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皇子深深嫉妒着梦里自己能与小梁zuoai/早饭你可以请我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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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在书生的手覆在树干上时,梁栗濡体内循环的灵气突然充盈起来,甚至更加的纯净,都不需要梁栗濡将灵气里的杂质剔除掉。 “是挺漂亮的。”同行的人唰的一声展开了手中的扇子,抬头瞥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山峰,道:“大抵这是仙人居住的地界儿,所以连桃树都开的如此灵秀。” 说着,那人似乎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下开的旺盛的桃树,却不料被沉默寡言的友人打掉了手掌。 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面色不虞的书生,眼里含着诧异。 方回自称是从偏远的西北地区来此赶考的,可通身的气质却贵不可言。他为人沉着冷静,虽常常笑着,可与几人交情都淡淡的,他们都没有见过方回如此失态的模样。 方回可不管他们内心的弯弯绕绕,只是淡定的收回手,目光隐隐露出自己都无法发觉的偏执。 刚刚那人差点触碰到这棵他看着就欢喜的小桃树时,心里的别扭几乎喷涌而出。 “哈哈。”其余几人见气氛颇有些尴尬,便开始两边打着马虎眼。 “方回兄也是一片好心,仙人脚下的东西还是不碰的好,毕竟现在精怪不少见,我看这桃花开的如此娇艳,万一这是……” 听了他的话,被打的人眼中划过愤懑,面上摸摸鼻子:“说的也是。” 反倒是方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他无意识的摩挲着树干,垂着眸子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桃树的花瓣落得越发快了,同行的几人似乎是休息够了便想离开。 他们只是进京赶考的考生,为了考取功名将枯燥无味的古文复读到滚瓜烂熟才在开考前几天与人结伴出来散心。 时候不早了,他们自然要回去,毕竟路程并不算近。 或许是因为方回的存在感低微,又或许是因为几人因刚刚的事情心怀芥蒂,总之等到他们驾着马车进了城,才一拍脑袋,发现少了一个人。 “传言道,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可能出现精怪,咱们要不要去回去找找他。” “或许是迷路了?” “算了张兄,方兄又并非孩童,怎么会迷路,说不定啊,他现在正在客栈等着我们回去呢。” 方回确实没有迷路,他静静的抬眸望着眼前的桃树,轻轻抬手接住落在他手中的花瓣。 他庄若珍宝似的将手中的花瓣捧起,靠近嘴边,鬼事神差的落下了一吻。 “是命运指引我来找你吗?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很像常常出现在我梦中的男人。” “可梦里的我却永远在寻找他的路上。”方回将额头抵在桃花树树干上,轻声喃喃道:“你是精怪吧……” “我找到你了吗?” 在方回接近他的瞬间,梁栗濡体内的灵气上涨翻涌的越发厉害。梁栗濡虽没有化过形,但是心中的预感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是助他化形的“利器”。 他仿佛是天然为他传输纯净灵气的工具。 而且,这人叫方回。是男主受后宫中的唯一一位凡人皇子。 单单看他是一位凡人,可是却能与男主受的其他后宫持平,便能看出他确实有过人之处。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男主受看中了方回的预知能力。 每次身旁人发生重大事件时,他总能提前预知到,从而使他规避了许多的危险,遇到了不少机遇。 只是梁栗濡没想到本该安安稳稳在皇城等着遇见男主受的方回,会寻人在他身旁造了一个简易木屋,而且留下了。 望着常常靠在他身上弹琴的方回,梁栗濡身上涌动的灵力仿佛也随着他的琴声越发凝实。 满月之夜。 月光仿佛为结了满树花朵的桃树披上了一层霜,围绕着桃树身旁的灵力激起细细的波纹。 梁栗濡能感觉到,他会在这满月之际化形。 虽说做树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梁栗濡实在适应不了脚下踩也踩不死,烧也烧不死的话唠小草们。 方回像是感受到他守了许久的桃树将要化形一般,他如雕塑一样立在门外,久久的盯着梁栗濡的方向出神,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只是……直至满月落下,黎明初至,桃树如同以往的每一天,没有任何的变化。 方回雀跃的心情跌落至谷底,他一遍一遍抚摸着树干,语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我知道是你。慢慢来,我会等你,永远。” 可惜梁栗濡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沉睡,并没有听到方回的话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方回也并没有气馁,他捻起落在他肩膀上的花瓣,起身回到房中。 今天是老皇帝的寿辰,作为他的儿子,方回就算是再不情愿也要送上自己的贺礼。 揉了揉疲惫的额角,方向叹了一声,匆匆收拾了几下衣服,在背包上插了一支桃花枝。 外面天已大亮。 方回打开门,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张了张微微发苦的嘴巴,可颤抖的心尖却泛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 方回眼眶发红,目光一遍一遍的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万分肯定,眼前的人是他的小桃树,是他苦苦寻找了小半辈子的人。 与激动的方回相反,梁栗濡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冷淡的意味。 “有衣服吗?”梁栗濡沙哑着声音开口,似是少年音掺了些沙砾。 他刚刚化形不久,体内的灵力几乎枯竭。 想来方回对树形做出的种种举动,应该是愿意帮他的。 方回如梦初醒,这才注意到梁栗濡赤裸着身体,rutou宛如落在他发旋上的花瓣一样粉嫩,平坦的小腹下,沉甸甸的roubang沉睡着。 方回的耳尖染上了红色,他从未这样看过一个成熟男人的性器。 更可况每次混乱无序的梦境里,男人的roubang时常会用力的插进他的屁股里…… 这样想着,方回轻咳了一声,不知在掩饰着什么。 “…有的。”他轻声道,“你和我来。” 梁栗濡第一次踏进了这座立在他身旁许久的木屋里。 里面的东西几乎一览无遗,很难相信,这样的房子里住的竟然是鼎鼎有名的皇子。 方回在坚硬的床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想要拉着梁栗濡坐下的手又克制的收回。 “我们的身材差不多,我给你找一套我穿过的好吗?” 梁栗濡点了点头,抬脚走向床边,坐在了方回铺好的床上。 可方回的注意力却总是不自觉的被梁栗濡胯间那沉甸甸的一坨吸引去视线。 实在是因为梁栗濡每走动一下,胯间的roubang就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的甩着。 方回骤然想起第一次梦见梁栗濡的情景。 他漂浮在半空中,拨开层层的迷雾,还未看清床上交叠的两道人影,熟悉的声音便彪进了他的耳朵里。 “…哈,再,再快点…cao死我,我…哈,我要死了,要被老师cao…cao死了…” 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叫的十分凄惨,但是方回却敏锐的觉得不对。 他向下沉去——熟悉的泛红眉眼映入他的眼帘。 “方回”跪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似乎身心都被正将roubang怼在他rouxue的男人掌控着。 口水流了一下巴,不知是难受的还是什么,“方回”不住的向前拱又被人拉回来,狠狠地贯穿着。 方回虽然直到现在还是雏儿,但是他也略微知道有官员喜好男风,在家里豢养小倌。 这情形,方回直接是明白他这是在梦中被人cao了个透,甚至还犹为不满足,恨不得求着身后的男人将他的卵蛋都塞进屁股里,将他的rou逼cao坏才好。 奇怪的是,作为清醒旁观者的方回竟然并不愤怒于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给cao了,甚至望着流着口水,嘴里不断吐出yin言浪语的“方回”,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浓墨的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将他从男人的身下狠狠扯下,自己取而代之才好。 也是因为这强烈的情绪,方回直接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勃起的roubang正射出稀薄的jingye,那是他第一次梦遗。 此后,他经常会梦到这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梦里的他常常吃男人的roubang,主动扒开屁股求cao,射空了jingye也把脑子射出来去了。 翻来覆去的只会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对于方回来说,既是一份喜悦也是折磨。 被cao的“方回”对于他来说是割裂的,换句话来说,他不认为那是他。 可他的心告诉他,他实实在在的深爱着梦中的梁栗濡。 望着心爱的男人cao干别人,这种滋味怎么能好受。 他嫉妒的几乎发了狂,恨不得杀死梦中的自己。 前不久,方回隐隐预知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离自己不远了,似乎通过那群进京赶考的书生,自己才能找到他。 方回自然是马不停蹄的着手准备,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微微抿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梦里的自己每次都被梁栗濡cao的七荤八素的模样,真的是太讨厌了。 但是如果是自己…… 方回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 梁栗濡接过方回递给他的衣服时,微凉的指尖擦过他的手心。 方回神色自然的收回手坐到了梁栗濡的旁边,两人之间仅仅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梁栗濡这才发现,原来不只是他作为树形的时候,灵气通过方回作为媒介能更快的让他吸收,作为人的时候也一样。 将钻进他体内的灵气疏通好以后,体内灵力已经枯竭的梁栗濡也不在疑惑为何方回要凑的离他那么近了。 甚至方回再进一点他也可以接受。 不知是不是方回知道了梁栗濡的心中所想,将他手中亵裤拿起来抖了抖,轻咳了一声道:“我帮你?” 梁栗濡蹙起眉头,淡声拒绝:“不用。” 可偏偏看起来乖巧的方回完全忽视了他的拒绝,蹲在他的脚边,白色的亵裤轻轻包裹了他修长笔直的小腿,卡在了膝盖处。 梁栗濡望着怔然不动的方回,眸子里闪过几分疑惑,待他看清楚方回正直勾勾的盯着哪儿,他的心中划过一抹了然。 如果仅仅是触碰就能使纯净的灵力钻进他的体内,那么…rou贴rou的撞击已经会更狠一些吧? 而且看方回,好像一副急不可耐要与自己zuoai的样子。 这倒是让他有些熟悉了。 梁栗濡垂着眸子,随意的分析着。 “我还没吃早饭。”方回攥紧亵裤的边缘,轻声道。 梁栗濡大抵知道他接下来要说出什么话了。 “你可以请我吗?”说着,方回试探性的揉弄了一把梁栗濡双腿间的roubang,扬起希冀的笑容询问道。 体内的灵气在一点一点增加,梁栗濡垂下眸子,像是逗弄小狗一般,揉了揉跪在地下的方回。 “好。” 方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动作一点点的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