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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炫耀礼物:直播,羞辱

    阿塞夫将穿着靴子的脚伸进笼子的缝隙,在白松大腿上踢了两下,笑着说:“办他屁股呗 ,又白又嫩的,当初在部队里就给长官撅着屁股cao的吧。”

    知道白松听不懂这里的小语种,伊万贴心地翻译了之后讲给他。

    肩背颤抖起来,白松受到了莫大侮辱般将被绑住的双手攥成了拳,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用沙哑的声线说:“闭嘴!”

    “嘴巴这么厉害啊!” 伊万说着,在笼子边蹲下去,伸手摸了摸白松的侧脸,被偏过头拒绝之后,他回身对阿塞夫添油加醋了一番。

    宽大的手掌伸进笼子捏住白松的脸,阿塞夫的一只手顶得上白松半张脸大,他将白松拽到笼子边缘,然后像玩弄什么玩意儿一样肆意掐弄着他的脸。

    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腹不住摩挲着白松的脸颊,很快在清透的皮肤上压出道道红印,阿塞夫的大拇指尤其不安分,玩够了之后就要压住软红的唇就要往里去。

    白松下意识想咬,奈何脸颊被人紧紧捏住,牙关张开着无法动弹,一排细白牙齿生生成了摆设。他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躲不开,很快就被手指摁住搅弄起来。

    呜呜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来,白松紧贴着铁栏的身体挣扎扭动之间,大腿根在衣底若隐若现。他的皮rou非常紧实,白如温玉的肤质更是弹滑,单是看着就觉得上头笼了层光晕。

    雇佣兵们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有时候数月都没法发泄一次,因此男女不挑,好坏不忌,偶尔遇到个稍微周正些的俘虏都能拿来用,更何况是看到白松这种姿色上佳的,个个眼睛绿得像看到rou的狼。

    阿塞夫一开始就没打算吃独食,见状一扬手让兄弟们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拿来给白松抹抹,免得过会儿兄弟们还没爽完,白松先不成了。

    非洲来的赛纳手边就是抽屉,他随手翻出几个小罐,拿到铁笼子边就去抓白松的腿。白松方才一直被阿塞夫固定着脸玩嘴,现在又被赛纳抓着小腿按住了下身,失去了仅剩的挣扎余地,他唇边满是无法吞咽的津液,一副还没开始玩就被玩坏了的模样。

    黝黑的大手才探到白皙的腿间,就被并在一起的大腿紧紧夹住,温暖的rou体又细又滑,让塞纳忍不住将手掌又往上挪了挪,抵着腿根破皮红肿的指印摩挲。这样微弱的抵抗毫无作用,只是白松不想难堪到在人前张开大腿露出自己被列昂尼德cao到熟烂的屁眼而做的垂死挣扎罢了。

    罐子里的膏体散发着阵阵异香,直往白松鼻子里钻,视觉被剥夺之后,他的嗅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闻到了一丝丝的甜味。下一秒,伴着几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出的几句嘲笑,那些膏体被抹到了他的体内。

    “斑蝥,蟾酥,还是山药?”塞纳读着罐子上的标签,边询问着众人的意见,边胡乱往白松不断蠕动的肠壁上抹着药膏。

    这几样东西,不是催情的,就是折磨人的,往xue里抹一样就够白松受一阵煎熬的,现在被塞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涂,就算白松的脾气再硬,也得烈女变荡妇。

    粗糙的指腹即使是沾满了药膏,在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时候也仍旧令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麻痒,白松舌头被阿塞夫捏着,喘息扭腰的时候难免会在阿塞夫指尖抽动,乍一看,倒像他主动张嘴舔阿塞夫一样。

    旁边的人视线都在白松的细腰跟白屁股之间游走,直到塞纳料理好了待会儿要用的地方也没离开。

    腿终于被放开了,白松的第一反应是踹了塞纳一脚,他动作挺快,正踹在塞纳肩膀上,将毫无准备的塞纳踢的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要不是他现在腿上没什么力气,塞纳少说也得在地上滚两遭。

    阿塞夫玩够了白松的嘴,将湿漉漉的手指在白松颊上擦了擦,便去旁边水桶里选起了麻绳,他边将绳子中多余的水分拧出,边嘲笑阿塞夫:"奶猫的爪子把你酥倒了么!"

    在哄笑声中爬起来,塞纳失了面子,多少有些生气,他回到笼子旁边,一掌掴在了白松臀部。紧实饱满的臀rou被打得一颤,立时在荔枝rou一样白到近乎通透的皮rou上多出个红通通的掌印。

    头低下去,白松虽然被蒙着眼睛,却还是觉得一阵羞耻,方才那一掌打得他臀缝间那个xue眼也跟着颤了颤。刚刚抹进去的那些药膏都已经化了,将他的屁眼浸得湿漉漉,这一抖就好像有东西要淌出来了一样,羞得他忙夹紧了后面。

    这点微小的动作被笼子外的众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很快就不愿再这样隔靴搔痒,直接上手打开笼子将白松拖了出来。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挣扎着,白松的腿最先被抱住了,他的鞋早就被脱掉,裸露着的脚腕非常纤细,除了凸起的踝骨处泛着淡淡的粉跟皮带留下的勒痕之外,可以说是通体莹白了。

    几个雇佣兵肆意占着白松的便宜,借着抬人的动作,手掌摸遍了白松的大腿胸口。没有参与这样没品的行为,伊万好整以暇地端着杯威士忌,在一旁欣赏着白松挣扎时露出来的皮肤。

    白松很白,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他没想到这样白的底子会在被蹂躏过后更加诱人,那些指印跟吻痕简直就像娇嫩的花朵,在紧致滑腻如锦缎上绽放之后,散发着迷人的甜香气息。

    看着这具销魂的rou体被人硬生生抓着四肢固定在房间中央斜放着的架子上,伊万没来由地想起了曾经见过的蝴蝶标本,极细的钉子贯穿了蝴蝶的身体,让它永远在玻璃柜里维持着最美丽的姿态。

    而现在,他们正准备用男人生来便有的rou刃去贯穿白松,好让这个尤物像蝴蝶标本一样露出自己最美丽的那一面。他们没有可以让白松不朽的玻璃柜,但他们有束缚住他的麻绳,有像素不错的摄像机,这两样东西足够将美丽留住一段时间了。

    “美人,待会记得对着镜头笑一笑。”阿塞夫给浸过水的麻绳打了个结,保证白松的脚腕无法挣脱之后,一只手沿着小腿内测一路摸上去,一只手接过了同伴递来的黑色头套。

    身为雇佣兵,他们并不在意被一个消遣的玩具看到脸,只是既然只有玩具才是直播的主角,那他们自然没必要露脸。很快,包括伊万在内的所有人都戴上了只露出眼鼻口的头套,那副模样十分符合他们的身份

    “开始吧,先让我们看看亲爱的朋友们都想看什么。”阿塞夫说着,示意一旁电脑前的人打开了深网上那个色情平台的界面。

    这次直播,阿塞夫用的是自己的账号,他在白松被列昂尼德丢过来之前就从伊万那里得到了消息。为了能够赚笔可观的钱,他提前在平台上做了直播预告,虽然只有伊万提供的一张照片跟寥寥几行字,但却得到了很不错的反响。

    绑着白松的这个木架看起来就像个脚手架似的,将他的身体像玻璃柜里的展品一样牢牢固定着,让一边的人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几双手于是毫无顾忌地猥亵起白松来,

    直播开始了,随着阿塞夫的话音,白松眼上蒙着的布条被摘去,露出一双分明神情不耐,却因眼尾的红晕跟眸中水汽而显出几分欲拒还迎意味的眼睛。这双眼平日里一直是熠熠生辉的凛冽模样,以至于人们总是忽略了它那段天热的风流韵味。

    在观看直播的人眼中,白松媚得几乎有了狐狸相,这跟他劲瘦的身材与俊美的长相都无关,只是因为被cao开之后,身上熟透水果一般的气质作怪罢了。

    头无力地低下去躲避镜头,白松口中吐出的气息越来越热,他后xue内抹的东西起效了,痒得他甚至想要扭着屁股在身侧的木架上蹭一蹭。但他不能,木架将他固定成了张开身体的大字形,没有一点挪动的空间,他只能夹紧了屁股,以防被药物催出来的水流得满腿都是。

    阿塞夫用手扣住白松的脸,迫使他不能低下头去,直播间里的人们很喜欢这张脸,正用键盘敲出把自己老二将白松脸上拍的文字,不断有人催促到:快点吧,捅烂这个婊子的屁眼。

    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阿塞夫与另一名身材高大的花臂男一前一后站在了架子旁,刚好将白松困在他们中间。四只粗糙的手一起在白松身上游走,他们肆意地掐弄腿根胸口,甚至拧住红肿胀大的rutou。

    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白松在疼痛中得到了一点疏解,但他仍旧在拒绝跟反抗,湿红的薄唇用口型说着拒绝的话。听不懂中文的阿塞夫毫不在乎,他直接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然后将手指捅进了白松已经湿透的下体。

    柔软的唇很甜,阿塞夫觉得这张嘴的味道比想象中更好,比用手指玩弄时所想象出的感觉更销魂。白松从没被吻过,即使是反抗也青涩得很,他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还是下体被撑开时的感觉更真实。

    后面的花臂男已经错失了享用上下两张嘴的机会,他凑合着去揉白松的腰,泄愤地吮吸撕咬白松的肩背。痕迹还没褪干净的地方很快新伤叠旧伤,花团锦簇得晃眼。

    伊万听着白松身上被弄出的水声,老二硬归硬,却并不想秃鹫争rou似地去跟他们抢。他相信白松的求生欲,认为自己会等到独占的机会的,于是偏过头去看着直播间的评论打发时间。

    围观的观众们总能发现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即使有胡言乱语,也仍旧能够为大家提供一些意yin的趣味。

    有观众评价白松的身板实在太窄了,还好是被吊起来了,要是在床上就只能看到干他的人的屁股了,那有什么好看的?他们花钱可是来看紧实的大白屁股被jibacao出水的。

    在他之后附和的话不少,多是对着白松在阿塞夫身下露出的肩膀小腿等身体部位意yin的,不过也有人指出,白松的屁股还不够大,甚至有些窄,只是因为圆而且腰细才产生的错觉罢了。他建议让人天天后入这个尤物,那样才能cao得又软又大,因为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性奴的。

    性奴么?伊万觉得这个词比情人、玩具之类的说法还要有意思,也更适合白松,他哪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在被想起来时为主人奉上自己的身体泄欲,简直就像廉价的飞机杯一样。

    夹杂在喘息中的低泣唤回了伊万的思绪,他回头去看白松那边的情况。阿塞夫的裤子挂在腿弯,腰胯正激烈的耸动着,显然是已经得手了。有人将镜头放到下方对着白松被打开的私密部位,屏幕上的直播间里是非常刺激的画面,颜色艳红的rouxue含着一根狰狞的roubang,可怜兮兮地趁间隙往外吐着透明的液体。

    但伊万最关注的,还是白松的反应,他的手握成了拳,趾头也蜷缩着,就像是高潮了一样,可他却在落泪。即使是被绑架又惨遭囚禁强暴之后,都没有一点服软打算的白松,竟然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