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宣(3)宣儿出产,夹乳刑喷奶,反复推回,胎头坐回,诞下双胎
宣儿不知何时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吊着,双腿自然地分开,孕肚被粗麻绳勒出一条深深的印子,和那些鞭痕交织在一起。和他的死气沉沉不同的是,他腹中的胎儿却活泼得不行。那小山包一样的孕肚是不是地被顶起一大块,四只小手小脚一会儿拍在腹顶,一会儿蹬在腹侧。 一个太监端起那盆辣椒水就想往宣儿身上泼,被周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贴身太监朱公公赶忙出来解围,他走到宣儿的身边,目光扫过那全是伤痕的皮肤,好容易找到块好下手的地方,立刻双手摸着那腹侧便开始大力揉弄。 腹中抽动的疼痛将宣儿唤醒,他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记忆还停留在服下催产药比赛破水时。 他甩了甩头,才发现自己身子被捆着,肚子被捆着,孕肚疼得快要炸开,可是却没法生......而始作俑者像观赏什么宠物一般地看着他──他猛然串起了记忆,咿咿哇哇地乱叫起来。 周璟很享受产夫痛苦的呻吟。他的手抚过一排排刑具,最后停在了夹手指的夹子上。 宣儿一看,就知道是拶刑的器具,连连求饶说不要,周璟心想,这回他怕是猜错了。那夹子在孕夫惨白的手指间绕了一圈,又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走,最后来到了两个殷红的乳珠。 那尊贵的天子亲自将夹子上在他的两只饱满的奶子上,那手指还在乳尖抠挖,似乎想要试探里面能不能出奶水。“不!不!哦──陛下...饶命啊...”宣儿开口求饶,那字字句句在周璟听来却是讽刺,「饶命?」,这话你也配给朕说? 那上好的夹子被轻轻一拉,那竹片便将柔软的双乳勒出凹槽,快速地朝着乳尖推去。两股奶水从不通的乳腺中被硬生生地夹了出来。刚才本来还幸免于难的乳尖立刻被夹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啊啊──”疼痛夹杂着释放的畅快,几天都没有出乳的宣儿主动把胸脯压上了捆绑的绳索,他一下下磨着那涨满丰满的双乳,试图让胀得他生疼的奶汁都被挤出去。 周璟捡起那鞭子,自下而上一鞭,从那满是血污的孕肚抽到那丰满的rufang,一股力道甩过那夹子,瞬间狠扯了那肿胀的乳核,尖锐的疼痛过后,宣儿感觉自己的双乳跳了几下,接着,又几股乳白的奶水混着乳尖的血丝流了出来。 “陛下,陛下...要破了...”宣儿被上下夹击着,挣又挣不开,那孕肚和rufang都随着他难受的痛吟在空中抖动着。 sao货!周璟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把鞭子一扔,就两步上前,直接用手大力揉动着那胸部。腥甜的乳汁溅了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了双乳间,还有些溅在了面前九五至尊的脸上,宣儿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绳索突然被用刀割断,那双胎大腹猛地往下一沉。 “哎哟!”,猛烈的疼痛让宣儿尖叫一声,他脸色煞白,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大肚已经垂到了腿间,可那本该往下走的胎儿却不听话地卡在宫颈口,随着逐渐变弱慢慢地往外探头。 宣儿一点力气都没了,他撇着腿,哑着嗓子叫了几声,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周璟正在兴头上,此刻也顾不得污秽,伸手就向那产xue探去,手指深深地往里钻,感受着每一次宫缩时产道那疯狂的推挤。 “啊──啊──他!”,那产夫突然高声尖叫了起来,接着周璟感觉到指尖触到了什么东西──胎儿下来了。他鼻间溢出微不可闻的轻哼,底下那翘起的阳具由于兴奋而溢出了一点前液。 用力这事哪里由得了宣儿,宫缩和憋胀感让他本能地往下推挤着,同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嗳──嗳──下来...” 胎身带着不小的力道往外推着周璟的手指,他的手指纹丝不动地抵着,还坏心地在那产xue里转了一圈。那产夫登时白了脸,呜咽一声,蹬了两下腿,还踢到了面前那明黄色的袍子。 周璟也不生气,他一手摸着那垂成梨儿样的孕肚,一手抵着那胎身往里推拒着。宣儿憋着劲推了几下,接着便xiele气,小声哭喊着:“呜...生不...动啊──生...不动... ” 孩子下又下不去,裹在产xue里随着每一次收缩,都让产夫疼得抽搐几下。正当宣儿绝望之际,xiaoxue那堵着的手指却突然往外撤开了。 “嗬──嗬...生啊──”,宣儿的大肚猛地朝前一挺,身子跟着一甩,那胎身就猛地下来一大截。“啊──”随着宣儿的一声尖叫,一块黑色的半圆弧慢慢从他的产口冒了出来。 那尊贵的龙爪子还在下腹附近,仿佛在等着下一次使坏。当胎头漏出来时,它里面找到了目标,按着那小脑袋顶,一下就把胎儿又深深地推了回去。 “呃!”,宣儿身子一绷,青筋暴起,肚儿一抽,又挤出一小股浑浊的羊水来。热乎乎的水顺着施虐者的指尖流下,周璟被激的一哆嗦,连忙抽出手。 可以生了吗?宣儿模模糊糊地想,他岔着腿,猛地一挤,又推出来了一点:“唔啊...不行...不...”,他小声哼哼,已然是没有一点劲了。周璟的手按在他下腹,假惺惺地说:“不生可不行啊,一尸...三命...” “呃──生...奴婢生...”,宣儿想着自己短命的夫君,若是这俩孩儿也保不住,那可香火尽断了。尽管手腕处已被吊起得皮rou翻起,宣儿依旧把全身重量吊在手上,大腿打开到最大,憋着一口气呜呜嗯嗯地往下推。 “啊──头!下来了!呵啊──”,他双腿筋挛着,来回乱蹬,努力把一个小脑袋从产口推出,看不出死活的脑袋就在他大腿间夹着摩擦。宣儿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好办了,他回想着出恭的用力法,脸都憋红了,想要把最宽的胎肩一同挤出来,可是他用力了半天,还是只有个头吊在他的双腿间,一晃一晃的,宣儿摆着脑袋,呜咽着哀诉:“不成,他太大了...下不来...” 周璟看得高兴,也不忘出言指点两句:“双胎一个长不了多大的”,他硬着,却不想再伸手抚慰,就让敏感的前端戳着柔软的绸布。“你快些生!”,周璟出言催促着。 “唔!唔!奴婢...生不下来──哈啊!呼...”,宣儿喘着气放弃。这彻底激怒了周璟,他猛地上前几步,随手抄起一条老粗的板子,高扬起就要朝那孕肚狠狠地拍过去── “啪嗒!”伴随着一声不算清脆的响声,那胎儿从宣儿的双腿间滑出,头朝地摔在了地上。安静了几秒,宣儿才想起自己疼似的,“啊──啊──”高声尖叫起来。 那板子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周璟的手腕劲一松,它就落了地。密密的汗珠正在他的额间冒出,他刚刚竟然只是看着出产的一幕就xiele元阳。过激的快感让他嗓子眼发麻腰眼发酸,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接着瘫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宣儿低头看着身下那团不动的死rou,突然恸哭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啊!啊──”,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堵在宫口慢慢下行,他哭的一抽一抽,时不时被剧痛打断。 “我招,求您开恩...放过...孩子...”,宣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有个...有个本子...在,啊疼啊!在左厢房那地板下...呼──”。 听到这句话,周璟身形一滞,他本来没打算审出些什么来,谁知这贤内助还真知道些东西。宣儿那短命的相公是后备粮草的仓管,竷州多处粮仓失火想必就是他泄露的消息。不过他现在已然餍足,没了继续折腾的心思,也就不介意听些正事。 有了第一个胎儿的开拓,第二个小些的孩子反而好生些,产势已不可挡,宣儿没花什么力气,就把第二个孩子的头推出去了一大半。 “嗬!嗬!又来了...啊──哼...”,他吭哧吭哧地用着力,却又怕把孩子摔在地上,只好祈求地看着周璟。后者按了一个按钮,只听“哗”的一声,所有的铁链全部解开,宣儿没有准备,屁股一歪,就缓缓跌坐了下去。 可那胎头还挂在他腿间呢!“啊!”随着一声尤为凄厉的惨叫,宣儿跌坐在第一个胎儿的身上,那胎头竟然又被推了回去。血淋淋的手抱着血淋淋的肚皮,他像条离水的鱼儿在地上打挺挣扎,“呜哇呜哇”地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周璟此刻已理好了衣服,恢复了往日威严的仪态,他慢悠悠地站起来就往门外走:“朕不为难你,看你造化。”,不过宣儿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句话,他掰着自己憋胀得不行的产口,正在急切地把刚刚坐回去的小脑袋往外扒拉着。 “唔嗯!唔嗯!哈...坚持...孩儿坚持...”,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他长长“哦──”了一声,终于把整个胎儿从产xue里拖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抱起孩子检查,宣儿就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