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难堪
我醒过来,弗格斯早已经消失在我的家里。我屋子里的门窗仍然关得很紧,隐约能看出现在是白天。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出现过,还是一切都是幻觉。 掀开被子,我身下一片狼藉的床单宣告着事实。弗格斯来过这里了。血混着jingye污染了整张床,我都不确定是否能把这张床单再次清洗干净。 还有身后。 一动才发觉痛得要命,我能感觉到什么温热的液体黏在身体上。 我得把自己洗干净。 弗格斯从来不处理这些,他也不在乎自己留下的残局多么难处理。想想就算一个人买来清扫工具,使用后也是要好好把那件工具整理清洁好的。我连工具都比不上,还要自己把自己打扫干净等待对方下次的使用。 或许我可以再次逃跑。 我剩下的钱还有很多,足够我去法拉的另一边再买一栋新的房子。 我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这不现实。我现在的收入都是靠着退伍的身份每个月去领的,我的精神不容许我去做任何工作。要是搬到新的地方,我得把这些全部都放弃,钱和名牌都不能再要了。就算全都放弃掉也不见得能完全躲开弗格斯。 想了半天,我最终确定了这个事实:直到他玩腻之前,我都没有逃掉的希望了。 或许更极端一点的话,我还可以跑到怪物经常出没的森林里,让那些鬼东西直接把我吞噬掉。我在战场上见过不少次这种场景,他们的表情无一不是惊恐的,嘴巴发出刺耳的求救声。 我没有继续往那个方向想下去。 奇怪的是我几乎没有什么强烈的求死的念头,或许被折磨得狠了的时候会想一下,但我活下去的欲望十分强烈。就算现在只是个无能的醉鬼也想要作为醉鬼继续下去。所以不管弗格斯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选择那条路。 我不清楚弗格斯知道不知道我的这些想法,他很可能是知道的所以才不担心我的反抗与憎恨。 而别人远远不如我幸运(真的能说是幸运吗?)。 我忘了是几年前,弗格斯除了我以外又看上一个第八部队的新兵。他是有偏好的,看多了就发觉他总是挑同一个类型的下手。弗格斯特别中意那些能力好的还有些倔强的人。他对那个新兵动手时我甚至还被迫在一旁围观。 那个男孩好像刚刚成年不久,听说一到十八岁就主动报名去了训练营,结业成绩优秀所以被分配到了我们的部队。 某个夜晚弗格斯单独把他叫来。我还依稀记得他姓瓦伦,却不记得他的名字了。那时的我被绑住扔在房间的角落,嘴巴被塞满了布条,出不了声。 瓦伦被弗格斯叫来又开心又害怕,进来房间时还没注意到躺在角落的我,笔直地站在弗格斯跟前大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不好意思长官,我不清楚。” 弗格斯手上握着鞭子,一甩就甩到在角落的我身上。我从鼻子里发出闷哼,倔强地回瞪过去,绝不露出求饶的眼神。 瓦伦注意到我是以怎样的姿势躺在地上的,眼睛瞪大。 房间的门早就被锁上,外面也有弗格斯忠心的手下把守(有时我还会被扔给他们玩弄)。我看向瓦伦,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同情他。 “脱衣服。” 就算是再天真的人,此刻都不会不懂弗格斯的意思。 瓦伦定在原地,手指攥成拳头,“长官,你不能这样。” “我再说一次,脱衣服。”弗格斯当然预料得到这点反抗,我第一次被他强jian时还要凄惨得多。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弗格斯,一拳飞速朝弗格斯要害处打去。弗格斯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就预判了拳头的方向,轻易地掐住瓦伦的手臂并借力把他摔倒在地上。 瓦伦立即明白他打不过弗格斯转头就想逃,门锁果然没有打开。他上前把瓦伦的脑袋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把对方的衣服全部扒光。被扒光的瓦伦还敢朝弗格斯的脸上吐口水。他是真的很有骨气,甚至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弗格斯没有动怒,冷静地拿来绳子把瓦伦的上半身大致捆成跟我一样的姿势,手臂完全动不了。他的下身和我的绑法不同,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露出他的股间。 他还没有放弃挣扎,嘴巴开始咒骂弗格斯:“下地狱吧!” 被他咒骂的对象充耳不闻,绑好瓦伦后还欣赏地绕了一圈,转身把之前死也打不开的门锁打开。 瓦伦的咒骂卡在喉咙里,惊恐地看门口。他之前那么渴求的逃生机会现在恐怖得难以置信。我想他一定在想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这个耻辱的姿势。 弗格斯俯下身,贴到他耳旁露出我熟悉的微笑:“想要我就这样把你扔出去吗?” 他咬牙切齿,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继续骂了?你对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这么没有信心吗?把你放出去让他们给你松绑怎么样?” 弗格斯根本不怕别人看到,他把瓦伦的朝向调整了一下,让他正对门外。这个恶魔拿起之前在我身上用过的鞭子,没有抽下去,而是借着鞭子的长度开始逗弄瓦伦的yinjing。 他太善于用羞耻心与自尊心来作为筹码,瓦伦没被拨弄几下脸就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长官。” 弗格斯无视掉他的道歉:“张嘴继续骂,就用之前那么大的声音。” “长官,对不起,我会听话的。”瓦伦立即服软,怕被看见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可能被强jian的恐惧。 我被绑在房间的一角都能听见远处士兵们的嬉笑声,难得的休整日大家的情绪都十分亢奋。我猜瓦伦肯定以为随时会有人路过这里,甚至看见他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捆绑着。 我很清楚弗格斯一贯的把戏,他很会cao纵别人的心理底线。除了瓦伦以外在场的几个人知道其实并不会有任何人经过这里,不会有人看见瓦伦大张双腿的裸体。弗格斯会让人把守住周围不让别人打扰他的。 “我说让你继续骂,这是命令。” “不……长官,能不能收回之前的命令?”瓦伦当然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他使劲想要闭起双腿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绳索捆得十分紧,冷风刮在他的下体上。我看都着觉得他有些可怜,哪怕我并不是在可以觉得对方可怜的立场。我也只是个裸着身子被绑住扔在房间角落的垃圾而已。 弗格斯坐回自己的椅子,手肘撑桌:“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世界上还能找出比弗格斯脸皮更厚的人吗? “……雪莱,你过来。” 我迟疑几秒,努力用下巴撑住身子跪着站起身走到弗格斯面前。 “教一下你的这位后辈该怎么样服侍人。”他对我说,然后转头看向瓦伦:“学会了之后用他服侍我的方法来取悦我就能赢来关上门的机会。当然,你是第一次会有优待的。” “……”我的嘴巴被塞住连骂都不能骂他。 我看了看还打开着的门与背对着我的瓦伦,内心叹了口气。要是我反抗的话只会让之后的场面更加难堪。瓦伦只会受更多苦。 站在门口的其中一个人走进来把瓦伦的身子扭回背对大门的姿势。他被陌生人一碰到身体又挣扎起来,拼命想要甩开那人的手。他的身子扭回来后从大门外就只能看见被绑着的我的赤裸的全身。 就算知道不会有人经过,我的耳朵还是开始发热起来。 弗格斯把裤子解开,我没办法用嘴或用手服侍他,他也没有想要解开我束缚的想法。不过他的yinjing已经有些挺起,自己来回撸了几下就示意我坐到他大腿上。 我跨坐上去,身体还是朝着门外的方向,臀部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硬物抵在那里,还在股沟中来回磨蹭了几下。弗格斯没什么特别想要羞辱我的举动,甚至还往我的屁股里挤了些润滑,两根手指直接塞进里面。 今夜他的主要目标是瓦伦,我暂时只是个附加品。 瓦伦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地黏在我的身体上。我猜他根本没看过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这些事情,更何况一个是他的长官,一个是他的前辈。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我也感到有些害羞。现在我是什么样子自己最清楚不过,顺从得就像是主动去接受弗格斯的羞辱一样。 弗格斯随意扩张了几下一只手就从身后绕过来拨弄着我的rutou,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 “自己放进去。” 我直起腰,放松下体的肌rou,缓缓把他抵在后门的yinjing吞入体内,双腿忍不住颤抖。进入到一半时弗格斯猛地抓住我的腰,往上一顶,我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透过喉咙穿过嘴里的布条。 经过润滑后的插入十分不同,光是那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伴随着疼痛的快感直冲脑门。平时我根本没有这种待遇。 我讨厌享受这样的性爱;我不该享受这样的性爱。 弗格斯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自己动。他的一只手开始轻抚我胸部与腹部的肌rou,另一只手不再扶着我的腰。我没法用手借力撑住任何东西,绷紧大腿缓缓地用自己的力量上下抽插。连受刑都要我自己折磨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弗格斯的性器在我体内动作的触感比往常还要鲜明,润滑也随着我起伏的动作发出色情而粘腻的声音。 我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牙齿紧紧咬住嘴中的布条,不经意看向瓦伦。他没开口,有些惊讶地瞪着我的下身。我眼睛随着他的视线朝下,为什么……我自己也有些勃起? 我在他的眼里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吧。 闭上眼,我不敢再看他的视线。身体的反应果然是骗不了人的。不管怎么抗拒,每次我都会屈服在他的脚下。 弗格斯的表情我看不见,只能从耳边偶尔听见的粗重呼吸来判断他的状态。他在接近射精之前把伸手把我的腰抬起来,把性器从我的屁股里抽了出来。我一瞬间被自己觉得空虚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没再看我一眼,把我扔到旁边。 “看清楚了吗?就像雪莱一样。” 我的脑子还有些陷在情欲之中,后面的黏腻感仍旧提醒着我刚才的遭遇。瓦伦的眼睛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转动:“我……” “别忘了你身后。”弗格斯的yinjing还立在那里,他就这么张着腿。 瓦伦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下定决心:“我现在不能动。” “这不是问题,说好了有优待。” 话音刚落,在门口的两人走进来,一人一边把瓦伦抬起来。他缩起脖子,压制住自己反抗的欲望,任由那些人触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瓦伦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抬到弗格斯面前。 不好运的是,他第一次cao人是不会用润滑的。 两人支撑着瓦伦的身体,弗格斯无预警地拿他的手指往瓦伦嘴里塞去,几根手指立即沾满唾液。 瓦伦当然不知道弗格斯这是要做什么,他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对方就直接把两根手指塞进他那平时用来排泄的部位。瓦伦大叫出声,这点微小的反抗被立刻控制住。 我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被强制插入只有痛楚,一点快感都没有。 “不……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他痛得边喘气边问弗格斯,那个混蛋当然没给他任何解释。 弗格斯的yinjing对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没有顾忌地插到深处。他看见两人结合处流出的鲜血,嘴角勾起恶魔的微笑。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我们都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