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趁少爷醉酒狐朋狗友入室ntr
珠港新墅对面商业街,酒吧。 “我去,谁给他点的长岛冰茶!我不是说给他杯琴费士吗!” 维利抓狂地指着趴倒在桌上的醉鬼,朝周瑞安比了个无语的手势。 “啊,不知道是烈酒,看见是茶就给凤少点了。” 周瑞安有轻度近视,高耸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银丝眼镜,扑面而来的斯文书卷气让他与整间酒吧的环境格格不入。周瑞安不是周父的亲生儿子,但因其处事乖巧圆滑和懂得明哲保身的与世无争,所以他在周家混得不错,十分受周母的宠爱。 在珠港新墅学钢琴纯粹是因为周瑞安的个人兴趣,毕业之后应该也会被安排送去国外的音乐学院继续研读,不过也就变相的把他与周家生意隔离开来了。 当然,与传统二世祖如凤圩垣和杨乐相比,他学钢琴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之所以选择钢琴作为目标也只是因为学习乐理便能上手cao作,门槛不那么高罢了。 他到底不是那些骨子里都透着高傲的富二代,无论自卑与否,他始终学不来众多小少爷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自信挺直作派。周瑞安见维利话语里仿佛夹带着若有若无的刺耳嘲讽,他暗自忍了下来,好脾气地粲笑道: “嗳,那维利你说,凤少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们喝酒了?” 李维利轻抿了一口醇浆,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趁着凤圩垣不甚清醒的时候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 “怕不是受‘情伤’?我也不懂。这家伙白天跟杨公子拉着小手,晚上就背着人家玩着红杏出墙,被发现了就装深沉,”维利轻笑了一声,“这几天杨乐不是和他闹冷战么,圩垣也是刚,要我说去跟老婆低个头认错把人先求回来,屋里边养着的,偷偷送外边藏着不就得了?” “咱也不懂,咱也不敢问。” 周瑞安听罢,雅润眼神扑朔得闪了闪。旁推测敲地小心翼翼道:“真的?不是吧,杨公子发现他养rou器,那凤家岂不是惨了。” “哪会。”维利又抿了一口酒,仰视吧台顶梁悬挂的闪亮灯球,一颗颗数过去。耳后他漫不经心的补答:“他们两家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不过我倒是听说,圩垣他家最近高层变动很频繁,股东董事会纠纷也不少……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喽。” 周瑞安这回没再接话了,周家一向不让他接触珠港市商圈的事情,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正如一尊雅致完美的花瓶,白皙温润的侧颜像勾勒岁月静好的油画,因刚尝过朗姆酒的细白的脸颊透着丝丝微醺的红晕,干净而精巧惑人。 维利看了眼表,临近门禁时间,得赶快带凤圩垣这个大醉鬼回去。他结了账,招呼上周瑞安,两人一人一条胳膊架着烂醉如泥的凤圩垣往回走,代驾已经在外面等候着了。维利把软得像面条似的青年往里面一抛,嫌弃地甩了甩手道: “我的好祖宗,再和你喝酒我就是铁傻逼!” 凤圩垣酒品不错,没有喝醉酒就到处耍酒疯的恶习,不过—— “一定要让他尝尝忤逆我的滋味。” “别睡帐篷了,我又不是…欺负你……” “敢走。走就走。” “敢不理我……哼……” 凤圩垣嘟囔着换个姿势,砸吧砸吧红润的嘴唇,估计是做了个美梦噩梦交加的怪梦,一会儿瘪嘴一会儿微笑。 “嗯嗯不敢。”周瑞安一边回复微信消息一边点头敷衍。而前排维利被烦的干脆不讲话了,支下巴望着车窗外面不断飞速掠过的枝桠出神。 他还是有点惦记凤圩垣的专属rou器。 “专属”这二字,持有一种莫名的背德感。尤其还是自己好兄弟情儿的情况下,这种背德感带来的刺激被无限放大,更让人飘飘欲仙,心痒难耐。无论朋友妻、嫂子还是小妈,这种神奇的生物总是勾引男人不断为寻求刺激而一再犯错,即便知道这种行为不对、很令人不耻,但有老王的基因作祟,便让千千万万男人无法控制肚下三寸那位焦躁小兄弟的邪念。 维利心里默念“心静自然凉”,然后下意识心虚地从后视镜内向凤圩垣的方向瞄过去。 只见金尊玉贵的凤少爷斜倚着窗舷,半阖的眼深处透着封缄破土的癫狂,周身疯肆的黑沉、矛盾和痛苦就好似一把直尺上突然出现的根根突兀毛刺;笔锋倒转,粉墨登场,那本横平竖直的撇捺却变得极其不和谐,刺剌划过、风卷残云地毁掉整张图纸,将其毁灭殆尽。 深沉的目光下隐藏将周围所有善意都卷入撕毁的黑洞,没人敢接近现在的凤圩垣。除非想和他同归于尽。 维利打了个寒噤,连忙正过身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极品能让他这般魂不守舍?维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死想法像脱缰野马般一去不复返,此时他对凤圩垣豢养宠物的求知欲已然达到顶峰,火山即将喷溅而出浓烈的岩浆。 “呼……这家伙看着瘦,可真沉啊。”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凤圩垣运送到他的豪华公寓楼,装潢设计比他们住的学生宿舍要气派得多,维利把凤圩垣甩到沙发上,这位少爷此时完全陷入梦乡中了。今晚他俩看尽了高高在上凤少的丑态,现在已经麻木了,只期望明天酒醒的凤圩垣什么也别记得。 维利和周瑞安也没心思参观凤圩垣编制窝藏“美人”的温柔乡。维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尿意沉沉袭来,他跟周瑞安说自己先去解个手,俩人一起回宿舍。 “卧槽!瑞安快过来!这儿有个黑皮男mama!” 宽敞空旷的浴室,内里的龌龊一览无余。 他们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那个男人,淋浴头下面像囚狗一样被屈辱栓牢的男人。 男人像是先掷入极寒冰冷的雪坑里浸透,再被邪恶猎人捞出,放置guntang的炎水中焯洗过一般狼狈、泥泞、不堪入目。 他如同耶稣受难,在圣山之巅供人yin赏邪鉴,不着片缕的柔韧壮硕身躯被迫完全张开,高昂的头颅告诉施暴者他的不甘不屈。 他如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鼓涌起雄壮线条的背肌在奴隶主的皮鞭之下,在干涸沙漠中踯躅前行,永无尽头的劳作和奴隶主无休止的欲望让他疲劳过度,汗如雨下令他干咳难耐,但没人会怜惜男人……他们只喜欢他泛着啜泣的嗓音低声求饶。奴隶主知道,他的奴隶未力竭未力绝。纤夫的脚掌还在抓握土地,豆大的汗珠依旧流淌过潺潺细沙。yin邪祸害尚未把他逼入绝境。 维利和周瑞安齐齐看呆了。 男人蜜色的紧致皮rou水光肆意,伤痕累累的肌肤在空中瑟瑟发抖。打眼望去,蒙眼壮男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却饱经凌虐——那对圆润奶袋般的胸乳布满淤痕指印,凹陷的肚脐周围遍布咬痕,脖颈、手腕处是绳索捆绑后残余的勒疤,不难想象,背对着维利和周瑞安的蜜臀肯定也伤痕肆虐,红梅盛开。 垂死的圣娼,被觊觎他的人们牢牢束缚在一方天地内不得动弹;隔绝一切光亮的黑布服服帖帖地桎梏住他的视线,带来连绵不绝的黑暗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苦难并未结束,因为就在刚刚,密室里突然闯入两名不速之客。 两片肥软濡湿的rou鲍委委屈屈地吸吮着嗡鸣作响的性玩具,那根电动的冰冷玩意早被他guntang的内里暖得热热烘烘,带有暖意温度的透明黏液顺着健壮粗实的大腿蜿蜒爬行,描摹枫叶的脉络细密地抚慰王选那敏感细腻的腿根嫩肤。 “唔呃……哈啊……”男人忍不住吐泄出点滴混杂泣音的呻吟,他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而且还是除了凤圩垣之外的陌生男人。 两个陌生男人闯进来,看见自己yin荡得像婊子一样的表情和情色的身体了! “你们是…谁……给我、滚!唔啊……” 竟然被除了凤圩垣以外的人看光了。王选不知为何心中蓦然升腾起一股强烈难捱的羞愤讶愧,一想到这幅丑陋模样更多人见到,他心底的声音就会告诉他:‘你离光明的陆屿更遥远了一些’。 维利见猎心喜,忙不迭地过去近距离打量这个稀有宝贝,色眯眯的伸手挑逗王选勃起但被束缚的男根。可怜的rou茎被惩罚式的绑住guitou茎身不能泄精,小马眼可怜巴巴,嘟嘟地吐露着液滴却不得释放。 “啧啧,瞧瞧啊,我们凤少真不懂怜香惜玉。”维利揶揄地贴近王选的耳朵,轻柔的哄骗道:“难受么?要我帮你解开?” “……不要,你快滚!” 周瑞安在阴暗处冷哼一声。维利脸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已经开始性奋了。周瑞安偷偷打开录音,手机开始无声无息地记录着。他环着手臂走到维利身边,和善地笑笑,“还是走吧,没见人家不乐意么。” 维利岂是缩头王八?今天他是铁了心的想癞蛤蟆偷吃几口肥rou,尝尝传说中珍馐的滋味。周瑞安越是劝阻他,他就越挫越勇。 “今天我就勇做一回曹贼,他凤圩垣还能把我砍了不成?”贼不走空。维利气血上涌,凉凉地掀了掀眼皮,拽住王选下体作孽的硬棒来回拖拉,手速飞快如同幻影。 “啊、啊别,唔呃……啊啊啊啊,呃啊,哈……!” 花xue被插进异物不停震动侵犯,王选唯一体会就是欲仙欲死,持续不停的干性高潮连带得他yinjing肿胀即将快要爆炸。处于高潮边缘的男根被陌生外力刺激抓挠,蜜尻的按摩棒也被恶意狂野地抽送,饶是再冷淡的性冷淡也招架不住。 “松开呜呜呜——” 王选绝望地挣扎着。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扭摆腰臀想避过男人的手,于是激烈挣扎中,那对颤巍巍的肥硕胸乳摇晃着,如电影慢动作般在空中缓缓画圈,奶包跳跃翻涌起蜜色rou浪。 “真几把sao啊这壮婊子……” 极度香艳场面看得两个小少爷血脉偾张,他们齐声喟叹,jiba顿时就战栗着在紧绷裤裆里站起来了。 “流出来了——喷了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如开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唰唰冲到光滑地板上积了一滩小溪河。镶嵌肿大颗粒的粗长按摩棒恐怖且霸道,一次又一次把王选送入云端。但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绵延,在王选脑中放烟花似的绝艳。他视野空茫茫一片,顶峰窒息的后怕令他不住地张着嘴巴大口呼吸,沉浸在余韵里微微失神了…… “我去,凤圩垣这小子闷声发大财,扮猪吃老虎啊!合着之前还跟咱们那么纯情呢。”维利像馋酸梅子似的不停分泌唾液,大着舌头咕咚咕咚吞咽口水。 维利弹了弹乳rou尖尖处的黑紫葡萄,随即那对浑圆的蜜色巨乳受了惊吓似的跟着身体的抖动剧烈地腾跳起来,深色rou波yin荡孟浪,勾得维利周瑞安二人一阵口干舌燥。饶是周瑞安也按捺不住了,色心把理智挤兑下台,精虫上脑的李周二人顾不得摊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凤圩垣,满心都是调戏男mama,合伙商量着把他吞吃入腹的下流想法。 “你的主人就在外面哦。不想被他发现就给我老实点。”维利半惊吓半恐吓地说道。 王选下意识地僵立,连喘息声都被压得轻浅。他忙咬紧下唇,生怕泄出呻吟吵醒外面酣睡的凤圩垣。周瑞安见他走神,趁机捏握住体育生艰苦训练得来的肥腻臀尖,上下揉捋着拨动王选的敏感地。 “呜啊!”冷不防被掐住身体最敏感的那道防线,王选忍不住那尖锐刺激而尖声泣叫。另一只手的罪恶手指也不堪寂寞,伸进王选濡湿股间来回挑情磨逗,继而抚上那颗激动勃起的殷红色阴蒂头。 王选的呼吸逐渐加重,沉甸甸的胸腔起伏,带着sao气四溢的紫黑rutou也上下涌动,被维利捉住狠狠拧了一把。 “呜嗯、不不别捏……了!”王选气急,崩溃不已,差一点就吐出在嘴边徘徊的求饶。 周瑞安暗暗地笑。 维利低头瞧了一眼,故作惊讶道:“哎呀,小籽都硬邦邦的了?xue儿也这么快就湿了,你很yin乱嘛。” “才不是,是流汗了……”王选心乱如麻,慌不择路地为自己开解。维利见他羞涩狡辩,坏笑一声搂住他的肩膀,抚弄摩挲那片娇软的肌肤,像饿了三天的食人鬼,眼睛发着幽幽绿光,恨不得马上就把王选吞吃入腹。 “好吧,尝尝我们小脏货的荔枝汁好不好喝。”话音刚落,维利张开大嘴舔吻上王选那口哗哗流着逼水的阴阜,弯钩似的软舌灵活地搅动一池春水,发出咕叽咕叽、啧啧滋滋的yin荡声响。 正在浴室内满堂春色,三人打的火热之时,从客厅传来一声嘶哑的嘤咛……是沉沉睡去的,凤圩垣的喃喃呓语。 “cao你妈疯子,快走啊!滚啊!”王选听见外面凤圩垣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目眦尽裂,努力压低嗓音朝这两个精虫上脑的陌生人吼道:“他万一、万一他醒了的话……!!” 可怜的体育生肥厚唇瓣颤抖簌簌,面色惨白,不断臆想着那个画面—— 凤圩垣亲眼目睹别人cao他,大发雷霆的骂他“贱货”“脏种”,然后无情的把他扔进便器所里,和阿蛋一起被锁精环扣住,再被一个又一个的臭jiba欺负,不停地被陌生人凌辱中出;泔酸味的sao黄尿水从一个个马眼里不知羞的滋滋流出,灌溉野地似的把他们从头到脚冲刷个遍…… ——他一定会嫌恶地骂:“王选,你简直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