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cao了
贺宁聿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感觉。 他刚开苞就被cao的死去活来,如今体内还残留着那种硬物抽插的幻觉。偏偏指尖伸进后头,就像是在欲求不满的人在自己cao自己一样。 青年皱着眉头,僵着手指拓开xue口,一动都不敢乱动,等到一时感觉不到沿着指尖有精水流出后,就急不可耐的抽出手,嫌恶的甩了甩,匆匆起身去冲澡了。 jiba和xue都疼的要命,水流打上去一阵麻胀,只能虚虚的用手隔着淋浴,吸着冷气,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清理。到最后擦拭时,也只敢拿着毛巾慢慢沾去水珠。擦干净之后,因为怕疼,他就没穿内裤,只随便围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斐然家住楼房的最高层,窗外围着半新不旧的铁制防护框。房间里打理的干干净净,明媚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一泓清泉似的泄在阳台的绿植上,显出撒了一层暖光的人间烟火色,温柔和缓。 贺宁聿将擦完头发的毛巾搭在肩头,却懒得看一眼。 他想找自己的手机,有了手机,所有事情都会好办的许多。然而昨天他神智不清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斐然拿走了自己的手机,却不知道它被藏到了哪里。 于是他轻啧一声,分外不爽的皱着眉,弯腰从客厅开始翻找。 …… 等到斐然提着食盒打开房门,一眼看过来,客厅里已然是狂风过境,被翻了个底朝天,乱的不成样子了。 贺宁聿却不在客厅里。 卧室的门半掩着,里头隐隐透出来窸窸窣窣找东西的响动,夹杂着贺宁聿略显焦躁的骂声。 斐然用手掐了掐眉头,反思自己怎么一时迷了心智没把这家伙拷住——瞧吧,这人渣可不是什么值得被怜惜着好好对待的人物,稍不注意就会惹出些麻烦来。 他把饭盒放在门口,沿着乱七八糟被扔出来的杂物往卧室走,因为得注意着脚底下,走的不快,也就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餐桌上的玻璃杯和瓷碗被扔下来,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沙发布被掀起来,随意的丢到了客厅中间;垃圾桶也被踢倒了,里头的秽物散落在地板上,一派狼藉,昨夜用在他身上的假jiba按摩棒和跳蛋就七零八落的躺在一滩垃圾里……由此可见,贺宁聿是存了报复的心,打着找东西的幌子光明正大的搞破坏。 斐然一路走一路看,小心翼翼挑着落脚的地方,十来步路走了几分钟,终于到了卧室门口。 他刚回来时脸上挂着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斐然推开门,面无表情的想,吃个屁的饭啊,果然,像贺宁聿这种人还是被锁起来乖乖挨cao比较好。 “他妈的死变态、我手机呢?”贺宁聿许是被弄的过了头,本来应该具有的敏锐和谨慎都忘记了,也忘记了这是在别人家的地盘里,再怎么不济也要低个头。 又或许因为下意识回避昨夜被cao的不甘,逃避性的忘记了斐然在自己心底留下的阴影,于是到现在都不知危险即将来临,还在那里一边埋头找东西一边骂骂咧咧。 “在我这里。” “!” 贺宁聿嘴里一句“傻逼“哽在喉口,他抬起头来,傻乎乎的张着嘴,像是没猜到斐然会回来一样,一只手呆愣愣地伸进床头边的柜子里,另一只手已经是空的,却仍旧维持着方才扔东西的惯性姿势。 有点可笑。 斐然这么想着,却没泄露出任何笑意来。他看着自己的卧室——卧室是重灾区,比客厅都要乱许多。不过还好,床上差不多还能躺人。 贺宁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在斐然的注视下打了个激灵。 他把两只手收回来,缩在胸前,一个很明显的自我保护的姿态,偏偏又逞强似的,挺直了背。 “你这是非法监禁!”他喊,“而且你他妈还强jian!我告诉你,我要报警!” 斐然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干脆利落的拿出来手机,调出了一个视频。他甚至没有特意调大声音,只是冷冷淡淡的将手机屏幕调转着面向着青年,然后满意的看着对方从色厉内荏的不忿姿态,逐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脸色也慢慢的跟着变得苍白起来。 …… “唔哈……好深、大jiba插得好深……” “好爽……哈、爽……” 画面中的青年赤裸着身子,全然不在乎的在镜头前坦露着欲望,双手紧紧握住一个狰狞肥硕的假jiba,快速抽动着用它自慰。鲜红色的xuerou恋恋不舍的吮住粗大的柱身,被引导着不住收缩翕合。假jiba一下一下捅进xue里,力度大的几乎要捣出鲜嫩的汁液来。 喊叫声放荡的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婊子。 不过其实也差不多。倘若世间将男女摆放在同一位置,那些怀着恶意,分明自己并不洁身自好,却梗着脖子骂一些不过是情感经历丰富了些的女性荡妇的人。那群人,不才更加像是一个立了牌坊卖了身的臭婊子吗? 贺宁聿无疑是这样一个人,花心滥情,却自诩风流无罪。 这样的一个人在视频的铁证如山面前慢慢红了眼。 像是不愿意接受现实,他快步想要走过来抢夺手机,却在情急之中忘记了如今房间里凌乱的境地,被脚下亲自扔的各种零碎绊住了脚,一下子投怀送抱一样跌进了斐然的怀里。 斐然轻轻松松握紧他的腰,把他稳住在自己身上,然而贺宁聿的手不老实的摸索着攀上他的手臂,急切的抢过来手机,咬着牙抖着手按下了删除。 做完这些,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斐然并没有抵挡阻拦,于是在轻而易举消除了象征yin荡的“罪证”之后,迟疑着惴惴不安的抬了头—— 他看见,斐然在笑。 那种因胸有成竹而不被任何意外打乱计划扰乱脚步的笑,让他感到了潜意识的不祥。 哪里出了意外?哪里存在纰漏?可是视频在他的见证下,是的的确确的删除了呀!又为什么会笑呢? 贺宁聿有些茫然,一种不知所起却又恐怖至极的惶恐不安蔓上心头。 “你猜我有没有备份?又会不会把视频发给别人?” 他听见面前的恶魔勾着嘴角问。 “比如……你的舍友?学校的论坛?又或者,你的导员?你的父母?亦或是那些被你引诱者糟蹋过的小女生?”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他几乎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心底大石头落地一般的恍然告诉他,是了,这就是事实了。 他好像永远要被困在这里了。 ……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雾,贺宁聿木然的像是灵魂已经脱离rou体,空剩下来一道躯壳听之任之。 斐然叫他脱去衣服,他就服从的扒去浴袍,只叫自己坦然裸露;斐然叫他趴在床上,他就乖顺的跪上床,被捏着脚腕摆好了岔开腿的姿势;斐然叫他叫出声来,他就眨着眼睛闷哼出身,被人用手捂住嘴从身后狠狠进入了。 没办法,他的死xue被人捏在了手心里,于是连带着他整个人也要跟着遭受这样随心所欲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