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主人受的追夫火葬场,飞车与枪战动作大戏,重大转折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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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啸带着贺毅跳上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后面跟着的几辆车里都是尚未来得及和警察交上手的守卫们。 程啸亲自开车,疯了一样在晨曦方至的密林里穿梭,他已经吩咐手下提前去往西海岸的停机坪,检查并发动岛上留存的所有直升机,而现在,只要他们顺利到达那里,便可逃出生天。 父母留下的产业固然重要,可若是为了身外之物丢了性命,那才是愚蠢至极,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满是冷汗,十分影响握力,程啸虽已竭力把控方向,可在遇到转弯时仍是几度打滑,几次三番地差点撞上两旁的参天树木。 贺毅蜷缩在副驾驶上,被颠得东倒西歪,他似乎被吓着了,苍白的面容上,神情惊恐万分,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领口被他自己紧紧地攥在手里,勉强能遮盖住那一身触目惊心的虐痕,手铐脚镣尚未来得及卸下,随着摇晃的车身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噪音。 程啸一边开车一边还要分心去注意贺毅的状态,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不知不觉便将油门踩得越来越深,后面原本紧跟不舍的其他车辆皆因地形复杂而逐渐难以自持,很快便与程啸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程啸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跟丢,气得大骂一声蠢货,一旁的贺毅感受到程啸情绪的激动,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赶忙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些,抓着浴袍的双手上青筋都凸显出来。 程啸没空理会他,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偏僻,车身不断刮擦过树枝和碎石,挡风玻璃上到处都是细小的划痕,程啸一刻也不敢松懈,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牙根紧张地咬合,几乎要将牙龈都咬出血来。 不知开了多久,前头的道路豁然开朗,似乎是即将要进入一片空旷的场地,程啸紧绷的唇角终于浮出一丝弧度:“贺毅,待会你就跟在我后面,不用跪了,跟好我就行,听见没有!” 贺毅没有回应,程啸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张口骂了一声“cao”。 只见贺毅整个人几乎都要缩进浴袍里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车开得太快把他给吓着了,他两只手正牢牢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像极了频繁挨打后被打怕了的孩子,高大的身躯躲在浴袍下瑟瑟发抖,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废物。 程啸恨恨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决定不再与他多言,将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回前方,咬牙将油门一踩到底,只要再开过这一小段路,便可到达能令他们逃出生天的停机坪了。 四周安静得可怕,除却树枝击打在车身上发出的短促而连续的刮擦声响外,再无其他。 程啸实在是太紧张了,越是靠近停机坪,他的心跳声便越发鲜明,周围明明是十分隐蔽的环境,且这条路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设计后,方才开辟出的鲜为人知的密径,可程啸心中始终有一个不详的念头在不断闪回,他说不清这种古怪的感觉究竟出自哪里,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机会让他犹豫。 正当这时,车身突然猛地一歪,随之而来的还有子弹击中铁皮时的清脆弹响,还未等程啸反应过来,又是“咚咚咚”几声连响,一连好几发子弹都打在了同一侧车门上。 手枪是消了音的,专门用来伏击,与此同时,程啸终于想明白了方才那种古怪的感觉出自哪里——明明已经叫人提前去启动直升机了,可为什么一路走来却没有听见一丁点螺旋桨的风声? “妈的!死警察!” 程啸快要气死了,愤怒与惊慌使得他连骂人的声音都被压低了下去,他咬牙切齿地伏低了身子,急转方向盘的同时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按下贺毅的脑袋:“别动!趴好了。” 突然与程啸有了肢体接触,贺毅霎时动也不敢动,车门和车窗被密集的弹雨砸得噼啪作响,也亏得这车是辆军用越野,不然在这样强劲的火力攻击下,他俩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程啸单手cao作方向盘,不退反进,将车又往前开了一小段之后,突然向右打死,朝着火力最猛的那处冲了过去,他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方向盘上,只余一双赤红的眼透过挡风玻璃,恶狠狠地瞪视着前方的枪林弹雨。 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警察能够一早就埋伏在这条必经之路上等着他,那么后面掉队的手下们大概率也都已经遇袭,此刻,他与贺毅是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了。 不过好在,除却西海岸那处较为大型的停机坪外,他在南岸的悬崖上还偷偷地藏了一架小型直升机,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晓,而他在这一年里也悄悄地学习了很多驾驶飞机的理论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埋伏在丛林中的警察们也没有料到程啸如此勇猛,一个个地急忙侧身往一旁翻滚躲避,重型军用越野毫不留情地碾压过他们方才的藏身之处,犹如一只杀红了眼的嗜血凶兽,瞬间便将弹雨给冲散了。 经过这一轮厮杀,车前的挡风玻璃已经被连续不断的攻击,炸出好几处蛛网,视线也因此而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程啸已经冲出了包围圈,可身后的攻击仍然没有停下,整辆车被砸得东倒西歪,四只轮胎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仪表盘上不断闪动着各部位的警报信息。 “妈的!妈的!妈的!!!” 程啸一连骂了好几声,声音都气得变了调,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他强撑着将车子又开出一段之后,仪表盘上关于油量过低的警报开始越发频繁,车速也rou眼可见地慢了下来,应该是在方才的混战里被打中了油箱,此刻油快漏的差不多了。 再不犹豫,程啸松开贺毅,伸手去座位下面摸出把枪来,砰砰两声打断贺毅手脚的镣铐,这就想拉着他一同弃车逃亡。 身后早已没了枪声,可程啸知道,警方对他的追赶绝不会轻易停下。 将贺毅拖下车后,程啸一边将剩余的枪支通通往身上别,一边压低了声音命令:“跟紧我。” 身后又是一片沉默,程啸回过头去看,不知何时,贺毅已经在他后面跪好了,他的身子仍然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瑟缩,肩膀怯懦地耸起,头垂得很低。 “你在干什么啊?!”程啸快要气疯了,也顾不上去考虑贺毅满身伤痛,抓着他受伤的手臂和肩膀粗暴地将他拖起来后,气急败坏地连扇了他好几个耳光,“你他妈的,傻逼了是不是!” 贺毅似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像被打懵了一样愣愣地杵在那儿,程啸烦躁地低吼一声,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与他交流。 从弃车点到南岸的悬崖已经没有多远的距离了,程啸拉着贺毅在密林里奔逃,热辣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摇晃在他们脸上,明明灭灭的,才跑了一小会,两人就已经被晒出了满身大汗。 程啸一步也不敢停下,一门心思地往前冲,贺毅跟在后面,同样气喘吁吁,他身子本就大不如前,加之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个正常人一样长时间地直立行走,膝盖磨损严重,此刻能跑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程啸咬着牙拼命地跑,全然没有顾及到贺毅的身体状况,而贺毅习惯了隐忍,也早已忘了该如何表达拒绝。 就这么沉默着又跑了一会,突然,程啸感觉手臂一沉,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得向后倾倒,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仰面摔了下去。 身边同时传来另一声闷哼,程啸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查看,只见贺毅浑身颤抖地趴跪在地上,脚边横凸着一块小石头,应该是不小心被绊着了。 匆匆确认过他没有骨折或扭伤之后,程啸又急着拖他起来继续跑路,可这回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贺毅不知怎么的,像生了重病一样弓着腰、抱着臂,跪坐在那里,将整个身子窝得紧紧的,不停地哆嗦着,程啸拉他手臂根本拉不开。 汗水从湿透的鬓发间滴下,砸在枯黄的落叶上极为醒目,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一如既往地隐忍着痛苦。 程啸终于察觉出不对,顿时慌了神,他强按下心头急躁,面对着贺毅跪坐了下来,一只手托起贺毅的脸,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拍他脸颊:“你怎么了?说话!” 话音未落,贺毅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不像是病情加重所带来的疼痛,而像是在面对一件极为害怕的人或事时所产生的条件反射。 程啸愣住了,他盯着贺毅仓皇的面庞看了好一会,突然回想起自己这一路上对他的粗暴行径,而那一次次伤重难愈的场景也因此又一次的在他脑海里闪回。 悔意翻涌上胸口,程啸顿时也顾不上什么血海深仇了,赶忙用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搭上他背部轻轻地抚慰,语调前所未有的温柔:“贺毅……贺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我……我不打你,我再也不打你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贺毅仍是不答,像往常一样独自承受着折磨,程啸愈发无助起来,他一边尝试着架起贺毅,一边观察着周围情况,还好,暂时没有追兵。 “贺毅……贺毅……你先起来好不好,我扶你,不,我背你,先起站来,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是不是胃又疼了?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等上了飞机,那上面有急救箱,很快……很快你就会舒服了……” 程啸急得眼眶都泛了红,他拉不动正在全力抵抗的贺毅,又担心警察会找到他们,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说出的话也一句比一句卑微无力。 —————————— 【彩蛋600字,重重重要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