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李云昊的变态性癖,调教新晋侍郎
王府。 李云昊早早回来,换了身上那一身满是药粉的黑色华服,穿着一身白色的常服走进了只有他才能进去的内室。 内室中央放了一张床,左边摆了一张圆桌、两张柜子,柜子上写着不少字,但大多模糊不清,或许只有这里的主人才能知道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而右边则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放。 乍一看就是个普通的内室。 李云昊冷漠地坐在床边,从那一排空荡荡的墙壁上,突然转开了一道门,从门里蹦跳地爬出来一条狗。 这条狗的皮肤如小麦一样健康,四肢粗壮修长,爬过来的时候前腿往前,后腿弯曲着,用膝盖一步一步地爬了过来,蹲在床边,乖顺地等待主人的吩咐。 这是一条赤身裸体的狗,是人扮成的狗,是专供李云昊玩弄的禁脔。 这就是李云昊,知道李云昊真面目的人都变成了他的狗,这些狗已经被他调教成真正的狗奴,只有狗性,没有人性。有的狗人性未泯偷跑出去,就被他抓回来阉了处死,有的狗狗性未定耐不住寂寞偷跑出去cao外面的野狗并把外面的野狗带过来,也被他阉了处死。 谁能想到众人称好,天下第一贤王内里居然是内心变态的恶魔。 这是他的性癖,不为人知的扭曲性癖。 他热衷于调教,喜欢看着狗狗之间互cao,当然,他也cao狗,特别是cao刚cao完母狗的公狗,把它们压在身下抽插,射入作为人的jingye,当成狗的奖赏。 他就爱cao公狗,把一个桀骜的公狗彻底cao成yin叫发sao的母狗,这对他是极强的刺激,能让他从头到脚爽到底。 当然,有的时候他为了照顾他的狗狗们,也会蒙着脸带他们出去黑市,交换其他优质的公狗,或者让黑市里的主人们cao他的狗。 这让他兴奋不已。 这一切的起源,在于三年前的一次相见。 那个属于李云昊,不足为外人道的青涩初遇。 他对那个人一见钟情,日夜魂牵梦绕,求而不得。 他当晚就做了春梦,十八岁的他在梦中翻来覆去地把那人cao坏了,等他第二天起来,身下nongnong的一摊摊jingye,让他痛苦不已。 这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青涩的爱恋,他急于在现实宣泄他的欲望,他开始对身边人下手,包括王府的仆役,西席老师、他的贴身侍卫,都被他用巧取豪夺,威权恐吓的手段上了。 他从未对女人下手,因为那个人是男的,他要幻想着他身下的人就是他,用自己粗大的jiba插进那人的菊xue,狠狠地cao弄,仅仅靠幻想,他就能射出精。 这之后,他陷入欲网情牢,越玩越过分,以至于开始了把人当成狗的调教。 这种调教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心。 想到这,李云昊不禁笑了。 “汪汪!”或许是听到了主人笑了,那只乖巧的狗叫了两声。 “山稷,过来。”李云昊招手让他过来。 山稷马上爬过来,用头摩挲着李云昊的脚,呜咽地示好。 “山稷,今天我给你带了一条母狗,你开心吗?”李云昊平淡的说着。 山稷一听这话,双腿之间的jiba马上勃起,一根鲜艳的rou红色yinjing像一根巨大的松茸高高翘起,蓬勃有力,根部长着一圈阴毛,沉甸甸的睾丸垂在他两腿之间,马眼正靡靡地流着水。 李云昊:“山稷,坐好!” 山稷已经没有人性,只有狗性,纵然它披着一张姣好的人皮囊,但它只是李云昊的玩物,一个只会cao母狗的公狗和提供屁眼给主人cao的公狗而已。 它马上跪在李云昊面前,眼神里闪着寒光,李云昊知道,它发情了,那根roubang一动一动,生机勃勃。 李云昊突然伸了手,直接握住了那根狗jiba。 手上断然用了力,硬如烙铁一般的jiba被狠狠捏了一下。 “呜呜呜。”山稷吃痛扭动着身体,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李云昊。 李云昊稍微提高了声量:“山稷你很乖,知道要看着主人。” 李云昊在山稷的guitou上碾压,掠了不少从马眼留下来的液体,弄得满手湿漉漉的,他把手放在山稷面前。 山稷没有丝毫迟疑,如获珍宝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李云昊的手掌,把属于它自己jiba流出的液体一点点地舔干净。 李云昊眯起眼睛,语气很淡:“很棒,转过去。” 山稷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马上转了身,姣好的肌rou紧绷着,双手撑着地面,臀瓣高高翘起,把那艳红色菊xue露了出来。 菊xue半歙,一开一合地显然是渴望主人的调教了。 李云昊冷冷地看着山稷,这条狗是入府半年,虽然已经cao了许多次,菊xue已经是他jiba的形状了,但是它却留了下来。 唯一的优势就是它的jiba大,看它cao母狗很有观赏性。 他并没有现在就调教山稷的意思,拍了拍它的屁股,山稷扭过头看着他,眼神凌厉,似乎有些不满。 李云昊喜欢这种眼神,充满着不满,倔强和反抗,这也是把它留下的原因之一。 床榻上的云板翻动了一声,山稷马上警觉起来,虽然jiba充血勃起,但是他弓着背,咧着嘴,一副咬人的样子。 李云昊摸着山稷的头,安抚他道:“你的老婆来了,你先到后面躲着,等我叫你,你再出来。” 山稷的眸光马上乖了下来,咧着嘴笑,伸出舌头喘着气,屁颠屁颠地躲在床底。 “进来吧。”李云昊恢复了往常的冷漠,眸底燃起了不可见的欲望。 内室的门缓缓打开,庄奉踱着小步走了进来,目光不断地往四处瞟。 “你看什么?” 庄奉一惊,低着头:“微臣只是好奇。” 庄奉收住好奇的眼光,心想今天真是撞了大运,没想到贤王居然邀请自己,而且还让自己进了他的内室。 李云昊起身从桌上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柔声道:“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喝吧。” 庄奉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这可是王爷亲自待茶。 他受宠若惊地马上端起茶,抿了一口,说:“好茶,好茶!” “庄奉啊,你家人在京城么?” 庄奉:“我是遗腹子,父母都已经去世,也没有兄弟姐妹。” “那庄奉你的志向是什么?”李云昊饶有兴致地问。 庄奉看了看四周,狠下心道:“当然是效力当今陛下,我还年轻,还……还可以效力未来的陛下您。” 李云昊莞尔:“你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居侍郎之位,未来可期呀。” 庄奉垂首:“不敢当,微臣只是尽绵薄之力,给天家效力。” “你说要给我效力,现在有一个最快的办法,你愿意么?”李云昊冷冽的脸庞如同春雪化雨。 庄奉早就把李云昊从心里奉为神明了,忙不迭说:“望殿下言明。” “庄奉,你喜欢我么?” 庄奉脱口而出,“殿下丰神俊逸,世人称颂,微臣也很喜欢。” 李云昊图穷匕见,语气极为冷漠:“当我的狗。” 庄奉猛然抬头,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位神明说的话,他说了什么? 狗? “听清楚了么?”李云昊好整以暇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庄奉,重复了一遍:“我说,当我的狗。” 庄奉一听,他眼里的贤王怎么是这样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人当狗。 正想着,李云昊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健壮纤长的身姿罩住了身高只有七尺的他。 头顶幽幽地传来李云昊冰凉的声音。 “跪下。” 庄奉知道,如果他跪下了,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 他偷偷地用余光看着李云昊,就觑见李云昊那如天神一般的相貌。 他的腿根已经开始松了。 “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好。”李云昊这一句话说完,就像是江湖上的十香软筋散,庄奉完全没有抵抗住恶魔的低语。 双膝倏然着地,庄奉扑通跪了下来。 “我,我愿意。” 李云昊也半蹲下来,捏着庄奉的下巴,与之对视:“你愿意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么?” “我愿意,只要殿下要,都给殿下!”庄奉看着李云昊,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李云昊一巴掌扇了过去,庄奉不明所以,却不敢抬头。 “你只是一只狗。” 庄奉知道李云昊想要什么,能够日夜看到李云昊,他便觉得满足,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阵酸楚,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呜咽地说:“奴是狗,是主人的狗。” “乖,把衣服脱了。”李云昊言笑晏晏。 庄奉把衣衫全部脱了,身子一点点地展现在李云昊面前,他的身子似乎未经人事,虽然没有多少肌rou,但是身材匀称,两个乳尖立着,身下那根粉色的jiba半勃,包皮没有完全褪下,把guitou包了一半,露出里面紧小的马眼。 “你跟人欢爱过么?”李云昊对这样的身子出奇的满意。 庄奉摇头,“回主人,奴还是处子。” 床底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庄奉吓得不禁绷紧身子,左右张望。 李云昊又笑了,伸手按住庄奉的头,自己站起来,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庄奉脸撞到了李云昊的性器,脸涨得通红,紧接着闻到了男人裆部腥臊的气味,那是属于眼前这个天神一样男人专属的味道,不禁吸了一大口,脑海里瞬间情欲上来了,又吸了一大口,从脊梁传来一样的酸麻感,身下的软jiba直接抬起头,硬了起来。 李云昊抓着庄奉的头离开那欲望的源泉,脚直接踩在庄奉的jiba上,往地上研磨。 “啊,好疼!”勃起的jiba根本没有因为踩踏而疲软下来,随着李云昊用力地碾压,更加坚硬和精神。 李云昊:“果然是条sao母狗,踩着都能硬。” 母狗,庄奉听着这个侮辱性的词语,可能他天生就是个sao母狗,他竟然对这个词完全没有排斥,反而因为这个词是李云昊给他的,心里跃跃欲试。 他已经彻底沉沦了,他已经是了。 “奴是,奴就是主人的sao母狗。” 紧接着,李云昊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多出一条黑色绸带。 “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很不好。” 庄奉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慌乱的眼神无处可藏,可他的双目马上就陷入了黑暗。 李云昊帮他蒙住了眼,抵在庄奉耳边,“接受惩罚。” 庄奉张着嘴,心里还在想他错在哪里,身上已经因为紧张而颤抖。