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为你特制的囚笼,翻江的邪念(剧情+rou)
‘叮咚,叮咚...’ 声声山泉流动的声响,在这雅致的小阁间显得异常清晰,伴随着时不时的流水声,传来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哒,哒哒...’ 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依旧没有惊醒熟睡在床上的人儿,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的朝床上熟睡的人儿靠近。 只见华美雅致的房间,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看见一张精致的足以容纳四五人的床,柔软洁白的薄衾,似天上柔软的白云。 床头那精美的凤凰木雕遮住了他的面貌,只能看见他那葱白,凝脂玉般的纤手,与洁白柔软的衾被。 精致华美的房屋,似一个精美特质的牢笼,华丽的红木门,高高的门槛,似想绊住什么般,红漆绿瓦,大气又不失典雅。 沉稳的脚步声清晰的传来,只见一只精致的黑靴,跨进高高的门槛,露出被锦衣遮住的修长有力的大腿。 一身精致华美的锦衣遮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身材,露出的颈脖优美迷人,完美的下颚线,漂亮的绯唇,高挺俊俏的鼻梁,墨绿色的双眸。 这俊美的男人,不是与侍卫们一起寻找黎慕卿的太子又是谁? 只见他一步步的靠近在床上的人儿,步伐沉稳,优雅,似一只猫儿。 绯唇紧抿,绿眸沉沉,深邃的眸,从进来的那一刹那,视线从未离开过那张被薄纱遮住的床。 那似猛兽盯住猎物的眼神,不知是在盯着那张床,还是透过那薄纱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人儿。 修长的手轻抚开轻纱,看着露出的凝脂般葱白的玉手,深邃的绿眸闪过一抹猛兽寻到猎物的兴奋。 深邃的绿眸,倒映着人儿葱白凝脂般的手,闲庭若步的一步步走向床沿。 只见床上乖巧的躺在创中央的人,赫然是清雅如连的,众人苦苦寻找的圣女大人。 只见他清雅出尘的面容上,玉颊泛着健康的红润,轻阖的粉唇,泛着诱人的光泽,纤柔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着似勾人心的纯洁小妖。 深邃的绿眸,痴迷的看着那凝脂玉手。 修长的手抚摸着人儿凝脂葱白玉手,执起人儿的一只手,温柔的落下一吻。 抬眸,深邃的绿眸温柔又痴迷的看着依旧熟睡的人儿,绯唇轻启,溢出一声清列干净的嗓音。 “我的圣女大人,过了今夜,你便是我的了,呵呵呵...” 那从喉间发出的轻笑,带着不可忽略的兴奋与痴狂,倘若黎慕卿在此刻醒来,恐怕会害怕的想立刻逃离。 偌大的房间,红木桌中点着熏香,阵阵沁人心脾的味道,飘散这不大不小的房间。 修长的手褪下一身锦袍,白色的亵衣,只留下白色的亵裤。 现在的太子,赤裸着结实健硕的上身,唯独没有褪去下身的白色亵裤。 宽大的亵裤,隐隐约约勾勒出修长有力的双腿,腿间那沉睡的巨龙鼓鼓囊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轻甩着。 掀开薄衾的一角,赤着上身躺在沉睡的黎慕卿身旁。 手撑着头,绿眸痴痴地看着依旧沉睡的人儿,含笑的绿眸中带着点点可怕的执念。 修长的手,温柔的描绘着人儿漂亮诱人的粉唇,带着薄茧的微凉手指顺着柔软粉嫩的唇缓缓滑下,微凉的指腹,缓缓抚摸着人儿裸露在外的凝脂雪肌。 温柔的掀开薄衾,含笑的绿眸倒映着是人儿赤裸的身体。 凝脂雪肌,曼妙的身材,胸前的两个红樱,平坦凝白的小腹,还有那令他疯狂的,饱满诱人的阴帛... 看着人儿凝脂雪肌,深邃的眸中似有熊熊yuhuo,本平稳的呼吸渐渐加重。 偌大的房里,伴随着‘叮叮咚咚’的清泉流水声,夹杂着紊乱粗重的呼吸,不由的令人遐想翩翩。 “圣女大人,身娇体软,身上还有奇香,真令我着迷啊,呵呵呵...” 修长带着薄茧的微凉手指,温柔的抚摸着黎慕卿香软的墨发。 看着依旧还在沉睡的黎慕卿,黎楠竹当然知道,他为何不管他怎么摸他的身体,说什么,他都不会醒来。 早在黎慕卿在那客栈,他便命人在黎慕卿房里的茶水里做手脚,多年来,他知道黎慕卿有个沐浴前饮水的习惯。 所以,早在他们还未到达那客栈的时候,他早已命人准备好一切。 包括今日马车的损坏,在来到客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早已安排好的。 当然,也包括这所房屋,都是他在一年前,命人精心建的。 这华美不失雅致的别苑,就是为他的圣女大人所建的囚笼,本不想这么早让他住进,无奈他的圣女大人太不听话了,居然胆敢与旁人单独相处在一个寝殿中。 此刻的黎慕卿其实早已醒来,可不知怎么的,眼睛就是睁不开,此时的他,似在梦境般,昏昏沉沉,浑浑噩噩。 当有一双手温柔的摸着他的脸时,他的内心一阵惊恐,他想拍掉男人抚摸他脸的手,男人的手,一遍遍的,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脸庞,肩... 想叫喊的他,却开不了口,现下的他,就好似任由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他不明白,守在门外的侍卫为何没有发觉他的房里进了人,为何还进来救他。 此刻,只能感知外面世界的黎慕卿,当然不知自己现在早已不在客栈,也不知道,侍卫们已经找了他许久,依旧找不到他。 他更不知道,一寸寸温柔的摸遍他身体的人,正是当朝的太子殿下,黎楠竹。 内心慌乱害怕的他,无比希望侍卫能发觉他这的异样,冲进来解救他。 单纯善良,从未接触人世间纷纷扰扰的黎慕卿,怎么会知道,在他沐浴完饮下的那杯茶水,早已被人下了特质的迷药。 现在的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即使现在他多么想逃,多么想张口说话,都毫无办法。 心中的害怕似蜘蛛的大网,听力极好的他,此刻却听到一声令他极为熟悉的声音。 那干净清冽的嗓音,不正是当朝太子——黎楠竹吗! 他不明白太子为何要这样对他,他时神黎国当朝圣女,是将来一起辅佐太子的人。 身为太子的他,不会不知神黎国那古老的制度,倘若违背往后将会掉入万丈深渊,遭受可怕的天谴。 极度害怕惊慌的黎慕卿,心乱如麻,待他反应过来时,竟发现花xue传来一阵瘙痒。 这熟悉的瘙痒,令他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每当那男人来之后,他都会弄的他双xue似千万般蚂蚁细细啃咬般,让他难耐的发出声声求饶。 最终,男人在他双xue潮喷后,在让他的其他地方给他纾解,男人每次都不会弄伤他,即使那次令他腿交,他也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脆弱的花xue。 此刻脑中想着蒙住他双眼的男人的黎慕卿,全然没有发现,腿间正抵着一根粗长的硕大,直到—— “圣女大人,果然很sao浪,我只是刚刚品尝了下你的花xue,瞧瞧你,xue儿竟然开始兴奋的吐出yin液了,我的圣女大人,倘若我疼爱你的xue儿,你的xue儿会不会开心的直喷水。” 太子粗鄙不堪的话,声声入他耳畔,熟悉的感觉,伴随着极度的羞耻感,还有那令云雾要被拨开之感令他无比无助。 这种拨开云雾的感觉,既没有让他兴奋,也没有令他期待,此刻的他,只想着马上醒来,狠狠推开身上的太子,逃离。 当他听到太子说的话之后,心中的疑惑早已知晓,只是他不敢去相信这个现实。 他不敢相信,蒙住他双眼,令他发出求饶的男人,竟是太子,他不愿相信。 不断的告诉自己,催眠自己,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轻颤的身躯,似一朵在暴雨中依旧开的娇艳的小白花。 看着人儿眼角流下的流水,心生不忍,可一想到暗卫与他阐述他的行为举动,心中的不忍顷刻间堙灭。 一想到暗卫跟他说那番话,心中只剩熊熊的怒火,和想要把人儿压在床上,狠狠cao死的邪念汹涌而来。 ‘主上,圣女大人他,遣褪了所有的宫婢,与怀玉御医在房里待了许久,怀玉御医才出来,他让婢女为您准备了生辰礼。’ ‘为何他不亲自准备?’ ‘属下不知,圣女大人他,让婢女准备一件得体的生辰礼便可。’ 想到这,他便想狠狠cao死这个不关心他的人,他的心中满满都是他,而他的心,却不留半分位置给他,一心只有黎明百姓和国家。 而暗卫最后的一句话,令他恨不得当场杀光他身边的所有婢女—— ‘主上,圣女大人身边的昕竹,好似对圣女大人有意,凌风说,昕竹多次趴在窗前想透过窗纸,偷看圣女大人,昨日晨时,甚至想违抗圣女大人的命令,直接推开圣女大人的房门。’ 现下,太子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婢女,想要隗凯他的卿儿,愤怒的火焰转化为熊熊yuhuo,此刻的他,似心爱的美食被旁人惦记,想要狠狠撕碎对方的猛兽。 带着薄茧的微凉手指,温柔的擦去人儿眼角的泪水,俯身吮吻人儿湿润的羽睫。 绯唇亲启,溢出一声带着点点暗哑,清列干净嗓音。 “你太不乖了,到处勾人,沾花惹草,我告诉过你,离别人远点,你非但不听话,还跟别人单独在房间里待了许久,今日不好好让你记住,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说完,温柔的在黎慕卿的耳边落下一吻,不顾他轻颤的身躯,起身便去春凳上拿满东西的精致的作案放与床沿。 看着大大小小精致的瓷瓶,他清楚的知道每一瓶里都装了什么。 绯唇轻勾,修长的手选了一瓶蓝色的瓷罐,打开盖子,修长的手指抠挖出一坨膏体,缓缓抹在菊xue里,忽轻忽重的给此刻剧烈收缩的菊xue扩张。 即使现下他胯下的巨龙,不断的想冲破他的亵裤,狠狠的cao开面前诱人的花xue。 为了他的卿儿不受伤,现下的他,只好先忍忍,等花xue扩张好,他便能狠狠cao死这个不听话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