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其实我知道你们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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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大家都没有当一回儿事,只当是她有什么事情回家了一趟,她从来没有和寝室的其他人说过她的家庭,其他四个人也根本不知道她对家的厌恶。 四个人很有默契的将那天的事情当做一个秘密藏在心中。 向依依看着眼前的习题,注意力有些无法集中,思绪飘散下意识扣着指甲,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她还记得那天向那位天师提问之后他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摇动头,“什么都没有,不要自己吓自己,”伸手拨弄头发,原本只是几根几根掉的头发,现在只是轻轻用手指一抓都能带下来一大把。 看向镜子,眼睛下也有很重的黑眼圈,她从回来后一直睡得不太好,每晚睡觉都有些喘不过气,总感觉梦到了什么,只是第二天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烦呀,”寝室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不用压抑自己的声音,除去她以为,寝室的其他人都有对象,当然不可能在周末还待在寝室。 “嘭,”门被用力的推开,向依依看向门口。 “诅咒,一定是当时赵雅玫开口说话的诅咒,”易诗雯将门重重关上,瞳孔涣散,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易诗雯,她以前很不喜欢自己脸颊的雀斑,即使出门不干什么都会稍微化一个妆遮盖一下,今天居然完全是素颜的模样,就连头发也有些凌乱。 她像一下找到了主心骨,她上前抓住向依依的肩膀,美甲刺进向依依不太厚的衣服中,戳到她的人有些疼。 “依依怎么办?我,我觉得我们都会经历不测,一定都是赵雅玫害的,明明牧天师都说了不能出声,她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呢?我们都被她害惨了。” 手指甲嵌入rou中让向依依下意识将人推开,她倒在地上双目失神,眼眶发红,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滴落。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向依依的声音有些颤动,只感觉到巨大的凉意从身后冒出。 “我,我怀孕了,”易诗雯哽咽,哭得更大声,“然后,他,他和我提分手。” 向依依眼睛瞪大将人从地上扶起,震惊的将人扶起,易诗雯直接扑倒向依依的怀里哭起来。 “别哭了,这和诅咒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只能说明院草是个渣男而已,你可不能把分手的原因都归于赵雅玫吧?” 向依依拍这易诗雯的背给她顺气,不过对于两人会分手倒没有什么意外,她总觉得两人的差距过于悬殊,不过也看不出来院草居然这么渣。 “可是,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就没有和任何人上床,你也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怎么可能和其他人乱来。” “啪-呼-呼-”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风直接吹开一下下拍击着墙壁,就连窗帘也有些飞扬,明明还是白天,天空已经变得阴沉。 “等等,我先去关窗。” 不知道身体的寒冷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风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向依依没来由的也有些慌张。 将人扶到椅子上,两人的手都是同样的冰凉,握在一起从对方那里汲取些许温度。 “你继续说。” “我,我之所以能和陆柏尹在一起,就是从另一个人那里知道了牡天师,说在他那里许愿很灵验,我就想去试试。” 向依依没有说话只是听着,易诗雯的情绪也变得平静,叙述起事情也变得顺畅。 牡天师的办公室在商业区的中心地段,易诗雯有些紧张的握紧斜挎包,她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不止是因为他是颜值。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肯定配不上陆柏尹,死皮赖脸加上微信,人家压根没有回复过,这是很明显的拒绝,只是易诗雯想到他就没有办法死心,即使已经知道他有对象。 她也是在尾随陆柏尹的时候发现的,他们两站在一起完全称得上郎才女貌,也让易诗雯更加不甘心,她觉得肯定是因为颜值才被拒绝。 手里的号码牌因为用力而深深嵌入rou中,她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只是愤懑。 “44号!” “这里。”易诗雯回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天师的助理走进他的办公室。 软眼的房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装饰,每一件都像是价格不菲的样子,檀木的桌面上,点燃的沉香让人有些沉醉。 “天师,”易诗雯的态度下意识变得恭敬起来。 穿着西装的男人将合十的右手抽出,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露出一个职业微笑,只是眼眸没有一丝波动。 “坐吧,不用这么拘谨。” “天师,我是来……”易诗雯双手搭在膝盖上。 “因为爱情,”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且那个男生并不喜欢你,” “你,你怎么知道?” 牡天师只是笑而不语,盯着易诗雯,眼睛闪烁睿智的光芒。 “所以,你想要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 “我,”咬咬牙,易诗雯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想和他在一起,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东西,易小姐,你懂这个道理吧。” “我可以,”手握紧又松开,易诗雯察觉自己的心理可能出了问题,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这样大的诱惑,她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想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我可以去凑钱。” 牡天师意义不明的轻笑一声,“我们要的不止是钱,还有其他的条件,这就要看你到底有多渴望了。” “我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易诗雯急切的站起来。 “那就好,易小姐我也会好好的帮助你的。” 依照牡天师的要求,易诗雯想法设法搞到了陆柏尹的一根头发,天师在一张黄符上画了看不懂的符号,将那根头发严密的包进去。 “你滴一滴血在这个上面。” 后来易诗雯才知道那是一种爱情符,无论另一方对契约者有多么的厌恶都会转变为爱意。 “至于我们两另一个交易,易小姐也没有问题吧?放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的影响,你只用每一周的周六到房间去睡一晚就行了。” 易诗雯去那个房子看过了,很普通的居民房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卧室的房间贴了很多婴儿的照片,牡天师说,只是房子的原主人一直想要一个孩子,而让易诗雯去那个房子睡一晚也只是因为她的命格极阴可以吸引那些懵懂孩子,让那对夫妻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 “只用睡一个月就够了对吧?”易诗雯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寄托所有希望的符,看向牡天师。 “当然。”他肯定的点点头,沉默一会儿又出声,“要是以后遇到其他事情的话可能有影响,”他的眼尾出现皱纹,“不过,应该遇到的,你就放心吧。”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甜美的梦,陆柏尹开始主动找易诗雯聊天,才过了短短十几天就跟他的女朋友分手和易诗雯表白。 唯一难受的地方只有每周六去那间房子,闭上眼睛有一种房间贴满的照片的婴儿的眼睛都汇集在她身上的感觉,易诗雯整个人都处于恐慌之中,只能睁着眼睛,蜷缩在床头等待白天的到来。而她也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 当然她也并不是自愿想要帮助赵雅玫,只是她那天和陆柏尹约会的时候,平时和她在一起热情的人变得冷漠,在她甜蜜的握住陆柏尹手的时候,他眼眸闪过厌恶,将手甩开,又很快恢复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天师,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是不是那个符不起作用了?我,我应该怎么办?” 看着眼前六神无主的女孩,男人隐晦的笑了,转动左手的戒指。 “其实解决办法也很简单,你最近是不是有个室友出了点事情,你就当,”他顿了一下,“帮我拉一个业务,记得要是她要来,一定要带上你的所有室友。” 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而现在的一切也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发现这个月月经还没有来的时候选择买验孕棒。 看到红艳艳的两条杠,眼泪一下从眼眶中涌出,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陆柏尹的电话就已经打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提出了分手。 “我该怎么办?我肚子里的”易诗雯摸着肚子,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这才是最让人感觉恐怖的事情。 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下,向依依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将寝室的所有人的命拿去赌可有可无的爱情,只是她现在这样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去医院先检查一下吧,万一是验孕棒不准,”向依依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感觉有些认不得眼前的人了,从身体内部升起一阵凉意。 医院的检测和验孕棒是一样的,就像一些神话传说一样,易诗雯莫名其妙怀里一个死胎,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胎将它给刮宫清理出去。 而向依依也觉得自己有些流年不理。 “啪,” 脚步向后缩,突然一盆花跌落在她的面前,就差一点点,要是她低头玩手机,这个将自己砸到她的脑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记得当时过马路正在等红绿灯,一辆车直接从马路中冲出来,要不是向依依站在红绿灯的后面,撞到在地的可能就是她了。 这一切也让她更加相信易诗雯所说的诅咒,也终于发现赵雅玫消失了很久的事情,报警也只能找到她在消失前上了一俩黑色的小汽车。 只是寝室的其他两人并没有当回事情。 张思瑞打趣着害怕的两人,“你们胆子也太小了吧,赵雅玫消失不是因为她之前就有些精神失常吗?从他男朋友去世之后一直不正常,你们也只是最近水逆而已,放轻松。”她们并不知道易诗雯怀了一个死胎的事情。 然后她就死了,死在了寝室,手垂在床外,地面是从手腕滴落的鲜血,没有任何征兆。 然后寝室的另外三人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境地,那个寝室她们也住不下去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随着她们的外出好转起来,易诗雯死了,在她自己家里,和她的父母只有一墙之隔。 一切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向依依的心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样的折磨,在第三个室友死亡的时候,她完全陷入了癫狂。 她开始疯狂的做梦,之前一直困扰她的梦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里面什么都有,赵雅玫和她的对象相拥,只是两人七窍流血,易诗雯肚子胀起来了,她哼唱着摇篮曲。 然后梦里只有赵雅玫的男朋友,停留在梦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车祸的场景也越来越真实,只要闭上眼睛,全部都会在眼前浮现。 她才终于有些憋不住给张岫朗打电话,她试图给自己身边的人述说这些事情,却没有任何人相信。 她终于克制不住哭出声,没有抵触身边的林淼,投入她的怀里,身体不停的抽搐。 “林淼,你先带她去休息吧,好好陪陪她。”这种事情张岫朗也不好插手,朝林淼点点头。 客厅就只剩下四人一猫,张岫朗挪动身体坐在沙发的中央。 “所以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对于这件事要怎么解决?”他双手环抱。 牧隗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墨胤也只是有些随意的坐着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张岫朗的目光和尧褚对上。 “啊,哥,你问我们这个干什么?我们怎么会知道?”他看起来有些苦恼,眨动双眼带着无辜。 “嗯,”双手合十抵着下巴,“大概就是知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平凡人,毕竟我的这家小店也没有什么值得你们全部聚集起来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不过既然要长待,也该讨好我一下?” 他有些随性的耸肩,“毕竟,我meimei挺听我话的,相信你们也看得出来。” 另外三人还是沉默,只是尧褚彻底笑不出来,张岫朗也知道他们在思考。 “那今天就这样了,我就不送客了,”伸手将猫捞起来,抱在怀里撸。 “牧隗,你送送房东先生和这位尧褚,然后帮我再拿几个冰块,谢谢。” 说了这么多话,他还需要冰敷一下,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短暂的撇了三人一眼,又将头靠在缅因的怀里。 “还是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