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后xue倒模、玩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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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最重规矩与血脉,因而他们畜养的Omega每时每刻都得带着贞cao锁,不止为保护,更为脸面。 那些讲究的人家,甚至会在制作贞cao锁之前,将蜡液灌进Omega的后xue、前茎倒模,探明他们下贱xue内的每一道弯曲和褶皱,然后牢牢锁住。 楚潋听管家汇报了卫季在旁人碰触他身体时“不佳的表现”,心里多少有些高兴,便特意腾出来一天时间陪着他倒膜。 清晨,管家便带着侍人捧着几匣子器具来到了楚潋卫季两人的居室。卫季洗干净身子擦干,赤裸的趴在床上等待着。 在他身后,侍人们准备着将要用到的东西。卫季听到有一次性塑料包装撕开的窸窸窣窣声,还有银铁质东器具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微有些紧张,背脊不由绷紧。 他下颌搭在枕头上,抬起头来寻找着楚潋的目光,仿佛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勇气。楚潋从他身后望过去,便看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不安分的乱晃。 “怎么和没断奶似的?”她轻轻笑了一下,在男人身边坐下来,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 这形容让卫季的耳尖一下子便红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睛却依旧巴巴望向她,当真像一只离不得主人大狗。 可他麦色的身体趴俯在床上,微微叉开着两腿。腰背的线条那样流畅,屁股翘起像是起伏山丘,又哪儿有这样满是rou欲的小狗…… 侍人们准备好了器具走上前来。在女人的目光中,男人变得更安心,也更羞耻。他的xue紧锁着,不肯露出一丝空隙,挤进去润滑液反复扩张也紧紧闭合。 又怕主人等待,又怕弄伤了这位主人爱重的宠侍。侍人也越发紧张,鸭嘴钳送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 楚潋又笑了一下,只留下管家,让侍人们都退出去,自己接过手来。 “你这是撒娇么?”她轻轻打了下男人翘起的屁股,那山丘因为过度紧张甚至绷出了两片凹陷。“放松一点。” 卫季摇了摇头,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给她添麻烦,却对上她带着笑意的一双眼,身体一下子便松懈下来。他听话的将腿分的更开,那xue口也努力的轻轻张阖。 楚潋见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断摇着头,格外傻里傻气,忍不住又笑起来。 她在男人臀边坐下来,手上涂满润滑液,轻轻扒开那呼吸似的一开一合的xue口。她的指甲并不像侍人们那样刻意打磨的短秃,按住那柔软脆弱的xue口会让人有一点疼。但她的动作也算仔细小心,并不会弄伤男人。 男人的xue很烫,也不知是他依旧低烧着,还是他的xue原本便这样热度惊人…… 女人的指腹按在卫季的xue口揉了揉,那rouxue便松开了关窍。鸭嘴钳慢慢被推送到男人体内,又缓慢的打开、扩张。 这具身体被粗暴的对待过太多次,卫季难以抑制的紧张。只是察觉到女人缓慢动作中传递来的怜惜,他又慢慢松懈下来。 鸭嘴钳缓慢开到最大,男人的后xue被扩张到了极致,内壁和xue口的皮rou都绷紧的疼。风灌进去,更带起一片异样的触感。卫季趴在枕头上,不敢动了。 楚潋仔细观察着男人后xue的情况,见他后xue皮rou有一点发白,但并没有开裂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紧张的出了一点汗。 管家又呈上玉珠来。楚潋慢慢将玉珠推到男人肠壁深处,堵住那个通向更深处的洞口,以免蜡液流进去伤害男人的身体。 玉珠在温水里泡了许久,温度和人体温近似,放入xue内并不冰凉,仅有一点闷窒的钝痛。甚至,玉珠咕噜噜碾过肠壁上的那个凸起时,这具yin贱的身子又被勾起情欲,男人的腰一下子便软了。 只是到底这xue深处太窄,潮水还不待涌出来,那丝丝点点的情欲,又化作了一种柔软肠壁要被撑裂的痛。 “呃啊……”卫季发出来了一声痛哼,又抿唇将压在喉咙里,手指不由攥紧了枕头一角。 “还受得住么?”楚潋问男人,大有男人说不便停手的架势。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只觉得一颗心被泡在温水里,酸胀而温暖。 “我受得住的。”卫季开口说到。 他从前不愿带贞cao锁这些的东西,觉得这会使他更像个畜生——一个被管束的性畜。然而,他如今却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带上。 他是男妓出身——众所周知的yin荡。 从走近这高门大户、被他好心的小姐收用起,他便不由自主恐惧自己有一天会被指控不贞洁。他恨不得堵住自己所有会被侵入、会流出yin水的孔洞,将钥匙牢牢挂在主人腰间,以免有一日千夫所指、被赶出这个家中。 他隐隐碰触到了一种世界的荒谬,只是还不待细究,又被不安淹没。他觉得,自己仿佛坐上了一列深夜中轰隆隆飞速向前的列车。沉沉夜幕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不知这列车要驶向哪里,悬崖,或是隧道口的明亮? 他蜷了蜷手指,悄悄握住女人的一截衣角。 玉珠又被缓缓推进男人肠道更深处,而后微烫的蜡液灌了进来,将xue壁上的每道褶皱都撑开。憋涨感越来越重,男人又闷哼一声,手攥在女人的衣角上,指节都发白,却依旧没有半点挣扎。 “好乖的狗狗”,女人抱起他的头,让他趴在自己膝上。又捞起他的手,轻轻顺着他的指节,不教他再扣掐自己掌心。 卫季头抵在女人腹部,只觉得自己在这个怀抱里越发软弱起来,像变成了一只没有壳的蜗牛,只想就这样化在女人怀里。 其实这点难受才到哪呢,他从前有无数次被插进去粗糙的荆棘、冰凉的铁棒,肠壁无数次被划的鲜血淋漓、几乎废用。 但只有这一次……他是被怜惜的。可以在女人怀里讨她的爱抚,而不是呵斥与责打。 卫季不由向女人摇尾乞怜。他其实知道,他这样相貌的Omega撒起娇来并不惹人怜惜,他这样的年龄更让人觉得恶心。 可他依旧抬起头,劲瘦的手臂抱住女人的腰。哪怕因这动作后xue一阵闷痛,他依旧觉得值当。 “怎么和个乱拱人的大狗狗一样?”女人失笑,推了推男人头,又按住他的腰。“乖一点,自己不知道难受么?你这家伙可真不会照顾自己。” 是的,我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若是没有您,我只能孤苦无依的死去。所以您多爱我一点吧……卫季偷偷在心里祈求。 “你念叨什么呢?”楚潋仿佛听到了他心底的声音,开口问他。 卫季摇了摇头,并不告诉女人,只抿着唇笑了起来。 男人体内的蜡油逐渐凝固,女人按了按卫季xue口处溢出的白蜡,见还有一点软,便继续揽着男人等待,随手揉起他僵硬紧绷的窄腰。 “大小姐……我没事的,您不用……”卫季觉得自己被善待的太过了,不由眼眶发酸。一开口又发觉自己声音哑的不行,急忙吞回了声音,抿住唇不再说下去。 他大概真的傻得不行,稍对他好一点就觉得太多了……楚潋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腰。“好啦,我有耐心的时候可不多,你只管受着便是。” 从女人的话语中,卫季又生出一点紧张贪恋来,不再开口。 又过了一会儿,体内的异物感变得格外清晰。卫季稍稍夹动后xue,便能察觉到那个硕大、粗长的硬物。 “大小姐,那个东西好像凝好了……”他嗫喏着开口。 “哪个东西?”女人笑??的逗他,见他面色通红方才作罢。 女人拨开卫季xue口处的皮rou,剥出一截凝固的白蜡。她指甲捏起那白蜡,轻轻向外扯动,xue内的软rou便也紧裹着白蜡被扯出来一点。 “哎呀,真可怜。”楚潋摸了摸那小片软rou,轻轻将其推回男人xue内。指尖碰在那极度敏感的xuerou上,炸起惊天似的情欲。卫季不由便打了个哆嗦,肌肤上浮起细小的颗粒。 蜡质的模型被抻出来,硕大、粗长,形状微带几处弯曲。在褶皱遍布的白蜡模型上,更糊满一层滑腻的液体,从xue里牵着丝的被拽出来。卫季不敢看,脸上发烫的厉害。 他到底年纪大了,恢复力远不如年轻时候。直接将后xue撑大、倒模,也到底逼近了他的极限。卫季开始觉得腰麻木的酸胀起来,后xue里一片钝痛,一时动不了身。 楚潋打量了一下卫季的状态,他面上疲惫之意很重,也还未褪去那种大病未愈苍白的影子。下身依旧管不住,还在将养着,恐怕很难再应付一场尿道倒膜。 “他前面先用基础款,倒膜以后再说。” 管家急忙应声,又将一匣子基础款yinjing贞cao锁奉上,楚潋从匣子里挑了挑。 男人的肌肤是麦色的,性器也是,并不适合银、珍珠这些材质。倒是黄金和红宝石和他很搭,让他像一个落难、雌堕的战神。 她挑出来一副贞cao锁,一条细链连接着圆环和金鸟笼。鸟笼内部顶端有一只短棍,带在身上若无主人开锁,便不能尿出来。不过长度未至括约肌处,便是长期佩戴,也不会伤害身体导致失禁。 方才后xue里的一番动作,已使得卫季情动起来,rou茎微微翘起。本该先用冰压下去的,楚潋想着他这副多情敏感的身体,若是尺寸卡的太严,怕是要吃大苦头,便也做罢。 楚潋先拿起金环给他带在阳具上。金环从roubang上推进去,磨过皮rou,微微有一点疼,却更让他下身翘起来。短棍要比男人铃口粗,插进去后触感很是分明。 “就定这个吧。”楚潋又将贞cao锁摘下来,要管家退下去,准备享用这个男人一番。 卫季忽然指着一个匣子里的东西发问。“那是什么?” 那匣子里是各色的珠子,像小孩子们玩的吸水珠,玩法也很类似。只是这珠子是要塞到人的膀胱里,让它去膀胱里吸水的。 楚潋生了两分兴致,只是想了想男人的身体还是作罢。 卫季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大小姐,我可以的。” 他依旧害怕,但他也想让女人高兴。何况……他这样乏味的性子、粗笨的身体,他很怕有一天会让女人厌倦,不再肯使用他……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他就像那种被抛弃一千次、一万次,却依旧会嗷嗷叫着扑进主人怀里的傻狗。 楚潋生了欲望,也不想再克制。她将男人捞到怀里抱着,要管家介绍起了匣子里一袋袋珠子的不同。 “白色的没有什么功效,就仅仅会胀大。粉色的可以让身体轻微发情,黑色的会带来剧烈疼痛,绿色的可以增加膀胱敏感度。” 听到最后一个珠子的功效,卫季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 他知道这种药的滋味。这药一旦进入体内,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膀胱内壁上像是长满了虫子身上的绒毛,轻微一动便是痒到极致的蛰疼。让人恨不得将肚皮划烂,将腹腔里那一整块软rou都挖出去,挖的鲜血淋漓。 客人们喜欢看他这副贱样子,看这个下贱的Omega跪在他们脚下,涕泗横流的拽着他们裤腿求他们锤烂自己的肚腹。从前他不肯的那些玩法,在这时都会求着客人们来做。 等客人们走了,他便被栓在铁床上。只能无助的、拼命的扭动着腰肢试图止痒,却将后腰都磨的破皮发烂也无济于事。 只有……失禁时尿液划过那敏感的内壁,会给他带来一点短暂的快活……这时候,他想不起来任何所谓的尊严。 就这样,用不了几天,他整个人就离疯不远了。只能神志不清的躺在铁床上,尿液不受控的一股股、一滴滴的滴漏在两腿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将要腐烂的腥气。 呕意一阵阵的泛上喉咙,卫季几乎想要哀嚎出声。可他依旧没有拒绝,甚至抑制住了身体本能的颤抖。他只是垂下眼去,身上的肌rou都微微绷紧,沉默的等待即将到达身体的痛苦。 楚潋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一具留下过许多被玩弄记忆的身体,是长熟了的果子,甚至熟过了头,表皮发烂破开,溢出带着酒气的汁水。 他躺在床上,这屋子里旁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赤裸的躺在那里。身上只有一件乳环,连阳物、后xue都无片缕遮身,是显而易见的性玩具。 女人不由升起了一点怜惜,她在床头坐下来,摸了摸男人的脸颊。他因僵硬、紧绷,下颌线条显出一点凌厉的俊朗,可是却依旧没脱了那副温顺可欺的模样。 “这种药都撤下去吧,以后也不用呈上来了。” 听到这句话,这只温顺的大狗眼睛便微微瞪大了,看起来格外的呆。这么一个家伙,教人欺负他都觉得胜之不武了。 楚潋不由轻轻笑了一声,又摸了摸他的脸颊。 卫季依旧害怕,却奇迹的安定了下来。他又悄悄握住了女人的一截衣摆,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 “傻子。”女人不由又笑了下,点了点他的额头。 “就这粉色的和透明的,掺着配一份上来。” 女人挑了珍珠大小的一款,向着管家吩咐。她确实是想玩弄他,看他这张脸上显出情迷意乱的神情,却并不想玩坏他。 至少,现在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