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难道瑞泽里想做的就是要他喝下自己插入自己玩弄出的yin水吗
夕阳将落,一片昏黄,正是白昼与黑夜交织的时刻,最适合活人与死去的灵魂互相通感。 苏伶早已准备好一切,独自一人借口思念亡夫进入礼堂。 按照书上的说法,他事先洗净全身,在自己和瑞泽里周围一圈各点上烛火呈数字八字相连,口中呼唤瑞泽里的全名。 静静燃烧的烛火渐渐剧烈跳动,在夕阳沉落地平线的最后一刻忽然有狂风卷起,烛火熄灭。 一阵冰凉包裹住苏伶的身体,仿佛整个人都浸入了冷水中一般。 “什、什么?”他感觉他的四肢逐渐被动得僵硬,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眨了次眼一样的短暂——被冻住的人并不能具体地感受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回暖了。 但是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双臂自己动了。 来了! 苏伶欣喜,冷清漂亮的脸上却面无表情,与身体的动作形成奇异的反差。 毕竟他被身上的灵魂控制住了,像个木偶,只能被动地做出瑞泽里想要他做的,连对瑞泽里说话都不行。 他的手臂上抬,白皙的指尖隔着衬衫摸向自己的胸部。 苏伶穿衣一向严谨,衬衫的纽扣会古板地扣到最顶端,领口打着漂亮的领带结,引得人想要扒开他的衣服,一窥隐藏在那衬衫下面的风采。 他的手居然在玩弄自己的rutou! 瑞泽里!他在心中呼喊,瑞泽里,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嗯……哈啊……”苏伶的右手轻轻地从他左乳上面划过,他的身体向来这样敏感,一瞬间仿佛过电了一般浑身酥麻。下身也有了感觉,roubang半勃,他的马眼处甚至流了水。 这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做这事的时候。 情欲逐渐向他袭来,他只能尽力保持思考,书上说灵魂刚上身时易暴躁,需要先尽力安抚,否则活人命危。 “呜啊……啊啊!”苏伶面色潮红,那双漆黑清透的眼睛变得迷茫,简直要泛出泪来。他的手隔着衬衫揪起自己的rutou,向外拉扯到极限,再松手任由那颗小小的乳尖弹回。 此刻他的左乳已经变得涨红了,挺立在他的胸前,把衬衫撑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这就是瑞泽里暴躁时想做的事吗?他要先安抚他……就需要在空旷的礼堂玩弄自己。 可是瑞泽里怎样才能满意,听他说话?他不知道,只能顺着瑞泽里的cao控在自己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 “唔唔……”两颗rutou已经变得和葡萄粒一样大了,涨到发紫,隔着衬衫也能看出被蹂躏的凄惨。 脱下上衣,露出的是红痕遍布的胸口,和细到一把就能握住的腰肢,还隐约可见凸出的肋骨。 苏伶在这个世界很瘦,很难想象一个年纪轻轻就和公爵大人结婚享福的人为什么这么瘦。 他被控制着把下半身的衣物也扒掉,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双腿,大腿并拢几乎还在内侧留有空隙,全身上下唯一有点rou的地方可能只有圆润的两瓣rou臀。 然后双手被强迫按在自己的粉嫩roubang上。 苏伶不太明白瑞泽里的想法,或许发狂的灵魂根本没有想法,只是想更贴近他的身体。 白玉的手指搭在淡粉的jiba,不像yin靡的画面,反而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放到拍卖所一定会引得众人竞相购买。 guitou汩汩留下清液,他的手从上往下抚弄自己,不知道是手心更烫还是茎身更烫。 纯粹作为男人获得的快感苏伶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以往最多是后面插着瑞泽里的东西碰着自己前面这里,更通常的情况是他被瑞泽里随意插一插就会直接射精。 快感蜿蜒至全身,他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不停,已分不清是身上的灵魂在控制他摸他的jiba,还是他自己想要抚慰自己。 苏伶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全身都要变粉,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出一种暧昧粘稠的黏连,影影绰绰,可惜这景象无人可见。 只有仍处于狂暴之中的亡灵和一心想要亡夫恢复神志的可怜寡夫。 但寡夫的头脑此时也混乱了,快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一心追逐着rou欲的快感,沉醉其中。 不过这正合瑞泽里的心意。 他控制苏伶手指在guitou按抚,甚至扣弄流水的马眼,另一只手拖住囊带揉捏。 他确实是混乱躁动的,可不至于狂暴,也并非毫无思维,他此时最想做的事只有让苏伶全身心沉沦。 在富有技巧的撸动下,苏伶很快就想射了,他呜咽一声,双手合拢,接下了他今天射出的第一滩白液。 他不明白瑞泽里为什么要把他的jingye都接住,但下面的动作让他抗拒。 他的双手捧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浊jingye,抬高到面前倾斜,脑袋扬起,那些jingye全部流到了他的嘴里! “呜——”他被呛的掉了几滴眼泪,整个下半张脸糊得全是jingye,腥味充盈在他的口中鼻尖,像是偷吃了主人白粥的小猫一样脏兮兮,但他知道这白粥全部来源于他自己。 “果然是甜的……”苏伶听到自己的声音。 “瑞泽里,你在干什么!”他蹙眉不满,而后发现瑞泽里似乎放松了对他面部的控制。 “还有另一个地方的味道我也要尝尝,别着急小家伙。”又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但却是瑞泽里刚认识他时会说出的语气。 什么?苏伶想问出来,但他又不能说话了。 脸上的jingye瑞泽里也不给他擦擦,就那样一道一道流在白皙泛红的面颊,嘴角上也全是,湿漉漉黏糊糊。 下一刻他的手向身后探去,一手掰着还算rou感的屁股,另一手在屁股中央娇小的粉花进出。 苏伶却宛如受到惊吓,他难得又被瑞泽里震到,瑞泽里说的另一个地方的味道难道是指、是指——他后xue里的yin水吗? 不行,尝自己的jingye已经够过分了,他怎么能喝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但如今的瑞泽里受通灵魔法影响,思维变得固执,认定的执念一定要完成,他根本听不见苏伶的声音,也意识不到苏伶的反抗。 他是灵体,没有味觉,即使凑在苏伶下体舔弄也没用。他只能采取控制苏伶身体,让苏伶把自己cao到潮喷,再把淋满蜜汁的手指放到嘴里的方法,才能尝到苏伶的味道。 苏伶只能被迫插进后xue四指,在里面咕啾咕啾抓着凸起的敏感点不放。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妙,他的肠道往往更习惯瑞泽里狰狞的roubang,或者是粗大的手指,被自己纤细柔软的四指进入有种放入了温软玉石的触感。 与平日的硬挺不一样的滑顺,没有经受过这种温柔的指jian,苏伶几下就被干得冒汁,像烂熟的果实,一掐就出水。 深红的肠道内部就是被掐开的果rou,香甜的蜜水从果rou内部涌出,流到白软的果皮。 流下去了……苏伶的后xue尤其爱流水,不一会的功夫,丰淌的yin液已经顺着他直立的双腿流到膝盖窝。 他不能并拢双腿,只能任由那股水液继续下滑。 “啊啊……呼唔唔……”手指还在xue里动作,他的手指没有瑞泽里的长,只能夹着把敏感的小rou包揪起来,左右拧来拧去。 快感的作用下,腥甜的sao液也早已把他整只手浸湿。如果有人和苏伶一起走在沙漠,一定不用担心水源问题,他的屁股天热就是一捧热泉。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泉眼只有我能舔,泉水只有我能喝,只有我才能有幸拥有这口泉的主人,瑞泽里想。 断断续续的低吟阵阵响起,苏伶全身被插得发麻,他就快要潮喷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把自己插得潮喷。 又一次激烈的动作下,他前后一起骤然喷了出来,被控制的双手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让香甜晶液白白洒到了地毯上,留下几个深红的圆点。 而后接住了剩下的全部蜜汁,像刚刚一样手抬高,嘴巴接下自己屁股喷出来的潮吹液。 味道和刚才的不太一样,更加腥甜,也更sao。苏伶被自己的形容羞红了脸。 精巧的喉结滚动,苏伶全部喝了下去还不够,脸埋在手上,把剩余的yin水全舔了去,也堵住他要出声的嘴。 他向后退去,整个人摔在礼堂最前排的座椅上,不远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先前摆好的蜡烛也倒了一堆。 而他自己,浑身光裸透着薄红,半湿的黑发遮住白皙的脖颈,眼角眉梢疲态难掩媚态惊人,红唇间含着晶莹的丝线,下身滴滴答答还在流着蜜水,整个人像经历了暴风雨的玫瑰,蔫颓又凌然地绽放。 幸亏自己偶然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世,而不是真正完全消失,瑞泽里看着苏伶这副姿态想,否则他这样的寡夫独自一人在庄园,未来哪天说不定就会被人拐走,任人随意揉圆搓扁,折辱欺压。 “瑞泽里,现在你可以好好跟我说话了吗?”苏伶捋了两把头发,皱眉发问。 “宝贝,现在我清醒了,一直以来都对不住,接下来我保证不会再发疯。”一道浑厚粗犷的声音在苏伶身体内部响起,正是瑞泽里生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