呼的青年也凑了过来,不再对着戚总,而是笑眯眯地对简容说:“美人你好啊,我是师祁,你叫什么名字?” 简容不敢也不想说话,他甚至把身子又往戚君承身上靠了靠,戚君承坐下后,身边围了好几个人,有人识相地倒了酒给他,戚总接了却转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拿了一碟车厘子放在简容的手里,替他拿纸巾的时候听见师祁这样问,又感受到简容的动作,把纸巾也放在简容手上,淡淡地替简容回了:“戚容。” 戚总一字千金,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师祁狐狸一样如常地笑,“原来是容弟弟。” “哈哈。”话音刚落,师祁肩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胳膊的主人架在师祁的身上,笑了两下后说:“老祁挺会套近乎啊,不过说真的,承哥,你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孩子?以前怎么没见过?” 他神经大条得要死,傻乎乎地问,丝毫没看见师祁在他旁边瞪他的一眼。这用点脑子想都知道,哪有什么弟弟?该是戚君承不想让旁人知道怀里的小男孩姓什么,才随便答了一句,这不长心眼的非要不知趣地刨根问底。 师祁眼见着指望不上他,赶紧自己张嘴:“不重要,容弟来一起玩,台球会吗?” 简容听见戚君承介绍他姓“戚”,虽然摸不准戚总是什么意思,但怎么介绍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所谓,所以他也没抬头,一直在乖乖地吃车厘子。可师祁问他会不会打台球,他不知道怎么回,又没听见戚君承说话,只好无措地抬起头看了戚总一眼。 戚君承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沉沉地问:“容容自己说,你会打吗?”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简容对戚君承算不上了解,但他也知道男人不是一个喜怒无常,喜欢玩弄小心思的人,所以戚总这样问,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简容小小地呼了口气,点点头说:“会一点。” 台球也是他某段时间的必修课,他是学过的。 师祁旁边的陆诚又开始笑,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扔在桌上,“那你来和我打,这是新提的S600,你赢了我送你。” 简容又把目光望向了戚君承,后者面上不显,心里倒升起了一股不悦。不是对简容,而是对简家的人。 在夕云港的时候简容在他身边,一口一个老公地叫,出于一些原因,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这次带简容出来,才发现简容的性格可能被养出了一些问题。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只应该像男孩在他面前那样活泼,而不应该是现在这般的唯唯诺诺。 他心里有火,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戚君承自己抽了一张纸给简容擦手上的汁液,说:“想打就打吧,输了我提一辆给你,嗯?” 简容喜欢台球,他学的球类运动他都很喜欢,他以前有个台球桌来着,没什么事就自己和自己打,现下有人和他一起玩,他也很想再试试。 听见戚君承的同意,他有些悬起来的心徒然放了下来,简容弯弯眼睛,小声说:“谢谢老公。” 戚君承闻言又忍不住笑,简容一天可以和他说八百次这四个字。 “嗯,”戚君承把纸扔掉继续说,“去玩吧。” 台球桌就在不远处,简容站起来本来想往那边去,想了想还是勾住了戚君承的衣角,男人顺着他站起来,落后他半步往那边走,后面的师祁震惊地嘴巴微张,忍不住和旁边的人对了个眼色。 不管是酒局还是玩乐,戚君承身边都很少带人,这次不仅带了个人不说,而且表这现可不像是对待一个小情人。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关于戚总的事情,可他们虽然叫他一声“承哥”,但同样不敢随便猜测议论戚君承的感情。 压下心里所有的好奇,师祁深呼一口气,也跟着神经大条的陆诚往那边走。 这是马球场,打马球之前他们在包厢里聚一聚,现在打个台球也权当热身,陆诚和戚君承带来的人打,输赢本来没人在意,话是这么说,但陆诚当时还在想,放一下水,至少不要让这个什么“戚容”输得太难看。 直到简容侧坐在台球桌的边缘,摆好姿势将台球杆往前一送,叮叮当当的球进袋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陆诚的笑容才逐渐消失。 他以为男孩说的会,是不想落戚君承面子的会,没想到是国人谦虚说法的会! 简容明显进入了状态,他把长发一拢,拄着杆子找好了位置,还想再来一杆,没想到陆诚先放下台球杆,从身后的人手上拿了一杯酒喝掉,连声说自己累了。 师祁心里又开始骂陆诚,但表面上倒是笑呵呵地打圆场:“陆诚你这是输了啊,小陆总不会赖我们容弟弟的账吧?” “不赖不赖,”一辆车而已,他又不是拿不出来,重要的是自己的面子!他心里郁闷,于是又拿了一杯酒喝,顺便把车钥匙推到了简容的面前,然后对着戚君承说:“承哥,没想到你亲戚还有这一手啊。” 师祁心下叹气,又想说点什么,看向戚总的时候发现人家正给男孩递毛巾呢,后者笑得好甜,拿着毛巾擦脸还不忘往戚君承身上靠靠。 这辆车之后的事情暂且不提,后来换好衣服进了马场,工作人员牵来很多匹大马,男孩不自觉地又往戚总身边靠,毕竟台球他会,但马球是真不会的。 戚君承好像并不在意简容会不会,抱着他翻身就上了马,骑马和乘坐交通工具完全是两种感觉,男人选的这匹马是很标准的成年马,简容抓着马的鬃毛往下看,吓得又往戚君承怀里躲了躲。 他抬起头不确定地问:“老公,我会不会掉下去啊?” 戚君承被他有点害怕但还是强装淡定的样子可爱到,忍不住垂头亲了亲简容的侧脸,“容容,你相不相信我?” 简容没有任何犹豫地狂点了几下头。 脸上又被亲了一口,简容眨眨眼,听见耳侧有声音响起:“那就不会摔。” 男孩全副武装,护具戴得很齐全,反观戚君承只是换了套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戴,打马球的衣服比较贴身,男人拉马绳,胳膊上一块一块形状饱满的肌rou就显出来,视觉冲击下给人很大的安全感。 简容这样想,所以接着点点头。 戚君承又笑,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靠他很近的简容明显地感觉到了,忍不住被麻了一下,没等他好好回味这种心动,戚总已经一夹马腿,让身下的马跑了起来。 他不动还好,一动那股檀香味就越发地明显,简容和他又不是没搞过,再说了抱着他的人可是戚君承,弄得他晕晕乎乎地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随着马的颠簸和耳畔的风确定戚君承一直在动作。 “容容。”戚君承沉沉地唤他,简容听见了,所以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下一秒便感觉到戚君承一个俯身,紧接着就听见场务吹响了哨子,不远处的电子屏的分数加了一,戚总进球了。 “别走神,容容,马球很好打,你就这样挥。”戚君承怕他听不懂,正用很慢的语速给他讲解打马球的要领,戚总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不仅嘴上告诉他怎么打,而且把手里的马球杆也递给了简容,在速度丝毫不减的马上,手把手教简容挥杆。 另一位当事人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和认真的神情,想不到谁会不爱他。 简容怕戚君承又说他走神,心里感慨了一句后赶紧垂下眼睫细心听戚君承教他,他在运动上脑子向来不笨,没过一会儿就勉强学会了挥杆的姿势。 见他差不多会了,戚君承才环着他加快了马奔跑的速度,把着简容的手,在球过来的时候同他一起挥杆。 就这样,简容也慢慢进入了状态,虽然下马后两条腿由于长期坐在马上而有些微微的颤抖,但简容看到电子屏上戚君承名字后面遥遥领先的成绩,还是忍不住欢呼道:“老公好棒!” 他一时兴奋过了头,又忘记了自己不是在家,喊戚君承的时候没有控制音量,说完了才发现原来嘈杂的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他后知后觉,脸色一下子爆红,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抬起头,戚君承环过他,对着呆滞的众人说:“我们快结婚了,这么喊不合适?” 围着他们的人立马讲合适,纷纷忍着心里的惊涛骇浪说着恭喜,戚君承不辨喜怒地微笑,估计是怕简容太累,所以后续活动都没参加,带着男孩换完衣服回了夕云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