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论宫中老太监的调教
一朝天子一朝臣,明帝已彻底成为过去,朝堂上的喧嚣也转向暗处,群臣都在心里翻着旧账新册,盘算着可能的得失。 ??新帝登基后的首次朝会极为安静,姜桢懵懂地看着身边的太后,隐隐明白自己成了国君,却并不知道国君到底该做些什么。他看着姜祁向自己施礼,又听着官吏们讲了许多话,乌黑透亮的眼珠来回转,望了几圈后仍是落在姜祁身上。 明帝当年的运势甚是一言难尽,甫一登基就将熬死两任短命帝王的叔爷老宁王活活气死,可就在他准备准备重整山河的时候,传闻已死在边疆的姜祁却突然在京中现身。姜祁年富力强,精明敏锐,远比老宁王更难缠,姜桢面对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长辈,运势比明帝还要不如。 姜祁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对望回去,目光轻蔑至极,显然未把姜桢放在眼里。姜桢年幼,下意识想要寻求庇护,他不敢去看太后,只得四处寻找自己最熟识的容迦,只要见到容迦神色如常,他便莫名安心。 容迦无表要奏,无言要进,更不急着表现什么,一直恭顺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只在宣旨内监提到自己名姓之时行礼谢恩,除此之外,再无一点言语动作。 迁四品太常寺少卿容迦为从三品散骑常侍,这样微不足道的调动,除了容迦本人,怕是只有批下这条的姜祁最在意。 借听官吏奏事的间隙侧首去瞧容迦,姜祁见他连垂在耳侧的素白冠带也纹丝不动,活脱脱是个罩在大袖长衫里的假人,昨晚的不痛快又浮上心头,顿时十分憋屈。 姜祁晓得自己心胸不过针尖大,故而昨晚先将宽宏大量的话说出去,断了日后反悔的心思,但他到底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得。 散朝后,姜祁在殿前信步转了几圈,刚好在容迦必经之处与人碰上,他道:“常侍健步如飞,昨日一定睡得极好。” “多谢王爷关心,只是太后召见,恕下官不能奉陪。”容迦先行礼,后开口,周全得让人挑不出错。 向前一步把人堵在宫墙边上,姜祁道:“你这官话讲得真好。”他也不管光天化日会不会被人看见,抬手搭上容迦的肩,动作暧昧地轻抚着容迦领下小小一点红印。 越过姜祁向远处看去,容迦眼里映着初升的太阳,目光里尽是姜祁不喜欢的东西。没来由的,容迦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明帝的那个早上,他明明是自告奋勇去做太子的伴读,却还是在最后关头害怕了。 瘦弱单薄的少年站在堂前,秀美的侧脸上是强撑出的沉静,彼时还很健康的姜沣看着他一笑,温和道:“你就是小叔叔的玩伴吧?不跟小叔叔去边关可莫要后悔,孤没有兄弟姐妹,定不会轻易放走你这个作伴的人。” 不是不知道容迦的身份,也不是猜不到宁王将儿子身边的烫手山芋送到自己身上的目的,姜沣只是不迁怒,他一直是个温和良善的人,即使是面对当时的容迦也一样。 扭过容迦的脸,姜祁问:“你在想什么?” 容迦不动声色地躲开:“下官在想陛下今日的功课,才迁了常侍,总要熟悉一阵才好办差。” “你趁早断了那心思,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也绝对不会认下他。”姜祁斩钉截铁说完这句,顿了顿,又缓和态度道,“徵儿一个人,到底是寂寞,倒不如你我再给她添个弟弟。” 没再回话,容迦一把推开姜祁,拂袖而去,任姜祁的手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他一张脸冻得青白,直到进了太后殿中也没能缓和,才问过安便被太后从带着寒气的声音里听出了端倪。 太后乃是容迦伯父的独女,双十年华便将这一辈子都看到头了,她把姜祁托人带来的话尽数当作耳旁风,只同容迦寒暄几句便道乏了。可到底是许久未见,百种滋味堵在心头,她眼圈一红,终是在容迦快要退出殿外的时候,道:“冬日里天寒不好过,望哥哥珍重。” 殿内遍布姜祁的眼线,殿外也早有姜祁的人候着,容迦毫不动容地退出去,转头就对着来人冷笑了一声。来人不过是奉命传话的内监,见他这样只说是去见常总管,请他莫要为难自己,说罢便领着容迦转到殿后,那里早有轿子等着。 宫里调教人的手段数不胜数,更有一批内监专门钻研此道,常总管不只是这方面的个中好手,揣摩主子心思的功夫也是一绝,当初用药将容迦身子转阳为阴的游医便是他从江湖上找来的。 当今陛下年幼,后宫不过虚设,姜祁把容迦丢到他那里继续受教,倒也是物尽其用。 常总管那里的屋子宽敞却不亮堂,容迦许久不来,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昏暗,他退后一步,刚好撞上常总管伸过来的手。 “老奴莽撞了。”常总管看似恭谨地说着,打量容迦的目光却像是看个物件,有欣赏有好奇,只是独独没有把容迦当人的意思。 早已习惯了,容迦自行脱得只剩一件贴身袍子,屁股翘得高高的趴到床上。常总管撩起袍子下摆,掰开容迦臀缝细细观察红肿着的rouxue。 容迦给自己上过药膏,被姜祁cao弄一晚的肛口正湿润着,略深的红色看起来非常漂亮。将拇指探进去打了个转,常总管摸着温热的内壁,对丝绸般的触感十分满意,但这只能归功于容迦身子生得好,跟容迦在房事上接受的调教没有半点关系。 肛口褶皱紧紧绞着常总管的拇指,间或随着容迦的呼吸松一松,紧致归紧致,却紧得太过,不够知情识趣。听到拇指拔出时,xue口恋恋不舍发出“啵”的一声,常总管阴阳怪气道:“容常侍的xue还真是紧,连老奴的手指头都贪吃,这么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松的嘴,可怎么伺候人呐。” 屋里暖和,容迦颊上飞霞一片,神色却仍是冷的,他道:“在下随公公处置。” “诶呦,哪里就处置了,这不为了常侍您好么?身子销魂些,宁王殿下才好更疼您呐不是?” 常总管深知这位的脾气是软硬不吃,嘴上说着话,手上已经取了根银簪出来。 那银簪是特制的,簪身细而短,簪头却圆润好拿,只要插进男人阳具里,就算硬成铁也一滴都射不出来。 “我自己来。” 容洋直起身子抬眼看着常公公,眉目清丽无双,他接过簪子,一横心就将那簪身插进了前端小孔里。 他左手握自己的阳具,右手拿着簪头,缓缓分开腿,维持住跪坐的姿势,然后咬着唇将簪身全部推了进去。模样秀气的阳具被他自己的手摸出了些许反应,微微抬了头,只是从容迦的表情看,这样的反应无疑让他非常难受。 “容常侍,老奴知道您不乐意叫人碰,只是有些事您自个可干不了。”常总管一拍手,便有两个小太监捧着装了嫩牛rou条的托盘进来。 常总管见容迦面露抵触之色,皮笑rou不笑道:“先把咱们容常侍拿软绳捆上,别出什么岔子就好。” 两个小太监是新来的,拿了软绳到容迦身边,却一眼都不敢多看。他们将软绳从容迦颈前绕到背后,又在手臂上缠几圈便把手腕并到一起绑住了。这绑法普通,却能叫容迦一用力便 觉得喘不上气,只能乖乖任人摆弄。 “停,先勒口。” 常总管拿着个盛嫩牛rou条的托盘过来,示意两个小太监过会儿料理容迦下身。 小太监听令,立刻将备好的棉布塞进容洋口内,确保压住舌头后,又拿了绸布条勒住容迦唇齿,在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容迦睫毛不住颤抖, 被两个小太监扶着坐起来,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冠歪歪斜斜,几缕散落的发丝跟素白冠带纠缠在一起,把他一张脸衬得楚楚可怜。 “这牛rou条是老奴从民间寻来的新鲜法子,容常侍可是头一个试的。”常总管分开容迦的腿,让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把着,自己取出一条牛rou,放到容迦臀间rouxue前。 那牛rou条颜色鲜红,粗细与男人阳具类似,只是柔软且滑腻,稍一塞便被容迦的甬道吮进了一个头。 咬紧了口中布条,容迦眼角现出浅红色,如春日的桃花瓣一般妍丽。他两腿被把得牢固,是完全无法挣脱的状态,因为张得太开的缘故,后xue的褶皱也被拉开了一些,只要他一吸气,牛rou条便随着xue口的运动往里进。 柔软的牛rou条同男人的阳具完全不同,冰凉的触感让甬道随着本能收缩,进去的越多,收缩得就越厉害,等到牛rou条进去一小半的时候便有些艰难了。 常总管一直慢条斯理地往容洋xue里送rou条, 见有了阻碍,也不急着往里推。这牛rou条原就是用来调教小倌后庭,好让小倌那处变得张弛有度,令客人欲罢不能。容迦的身子这样紧,硬挺阳具cao进去多少会被夹得难受,刚好适合接受这样的调教。 这样僵持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容迦就开始有些受不住了,他三个月前小产后,身体便大不如前。红肿着的后庭每每想要合上就会被冰凉的牛rou条再次刺激,让他觉得连骨头缝都是冰的,口中微弱地哼叫着,容迦不知怎地一用力,生生将牛rou条夹断了。 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常总管尖着嗓子说: “这可就不好办了,您得自己想法子弄出来了,倒是不急,就是您要先委屈了。小夏子,小卓子,继续伺候好容常侍。” 容迦被迫张开的腿在两个小太监手中慢慢合拢,软绳绕过他的腿根,从前面将膝盖并在一起捆绑,最后才把他的脚踝也绑在一起。软绳是白色的,陷在容迦的皮肤里,几乎跟他本人浑然一体。 按着总管的要求将容迦摆成仰卧的姿势,两名小太监一左一右替他整理凌乱的发丝跟衣袍。他们的手从容迦脸颊擦过,过于细腻的触感让容迦有些不适,但容迦旋即意识到自己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并无资格嫌弃太监。 眼睛睁开又合上,容迦眼角的红愈发深了,但他没有一点要哭的意思,变成寄人篱下的孤儿之后,他的泪便珍贵起来,只落给能救自己一把的人看。 常总管拿起一根两指宽的木质戒尺,在容迦眼前晃了晃,接着道:“容常侍您是生过孩子的人,怎么用力自然是知道的,那rou条若是出不来,老奴就主有帮您一把了。” 这样并起双腿被绑的姿势只会让断在容迦体内的牛rou条被绞得更紧,想要不借助外力弄出来,就是妓馆里活儿最好的小倌也做不到。更何况,那rou条已经吸饱甬道内的yin液,正在慢慢涨大。 啪!戒尺拍在大腿上,发出第一声响。 容迦肤质薄,红印立刻浮现在白皙皮rou上,细细的一点痕迹,却是钻心的疼。他浑圆的屁股被大腿的挣扎带得动了一动,臀rou颤动的模样很是诱人。 这是只很漂亮的屁股,相比于纤细的腰来说,弧度跟形状都十分显眼,只是遮在宽大袍底,所以很少被注意到。 每数二十下便在容迦身上打一下,常总管从大腿抽打到两侧臀rou,他眯起眼观察容迦的动作,连趾头的蜷缩也不放过。然而容迦没有任何听从他的意思,睁着眼睛却什么都没在看。 莫名在这种时候想起姜祁,容迦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有种在赎罪的快感,可恨意也是存在的。在被发现倒戈前,姜祁总爱从背后抱着他,用阳具去磨蹭他的臀缝,可那之后,姜祁就更喜欢从正面进入他了,那种能确保自己将容迦占有的姿势,让姜祁安心。 打太多下是会留下痕迹的,常总管见好就收,对容迦的软硬不吃,他自有法子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