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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的艰难报恩路(中1)注:有女攻

    郑东昊是中午到的家,他的父兄跟已经结婚的jiejie都在,只是少了贺蛟。四顾了一圈,他到底没问出口,只是沉默着吃饭。

    还是他jiejie郑东岚看出端倪,下午的时候找他谈了一回。

    妩媚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轻轻在地上碾了碾,说: “你想知道怎么玩贺蛟才让他离不开你么?”

    “我知道这个干嘛。” 郑东昊偏过头去。

    “你得让他疼,他死不了,但不代表他不会疼,疼狠了就再也不敢忘了你。” 郑东岚陷入了某种回忆,接着说:“我以前也很喜欢他,宠着他,捧着他,可都没用。”

    郑东昊闻言,有些动摇地看向jiejie。郑东岚点了根薄荷凉烟,又细又长的烟身被她用力捏在指尖,看起来很有几分典雅。

    她说:“今晚,jiejie就教教你怎么训不听话的小母狗。”

    贺蛟回来的时候,姐弟二人已经在等着他了。他见状,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温驯地向他们走过去。

    “大小姐,好久不见。” 贺蛟的声音沙哑晦涩,从红肿的唇间发出来,令人心痒难耐。

    捏住贺蛟的下巴,郑东岚欣赏着他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眸子湿润清透,一副多情婉转的模样,只是里头是空的,谁的影子也没有。

    反手一记耳光抽在贺蛟脸上,她的指甲划破了细致的皮肤,极细的血痕从耳机延伸到嘴角。

    贺蛟被虐待惯了,在一阵短暂的轰鸣之后便又站稳了,他脸上的血痕迅速变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那张脸总是完美无瑕,即使是拿刀子划得皮开rou绽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郑东岚最恨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像个精致的嫁人,一丝活气也没有。为了在他身上得到点别人都没得到过的东西,郑东岚曾经在订婚前的一天雇了十个打手。

    她给够了钱,只对那十个打手提了一个要求:往死里cao贺蛟。

    贺蛟柔韧的肢体转瞬间就成了打手们泄欲的对象,他被拔掉裤子,拽开腿,然后在一丝润滑也没有的情况下被硕大的鬼头插入。xue口理所当然地被撕裂了,血滴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好像初夜的落红。

    极强的自愈能力在被轮jian的时候完全成为了拖累,贺蛟的屁眼不断在愈合之后被一根根粗大的jiba撕裂,比处子还紧的湿软roudong让打手们cao他cao得几乎有些上瘾。

    除了清水之外,贺蛟从来不需要任何饮食,因此他的体内非常干净,即使是在第二轮开始前因为过度的蹂躏失禁,也只是大片水渍打湿了床单。

    自始至终,贺蛟的口中都有一根粗大的yinjing在抽插,这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禁,而无法说出想去洗手间的诉求。他在即将失禁的那一刻挣扎得很厉害,打手们却不解其间的意思,只是扭断了他的手脚。

    其实,即使他能说出口,郑东岚也不会允许他去。她期待贺蛟失禁后羞耻的表情,在心满意足后站起来走近了去看贺蛟是如何被蹂躏的。

    打手们是轮番玩弄贺蛟的,一次三四个人,分别占有贺蛟上下两个洞,或者裸露在外的任何一寸细腻皮肤。贺蛟的腿被拉开到了极限,中间泥泞一片的xue口处水声不断。

    郑东岚要求打手让她看得再清楚些,打手们便像对待玩具一样抬高了贺蛟的臀部,然后放慢抽插的角度,好让郑东岚看清那狭小的rouxue是如何一寸寸将青筋虬曲的yinjing吃进去。

    沾满了jingye的rouxue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只有在被撑开到极限的时候才有一点湿红rou色露出来,像是美人的小舌,从贝齿间探出来,意图勾引什么着了道的人。

    郑东岚于是又去看贺蛟的脸,那张被打手骑在上面日的脸即使是濒临窒息也仍旧是好看的。又长又直的睫毛随着打手在他口中抽插的频率颤抖着,脸颊被撑得鼓起了一块,看起来圆滚滚的。

    不禁去想贺蛟那个没人见过的少年时代,郑东岚没来由地觉得贺蛟那时候一定比现在有人味的多。虽然没有现在这样锋芒毕露的俊美皮相,却也是个眉目温柔的美少年,或许还会有一点柔弱的女相。

    这样想着,郑东岚摸了摸贺蛟后颈鳞片凸起的纹身,她要求打手们再干贺蛟一轮,然后随便用什么东西把贺蛟上下两个洞都堵住,最好一点jingye也别流出来。

    “干完就拿钱走人吧。”郑东岚说完,转身出门,她要去买些工具回来。

    她去了很久,回来的时候打手们已经离开了,只有无法出声的贺蛟被捆在一塌糊涂的床上挣扎。他嘴里跟屁眼里各塞了一条内裤,在伤口愈合之后撑得他尤其难受。

    嘴里的那条只是卡住了牙关,除了味道腥膻外不算太难熬,真正令他忍不住挣扎的是塞在下体里的那条。那条内裤堵住了他肠xue内过多的jingye不说,还在湿透后卡住了甬道,那种被撑坏的痛苦任他忍耐多少次也无法习惯。

    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郑东岚有些喝多了,她坐在贺蛟身边,摸了摸贺蛟被捆在床头的手腕,她轻声问:“你疼不疼啊?疼就求个饶,行不行啊?”

    问到最后,郑东岚哭了,她边抹眼泪边拿出新买的假阳具,慢慢往上抹着润滑油。

    贺蛟想告诉她自己的关节早就复原了,却没有办法开口,他只能看着哭泣的女人将手指探向他腿间的xue眼。

    在喉咙深处呜咽了一声,贺蛟被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肠壁,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向全身。郑东岚无知无觉地玩弄着这个自己从少女时期就喜欢的男人,在他被总也无法攀至顶峰的快感折磨时,残忍地将浸透了肠液的布料拽了出来。

    被拽得外翻的rouxue一时间无法合拢,贺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耐着郑东岚粗暴又没有技巧的插入。他的腿无力地敞开着,正被郑东岚抚摸着内侧紧绷的皮肤。

    假阳具冷而硬,并不是郑东岚身体的一部分,它没办法让郑东岚得到快感,更没办法让郑东岚感受到贺蛟体内的温度。

    肠rou被翻搅的黏腻水声跟郑东岚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让贺蛟苦恼到眼前阵阵发黑。他唇边凝结着干涸的jingye,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至极的闷哼。

    这一天,贺蛟吃尽了苦头,而郑东岚却像发泄够了一样将贺蛟抛之脑后,她甚至没有允许贺蛟出席自己的婚礼。

    自那天起,贺蛟再也没有见过郑东岚。每每郑东岚出现在郑家的时候,他便会被以各种理由送出去或者锁起来,在无边的情欲中被迫打发时光。

    贺蛟曾经天真地以为,那是因为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子已经长大了,懂得将不合适的玩具丢开了。

    然而,直到今天再会面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郑家姐弟站在一起看着他,眼里是一模一样的偏执神情,那种情绪早已深入他们的骨髓,正一代代传承着。

    跟着郑家姐弟去楼上的房间,贺蛟虚浮着脚步,却挺直了脊背,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才学走路的名贵品种猫,正试图骄傲用的气质掩饰身体上的虚弱。

    看着被jiejie在膝弯踹了一脚然后被迫跪在地上的贺蛟,郑东昊突然觉得贺蛟或许真得喜欢被这样残忍对待。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却会在被凌辱时红了眼眶,抿起唇角,这些反应都代表着贺蛟很爽,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除了衬衫,都脱掉。”郑东岚边发号施令,边点起了一根烟。

    在萦绕的烟雾中,贺蛟脱得只剩一件被冷汗黏在皮rou上的衬衫,他的肤色非常白,浑身上下只有关节跟隐私部位泛着暧昧的浅红色。若是没了那些颜色,他便真是个雪堆出来的人了,没有生气,也没有活力。

    不断用目光勾勒着贺蛟细瘦的腰肢,郑东昊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面坐了坐,仅仅是看着贺蛟的rou体,他就已经硬得发疼了。

    郑东岚看透了弟弟的窘迫,她将烟灰抖落在贺蛟颈窝里,然后说:“你们男人这种受下半身控制的动物,还真是让人头疼。”

    锁骨处细腻的皮肤被烫得红了一片,贺蛟却并没有觉得多疼,下午的时候他才被人拿着鞭子抽了屁眼跟会阴,相比之下,被烟灰烫根本不算什么。

    贺蛟有些累了,他仍旧保持着准备承受虐待的跪姿,心思却已经不知飘到哪里去了,眼睛两丸黑水银似得发亮,其间隐隐有空洞的笑意。

    毫不留情地将高跟鞋的鞋尖碾在贺蛟骨节明晰的手指上,郑东岚逼迫他在疼痛中回神。

    惨叫从喉咙中压抑不住地溢出来,贺蛟平而直的肩膀发起抖来,他不断吸气,然后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去看郑东岚。

    从那双眼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郑东岚笑了,她从自己唇角抹下一点颜色鲜艳的唇膏涂到贺蛟脸上,给那张缺乏色素的面孔添了点红,然后笑着说:“小母狗在给主人用自己的屁眼之前,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么?”

    “不用。”贺蛟说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话,已经恢复的嗓音优雅如大提琴弦上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