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俏倌儿头遭遇怜惜(H)
泄过一回的小可,意识一片模糊,但酥麻感还清晰地在小腹蔓延,下身一寸寸地痉挛起来,一瞬间他想放纵一次,也不想管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只想被紧紧抱着。 要知道自从他开始服侍男人,这两年以来他还是头一遭被这样“宠爱”过,不是只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的玩物,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温柔地抚摸他,这让小可有些不敢相信。 但持续在他双腿间出入肿胀巨物带给他的胀痛也是真实存在,他甚至已经清晰感觉到了那东西顶入的位置。 "嗯~~"他轻声哼吟着,这样轻微的哼吟声,就像一根细针狠狠刺入到了石墨文的的心脏中,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下身的挞伐也更加蛮横。 石墨文的一瞬间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分身已经快要被这个“妖精”夹的难以忍受,石墨文将手掌覆盖在小可已经潮红一片的小脸上,轻轻地摩擦着,感受着他娇嫩的皮肤。轻轻地说:“别夹的得那么紧,我要都xiele,小可可吃得下?”只见小可拼命摇头,被这话羞得直往石墨文怀里钻。 石墨文不得不承认,打方才在堂屋一见,他就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孩儿,他想要征服他。现在男孩儿蜷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兔子一般任他cao弄,一双迷离的水眸正在无助地看向他,这样的眼神,让男人的骨子都在燃烧,身下偏改了九浅一深的法子“折磨”小可。 小可哪禁得起这样的“折磨”,本就窄小的rou缝才刚被cao开,就又不能得到满足,随即委屈起来,直抬着自己的身子追着石墨文的巨物迎合。 石墨文被小可的主动弄得又惊又喜,连忙抬起了小可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看着两人结合处捣出泛滥的yin液,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入得更深,“啪啪”声就着水在屋内传得清晰无比。 小可抬眼看去,正好与男人的目光碰撞,眼前这个男人虽不如画本中写得那般英挺帅气,但自带一身儒雅的读书人气质。他鼻梁高挺,薄薄的唇瓣微抿,嘴角边带着一丝笑容,他的眼睛中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石墨文虽身下猛烈的cao干着小可,但眼神中没有邪恶,也没有猥亵,有的只是一种纯洁的欣赏。这样的欣赏让小可的心狂跳不已,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很想逃跑,但是却不由得被他吸引,满心充溢着莫名的感激和安全。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男人微笑着问道。 “唔……”这时小可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拼命的摇头,任凭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几番撞击小可玉茎又有了抬头之势,大着胆子双手攀上了石墨文的脖颈,将自己的嘴朝男人温热的嘴里送。 小娇的舌尖也模仿起了交媾在男人口中出出进进,像是要找回一点面子。 小可一直被动,刚有主动的模样石墨文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把持不住,一股股浓稠的浊液便悉数浇在了小可的花xue之中,一连十几股,打得小可不停抽搐,搂得男人更是紧了几分。 石墨文泄在小可身体里之后心满意足,又得到了怀里人儿的回应,更是宝贝着小可,酒也醒了,抱着小可亲了又亲,什么宝贝,心肝……各种在家里哄妻妾的话不绝于耳,殊不知这些甜言蜜语小可已听得不厌其烦。 男人在床上那点儿哄人的伎俩他怎会不知道,虽上月才刚刚束发,但经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兴儿头上的话,谁能信? 屋外雷雨大作,屋内却另有一翻旖旎风光。那夜两人缠在一起又做了两次。直到第二日晌午石墨文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小可,起身与阮钰等人汇合。 “萧山兄昨夜?”阮钰深知石墨文顾及读书人的脸面,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问。 但没想到石墨文竟然如少年洞房后般不好意思,听完阮钰的问题,整个脸涨得通红,连那脖颈和耳尖都如熟透了一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惹得赵元乾放声大笑:“看来小可那妙处,昨夜已经被萧山老弟品了个仔细,那处的确销魂……”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yin笑,说着看向阮钰:“铭音老弟今夜可不一试?” 听完这话石墨文放在桌下的双手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想到昨夜小可在他怀中让人怜惜的模样,心里突然不想让第二个男人染指于他。 但他岂不知小可只是教坊司里一个倌儿,两人即便有了一夜露水姻缘,但他连小可姓甚名谁都不曾知道就要了那孩子,自己也不定不能算个正人君子,越想越气,石墨文竟然气自己气得不禁用手捶自己的腿。 阮钰并不曾看穿石墨文的心思,只是想起昨夜那官妓说的小可的身世,连忙摆手说:“罢罢罢!赵兄可别再于我玩笑,昨日陪我的姐儿就甚好。” 坐在一旁的石墨文一听这话心里就像放下了块大石,转头感激地看向阮钰,阮钰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眼神是何用意。 这几个细微的小动作岂能逃得过老狐狸邹炳南,只见邹炳南先按下了此事不表,白日里命下人拉着这几人在南京城四下闲逛,自己则和肖呈去往衙门应事,只等晚上再回教坊司一同寻乐。 是夜,石墨文果然如了所愿又入了小可的房。他特意没有喝酒,心里暗暗决定一定好好与小可相处一晚。 清醒时两人面对面谁知道竟然还不如酒醉时放得开,石墨文纠结着自己的衣襟活像个大姑娘张口便支吾道:“我……又来了。” “嗯”小可饮了一口搁在那白酸枝案头上的茶,只是点头应衬,只知今夜又逃不过那大家伙的一晚折腾。 “昨天来得急,也没问小可该如何称呼。” “就叫我小可便可。” 小可当石墨文是没话找话,可殊不知石墨文是真想知道小可的一切。 他当小可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到开门见山介绍起自己来:“本人姓石名墨文,字萧山,扬州人,祖辈在成祖时做了个官,自那以后便一直在扬州贩盐。” 谁想到“成祖”两字一出口,小可吓得一抖,手中茶杯“啪嚓!”一声碎在了地上。 这一声也惊得石墨文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