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灯下观花
完颜楚对双亲的记忆跟破碎的童年一样,并不甚明晰,他的父母在带他离开五通村不久后就双双死于急病,除了一笔能够勉强让他立身的遗产外,就只留给他一本记载着图画跟奇怪文字的泛黄笔记本。 早些年的时候,完颜楚还多少对父母有些印象,但后来那印象渐渐模糊,到现在已经只剩一点朦胧的轮廓。这次他回到五通村,既是为了追溯自己的记忆,也是为了弄清楚父母当年匆匆带着他离开的原因。 “村里没有宾馆之类的地方,先住我家怎么样?”薛仲平主动向完颜楚发出了邀请。 没有拒绝,完颜楚勉强笑了笑,他觉得五通村里的道路非常熟悉,但也仅仅只是熟悉而已,并没有他之前想象中那种独属于故乡的亲切感。而且,不知是不是他多心的缘故,他觉得路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看他,用一种令人芒刺在背的目光。 薛仲平对此毫无察觉,他便带路边对完颜楚说:“等到下一次朔月那天,村里有个祭祀,十几年才有一次,最近村里都在准备,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看看。” 完颜楚问道:“是祭祀河神么?” 他想起了泛黄笔记本上画着的简笔画,在五通村里应该有一处临河的山崖,村民会在那里举行类似河伯嫁女的仪式。他翻过那本笔记本无数次,记得上面的每一副图。 “都不是,是祭祀......守护神。”薛仲平说话时顿了一下,他掏出一把黄铜钥匙打开了眼前院子大门上挂着的横所。 门吱呀一声打开,完颜楚跟着薛仲平绕过满是青苔的照壁,便顺着长廊走到了一个被四面房间围出的天井里。小院面积不大,正中有口古井,四周的植物在秋天仍是绿意盎然,一副自然长成的野性姿态。 完颜楚挺喜欢这些,唇边小窝凹陷进去,笑着问道:“草都快长进屋里去了,我们明早前能打扫完住进去么?不如在你家走廊打个地铺?” “这倒不必,我把房子托付给别人打扫过了,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里面干干净净。喏,最角落那间是浴室,左边那几间是客房,我出去买点东西顺便拿放在别人那里的钥匙,不必等我。”薛仲平拽开灯绳,给完颜楚指了个方向,便将行李托付给完颜楚独自出门去了。 完颜楚也没辜负薛仲平的托付,替他将行李搬到正房不说,还无师自通地用炉子烧了足够的热水,自己洗完澡之后留了几壶给薛仲平用。这村里洗澡用的是浴桶,完颜楚洗前将桶刷了一遍,洗后又刷了一遍,觉得筋骨比没洗澡之前还累。 薛仲平不在,他趴在古井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这水能不能喝。纠结一阵,还是从行李里取了瓶装水喝,等他都收拾完,薛仲平仍旧没有人影,他便在客房先行睡了。 这里的床古色古香,完颜楚躺在上面看着床顶的帐子,莫名想起了糟糕的梦境。他因此心里有些沉闷,但许是太累了的缘故,眼皮沉得厉害,往下一合便睡过去了。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才见完村里的长老们回来,薛仲平装模作样地敲了敲完颜楚的房门,试探道:“完颜楚,睡了么?我有事情找你。” 没有回应,房间内的完颜楚睡得很熟,他喝的瓶装水里早被薛仲平下了药,现在早已经起效,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与知觉,即使是天塌了也吵不醒他。 骨子里的谨慎让薛仲平又狠砸了两下门框,确定万无一失后才推门进去。完颜楚很信任他,所以并未锁门,替薛仲平免去了事后伪造现场的一个大麻烦。 完颜楚的睡姿很乖巧,人侧躺着,两手交叠放在身前,双腿则微微屈起,在被子底下撑起一个立体三角。他只穿了黑色背心跟短裤,薛仲平一掀开被子,就被他身上露出的大片莹润的白晃了眼。 动作机械地将完颜楚拦腰抱起扛到肩上,薛仲平想:他原来有这么白吗?还是说回了这里之后,知道他那命定的主人要用他了,连带身体都格外销魂了呢? 脑子里乱成一片,薛仲平搭在完颜楚腰上的手没敢乱动,他指尖贴着完颜楚短裤的边缘,只要微微一挑,就能摸到完颜楚那只紧实耐cao的屁股上去。 现在,完颜楚的身体还很干净,是个没被jingye玷污过的处子,但他的内里魂魄却早已被千百人尝过滋味,乃是个尝过的jiba比婊子还多的下贱祭品。 这是他的命。相似的场景让薛仲平回忆起了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他承担看守祭品的任务已经约摸百年,亲手送走过好几个。上一任的祭品那时候刚满十七,离能送给五通神换取庇护的年龄只差一岁了。 荒地里的草垛上,被怀疑失身渎神的少年被两个壮汉压住肩膀跪趴在地上。目光yin邪的长老当着众人的面扒开他的后xue检查里面是否有jingye,几根手指在娇嫩紧致的xue口里搅动,恨不能将他的肠子拽出来。 倔强的少年不服,被勒住口也要不住地叫骂,于是他在人间的最后一年都是在刑房密室里度过的。薛仲平偶尔路过,听到的都是带着哭腔的呻吟。 长老们早在这延续了千年的祭祀仪式中摸出了经验,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持有前人的笔记,对五通神的了解远胜其他人,包括那规矩古怪的yin祀。 他们发现,五通神对贞洁的要求仅限于没有被内射过jingye。无论是插入还是koujiao,只要不在祭品体内留下jingye,就不会有损他的贞洁,更不会在放荡的仪式前触怒五通神。 明明只要等到仪式时就可以肆意享受,但村里人偏不,仿佛提前cao弄一个最终会被献给神明的美人格外有快感一样,他们更愿意早早将完颜楚变成公用的玩物,一个仅仅不能射精的rou便器。 之前那些,都是在村里长大的,尚且倔成那样,这个外逃了的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才能认命。薛仲平叹了口气,推开面前石楼的门,扛着完颜楚走进了村里最隐蔽的这栋建筑,他说:“我把人带来了。” 楼内大厅的长桌前坐满了男人,他们的年龄全都在四十岁以上,有的两鬓斑白,有的大腹便便,但精神头却都跟二十几岁的薛仲平没什么差别。 坐在上首的鹰钩鼻开口道:“这一趟辛苦你了,带过来看看是不是他吧。” “是,武长老。”薛仲平将肩上的完颜楚放到了长桌上,好让长老们细细鉴定祭品的身份。 长着鹰钩鼻的武长老最先伸出手去,指头从完颜楚眉心往下摸到唇珠,探进去捏住舌尖搅动起来。昏迷中的完颜楚毫无知觉地张开牙关,被人玩嘴玩出啧啧水声也没反应。 “没错,看这容器的模样就错不了。当初不留神让他被人带着跑了,现在长大了,不还是得回到我们手里。” “他还是处子吧?我还记得他那sao劲,这容器已经换了新的,性子可变不了,要是身体不干净,只怕…” 一旁的两位长老边说着边将完颜楚的背心卷到胸口,露出随着完颜楚的呼吸浅浅起伏的漂亮线条,以及在灯下泛着rou欲光泽的腹肌跟胸肌。 几只手在上面贪婪地抚摸着,然后渐渐下滑到完颜楚腰际,将短裤跟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二十五岁的完颜楚,身体已然熟透,但两腿间却非常干净,是个天生无毛的白虎星,浅色的性器软垂着,显然也没用过。 神情依旧安恬,完颜楚天生上翘的唇角仿佛带着几分笑意,是全然不知自己被放在桌上当成玩物点心肆意猥亵。 薛仲平在一边看着完颜楚被摸够之后翻过身摆成趴着的姿势,默默替他捡起了被扯下后随意丢在地上的裤子。完颜楚爱干净,待会儿这衣服还得给他穿回身上,若是弄脏了总归有露馅的风险。 略显昏黄的灯光底下,身材颀长的年轻人近乎全裸的伏在古旧的木桌上,周围对他动手动脚的男人中,最小的看外貌也是能够当他父亲的年龄了。这画面极美也极丑,给围观者一种摧残美好事物的残忍满足感。 向来兴致淡薄对身边的人或事都毫无兴趣的薛仲平,心里虽然有些不想看了的意思,但脚下却生了根一样迈不出步子,他目光落在完颜楚腰臀间,突然对那两团浑圆的美rou生出了无限兴趣。 拇指沿着那美rou的缝隙探进去,武长老双手微微用力往两侧一撑,将完颜楚下身最隐秘的地方露了出来。两瓣白里透粉的臀rou中间虽然颜色略深,但却仍是干净的浅红,红的最厉害的地方便小巧的rouxue。 完颜楚脸生得清俊标致不说,就连私处都周正,那rouxue入口处褶皱细密,紧抱在一起的模样确实如同花瓣一般。只是实在小巧的有些过分,让人不禁疑心男人的jiba插进去后会把他直接撑坏。 立刻从一旁的小罐里取了些精油倒在股沟里用做湿润,武长老将完颜楚的身子往面前一拽,让他腰胯卡在桌子边缘,脚落在地上,摆成个翘起屁股露出xue的下贱姿势,然后假公济私地伸出并起的食指中指去将那xue周的精油抹匀。 山里花朵做成的精油气味馨香浓烈,跟完颜楚身上淡淡的薄荷沐浴液味道混杂在一起,成了股带着淡淡凉意的甜香。紧紧闭合着的褶皱被精油浸润得又湿又软,手指稍一用力就陷了进去,里面的软rou颤颤巍巍包裹上去,小嘴一样吮吸着。 不久前才被色欲熏心之人猥亵过的xiaoxue敏感非常,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当众指jian的感觉又过于屈辱,完颜楚身体再怎么昏昏沉沉,也隐隐约约在睡梦中感到了不适。他当即动作微弱地抗拒起来,嘴里发出小醉猫似的哼唧声。 撑在桌面上的手慢慢屈起明晰的指节,完颜楚在肩胛骨略略起伏了两下之后就被长桌两侧的人死死按住了身体。他骨架细长,肩部却生得圆润丰盈,叫人握住之后只专注于玩弄手心里的滑腻皮rou,反倒忽略了那几分明显的骨感。 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完颜楚无意识地收紧了下身括约肌,他用娇嫩的软rou咬住在自己体内打转的两根指头不放,是在梦里妄想着这样就能扞卫自己的尊严。这点蚍蜉撼树一样的阻力并不能对武长老造成什么阻碍,他示意旁边的人拿了盒子跟蜡烛过来,是要开始干正事了。 薛仲平见过许多次这样的戏码,只是先前被料理的人不是被绳子绑得严密,就是在拼死挣扎,这样昏睡着被料理的还是头一遭。说到底,还是这一次的完颜楚身上发生的异变多了一些,所以让长老们格外小心罢了。 向来不喜欢现代化事物的武长老是惯用蜡烛照明的,他将烛台凑近了完颜楚下身,瞧着那在光晕下更显鲜嫩的地方,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被吮吸的湿淋淋的手指。他没有擦手,而是直接拈起盒子里乒乓球大小的球体抵到了完颜楚刚刚合拢的后xue。 草草将那冰凉坚硬的球体在温软湿热的后xue摩擦了几下,武长老在那球体刚刚有融化征兆的时候就硬生生将它按进了完颜楚体内。 盒内共有三只小球,被武长老这样一气呵成塞进完颜楚体内,自然是弄得完颜楚下体酸胀疼痛。尤其这三只小球还是特制膏体做成的,很快就在肠内高温的作用下融化了,作用在那一点上之后,叫完颜楚的下体自然而然地抬了头。 浓秀的眉目纠结在一处,完颜楚颤抖着想要发泄,偏偏药效未过的时候他怎样折腾都醒不过来,只知道扭着腰呻吟,唇红齿白的脸上满是春色。按他身体的人见状,索性引导着他想要抚慰下身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虽然是隔着裤子,却也在细长的白润手指底下过了把瘾。 见完颜楚反应如此之大,武长老一手微倾烛台,将guntang的蜡油滴了一滴在他性器马眼上,一手则用浸透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完颜楚口鼻,生生将他的欲望跟意识一起压下,又变回了个无知无觉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