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双头jiba/rujiao喷精/兽型舔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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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德一进门,就被青年抱了个满怀。 虽说对方越来越习惯于撒娇,但像这样,带着明显委屈和依靠的却是第一次。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青年的嗓音带着颤抖,俏脸埋在布莱德的胸前,宝蓝的眼眸雾蒙蒙地看向他,像是一只缠着腿的大猫。 和别人见到的黎明不同,只在他这里,对方会展露出真实的面貌。布莱德也意识到,对方虽然有着神造的躯壳,灵魂却依旧会恐惧,害怕受伤、害怕死亡、害怕寂寞,只是回来得晚一点,就会难受得泪眼朦胧。 他忍不住揉了揉青年的头,没把人从怀里扯出来,而是抱着青年侧过身,让对方看见身后的绒球犬。 “莱尼没法带上它,干脆就给我了。” 一直安静乖巧的小犬看见黎明,陡然炸开毛,又慢慢蹭到墙角,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布莱德正疑惑,却感觉怀中的触感发生变化。回头一看,同样毛茸茸的狼头挤在他胸口,长条的身躯从门口蜿蜒到客厅,几乎把地上铺成绒毯。 比起之前的巨物,眼前能双手环住的狼兽堪称迷你,毛发不像看上去那样柔软,反而有些粗糙。布莱德撸了两把狼耳,便把人推开,嫌弃道:“你想让我踩着你进去吗?” 狼兽闻言,听话地让出一条道,却没有变回去,盯着绒球犬,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不能吃。” “……我知道,”狼兽移开视线,蹭到了布莱德身上,蛇身圈住男人的双腿,伸首叼住购物袋放到桌上,又邀功似凑到他眼前,“您嫌麻烦的话,我可以负责安顿它,还是说,您喜欢它?” 布莱德被他明显的醋意逗笑了,忍不住调戏:“当然喜欢,它摸着比你舒服多了。” 狼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朝着瑟瑟发抖的小犬喷了口气,把男人缠得更紧了。 “我也可以让您舒服。”他说着,卷起小犬关进了厕所间,磨盘大的狼首移到布莱德胯部,隔着裤子用尖吻暗示性顶弄了一下。 布莱德并拢腿,没让他得逞:“用这个形态?” 他伸手在蛇身上摸了几把,又挠起翅膀根,把狼蛇挠得浑身舒展,尾巴尖都翘了起来,巨大的翅膀舒展开来,柔韧的羽毛被墙壁挤压弯曲。 狼蛇半眯着眼,喉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蹭了蹭他的小腿。 “这不是用来战斗的吗,怎么还有性能力?”布莱德好奇起来。 狼蛇迟疑了一下,羞涩地把尾巴递到了布莱德手上。在手指的扣挠下,紧闭的缝隙慢慢张开,宛若一道殷红的伤口。隐藏的性器啪的弹出,还带着体腔内的高热,在偏冷的室内不断冒白气。 布莱德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并得更紧了。 或许是形体原因,狼蛇的性器比起人类要粗大许多。看不见卵囊,殷红的双头jiba一根如长枪般尖锐,一根则更加粗短,外面还生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倒刺,摸上去坚韧无比,刮蹭手心都能带来明显的刺痒,更别说刮在体内会有什么感觉。 “这是神代遗物催生的形态,本质上还是我,生物自然会有交配能力。” 若不是性器还搭在别人手上,黎明全然是正经解释的模样,但怪物jiba却如生命般弹动着,guitou愈发湿润。 “……你别想。”布莱德说完,见对方可怜巴巴看着,只好咬咬牙脱掉上衣,露出壮硕的胸膛。他趴在狼蛇尾巴上,掌心托着胸肌外缘,将两块饱满的胸肌用力往中间挤,用乳沟夹住异种jiba上下摩擦。 看见男人卖力服侍的模样,狼兽双眸暗沉,本就狰狞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布莱德原本便只能夹住一根jiba,此时更是苦不堪言,倒刺在乳rou上不断刮擦,将蜜色的胸乳蹭得又红又热,仿佛也肿大了一圈,两颗褐色的奶头高高翘起,甚至开始发痒。 布莱德对性事放得开,但给野兽rujiao还是第一次,忍不住羞耻起来,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他想着赶紧结束,便在rujiao到底时,张口含住了长枪jiba的guitou,任由它冲到喉管,还使劲吮嗦。到后面他干脆抓着挺翘的奶尖,对准翕合的马眼刮蹭起来。 狼蛇再也忍不住,卷着布莱德的腰,就着男人挤出的沟壑疯狂摩擦,胸乳被刮得通红一片,guitou撞得男人脸颊凸起,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也不知道是前列腺液也是口水。 粗糙的白毛隔着裤子不断摩擦腿心,明显的挤压感和面前色情的rujiao大戏,让布莱德下体很快潮湿起来,裤裆间染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狼蛇用尾巴尖剥下裤子,男人被jiba插着嘴,只能“呜呜”抗议。他用下巴的软毛蹭了蹭布莱德,安抚道:“我不进去。” 青年向来说到做到,布莱德便放下心来,任由对方卷着自己的腰,将他抬到半空。 狼蛇一边用jiba顶弄布莱德的胸乳,一边隔着内裤舔舐腿心,口水浸透布料,隐约可以窥见一条凹陷的缝隙。 这回轮到布莱德胀得难受了,他分不清腿间的湿润来自哪里,只觉得女xue瘙痒无比,但舌头只隔着内裤来回舔舐,给予的快感杯水车薪。 但他还记得狼兽jiba的可怕,不敢轻易让对方插进来,只能抓着发麻的胸乳,好让对方的性器能擦过rutou,至少让红得滴血的rutou能止止痒。 狼兽被夹得舒爽,舌头也舔得愈发用力,舌尖顶着内裤往屄里捅,隔着一层布料浅浅cao弄对方的屄口。 布莱德用力夹紧屄口,不想让对方舔进来,却只夹住了布料,反倒被磨得愈发瘙痒。他咬着牙,没让呻吟传出来,嘴唇被异种jiba疯狂撞击,胸乳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狼兽的泄欲玩具。 等到浓稠的浊液从两根jiba同时射出,宛若泄洪般射在他胸口和脸上,奶子已经被cao成两个红肿的水袋,奶孔大张,挂满了jingye的模样好似喷了奶。布莱德羞耻得浑身发抖,saoxue也紧紧夹着内裤,达到了阴蒂高潮。 逆流而上的大片jingye挂在他面上,像是洗了一次jingye浴,沿着头发和面颊往下流淌,鼻尖满是雄性jingye的味道。明明还未被插入,布莱德却感觉自己变成了对方的雌兽,饱满的阴户颤抖了一下,悄悄吐出一泡sao水,透露出邀请的意味。 兽型的嗅觉格外发达,黎明被sao味勾得浑身发烫,知道插入会让布莱德生气,便只是用舌头挤开内裤,缓缓舔舐起肥嫩的yinchun。 狼蛇的舌头尺寸正好,又灵活异常,甚至比人形的还要舒适。布莱德夹了夹腿,被硕大的狼首卡住,干脆放任对方舔弄,把兽型的身躯当做沙发,任由对方圈住自己,反正他也确实挺想要。 但他看着自己被野兽舔屄的场景,还是耻得脚趾蜷缩。特别是狼兽白得没有一丝杂毛,即便在黯淡的房间里,都显得莹莹发光,浑身干净蓬松,只有嘴角的毛发被他的yin水沾湿,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地引诱圣兽一般。 布莱德忍不住揪着狼蛇的长毛,试图转移注意力:“受冠是什么感觉?除了rou体,灵魂也会得到新生吧?” 狼蛇的动作温柔,顺着阴户的缝隙,一路往着yinjing舔上去,厚实的长舌卷着roubang撸动,舌苔上密而软的倒刺宛若飞机杯上的颗粒,舌尖富有技巧地戳弄着马眼,让布莱德舒服得眯起眼。 巨兽舔弄的动作顿了一下,用空气震动的法术模拟出人类的声音,轻声回答道:“很清醒。” 简直像趴在耳边说话一样,男人不适地转了转头:“嗯……呼,清醒?” “我看见了自己,也听见了祂的声音,便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欲望,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他说到“欲望”时,舌头意有所指地顶开屄口,在yindao间浅浅戳刺起来。 布莱德被这下流的表白羞红了脸,忍不住想,到底是谁带坏了黎明。 密集的软刺研磨过rou壁,快感如海浪般涨高了一瞬,又调皮地缩回远处,布莱德情不自禁夹住狼首,摆动胯部迎合舌头的入侵,空虚已久的yinrou也争先恐后咬住舌头,邀请它往saorou上撞。 感受到男人的欢喜,狼蛇的动作愈发大胆,最后干脆张嘴含住了对方整个胯部,舌头狠狠破入深处,舌尖顶着花心凸起的软rou疯狂舔弄,用软刺不断刮擦。 被能咬断神孽的尖牙抵住,布莱德下意识僵住身体,不敢继续挣动,rou道也绷得紧紧的,软刺几乎要将saorou按凹下去。快感在被足以威胁生命的猎手刺激得愈发高昂,布莱德绷不住高声呻吟:“嗯啊……不行……不啊啊——” 他担心皮rou划破后,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引起怀疑,用尽全力抑制住快感,想要巨兽停下。虽然对方不是恶魔仇恨者,布莱德却无法确定,对方会不会因此远离他。 但他在床上向来爽到极致反而说不,以前黎明听话停下来,反而被他欲求不满地教训了,于是便养成了“在床上,布莱德说不要就是要”的习惯。 狼蛇搅弄女xue的舌头愈发粗野,尖吻的上颚挤弄着jiba,布莱德只感觉胯部都要在巨兽的口中融化,偏偏脑中尖锐的预警不断响起,让他的意识在沉醉与警醒间来回摆动,saoxue也不知所措地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 “不啊呜……不要,拔出来……呜,黎明……” 狼蛇粗暴地jianyin男人的嫩xue,故意收拢双颚,看着男人不敢动弹,只能尖叫着绷紧腹肌,被舌头舔得双眼微微翻白,刚刚消肿的胸rou小幅度颤抖。 “不是这个,”黎明心念一动,诱导道,“我的名字,叫对了就拔出来。” “呜……黎明……哈啊,别插了……” 和直来直去的yinjing不同,舌头全是灵活的肌rou,不用多大幅度抽插就可以疯狂钻弄他的敏感点。布莱德被高速运动的舌头jian得浑身发颤,yin水直流,偏偏被脑中的预警线拉着,无法达到高潮。 布莱德第一次知道对方是在报纸上,那时青年已经被冠以“黎明”的称呼,并没有以往的信息,这明显是为难人。他抬手想推开对方,却被蛇形的躯干紧紧缚住,只能看着自己大半身体被软毛覆盖,下体还被对方含在嘴里,被舔的咕啾作响,直白地告诉他—— 他被兽类cao了。 这个事实让他几乎崩溃,眼角溢出泪痕,忍不住摇头:“不啊……老公,放过我……呜,要坏了……” 狼兽瞪大了眼,插弄的动作停下来,柔顺的长毛过电般蓬松开来,连翅膀都扑扇开来,整只兽云朵似飘飘然,一点没有别人面前的威严。 布莱德从快感中挣脱,以为自己叫对了,忍着羞耻,抱着狼兽的头又叫了几声:“咳,老公,不要舔了,小屄要坏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性“老公”,当然,其实也没想过自己会心甘情愿被男人cao。但等这一天来临,他虽然羞耻,却不反感。 黎明纠结了半晌,还是吐出男人的下体,舌头却重新顶入sao逼,在对方濒临高潮时陡然抽出,转而缠住roubang大力taonong,舌头舔过冠状沟,软刺几乎顶入马眼。如此反复玩弄着roubang和嫩屄,布莱德很快失控地摆动腰胯,主动撞上舌头。 “不啊……呜啊……我要高潮了……呜啊啊啊啊——” 男人涨红了脸,死死揪着身下的白毛,脖子上青筋蜿蜒,爆发出高亢的yin叫。面容也在迟来的yindao高潮中扭曲,花心不断泵紧,又骤然一松,涌出大股yin水,roubang也怒勃着射出道道白浊,喷得狼兽的脸颊一塌糊涂。 黎明凑过来,用长吻轻轻含着他的发尾,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扫过男人凝固着精斑的胸膛,异种jiba重新苏醒,渴望地顶弄着翕张的屄口。 布莱德严词拒绝了他,青年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背过身去,努力压下欲望。 过了一会儿,黎明变回了人形,为两人施加了清洁术,便去准备晚饭。 这间租屋并没有专门的厨房,布莱德也对自己的厨艺不抱期望,因此无论是加热炉还是厨具,都是黎明住进来后才买的。 改造出的厨房是开放式,能清楚看见青年忙碌的身影。布莱德还沉浸在事后的余韵中,倚在沙发上,看着青年在脑后扎起高马尾,系着赠送的粉色围裙,刀锋和搁板敲出哒哒哒的切菜声,只觉得浑身都泡在温泉中一般,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假若是在界外深渊,这样的状态早就被杀死了,但在这里,他享受着这一切,甚至提不起反省的心思。 ——这就是家吗? 深渊没有“家”的概念,恶魔们从不会在某处长久停留。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战斗,或是去战斗的路上。击远征军,讨伐神孽,进攻净土,恶魔很少在意自己为什么而战,死亡与死亡之间并无不同。 他们从敌人的血rou中汲取力量,又或是成为更强者的一部分。只有每次战役胜利后,恶魔们才会停息下来,进行一次短暂的狂欢。 想起以前参加狂欢的经历,布莱德手指微动,突然无比想念冰镇啤酒。 酒精会麻痹神经,放大情绪。布莱德不想在陌生人前袒露,此刻面对的只有被划入“自己人”的黎明,便忍不住想来点酒精润润喉。 他从冰箱里拎出最后一打啤酒,朝着黎明晃了晃:“来一罐?” 青年盖上锅盖,调好倒计时,将小闹钟搁在一旁,好奇地盯着布莱德手中的青绿易拉罐,点了点头。 啤酒喝的是微甘的口感和刺激性的气泡,就算是冰啤的酒精含量也不高。布莱德完全没想过喝醉的问题,见黎明小口喝的淑雅样子,忍不住示范了一遍正确的灌酒姿势。醇厚爽口的酒精饮料划过喉咙,布莱德舒爽地喟叹一声,摇了摇空罐子,朝对方举罐示意。 黎明也跟着一饮而尽,白净的面庞迅速爬满了红晕,只有一双眼睛愈发闪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布莱德,仿佛看出了神。 布莱德忍不住撑着桌面探过身,吻上青年红润的唇。 也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两人很快深深吻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布莱德分不清舌尖传来的香甜,是来自青年本身还是残余的酒水,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妙的吻。 他的下体明明没有东西插入,却莫名感觉格外满足。就像黑豹会在阳光下舒展开肚皮,没有任何yin邪的意味,只是因为拥有了对方,便足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