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改造入龙珠,七星连珠,私处穿环,五感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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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获得自己洗澡的权利,贺毅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他仍旧被镣铐限制着行动,满身都是被凌虐过后狰狞伤痕,但至少,这间清洗室里装着温热舒适的淋浴,这相比于只有一根输送冷水的塑料水管作为洗浴设施的地牢来讲,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倍。 小心地避开刚刚被烟头烫出水泡的伤口,贺毅十分珍惜地用柔软的毛巾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 因为手铐的长短限制,后背自然是够不着的,不过就算是能够到,他也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大片乌紫发黑的鞭痕。 温热的水流无可避免地冲刷过背脊,那些层层叠叠的鞭痕在热水的浸泡下便犹如被火焰炙烤着,贺毅的身子一阵阵地绷紧,拼命咬着牙才能在不发出痛呼和呻吟的情况下将汗水都冲干净。 好在程啸没有直接脱掉他分身上的那些刑具,这让贺毅在清洁过程中免去了一些伤口沾水的痛楚。 当贺毅收拾好自己从清洗室爬出来的时候,程啸也已经洗了澡,换了身雪白镶金边的丝质睡袍,正背对着他,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 房间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狗笼,大小和地牢里的差不多,却比那个干净不少,看着也新。 贺毅不敢耽搁,赶忙加快了速度爬到程啸身旁,在他身后跪好。 程啸听到动静,淡淡地瞥他一眼,掂了掂手里的小盒子,盒子内传来玉石与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好像是装着什么珠宝首饰。 “跟我来。” 出门之前,贺毅腕间的手铐换了一副略长的,刚好够他爬行所需,他脖子上惯常地被戴上了项圈,链子牵在程啸手里。 程啸的卧室和提供给客人使用的调教室间有一段距离,方才拍卖会尚未结束,路上除却守卫之外并无陌生的客人,此刻再走时,来来往往的便已多了不少牵着奴隶、满载而归的客人们。 贺毅将头埋得很低,紧紧地跟在程啸身后,刻意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程啸似乎也有所顾虑,刚走了没两步便转身进了员工专用的通道。 贺毅对岛上的地形不熟悉,根本不知道程啸要带他去哪儿,加之程啸手上拿着的那个盒子,总给他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是以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贺毅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进去,躺上去。” 随着程啸发出的命令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令人倍感森寒的手术室,刺目的手术灯,惨白的手术床,冰冷的刀具盘,以及早已等候其内的医生。 一切的一切都令贺毅瞬间想起了他会阴处被植入的那个微型震动装置,虽然,在他存有的记忆里、在清醒状态下,他不记得自己曾来过这里,可那个腺体改造手术却是实实在在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无可辩驳的痕迹。 迟疑了片刻,屁股上立刻挨了一脚,贺毅整个身子被踹得往前一倾,他赶忙用手肘撑住,并赶在程啸的下一脚来临之前往手术台爬了过去。 程啸冷眼看他手脚并用地爬上手术床躺好,并未出去候着,而是走上前来和医师一起将贺毅手脚的镣铐分别扣在上下床沿的锁扣里固定好,随后,他也去旁边的更衣室里换了一件白大褂,消毒了双手和手里一直拿着的那个盒子,最后取了副医用手套戴上。 程啸将盒子打开,把里面装着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一只空托盘里,玉石玎珰声与金属碰撞声一齐回荡在寂静的手术室里。 这时候,贺毅才终于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那是整整七颗玉石制成的珠子,每颗只有芝麻粒大小,珠圆玉润地在盘子里滚动着。 在那些珠子中间还躺着五枚金色小环,与贺毅乳首上的有些相像,不过尺寸小了很多。 贺毅虽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可他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医生先是小心地剥离了贺毅分身上的安全套,抽出染血的尿道棒后,用导尿管给他将膀胱里残留的尿液都导了个干净,而后,拆了一管麻醉剂打进了贺毅即将接受手术的部位,分别是yinjing、yinnang和会阴。 在麻醉发挥作用的间隙,贺毅听见了程啸和那医师在一旁的谈话。 “七星连珠”四个字十分清晰地传入耳中,结合方才看见的一切,以及yinjing逐渐失去知觉时的麻痹感,贺毅终于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yinjing入珠术和yinnang穿环术。 将玉石、玛瑙或是象牙等天然材料打磨成直径6毫米的小圆珠子,依据guitou的形状精心设计排列之后,植入guitou以下的冠状沟里,增大性生活时的摩擦力,称为“入龙珠”。 曾经,贺毅还在程啸的父亲手下做卧底时,经常要跟随大佬们出入风月场所,那里有不少牛郎或MB会通过做这种入珠手术,来提高客人对他们床上功夫的满意程度,以此来赚取更大的名气和更多的金钱。 那时候他曾和牛郎们开玩笑说自己的这根已经够大了,再往里头塞东西,程啸能被他活活cao死。 而牛郎们则起哄要扒他的裤子,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大。 那时候的贺毅怎么也想不到,这样yin邪的手术,有朝一日竟真的会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贺毅惊慌地偏过头去,嶙峋的喉结明显地滑动了一下,嗓音因害怕而显得有些暗哑:“主人……您……” 然而,还没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程啸立刻严厉地瞪他一眼让他闭嘴,随后拿了只大号口塞来给他将嘴堵了个严实。 贺毅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白山黑水般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程啸,他已知自己难逃此劫,所以,眼底既无惊恐也无怨怼,有的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糅杂着隐隐的悲伤,也不知是在为谁难过。 程啸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毛,他触电般地移开目光,找了条眼罩出来将贺毅的眼睛也给蒙上了。 贺毅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下体也在逐渐失去知觉,五感中只剩下听力尚存,明知无用,贺毅还是在一片漆黑中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手术刀与器皿间碰撞出清脆声响,如同即将碎裂的珠玉,清晰地传入贺毅的耳道,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立刻换来一声呵斥。 贺毅不敢再动,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噩运降临。 麻醉令整个手术过程没有产生任何疼痛,贺毅能感受到的只有肌肤被切开时的热烫以及玉石入体时那一刹那的冰凉。 刚开始,贺毅还能通过估算珠子的排列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到了后来,随着珠子数量的增多,渐渐地他无法感受到针对自己下体的改装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这种折磨又还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程啸和医师间的交流很少,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助手,站在一旁递刀擦汗,完成医师发出的所有指令,偶尔问一两个术后相关的问题,而这种沉闷的环境则令贺毅更加难熬。 约莫一个小时后,入珠手术完成了。 贺毅躺在手术台上,赤裸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顺着脸颊流入脑后的鬓发里,他整个人一动也不动,似乎麻药麻痹的并非只有部分器官,而是他整具身躯。 黑暗中,贺毅感觉到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冰凉的大腿面上,他猜测那可能是程啸正在近距离欣赏他的杰作。 “叮叮琅琅”一阵脆响过后,贺毅感觉自己的双脚获得了自由,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双腿紧接着便被分开悬挂于高处,私密部位立刻门户大开,悬空的腰下被塞进一个矮枕头,如此一来,囊袋和会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贺毅的下体光溜溜地没有一根毛发,沉甸甸的囊袋和布满细小伤痕的会阴、以及接近菊xue处那一圈手术所形成的伤疤,全都涓滴不漏地暴露在陌生医师的视线里。 被陌生人观察自己的私处,一般人都会觉得羞耻,可贺毅似乎已经缺失了这种本能,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兽类已经越来越接近,经过今天的两场公调表演,对于“暴露”这件事,他已然麻木。 贺毅明白接下来应该是要给他穿环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便是麻醉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前几天穿乳环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痛楚。 贺毅的乳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一点点疼痛或者快感都能准确地被放大,程啸打孔的时候什么处理也没做,疼得贺毅死去活来,所以即便现在药力已经逐渐消退,但只要能够存着哪怕一两分的麻痹感,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打孔器接触到囊丸时,针头冰凉的触感令贺毅忍不住瑟缩,大腿内侧随即被扇了一下,不痛,警告的意味却浓烈,贺毅鼻翼翕张,在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的同时,双手暗暗地攥紧。 程啸手指轻抚过贺毅会阴处的伤疤,猝不及防地钉入第一针,贺毅下腹猛地一缩,被口球撑开的脸颊处产生了明显的咬合轨迹,显然是吃了痛的。 程啸不发一语地将打孔器向上移了一点,在得到医师的准许后,又快又准地在距离第一个环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钉入第二针,随后是第三针。 接连两声机械轻响过后,贺毅原本柔嫩光洁的会阴处整整齐齐地出现了三只互相交叠的金色小环,手术台上灯光刺目,照射在金属上,泛出熠熠光泽,像极了一件设计精巧的艺术品,十分好看。 接下来是yinnang,这里十分脆弱,里头的组织又与性功能息息相关,稍不留神便会对身体有所损坏,程啸在医师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将yinnang外薄薄的皮肤捏起,打孔器对准了那处,在贺毅因疼痛而产生的无法自抑的战栗中,残忍地将两枚金环一左一右穿在了饱满的囊丸上。 此时,麻药的药性也将将好完全退去了,贺毅全身上下汗津津的,大颗的汗珠凝固在肌rou饱满的年轻躯体之上,流入胸肌间的沟壑时里更像是铺了层闪耀的碎钻,在灯光的映照下,性感得要命。 贺毅仍旧没有被摘下眼罩和口球,较先前来说,他的心绪已明显显出些不安来,加之私处的疼痛逐渐开始呈放射状蔓延,从被打孔的那几点开始慢慢地上行至刚入了龙珠的冠状沟,很快,整个下体都犹如被撕裂了一般。 比先前承受过的那些折磨还要强上数倍的胀痛与刺痛感同时间袭来,通过脊髓直直地窜入脑海,在一片漆黑之中炸开一朵血色的烟花,贺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炸得空白一片。 “唔……” 贺毅终于从喉中溢出一声低沉绵长的呻吟,这是从手术开始直到现在,贺毅第一次因无法忍受而发出声响,他被口塞撑开的嘴角已经有些抽搐,眼罩被汗水浸湿,黑色的布料显得更加厚重且沉闷。 疼痛将听力扭曲成模糊的幻影,强烈的疲惫感上涌的同时,思维逐渐变得恍惚,程啸和医师似乎正在交流,内容似乎是关于药物,又似乎是关于疤痕消除,不过贺毅已经不能确定他是否听清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力再去思考。 贺毅实在是太累了,这一天他过得无比漫长,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一刻不停,如若他这副身子不是饱经调教,怕是早就支撑不住,如若他意志稍稍松懈,更是早就崩溃了。 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虚软的身体向着更深处的黑暗坠落,永无止境…… 程啸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手术台上的人已经没了动静,贺毅的胸口平缓地起伏着,呼吸虽微弱,也可算得上匀称绵长。 程啸蹙着眉头静静地望他一会,片刻后对医师丢下一句:“今晚就让他睡在这里吧,叫两个人守在外面,你也在这里看着他,明天一早再带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