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瞿宣之于口的喜欢/遇见他是命中注定/在陆诚旁边与男主受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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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只是走个流程,但是陆诚依旧是向上递交了一份申请,但是没想到没几分钟就被毙掉了。 看着处理人那一栏写着厉瞿的名字,陆诚的眉目间仿佛结了霜。 他再一次的发出了申请。 他们这些研究员是厉瞿请来的,走走流程是也算是给他面子,如果一个假期都不给通过…… 陆诚很怀疑厉瞿是自己有私心。 在陆诚时不时的查看被驳回的邮件时,梁栗濡光脑上的厉瞿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你要回主星?” 梁栗濡随手发了个嗯。 “你出来了一下。”好像是觉得这样的语气实在是生硬,下一秒,厉瞿就给撤回了,又发来一条:你出来一下可以吗?我在你们宿舍楼下。 梁栗濡汲着拖鞋,几步走到阳台边向下看去——厉瞿立的笔直,正微微半仰着头,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了他们宿舍的位置。 梁栗濡随手穿上一件外套,跟陆诚讲了一句就下了楼。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已经微微起了风,细碎的沙子被轻轻卷起,风吹乱了厉瞿的头发。 他看着与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庭径。平日里的他高冷严肃,仿佛一块行走的冰雕,但是现在厉瞿像是随随便便套了一件卫衣,发型也没来得及打理,仿佛是得知了梁栗濡要离开的消息就匆匆赶来了。 “你怎么来了。”梁栗濡侧身让他进入过道里,他记得两人上次分开时其实是不算愉快的。 厉瞿似乎是烦躁的拨弄了两下头发,但他低沉的话语却真诚:“我再次为那天的事为你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否还生我的气,就…一直没敢打扰你。” 梁栗濡下意识的碰碰手腕,那里曾被眼前的人捏的紧紧的。 “所以?” 厉瞿食指压着拇指,攥紧的拳头又不断的松开,犹豫不决的情绪第一次出现在厉少将的身上。 “所以,我想了想,”厉瞿低声道,“其实这两天我想了很多…” “梁栗濡。”厉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晦涩异常:“或许你相信一个Alpha,也会对Beta发情吗?” “又或许,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明明白白的话加之厉瞿炙热的仿佛要把人融化一般的眼神,已经将他的感情平铺直叙的讲给梁栗濡听了。 梁栗濡垂下眸子沉吟了一声。 半响,他淡着眉眼,凑近抿直了嘴唇的厉瞿,在他如炬的注视下轻轻的笑起来了。 “厉少将的小学生理课是不是没学好?” 明明是调侃,准备打破两人之间沉寂却粘腻的氛围的话,却引来厉瞿的反驳。 “我很清醒。”厉瞿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味道,他的喉头滚动了一瞬,轻轻扯过梁栗濡的手,按在他已经勃起的下体上。 “说起来或许荒谬,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厉瞿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他很快的松开了手,只是向来古井无波的声音上染上了些许的情色。 但梁栗濡的手却并没有移开,反而是惊讶一样,小声说了一句:“好大…” 他夸奖一般的话语仿佛鼓舞了厉瞿。 厉瞿沉下眸子,大着胆子,试探性的亲了亲梁栗濡的眉眼。 如同楚殊忱调侃的那样,厉瞿捏紧了拳头,紧张的声音里藏着真心:“…我喜欢你的。” 在很久之前,无论厉瞿的嗅觉多么的敏感,他却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Omega的信息素而发情。 哪怕在他本该第一次发情的十八岁。 这是奇怪的。 虽然他并不在乎,但依旧有许多人宽慰他有个命中注定的人在等着他也说不定。 那时候厉瞿只是觉得可笑,他想既然他不能发情,那为什么要给他这么敏感的嗅觉。他无法抑制的讨厌上随时随地散发着刺鼻香味的Omega。 现在…厉瞿是如此相信着,梁栗濡就是他的命中注定,他是注定要遇到梁栗濡的。 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这敏感的嗅觉,让他能够遇到梁栗濡。 听着这句直白的告白,梁栗濡低垂的眸子里闪过莫名的光。 喜欢?有多喜欢呢?喜欢的上限在哪?这喜欢能让厉瞿放弃什么呢? 他懒散的想着,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扯开了厉瞿宽松的运动裤的腰带,然后慢慢的探进去,仅仅只是触碰了一下厉瞿裤子里火热的roubang,那roubang就又大了一圈。 在厉瞿惊讶以及含着隐秘期待兴奋的注视下,梁栗濡轻轻捏起他的下巴,在他嘴边轻飘飘的印下一个吻:“我有没有告诉过厉少将,我很崇拜你的。” “所以厉少将追追我,我就同意了也说不定?”梁栗濡漂亮的眉眼清澈透明,他微微歪歪头,像是伸出小爪子轻轻蹭你胳膊撒娇的小猫。 “不过……在这之前,少将先批个假?等我从主星回来再讲好不好?” 从未谈过情动过心的厉瞿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瞬口水,热浪一波一波的染上他的耳尖,攀上他的脸颊。 他听见他气息不稳的答应道:“好…” 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了一起,厉瞿鼻间的清香味道越来越浓。 这时候,梁栗濡却从他宽松的裤子里,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还颇为嫌弃的在厉瞿的卫衣上擦掉了他roubang里流出来的涎水。 “那厉少将,晚安。”梁栗濡微微勾起了一个笑容,朝他眨了眨眼睛:“做个好梦。” 厉瞿抬了抬手,似乎想抓住梁栗濡的衣角,但是这样仿佛自己有多么急切一般,他有些窘迫的放下了。 他看着梁栗濡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间,又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将裤子顶起来了的roubang,扬起来的笑容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甜蜜。 —— 梁栗濡回了宿舍就直奔洗漱间用消毒液洗了洗手,陆诚的“申请通过了”的声音透过这扇岌岌可危的门传了过来。 被打回来几次的申请通过了,陆诚仿佛并不开心似的,声音冷的几乎掉渣。 陆诚一边宽慰着自己,梁栗濡只要需要自己就好,到心底又不可抑制的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猜疑和只针对梁栗濡去见的那个人的恶毒。 他去见谁了?是厉瞿吗? 这样想着,陆诚痴痴的从后面抱紧了正擦手的梁栗濡,低声祈求道:“小粟花,不要丢下我,可以吗…” 梁栗濡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当然。” 毕竟陆诚背后站着的,可是帝国最大的军火商,陆家。 望着梁栗濡罕见柔软下来的眉眼,哪怕这只是一场梦,陆诚也避无可避的沉溺在他编织的梦里。 黎明破晓时分。 梁栗濡仍旧在睡梦里,梦里的他仿佛正泡在温热的浴池里,浴池里有一条,在他身旁不停的打转,在他实在烦了的时候,那条鱼猛地吸住了自己的roubang。 梁栗濡猛地睁开了眼睛,他低头一看,他的胯间鼓起了一个包,苏眠正给他做着最后的深喉。 见梁栗濡醒了,苏眠紧紧一吸,jingye就完全落进了他的嘴里。 苏眠咽下去才抬头对梁栗濡笑:“你要走了吗?” 梁栗濡嫌弃的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要落下来的吻:“只是几天。” “…我会很想你。”苏眠轻轻叹了一口气,主动抬起屁股,rouxue一点一点将梁栗濡的roubang吃下去,“在你走之前,我可以让你舒服最后一次吗?” 见已经在他身上起伏着的苏眠,梁栗濡看了一眼旁边正捏着他的胸熟睡的陆诚,抬手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都已经做了,还问他。 苏眠显然也没想吵醒陆诚这条一言不合就咬人,无差别攻击一切的疯狗,他俯下身子轻声问道:“老公,有没有…唔…你有没有舒服?” 梁栗濡喉咙里溢出一个压抑的嗯。 苏眠眼眸中划过满足。 只是他越兴奋,那只在梁栗濡胸前的手在他眼里也越发的碍眼。 在陆诚醒来前,他匆匆擦了擦流到大腿上的jingye,舔干净了梁栗濡roubang上的粘液,才心满意足的穿上了军装。 “我等你回来。” 梁栗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