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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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 出声是有些嘶哑的声音,张岫朗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眶,才发现有些粗粝的触感,挣扎着将眼睛睁开,是昨天的那条发带,他也从床上坐起来。 伸手捂着自己的腰,每做一次爱就会断一次腰,昨天的姿势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完全折叠,要是以前上学能有这个柔韧性。 张岫朗想着自己最辉煌的时候好像也才推了个十二,照昨天的状态,不得来个三十厘米。 手指挤压着鼻梁,终于有些恢复清醒的感觉,他看着房间,翎香已经燃尽在盛放的精致碟子中只剩下灰烬。 “喵~” 伸手将椿抱进怀里,乖巧的猫很懂事蹭动着张岫朗,也让男人开始打量自己。 这件衣服应该也是墨胤的友情附赠,是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汉服。 伸手握住衣摆是极致丝滑的感觉,白色的内里宽松的将身体笼罩,衣襟向右掩,就这样穿着就有一种自己气质得到升华的感觉。 “很喜欢吗?” 墨胤从外面走进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汉服,束腰显得他身材比例极好,宽大的圆绣自带一种飘逸的气度,他肩膀的毛也为他增添雍容华贵,没有束起的头发,如柔锻般的头发散落在身后,是和黑色极具反差的白,。 “还可以,不过由于你长得太帅,我这样穿会有些自惭形秽,” 墨胤唇微微上扬,轻易就能将人蛊惑,如谪仙一般走向张岫朗,将手中的碗递给张岫朗,里面黑色的药发出不太美妙的味道,他的手很稳,甚至没有泛起涟漪。 “你穿起来也很不错,把这个喝了吧,” 张岫朗看着飘散出来的热气,对于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也不大喜欢就对了。 “这是什么?安胎药?” 被自己的脑洞逗笑,连身前的墨胤也有些忍俊不禁,有些轻叹。 “有时真的挺好奇你是怎么思考的,这只是些补气血的药罢了,你需要补补了,” 伸手将碗接过,只是温润的温度,是可以入口不会感觉到烫的程度。 “这不是一般宫廷剧都是这么演的,和皇帝一夜恩爱,第二天一碗名为安胎药实则堕胎药的中药就会出现,” 张岫朗深呼吸,然后屏住呼吸,没有了嗅觉能够最大程度减少对药的排斥。 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低下头嘴里的苦涩快速蔓延,还来不及嫌弃,一块糖就送进了嘴里。 “那我可没有当皇帝的命,”说道这里时,墨胤的眼中有些嘲讽。 “不过你要是想要体验安胎的感觉,我也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看着墨胤的笑总感觉不怀好意,不过仔细思考,对于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让男人怀孕好像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张岫朗双手交叉,剧烈的表示自己的拒绝。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被研究院抓进去进行研究,而且怀孕的人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我还没有这么高尚的品格,为人类的繁衍事业添砖加瓦,并对于勇于奉献自己的每一位母亲致敬。” 墨胤将人抱进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喉间的震动一起传递给张岫朗。 “朋友,你在笑什么?” 张岫朗伸手握住墨胤的头发,这真是自己摸过最柔顺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打理的。 “我只是看你可爱,”墨胤从自己的袖子中又掏出一条白色的发带,“要给我系头发吗?” “我可不大会,” 这样说着,张岫朗还是接过了发带,他只能将墨胤的头发一拢,在接近脖颈的位置缠绕,再打上一个蝴蝶结。 “这个你就等我回家好好学习,下次一定给你系最好看的,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随着墨胤转头在张岫朗脖子落下一个吻,原本系好的头发又有散落的趋势。 “我记得你说我在找一个人?” 张岫朗一向记忆很好,可以清楚的记得他在意的每一个人的话,特别是有特殊的事件可以让他再次回忆。 “对,” 墨胤坐直身体,手指缠绕着张岫朗不算长的头发,有点懒散。 “所以你找到了吗?还是有了可以替代的人,” 知道墨胤和何觏昕都是要找一个人,张岫朗有些好奇,是大家都会选择在没有找到正主的时候寻求一个替身吗? “也不能说找到,但是我有目标了,” 低垂眼眸,墨胤的手向下划过张岫朗的脸颊,微微冰凉的触感,然后向下握住张岫朗的手。 “所以你有什么确定谁是你要找到人吗?要是你有一个人觉得就是他,但是又有人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会是他,这种事情,” 墨胤嘴角上扬,“我只相信我自己,要是真的对新的人动心,那么过去就是过去,毕竟我在意的只有那个人而已,所以别人都话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他握住张岫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因为昨天交合的原因,比起要靠香续命,现在显然更像一个普通人。 “我只相信我的这里,” 感受到手心之下或许并不澎湃,只是坚定的心跳声,张岫朗微微有些出神。 “所以,最近在忙什么?” 张岫朗的手指蜷缩在墨胤的衣服上留下抓痕只是很快又消散。 “帮聂兴戈调查些事情,对了,你还有那个翎香吗;你稍微给我一点点。” 墨胤向前凑,前面有些凌乱的碎发让张岫朗下意识眨眼却并没有躲闪。 “那能给我一点好处吗?” 将人一拉,然后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虽然现在并没有点燃翎香,只是长期的浸染让墨胤身上带上来这种香气,相较于直接燃烧,这种附带的味道更让人沉醉。 两人的舌尖交缠都显得温柔,接吻这件事仿佛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性格,张岫朗忍不住对比起来。 “那我先带你去穿衣服吧,” 墨胤舌尖舔舐过张岫朗的双唇像是在给他进行清理,却又有些像是勾引,张岫朗抿着有些酥麻的唇瓣,想要撑着墨胤站起来。 这种硬质的床榻让原本就使用过度的腰更加雪上加霜,只是被男人看破了他的企图,一个斜抱就身体悬空起来。 张岫朗还想说什么,却只是伸手圈住墨胤的脖颈,抱就抱吧,其实也挺舒服了,起码不用自己走路。 眼前是一块巨大的全身镜,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那天和仇岷臣在镜子面前胡来,忍不住有些尴尬的偏过头,他好像思想有些黄色了。 “怎么是想到什么了吗?”墨胤轻声询问,这种被人戳破的感觉更加尴尬。 “没事,不过,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穿衣服,另外我觉得你应该看看你穿这身衣服的模样,好看极了。” 张岫朗就如同尊贵的废物,他伸手等着墨胤给他穿衣服,洁白的外衣上面的勾勒也是用的白线,大概能看出是鹤,搭配一跳黑色的护腰。 “怎么样?” 墨胤偏头询问,镜子中出现了两个人,一白一黑,腰带又交相辉映,颇有一种绝配的感觉。 “我穿居然挺合身,简直和你的就是情侣款,”张岫朗走了两步感觉还算不错。 “早已为你备好,”只是这句话张岫朗并没有听见,他还在看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新奇。 “那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给你取翎香,还有鞋子。” 墨胤看着张岫朗点头,又隔着镜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对于牧季宸的话更加不相信,他挥动袖子,既然牧季宸要迫害张岫朗,那他肯定会将人保下来。 张岫朗看着自己的打扮,还是感觉差了一点,或许需要一头假发,他走近镜子,手指在胸口的位置比了比。 却在手即将放在镜子上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些许片段,白衣被血沾染,躺在冰棺之上。 手指就像触电,沿着经络一下心脏也跟着痛起来,张岫朗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一种死亡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清醒,只是摇头妄图用物理方法将那些奇怪的记忆给遗忘。 “没事吧?” 墨胤回来就看见张岫朗头靠着镜子,状态有些不太好,他蹙眉就连脚步都有些慌乱。 闻着墨胤身上的味道,一种熟悉的安全让张岫朗又大口喘息,紧接着就是不停的咳嗽。 “没事,刚刚”张岫朗靠着墨胤,抿嘴喉结滚动,还是选择没有说出来,“有点低血糖加头疼,”他轻笑一声。 “你说这是不是失去了太多血的后遗症,那我可真的太难受了,” 墨胤只是用力握紧张岫朗的手掌,他也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没关系以后我给你调养,都会好起来的,” 明明只是普通的咳嗽,墨胤脑海中却出现了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剧烈咳嗽,然后血从他的嘴里喷洒,他整个人就像浸在血泊之中,也就没有分辨张岫朗话的真假。 “那感情好,不过,墨胤,你先松松手,我疼,” 手掌被放开,留下了艳红的颜色,足以可见另一个人有多么的用力。 张岫朗站起身,只是墨胤还半蹲在原地,低着头,被束起的头发,让他露出些侧颜。 “墨……” 向将人拉起来,却只能背贴着镜子,墨胤将张岫朗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然后将一双黑色的长靴,是一种贴合的布制,上面也有精美的花纹。 直到两两只都给张岫朗穿好,墨胤才站直身体,将他的手腕露出来,上面还有他昨天缠绕的发带。 “这个你别取,你的身边有太多危险,留着保命,另外,下次再来找我,我教你一点法术,” 张岫朗快速的亲了墨胤,以后能减少一些对自己姓名的困扰怎么都是一件好事。 “我最近几天有事,所以抱歉,我们只能过年之后再见,”将人拥进怀里,即使翎香对他有用,长期使用也会产生抗性,他要去寻找其他东西。 “这该我说抱歉,还要麻烦你了,那以后要叫你老师吗?” 这两个字就像一个开关,墨胤的心一下变得柔软,唇瓣擦过张岫朗的脸颊。 “如果可以的话,” “行,那我就先回家了,我们改天再见,另外,”张岫朗笑着。 “提前祝老师您新年快乐了,”说罢又是一个重重的吻,然后快速的离开,从屋子走出去。 墨胤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握住,手指厮磨着自己的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回来了,”开了门,张岫朗的声音一下变得卑微,小心翼翼的请示。 “你还知道回来,”仇岷臣还是猫咪的模样,只是语气中带着酸涩,他可是闻见了张岫朗身上的味道。 他从房间出来,看着眼前的张岫朗突然有些卡壳,居然有些心胀。 “乖,昨天不是外出应酬,辛苦你看家了,”将猫从地上捞起。 仇岷臣一爪子却将自己锋利的指甲收起来,绵软的猫爪拍在张岫朗的脸上,刚刚突如其来的情绪烟消云散。 “怎么应酬到别人床了去了,哼,” 忘了他能辨别气息这件事,张岫朗在猫爪上留下一个吻,对于猫形态的仇岷臣他总是多一份偏爱。 “那是我错了,不过昨天的情况真的很危机,”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仇岷臣提出来要求,比如什么必须要每天回家,不要随便找其他人,昨天一下就破了两条。 亲亲仇岷臣粉嫩的鼻尖,“原谅我,” “你,你被给本大爷撒娇,”仇岷臣看着张岫朗,“行吧,看你第一次就原谅你了,”他一蹬腿就从张岫朗的怀里下去了,将自己蜷在沙发上,目光如炬的看着张岫朗。 “行,那我先打个电话可以允许吧,”伸手给仇岷臣顺毛,好在他还拥有一个备用的手机,同样也记着所有人的电话。 “喂,你是?”那边传来聂兴戈的声音。 “兴戈,我有新的发现,你现在到我家吧,” 张岫朗听着聂兴戈的声音变得急切,“你昨天没事吧,我找了半天没哟发现你,有些担心。” “放心,目前没有大事,你快来吧,记得把我手机带上,也是用钱买的。” 聂兴戈稍微放心,然后才带些揶揄,“小财迷,” “嘿,怎么说话呢,快点,我在家等你,” 张岫朗想着还是要给自己煮点吃的,空荡荡的胃在跟他抗议,因此在聂兴戈到的时候,他手里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碗。 “吃饭吗?” 张岫朗就看见扶着门框喘息聂兴戈,突然就跪到地上,让他有些错愕。 将手中的碗一放,“爱卿何故行此大礼,”想要将人拉起,却被死死抱住。 张岫朗思考着,所以大家都是有一段过去的人,只是谁先交代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