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 】祭品
偌大的圣殿上嘈杂不堪。 “为了祈雨我们已经牺牲掉了二十五个孩童,可是天上一滴雨都未曾下过!我们国家的人口已捉襟见肘了,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还要用活人祭祀吗?!没有童年的王国必将走向衰落!”西德尼司祭义愤填膺道。在这个人族的王国里,性别未分化的孩童代表纯洁,进而会被用来做祭品。 王乏味地摆摆手,“斩刑,下一个。” “王国的荣光将殒没!放开我,放开我!”西德尼被一群重甲披身的护卫押下去了。此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圣殿里。 王旁边的圣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下属又减少了一个。王国里的圣职者全都由beta组成,他们不能有个人情感,因为他们只是传达神灵旨意的工具。西德尼已经失去了做司祭的资格。圣领向在场的最后一个司祭开口:“温因司祭,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赞同西德尼阁下的意见。”温因说。他的全名很长,叫温因·冯·加西亚·哈利法克斯·霍恩·卢卡斯……,因为他的家族血脉很复杂。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眼睛颜色是不一样的,一个蓝色,一个琥珀色。他的发言权排在所有司祭后面。不过因为王的草菅人命,现在的司祭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王刚要向温因下达死刑,圣领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我的王,你需要冷静。看来神灵并不喜欢我们的祭品。据我所知,帕斯普家有一对孪生兄妹,这可是吉兆,比以往的祭品要好上几百倍。” “所以,你要说的是……”王被他冰冷的手按得有些不自在。 圣领好像根本就没有听温因说的话,“五日后,再次举行祈雨仪式。” 王对圣领做出的决定非常满意,“好,就如圣领所说的行事。散会!” 然而,就在举行祈雨仪式的当天,温因却不干了。他摘下代表司祭的冠冕,对冷眼旁观的圣领说道:“我觉得干旱并不是因为神不喜欢我们的祭品,而是王的昏庸无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听你的意思,你是想救下那对兄妹?”圣领拦住了想要痛打温因一顿的王。 温因:“不是救,是没必要。” “你敢怀疑献祭的作用……”圣领差点就动了怒气,“温因,我赞扬你的勇气。这对兄妹可以被救下,代价是,你作为这次祈雨的祭品。你自己选一个。” 温因明白就算让自己当祭品,他也不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他复杂的家族血脉,把他处死会牵动一系列的贵族利益。这也是不会给他很高的权利的原因。 于是,他在祈雨仪式中失去了左小腿和琥珀色的右眼。 在祭台外苦苦等待的兄妹俩,看到前面的人群渐渐腾开了一条通道。他们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被推着,右眼上缠着带血纱布的人,那应该就是救下他们的温因司祭。 “司……司祭大人,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双胞胎中的meimei向他磕了几个头,哥哥向推轮椅的护卫说想要给他推轮椅,即使他长得比轮椅还低。 温因向他们扫了一眼,“别挡路。” 还是护卫比较人性化一点,“司祭大人现在还很疼,要回家休息,所以不能再陪着你们了。赶紧回家去,为王国种出丰盛的粮食吧。” 奇迹般的是,在祈雨仪式后的第二天,丰沛的雨水就降临了王国全境,常年干旱的土地被滋润,带来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粮食产量。 不过,他们兄妹俩没有看到这幅景象,因为他们被流放出去了。 在经历将近七年的太平后,魔族进犯。 魔王费尔·帕斯普提出的要求是交出温因,以及不许活人献祭,否则就发动侵略。费尔给了他们三天时间考虑。 “你不是很慈悲吗?那就为了全族人加入他。”圣领让人拿来一根藤手杖,扔在了温因的面前,“自己站起来。” 坐在轮椅上的温因一动不动,“我听到过您与王的绯闻。” 圣领差点咬到舌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算了,我这就去叫人护送你。” 魔族的人给温因灌下了某种药剂使他昏睡,并把他带到了魔族的领土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但是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 模糊的白光来自一根在骷髅中静静燃烧的蜡烛,他的视力在剜去右眼之后变得很差,基本看不清什么东西。 “你醒了。”左上方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们发现你被下了无法愈合的诅咒。现在为你破除诅咒,可以吗?”女巫医手持一本魔导书,黑色的书皮上长着密密麻麻的血管,源源不断供给血液给中央橙红色的眼睛。 温因没有说话,他的伤口确实一直都不见好转。反正他都离开人族的领地来这里了,就意味着他可以任由摆布。 “好。”女巫医似乎能读心,她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一圈一圈地慢慢拆开他腿上的绷带。她口中念着某种咒语,浮在空中的魔导书便自己翻动起来,并发出红光,书皮的眼睛也逐渐变为狰狞的血红色。 温因腿上突然传来强烈的痛感,感觉就像被烧红的铁钳活生生地撕下一块皮肤一样。等痛苦又漫长的破咒过程结束后,他的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脸上毫无血色,气息微弱且不稳。破咒的过程甚至比他截去小腿的时候还要痛苦,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辛苦了。我所用的魔咒是针对alpha的,因为这个诅咒只有这一种破解方法。鉴于你是beta,所以需要长期的alpha信息素补给,才能维持效果。”女巫医为他包扎好干净的绷带,收拾好器具后离开了。 温因除了王以外就没接触过几个alpha,他在思考信息素补给是个什么东西。正当他想着,他听到旁边又有人走了进来,并坐在了他旁边。 他的身影很高大,几乎能把温因眼前的白色光晕全挡住。他的头部似乎长着代表魔族的角,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信息素,像是暴雨来临前,混杂着尘土味的沉闷空气。温因看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样。 那人摩挲着他塌陷的右眼,微凉的指尖抚过眼睑,久久不离。那里本来有一颗琥珀色的眼珠的。 温因推测他应该不是巫医之类的人物,那么身体接触就完全没必要。他冷冷道:“别碰我。” “司祭先生,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七年前被你救下的那对孪生兄妹的哥哥。”他这才把手撤走。 温因兴趣缺缺,“不记得。”说是不记得其实是骗人的,只要他的伤还没好,他都会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时间给他印下了某种烙印。只是他现在不想跟任何人交流。 那人没有因为温因的不近人情而失落,反而超多废话,“我meimei在流放途中死掉了,我因为她的死而堕魔了,我用七年的时间一步一步爬上了魔王的位置。你知道我这七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天天想你想得快疯了,睁眼闭眼都是你,有你的梦我一醒来就哭了。我告诉自己为了你我必须带着meimei的份活下去,但每一天都痛苦万分。据说精灵族有可以恢复身体的药,我还派了很多人与他们交涉……” “……”温因无话可说。 “阿莉娅,就是刚才给你破咒的女巫医,你也知道了吧,她说你需要alpha的信息素补给。我是alpha。”费尔向他凑近。他看着温因的眼睛,当年温因望向他时,眼底还沉积着几丝平静的温柔,而现在似乎全都被七年的时间磨灭了,剩下的就只有死寂,就像一颗没有光泽的玻璃球。费尔的心脏仿佛被揪紧。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温因闭上了眼睛,“随便你。”反正他在这里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费尔大概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答应该是下来,“哦?可能会有点疼,如果受不了了,就告诉我。” “嗯。”温因随口应了一声。现在他最熟悉的就是疼痛了,痛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根本不成问题。得到允许的费尔便伸手解开他的衣领,动作毛躁又粗鲁,像是第一次偷吃的孩子。 裸露的肌肤直接接触到空气,带来几丝寒意。不过,他的脖子上很快就落下了一个温暖的吻,同时伴随炽热的鼻息。费尔在他纤长的脖颈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如同在给自己的猎物做标记。他舔舐着他颈侧细薄的皮肤,分毫之下就是脆弱的动脉血管,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咬破。这种新鲜的掌控感让alpha十分兴奋,再加上温因一点也没反抗,费尔做得越来越嚣张,他从床边的椅子上下来,压在了温因身上。 温因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胸前的乳尖被捻住,一边轻轻揉动,一边用指甲搔刮,受到爱抚的乳粒很快就挺立了起来。虽然温因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费尔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正渐渐变得急促。费尔沿着他的下颌越吻越上,急切地亲吻他的唇瓣,他刚要把舌头探进去,却被温因一把推开。 “……这有悖教条,不行。”温因将凌乱的衣衫重新裹住自己的身体,丝滑的布料摩擦过乳尖,在衣服上顶起两处小突起。他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好像被换了,像是一种丝绸的质感。他终于意识到信息素补给就是与alphazuoai,对七情六欲就是原罪的司祭来说,这可是天大的禁忌。 “教条?也就是说,你还想在那里继续当司祭?他们每天打压你、羞辱你,剥夺你作为人的感情,还给你下诅咒,你还想在那待下去?”费尔一想到那些冠冕堂皇的人就烦躁。 温因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信息素补给。”费尔按住他的肩膀,含住他后颈上几乎退化的腺体,犬齿刺破皮肤,在他体内徐徐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这是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的得以实现,亢奋的费尔逐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又或许是信息素分泌过多而冲昏了头脑,连他腿伤还没好这件事都抛在了脑后。 温因则挣扎着朝床的另一侧爬去,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可alpha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加之他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并且由于缺了一条腿,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来,费尔抓住他的脚踝,“你逃不掉。” 费尔很轻易地就把他拖了回来,不由分说地重新吻上那梦寐以求的双唇,伸出舌尖舔舐他干燥的唇瓣,捏住他的嘴角迫使他张开双唇,搅弄里面柔软的舌头,时不时摩擦他的上腭,与他缠绵得难舍难分。温因越是挣扎,费尔亲得越是用力。 轻微缺氧的窒息感让温因脑袋发晕。在知晓了alpha与beta天生的力量差距后,他选择了完全放弃抵抗。但被人族奉为圭臬的保守观念在他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与别人行yin这件事比杀了他还要令他感到屈辱,温因的眼角溢出了几颗泪珠。 “这只是信息素补给而已,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费尔总算放过了他被吻得发红的唇瓣,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一条银丝。他舔走他的眼泪,把手探进了他的白睡袍里,“刚才所注入的信息素还远远不够,还要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才行。”他看到了他残缺的左腿,未痊愈的伤口上缠着绷带,再往上一点就是一截白净的大腿,随手一掐似乎就能泛红。那可是为了他而失去的腿……费尔此时感到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奇怪的兴奋,他勃起了。 alph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费尔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插进他的身体里直到把他干死。明明他一个beta根本不可能诱导自己发情,但是他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腺体在跳动,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他想标记他。不过,他还是先耐住性子,从床边找来一瓶阿莉娅留在这里的药瓶,将里面粘稠冰凉的液体倒在了温因的xue口上,将自己两根手指翻搅着插入他的后xue里。 温因仰着头闷哼了一声,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反应了。他感到自己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被迫抬高了臀部。费尔德指节似乎格外有力,硬生生地用蛮力将beta过于紧致的xuerou强行撑开,把液体送进深处,并开始缓缓抽送。在抽插的过程中,干涩的后xue逐渐变得湿滑,时不时因为搅动的动作发出几声水声。费尔见温因只是闭着眼睛任他玩弄身体,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埋在他的双腿中吸吮他的性器。 魔族的尖齿刮蹭过茎身,温因吃痛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推他的脑袋。但温因的视力不是很好,摸到了他的魔角上。头上忽然传来温暖的触感,费尔只感觉一阵酥痒感直达大脑,自从他堕魔以来,还从未有人摸过他的角。他觉得温因就是在撩拨自己,于是抓住他的手,笑道:“这么着急?” 他将温因的手从手心到指尖都舔了个遍,直到整只手都变得湿淋淋的才满意,然后把它放在自己那勃发不已的性器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是beta的扩张过程格外艰辛,再加上温因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费尔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所以就叠上他的手,握在自己硬热的性器上快速撸动。 沾上唾液的手又湿又滑,rou柱得以顺利地在他手里抽动,硬挺的guitou不断磨蹭着他的手心,温因时不时能摸到他性器上突起的青筋。费尔喘着气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温因的手几乎被握成拳,手指和手掌围成的小圈全方位地挤压着他的性器,费尔看着温因那副冷淡的模样却越做越兴奋,最后猛一挺腰,guitou直直冲破虎口,喷溅出大量浓稠的jingye,射得他满手都是。 温因感觉自己的手被蹭得有点发麻,不过他并没有将手收回去,而是直直地凝视费尔。他居然能对一个残疾人勃起,并且用他的手在他面前自慰?手上黏糊糊的触感更是令他感觉恶心,“你的爱好我真是不敢恭维。” “爱好?我喜欢的就只是你而已。” 费尔像只大型犬一样扑上来,他身上浓郁的信息素令温因感觉这场性事还远远不能结束。果不其然,费尔射了一次仍然还没满足的性器蹭着他的xue口,似乎想插进去。 虽然经过了刚才的扩张,但beta的xue道天生不适合承受alpha,费尔只能勉强塞进一个guitou,只是再前进一分都夹得他发痛。 后知后觉的温因才反应过来,自己作为圣职者本来做这些事就已经在亵渎神灵,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祈求神能原谅他了。他推搡着费尔,“稍等!贞洁……这是,我要先做祷告。” “快点。”费尔不耐烦道。他的忍耐力极其有限,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令他很难受。 温因保持着双腿大开、后xue被男人插着的姿势,双手合十虔诚地祷告道,“……即使违背教义,但请您宽恕,我仍旧是您最忠诚的信徒……啊……” 费尔完全听不懂温因在讲些什么,他实在难忍,作为疏解,他在他祷告途中顶了他一下,换来了xuerou的一阵紧缩,温因也不得不停下来喘息。费尔觉得有趣,于是在他祷告的时候又故意插他,让他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使原本神圣的祷告变得无比yin靡。 “够了!在祷告途中行yin会遭天谴。”温因扇了他一个耳光。在他老老实实等他祷告完之后,温因才冷冷道:“神会原谅我。你开始吧。” 他咬住颤抖的嘴唇,转过头去等待“神罚”的降临。费尔哪受得了这种诱惑,立刻握住他的腰,这次他决定不再忍耐,将胀硬的性器用力推进他体内,撑开里面的每一处rou褶,直至完全没入他的身体里。温因以为刚才浅浅的插入就是全部,没想到费尔的性器越进越深,深得他产生了自己的内脏都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穿的错觉,之前没有被触及的内壁都逐步被guntang又粗硬的柱身一寸寸侵入,过程痛苦得犹如一场凌迟。 温因咬紧了牙关,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还没等他适应这根巨物的尺寸,费尔就迫不及待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可是初尝禁果的xuerou实在是绞得太紧了,费尔只是稍微动一下就被吸得将要射精。不过当他看到温因脸上渐渐染上赧红,被他轻轻一顶就颤抖不已的模样时,又心情大好,动得更加卖力了。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温因虽然被他大力的cao弄顶得不断前移,但也许是渐渐习惯了他的节奏,刚开始时还能难耐地喘几下,可是到了现在任他怎么动都没反应,连一声叫床也不给他听,面容冷漠,仿佛他只是一具有体温的尸体。费尔在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不行,他不想让这场朝思暮想的性爱变成单纯的信息素补给,他希望他也能舒服起来。 费尔将性器拔了出来,伸手去翻找旁边的药瓶,打开瓶塞,在他被cao得发干的xue口上倒下了一些膏浆。其实旁边还有一瓶能提高敏感度的魔药,而且是阿莉娅亲手调制的,效果肯定很好。但费尔想了想还是不用了,他要自己让他舒服。费尔将液体在温因的xue口处涂抹,粘稠的膏浆逐渐被体温融化。随后,他将自己的欲望抵上那处入口,用yinjing猛地将这些液体撞进最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打破了他的坚守,温因不受控制地叫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又痛又痒的感觉顿时遍布体内,他一时间分不清这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能紧紧地揪着床单来忍受。 费尔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于是就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开始在甬道内顶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抵在他的腔口上,似乎想把它撞开。敏感的生殖腔被费尔那样毫无章法地顶弄,温因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除非他不是人了。事实上,他也颤抖得比之前更厉害了,“你……轻点……” “我不。”费尔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xuerou经过了长时间的cao弄后逐渐变得湿软,他在抽出性器时有一些液体跟着溢出了xue口,进出也变得更顺利了,那应该不只是膏浆的功劳。费尔俯下身子,故意在他耳畔呼气,“司祭大人……您流水了。” 温因自然听不得这种污言秽语,被人侵犯居然还产生了快感,他作为本应对这种低俗的感官刺激非常迟钝的beta,以及圣职者,身体却堕落成这副yin乱的模样……这种打破禁忌的耻辱令他羞愧难当,后xue却绞得更紧了。费尔还在他濒临绝顶的时候舔弄他发红的耳廓,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搓着他的乳尖,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温因的视力本来就不太好,不过别的感官反而变得敏感,温因只感觉全身的弱点都被这个alpha掌握,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最终在费尔的一次猛插下冲破了临界点,xuerou一阵阵地痉挛,尽管温因强忍着快感,但也控制不了剧烈的高潮在他体内势不可挡的爆发。 释放后的温因浑身上下挤不出一点力气,布满薄红的身体被白光笼罩,升腾起朦胧的情欲。他射出的jingye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两人结合的部位泛出一层晶莹的水光,他的手指时不时因为费尔的动作轻轻颤一下。高潮过后的rouxue变得又湿又热,费尔刚才被他夹得差点缴械。温因的生殖腔没有打开居然就高潮了,但是要把jingye灌在里面才能彻底完成信息素补给。这意味着还要再来一次。 这次,费尔打算换个体位。他把温因的身体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则躺了下去。beta的生殖腔很难打开,这个姿势或许能容易一点。忽然失重的感觉让温因清醒了一些,不过他缺了只小腿,为了保持平衡,他慌不择路地把手撑在了费尔的胸膛上,于是摸到了他结实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在起作用,他的伤口居然不疼。 “……!”因为眼睛里蒙上了泪水,他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腰际被一双大手握住,被托举着一上一下在挺立的性器上吞吐。费尔还跟着抽插的节奏顶胯,再加上温因本身的体重,性器次次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还处在高潮余韵的xuerou又被roubang无情碾压,连自慰都不曾做过的温因哪能经得起这种刺激,他浑身发抖,甬道深处自作主张地随着性器的抽插泌出水液,渴求更多的欢愉,射过一次的分身也逐渐挺起,竟然又有了高潮的趋势。 “叫两声给我听。”费尔觉得累了,就干脆只负责把他的身体举起,在guitou即将抽离xue口的时候又忽然松手,任由重力把他的身体压下去。温因都还没来得及喘气,费尔又重复这个动作,势必要将他再次逼上极乐的顶峰。 “不行……嗯……啊!哈啊、啊……”温因本来想拒绝,但口中发出的却是yin乱的呻吟,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费尔满意地舔舔嘴角,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用力按住他的腿往下扣,硕大饱满的guitou突破层层嫩rou的挤压,狠狠撞在了他的腔口上。 几乎是同时,温因的性器顶端射出了一股略显稀薄的白浊。过度的快感令他无法思考,想抓住什么依靠的手指不由握紧了费尔的胸部。高潮的xuerou紧紧包裹住rou柱,似乎想要榨取其中的精华,但即便如此,费尔仍然没射。不把jingye射在他的生殖腔里太浪费了。 “司祭先生……好色。居然喜欢摸别人的胸?”费尔起身,抱住他无力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进出,用力得几乎要将自己完全钉入他的体内,与他永远合二为一。柔嫩的腔口被频频进攻,又一波快感试图磨灭他的理智,温因现在除了被卷入情欲的狂潮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下半身逐渐变得麻痹,后xue里不知不觉间又流出yin液。多年以来遵守的繁琐礼节通通被他抛之脑后,欲望完全占据了这具身体。但温因似乎还想坚守住最后一丝理智理智,他胡乱地摇着头,抓挠着费尔的后背,“我……唔!……不是……嗯!啊啊!……” “司祭先生,嗯……温因……温因。”费尔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喘着气,两人高热的体温紧紧相贴,两颗心脏鼓动的频率几乎同频,信息素的气息也愈发强烈。费尔现在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在温因体内冲刺得越来越快,“好想嫁给你……和你一个姓……” 温因被干得浑身失力,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然在平时的话,温因会把他的全名报出来让他三天也记不住,最后放弃这个念头。在一次用力的撞击后,一大股白浆忽然灌入体内,冲刷得敏感的内壁纷纷收紧,但仍然无法全部挽留,只能不舍地吐出一些,流出了xue口。即使没有进入生殖腔,温因也从里到外都沾满了费尔的味道。费尔还意犹未尽地舔弄他的后颈,既然beta的生殖腔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打开,那就多做几次好了,反正今晚还很长。 温因在这场激烈的性爱后足足睡了两天两夜。他醒来时,发现有一个人在趴在床边旁边守着自己。 他的听力似乎非常灵敏,只是听见了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就迅速抬起了头,“司祭先生,你醒了。” “我从精灵族那里弄到了可以恢复身体的药,断掉的四肢也可以长回来。已经找人试过了,非常有效,你试试?”费尔将一瓶浅绿色的药水放在了他的手上,心情似乎非常好。 “……”温因太久没说话,嗓子有些干哑。他重新清了清嗓子,“咳……不了。留给其他有需要的人。” “为什么。”费尔产生了强行给他灌下去的念头。他到现在一切的动力都来源于温因,不管是最初的活下去,还是最后的当上魔王,他所做的都是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来配得上温因。可以说,他的命都是温因给的,但温因说不定都看不清自己长什么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温因:“王和圣领的做法已经违反教义的初衷,也引起了很多民众的不满,我这副残躯则是控诉他们罪行的最有力的证据。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股反抗的力量联合起来,去推翻他们的残暴统治。” “什……不准离开我!”费尔没想到他居然还挂念着那个腐朽的王国。 “你过来一点。”温因没有正接话锋,向他招了招手。 费尔下意识地凑了过去。温因探出手,从他脸上一直摸到他的头部,直到摸到那两只魔角,然后吻了上去。 “!”费尔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温因居然会这么主动,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不离开你有很多种方式,你不是想嫁给我吗?可以在我的国家里和我结婚。”温因从出生起就在王宫里待着,这种利用人心的小伎俩他还是会的。费尔的下一句应该是“司祭不能结婚”或者是“我离开了这里那我的子民怎么办”,他不等费尔说话,又给他提出了新要求,“现在,推我出去走走。” “……好吧。”费尔扶他起了床。他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取出一双方便穿脱的浅口鞋,不过只拿出了右边那一只。在为他穿上之前,他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脚背,要是另一条腿也健全的话就更完美了。 费尔第一次见到温因,是他在他们村子里布教宣讲的时候。费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特别是他那两只一蓝一金的眼睛,再加上他冷冽的气场,就像只鸳鸯眼的波斯猫。费尔当时就只顾着看他了,所以什么都没听进去。温因发现他的眼神时,并没有停下宣讲,但向他投来了凌厉的目光,令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在干什么?感觉有点恶心。”温因感觉脚背上有种湿黏黏的触感。该不会是费尔在舔他的脚吧? 费尔:“没事。” 费尔把坐在轮椅上的温因推出了宫殿。今天的晴朗是魔族的土地上少有的,沐浴阳光的感觉令温因感觉很舒服,就是有些耀眼。刚好阿莉娅带着两个见习的小巫医路过了这里,她一见到他们,就连忙赶过来,“魔王大人。我调配的药剂效果能令您满意吗?我这是第一次做这种药……” 费尔没回话,因为他知道阿莉娅能读心。 “太好了。”阿莉娅微笑道。她发现旁边的两个小巫医都被温因叫到了旁边,被温因摸来摸去的。 “……”阿莉娅有些吃惊。因为她觉得温因那一脸冷淡的样子肯定对小孩子不感兴趣,但她读心读到的是,他其实最喜欢小孩子了。 事实上,费尔也像个小孩子那样凑到了温因跟前,“快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