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因鲁莽二人生嫌隙(微H)
辰时一过小可再在床上躺不住了,从前刚到卯时就会被主事叫醒服役,自从认识了石墨文,每天没有了人来叫早,日子都变得不习惯。 不想躺在床上更重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此时身后那如烙铁般的硬物又抵在了他的腰间,小可面红耳赤大气都不敢喘,甚怕惊醒了身后的“阎王爷”少不得自己又要白受一顿折磨。 十几岁的少年脑中不禁在想,怪不得男人总要三妻四妾,这成日里一人是确实受不住。同样是男人为何自己晨间就不如他这般大,思来想去自己也是臊得不行。 小可不动声色又忍耐了小一刻钟,但身后的东西仍未移动半分,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看来一会儿"阎王爷"又要作乱了,小可一不做二不休想着无论如何也得起来梳洗。 可是,当胳膊刚刚试图挪开搂在他腰上的手,身后的人就加了把力道将他搂得更紧,小可一挣扎,整个人就被石墨文压在了床上,这次小可再也不能装睡了,只得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心中明白自己怕是“难逃一劫”。 “小可这是准备做什么去?”石墨文自上而下地看着身下的小可,坏笑着问道。 “你明知顾问!”小可也不甘示弱。 “那小可可是冤枉相公了,我可不知小可要去做什么?” “这天都大亮了,我当然是要起身。”小可涨得满脸通红自知辩不过这读书人,索性耍起赖:“那你压着我做什么!” “当然是……”石墨文话音未落就直接吻上了小可的嘴唇,石墨文的吻技并不高超,但对小可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霸道,仿佛要用自己的热情将身下的小可融化掉。 石墨文只是每时每刻都想让小可知道他对于自己而言有多么珍贵,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放心。 “唔……唔……”小可试图反抗,怎奈石墨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小可根本就抵挡不住,不管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终于,石墨文放开了小可,看着小可的模样,心中一阵激荡。 此时的石墨文已经不像先前的那般轻柔,反而变得强势起来,他的舌头灵活的撬开了贝齿,在小可的口腔内肆意攻城略地,小可只能不断躲闪,但越是躲闪就越会被对方逮住,不到片刻就只剩下被动挨打的份。“嗯……”小可感到浑身都快被压散架了,但对方却没有停止侵犯他的打算,石墨文用力的压制着小可,让他无法动弹。 石墨文也不着急,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小可的肌肤,手渐渐游移到小可的下体,惊喜地发现原来那处早就把身下的床褥濡湿了一片,他在小可耳边坏心眼儿地说:“我的小可,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小可瞪大眼睛,伸长脖子往大门的方向看,生怕有人经过听到屋里的动静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认真滴说:“青天白日,不好做这些,快罢了手,别做弄我了。” 可石墨文哪里管那么多,打定主意这时兴致来了定是要同小可做上一回。 两个手指并住直直就插进了小可的rou花中,瞬时间小可就像被激到,嘴里压抑着求饶,两腿不住乱蹬。 石墨文的速度越来越快,小可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不过很快就变成了低低地呻吟。 看着那沉迷的小脸,石墨文犹觉不够,又摸索着揉捏rou花前端的小rou粒。 “啊!”随着石墨文不断的侍弄小可前面的玉茎再也忍不住溅出了汩汩白浊,尽数打在了石墨文劲瘦的小腹上。 石墨文顺势用手捞过一把小可的浊液抹在rou花上,也不管小可如何挣扎如何劝他,掰开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挺着自己的粗大就挤入xue中,那下面娇嫩的rou嘴可与上面的嘴完全不同,石墨文那物刚一进去,rouxue中的软rou就层层包裹上来,缠着那粗物甚怕它走一般,直爽得石墨文一声喟叹。 听着门口不时有人经过,小可总是下意识想逃,这反倒激得石墨文的拖着他的脚踝入得更深,动作更猛烈。 小可被插的眼角泛红,身下yin水噗嗤作响。 石墨文的动作虽然很猛烈,但是却不粗鲁,而是温柔的进入小可,让小可慢慢适应,这样才能够做的更深。小可也渐渐感到身上人的温柔,直至感受到了温暖。 两人渐渐在床上得了趣,“啪”得一声,屋门突然被推开了。 只见阮钰一身泥点,略有狼狈直愣愣的杵在门口,像个木鸡一样,口中“啊,啊,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上一秒床上的二人还在云雨,这一秒二人赤身裸体,下身还紧紧嵌合在一起。 一屋、三人、六目,寂静无声…… “非礼勿视!” “啪!”又是一声关门。 “啊!”小可终于回过神来,慌乱中将自己的衣服扯了过来遮住身子,脸颊通红照着石墨文心口就是一脚。 石墨文也只是受着,不敢做声,两人慌忙穿了衣服,一开门只见阮钰依然呆立在门口,小可使劲瞪了一眼还在床边坐着的石墨文,头也不回径直出了屋子。 “咳咳,那个什么。”阮钰清了清嗓子闪身进屋带上了门,身上早已没了刚才推门而入的霸气,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是有大消息要告诉萧山兄,一刻耽搁不得,想不到……咳……咳……” 石墨文知道阮钰来定是顶要紧的事,也自知早上缠着小可胡闹是自己理亏,索性低下了头,如同犯错的稚童般小声说:“何事铭音兄只管说就是了。” 阮钰则扫了下四下,低声道:“事关小可,这里多有不便,咱们找一间僻静茶楼如何?” 石墨文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只想着先聊大事要紧,等回来后再慢慢哄回小可。于是忙蹬上云履,随阮钰一同出门寻了一家清雅的茶楼。 向小厮要了一壶上好的六安瓜片,阮钰便把如何栖霞山遇奇人,如何下棋得闭息丸的事一股脑儿道了出来。直听得石墨文啧啧称奇:“铭音兄,这闭息丸果真能闭人鼻息?能闭多久?” 阮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在京城时也听过这药丸的厉害,只是没亲眼见过, 那制药的老神仙说这回得的这一丸可闭息两个半时辰,但最后半个时辰情况就因人而异,有人会突来醒来也说不定,但两个时辰是可保的,这个时间足够仵作验尸,到时我去与南京牙门的人打点好,就说小可生前的情郎想留下他全尸,使点银子也不怕他们为难。” 石墨文听完先是一喜,继而又突然发愁:“那小可的身契和籍契还压在礼部,这可如何是好……” 阮钰还以为他会问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听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我长兄与南京礼部右侍郎乃是故交,小可到时既已身死,那东西已是无用,他巴不得做个顺水人情给了我,将来调任回京也好让我父兄为他多多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