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和主角达成和谐成就「快穿」在线阅读 - 摄政王的龙床4(主动给舔批-插入/被迫忍住声音/)

摄政王的龙床4(主动给舔批-插入/被迫忍住声音/)

    凃悉摸摸小腹,说不定那张太医真有什么门道……蛊不就正种在他的腹中么?

    虽然来不及问这蛊有什么其他效果,问系统也是一问三不知,接连给他展示了几个带着感叹号的“暂无权限查看”……总觉得哪里不对。

    凃悉把事情先放放,坐在已经擦干净的凳子上让苏呈给他稍稍易容一番,好往皇宫深入不被发现。

    若说他对那位皇帝快要死了的事情没有半点感情,也是不对的。

    不知是不是原身和对方一母同胞的缘故,此刻心脏竟有点疼痛。

    如果…能救下来呢?像养他一样养在乡下也好。

    电波突的起伏:“来不及了。”

    “早在乡下苏呈收到信件不久,小皇帝就死了。现在的新皇每每告病不上朝,是太皇太后担心朝中旧党和民间动乱……等过了中秋,她就会宣告新皇登基。”

    察觉到凃悉还有其他想法,系统补充道:“从你们一出生分离开始,太皇太后就给皇帝吃了不少东西,毒混在日常饭食里,要么选择饿死,要么慢性毒药吃久了被毒死,本就活不长的。”

    凃悉:“那先帝知道吗?”

    系统的电波微微起伏,好似人耸了个肩一般:“所以保下了宿主你养在宫外。”

    言外之意,都是先帝计划好的。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双生子,更助力了先帝的谋划。

    凃悉隐隐约约触及到支线任务中先帝的遗愿。从父母辈就开始竞争,不死不休,眼看自己无力再斗,就把争斗留给自己的后代。期望有朝一日,自己的血脉能夺回皇权……

    那种在他体内的蛊……究竟在这场谋划中起什么作用?

    看来,改日要找张太医问上一问。

    苏呈的动作停了,凃悉的思绪也随之停下,状似自然地一问:“听说摄政王回宫了,如今在哪?”

    苏呈答道:“有消息说他半月前匆匆回朝,惹得太皇太后不悦。但进宫一趟后便回了亲王府,再也没出来过。摄政王同那位皇帝并不亲近,倒是不用过分担忧。”

    凃悉没问到要寻找的答案,却不再继续追问,进里间换了身衣服便和苏呈去同乐队汇合。

    --

    觥筹交错,欢饮乐歌。

    一曲终了,一批新的舞女替换了凃悉所在的队伍。凃悉在角落,用兑换的偷听技能听着远处堂里的动静。

    堂下的或各亲王各家眷或嫔妃一一同太皇太后敬酒,龙椅尊位上却空无一人。

    凃悉听了全程,也没有听见摄政王的封号。

    没来?

    中秋大节,无要事定是不能缺席……

    病了?

    凃悉想起上月对方在自己房里的一夜,难道是当时伤药给得不够多,没好全么?

    凃悉叹气错过了这次深入了解此次世界的机会,暂且不去理会。今晚是他们商量动手的时机,却正逢他虚弱之夜,可今晚要是不动手,明天坐在朝堂上的就是陌生面孔了。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直接宣告他的任务失败……

    凃悉整顿衣裳起身,同苏呈从角门出去,从小路绕进太皇太后所居住的永德宫。无惧如太皇太后,玉玺甚至没放在什么暗格、光明正大摆放在厅堂中央,昭示着其所拥有的权力。

    苏呈捧着盛放着玉玺的木盒下跪呈递给凃悉,凃悉接下,这东西沉甸甸的。

    苏呈道:“今夜便会放出陛下回来的消息,等明日早朝,旧臣会依旧将陛下奉为皇上……这是太皇太后她们秘不发丧的结果。尸体已经暗中遣送至先帝秘陵——从今往后,就只有陛下一位皇帝了。”

    苏呈的语气没有带着什么感情色彩,好似只是在诉说一个普通的通告。

    可是凃悉看出来了,对方的身体在抖。

    从记事起便被派遣到他身边照顾的苏呈、从孩提时代就离开双亲的苏呈、只依靠着几年来寥寥信件成长的他,在村子里读的书不比凃悉少,是否期待着这一天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

    --

    凃悉自回房以后身体就开始发烫。

    如万虫噬咬之感在腹部灼伤,几乎要痛出一个洞来……过去的十几年,这样的痛苦几乎从未发生…为什么、为什么?

    唯一变化的,只有……只有——

    苏呈睡得很早,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同他这处只隔着一堵墙,一扇木门。

    然而凃悉房间的木门却愣着被打开了。

    涂晏山还是穿着万年未变似的黑衣,借着月光便能看见他眸子里的血红色,但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眼睛还未完全失焦、看起来还存留有神智的样子。

    涂晏山三两步跨上凃悉的床,承受蛊噬中的凃悉发出压抑的一声轻声痛呼,却被男人精准捕捉到。

    带着茧和粗糙肤质的手掌掐住凃悉的脸,将这样一副好脸蛋掐成v形。

    “…皇帝?”

    涂晏山的发丝凌乱垂在脸的两侧,此时背光,更是看不清他的脸色。凃悉疼得眼前发黑,越发看不见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男人的力气陡然增大,眼睛里的神智没有褪去,可是力量大得不像一个人对陌生人有的试图带有杀伤性质的力量。

    “狗皇帝、打得这样的算盘……”

    “难怪没有死成…”

    听到这话,凃悉强半睁了眼去看,男人因为动作而露出的皮肤表面皆分布这深可见骨的刀伤。

    可是涂晏山看起来好得很……特别是他这几乎要把他的脸捏碎的力道。

    下一刻,男人的眼神失去焦距,染上欲望的星点,寻着经验之处、触及到凃悉已然湿泞的股xue。

    凃悉腹部的蛊痛随着涂晏山探入的茎头而淡去。这一种疼痛消了,另一种疼痛却起了。

    系统告知能兑换的菊花灵这个点已经售罄一空,可是没有理智的涂晏山哪会在乎有没有润滑!

    yin荡的蛊虫更是只想吃到男人的jingye,如果还带着宿主的血……那只会更美味。

    凃悉用手去拨涂晏山的性器,用尽力气将男人压在身下,把正一缩一张的后庭对准男人的嘴,用对方的舌头和唾液自慰…

    涂晏山的胯下皮肤生冷,想来应是冲了冷水来的,只有性器硬着发烫。

    凃悉从未舔过这样的东西,因此很不得要领。被屁xue安抚的男人用不似刚才强暴的态度伺候着带着皂角香的臀rou,在上面吻出声音。

    凃悉怕这动静也能将苏呈吵醒,只好把屁股埋得更深些,几乎用后xue堵住了男人的嘴。

    自己也是没停,怕用力会让牙齿抵到这粗大的东西,凃悉只敢用舌头半裹着roubang往里吞,祈祷对方赶紧射出来点什么。

    好在涂晏山够听话似的,才在他喉间进出了几个来回,就洒出了一股浓液。

    凃悉被呛得咳嗽,可为了不出声忍住,将屁股一下一下拍在男人脸上。

    涂晏山射了一回,也不恼凃悉的行为。

    凃悉抬起下半身,把咳出的部分jingye抹在被舔湿、舔开的xue口。

    只是男人的性器实在大,在xue口磨蹭几下也只堪堪进入一个头。

    涂晏山不满地发出低吼,凃悉用双手捂住自个儿的嘴,心一狠坐了下去,甬道的肠rou把rou刃紧紧满满裹了个严实。

    剧痛化成冷汗挂在凃悉的额头,他就要惊呼出声,涂晏山将手臂一块没有刀伤的位置塞他的嘴里,丝丝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只是外头还是剩了一节,凃悉暂时吞不下,只能通过小幅度的吞吐把东西一点点含进体内。

    涂晏山不满意,收回手臂,两手将将握住两瓣屁股rou开始像上回那般“自助”。

    满足地控制凃悉的xuerou抽插的频率。

    凃悉被半折在涂晏山怀里,不着床的脚趾在半空中难耐地收张,好似传达着主人不能开口的种种。

    木床吱呀吱呀许久,这间屋子发出了今夜最大的一声男人低喘,凃悉紧闭双眼咬紧了牙关、这个姿势让jingye射得尤为深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