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眠
不眠 不管席昂如何强烈地希望烈阳永挂天空,它还是拖着余晖向西行去,将天空谦让给月亮与繁星。曾经的精灵借着夜幕的遮掩来去如风,而今他开始恐惧黑夜,yin纹在夜晚更为活跃,这几天虽然没有达到发作的程度,也足够他喝上一壶;在野外扎营时,他与黑魔法师各自有一床被子,独自一人会让他感觉舒服自由些,但这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他的身体变得嗜睡,几乎到了躺下就会立刻睡过去的地步——然后被yin纹折腾醒,再到困极继续陷入沉睡的循环。 索兰特用了上好的药,席昂身上的外伤已经不见踪影,但内伤、变异的胸部和小腹、精神与魔力一时无法恢复。没有足够的魔力滋养,精灵的内伤难以好转,他现在的身体也撑不住再改造回来的负担。黑魔法师倒是可以给精灵补魔,但那种方式嘛——大概需要给精灵先施一个石化咒,同时做好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一路绑着精灵提防他逃跑或者捅自己一刀的打算。 黑魔法师低头翻阅着一本古老的魔法书,心里想着,再次强上精灵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划不来,万一席昂的精神承受不住崩溃了,那就更划不来了。 他正在向一处魔力充盈的密迹赶去,让精灵待在那里,应该可以治好一部分内伤。 伴着黄昏降临,黑魔法师点起三盏魔法光源,他注意到精灵的眼睛快要闭上,虽然在努力坐正,但手已经搭上了桌子。 “席昂?”索兰特合上书本,起身拍了拍精灵的肩膀,“困了就去床上睡吧。” 席昂掀开沉重的眼皮,不甚清醒地看向魔法师。索兰特扶着精灵来到床边,帮助他滚进被窝。 躺下后精灵的神智反而稍微清醒了片刻,他看到黑魔法师背对着自己,掏出了一张躺椅和一床被子。精灵有点相信他的特长确实是【在荒野里露营】了,别的不说,空间戒里的东西真是齐全。 黑魔法师躺上躺椅,看起来要在上面过夜。 精灵本来很困,现在却清醒了,黑魔法师将床让给了自己,他想说点什么,又无法开口。不管是“床很大两个人也躺得下”还是“躺椅睡不舒服你上来睡吧”,都显得很奇怪。 魔法师是一个处处透着古怪的人类。他仿佛很年轻,又仿佛久经风霜,强硬时带着令人无法反抗的上位者气场,平时又亲切随和得仿佛所有生物都是他的手足——炼金术士除外。 在赶来小镇的路上,黑魔法师干掉了一对偶然碰到的炼金术士,那时他的脸上写满了憎恶与不屑,简单的动作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两只碍事的蚊子——精灵想逃跑的念头也随着那两个炼金术士一起灰飞烟灭。 魔法师救了自己,这段时间事无巨细地照顾自己,甚至为了自己选择睡躺椅。席昂带着复杂的心情阖上眼帘,这个人类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好呢?他无法理解。 黑魔法师索兰特并不需要每晚的睡眠,他的生命超脱了凡人的范畴,近似半个神话生物。超脱凡人、向神话生物转化,是大多数走上魔法师路径的人类梦寐以求的事情,无论黑魔法师、白魔法师还是炼金术士。 但索兰特·巴塔尔·费尔曼提切斯没有成为半神前的记忆。当他醒来时,神话生物与半神话生物们将他环绕,高低不同的声音都在祝贺他。“索兰特·巴塔尔·费尔曼提切斯,欢迎加入我们。” 索兰特没有害怕,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神话生物们的祝福,就如同他刚睁眼时便觉得他们很亲切那样自然。 所以他现在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只是在装睡。于他而言,这些伪装——或者称之为模仿,已经同呼吸般得心应手。他给了精灵最大限度的自由,自然也要防备着哪一天精灵从背后捅他一刀。黑魔法师索兰特·巴塔尔·费尔曼提切斯一向如此。 对精灵来说,除非他真的试图在魔法师熟睡时干掉他,否则他将永远不会知道黑魔法师在良善无害表面下的真正面目。 席昂很快陷入了沉睡,这是他的身体急需魔力、通过睡眠加快自我恢复速度的体现。但没过太久,他再度睁开眼睛,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又勃起了。 yin纹正在尽职尽责地将魔力转化为一切的体液,转化速度甚至比身体的自我回复速度还要快上几分。鼠蹊部胀满难耐,但精灵的四肢毫无力量,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精灵转头看向熟睡的黑魔法师,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一般,他努力抬起双手,握住自己的那处。自从被救出后,他第一次开始尝试自渎。 yinjing在他没什么技巧的撸动下即胀且疼,他觉得自己磨破了一层皮,但那只是因为他粗暴的手法没什么技巧,反倒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 精灵有些困惑地停下了手,黑魔法师上次用手,自己很快就射了出来。……是必须要其他人才能射吗? 他金黄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绵绵不绝的情欲和射不出来的处境折磨得他几乎想哭。他的眼前再一次浮现那些人类,借“实验”之名折磨他的……自己和那时候又有什么区别? 他突然想起刚被人类抓住时,他们借真名和同伴威胁自己……用右手撑开后xue使劲扣弄,用左手玩弄rutou,用留影机拍下那一切…… 他颤抖的右手仿佛不听指挥一般,缓缓伸到抬起的屁股后,插入多日没被使用过的那处。 他记得……那个领头的人类说过,那里有一个地方,按上去就会立刻射精……被插到也是一样。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令精灵蹙起眉头,他用食指向不同方向试探,不得要领,被改造过的rouxue反倒愈发痒起来。渴望被插入,被粗暴的对待,被…… 不!! 晶莹的、在光源下闪着些许微光的液体从精灵的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精灵咬着牙又加了一根手指,他试图回忆起那处的位置,但回忆中又夹杂着各类侵犯和羞辱,他不愿回想,不愿面对。 在情欲、疼痛、慌乱、屈辱中挣扎的精灵下意识地念出了一个名字,他在向这个名字的主人求援,以他自己都未曾注意的、心灵深处的依赖:“……索兰特……” 他的手指同时戳到了一点,他在无声的尖叫中高潮,前后两处同时喷出液体。 “呜……” 精灵抽出手指,用本就不多的魔力施展了一个清洁咒。空气中散逸的细微魔力他没有去管,它们会在天亮前散开。 他侧过身,背对着魔法师,用枕头蹭去眼泪,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沉沉睡去。 精灵不知道的是,闭眼歇息的黑魔法师在他转身后睁开了眼,再次用他自己的魔力包裹住精灵周身的空间,帮助他的身体被动恢复着聊胜于无的魔力。 在跟小朋友做完爱还要想办法教他如何自慰,费尔曼提切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只叫席昂·斐文伊特的精灵真是自己捡过的智慧生物里捡得第二个麻烦的。 在黑魔法师的想象中,得知消息的精灵长老已经提着一柄与她外貌极不相称的长刀,正在满大陆地追杀自己。 自然女神在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